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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此奇学,若是自己,定会珍而秘之,不宣于人,这个萧南秋为何赠于自己?
他旁边的绝色女子,武功应是极高明,否则自己断不会寒气直冒,觉得其危险如狮,若要对自己不利,怕是无力招架,故他应不会拿一本秘笈来害自己,太费周章。
难不成,他看不上这本秘笈?!
张伯玉思来想去,犹豫不决,终究还是抵挡不了秘笈的吸引,准备修练,上面所载武学,令他观为叹止,实在无法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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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云派寒谷
众人吃过晚饭,坐在琼林中休息闲聊,乳白的柔光照在众女身上,肌肤如雪,皎洁无瑕,月白的丝袍素净淡雅,隐隐凸显出她们诱人的娇躯,令人血脉贲张。
“师兄,如此直接,不怕张伯玉当场翻脸?”李若云轻啜一口香茗,明眸如水,带着淡淡微笑问道。
她一身月白丝袍,端坐于小亭的玉桌旁,周围是温玉冰与林晓晴她们几人。
在外人面前,她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难见一丝笑意,但在师妹与师父跟前,她却柔和许多。
萧月生虽是端坐,却总给人懒洋洋之感,他端着白玉杯,摇头笑道:“他是老油条了,更看重利害得失,不会意气用事,……况且,恰好试试他够不够资格。”
李若云白了他一眼,不再多问,与温玉冰谈起下山地经过,旁边诸女竖着耳朵听,不时送他一道如水眼波。
第172章 手段
“师兄,这么说,你将纯阳秘典送给张伯玉喽?”柳清泉歪着头娇声问道,眼波如汪汪碧水。
她秀发披肩,在夜明珠的柔光中,乌光闪烁,衬得脸庞越发洁白晶莹。
“嗯。”萧月生端着白玉杯,笑眯眯的点头。
“不可惜么?”柳清泉轮廓鲜明的玉脸满是可惜之色,似是心疼。
萧月生微微笑了笑,摇摇头,喝了一口酒,望向五师妹:“纯阳秘典虽玄妙,却不如咱们的碧水诀,留之何用?”
柳清泉歪了歪臻首,秀发转动,乌光闪烁,似是轻波荡漾,想了想,她摇头娇叹一声:“唉……,反正,心里不太舒服呀!”
众女亦纷纷抿嘴点头,与她同一种心思,毕竟纯阳秘典乃不可多得的奇功,虽不如自己修的碧水诀,亦难掩其光芒。
水云派在没有萧月生以前,只是一个三流的小派而已,武功平常,若是见到纯阳秘典,定会欣喜若狂,珍若性命。
此时,她们虽有碧水诀这般玄奇之功,但将纯阳秘典送人,仍觉心疼,这便如穷家子弟会过日子一般道理。
“那本纯阳秘典你花了不少功夫罢,师兄?”李若云淡淡微笑,一动不动的望着他,清亮的目光亦带着盈盈笑意。
师兄自怀中掏出的那本秘典,她乍见到时,也是一愣,其外形着实唬人,一看即知识年代久远之物,那绢丝的颜色,微微泛黄,惟妙惟肖,足可以假乱真。
“呵呵,以貌取人。以貌取物,此乃人性弱点,应利用之。”萧月生呵呵笑了笑,轻捂着八字胡。
众女一番白眼丢了过来,眼波乱横,宛如一道道清泉,令他大晕其浪,陶醉不已。
“师兄,你莫不是在秘典上做了什么手脚吧?”杨玉琪性感诱人的红唇翕张,淡淡笑问,贝齿雪白晶莹。
她的性感诱人,乃自骨子里散发,不必故意,一举手一投足间,一蹙眉一凝神见,便令人心跳加速。
众女纷纷注目,眼中到满是期盼。
“如此行事,太过小家子气!”萧月生摇头,那般最低劣手法,他不屑为之。
她们大是失望,横了他一眼,心下大是不忿,若是送别人一颗夜明珠,她们也只是笑笑,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但这般奇功绝学,平白送了人,总感觉心疼难耐。
“师兄不怕他白白拿了秘典?”林晓晴巧笑嫣嫣,笑靥如花,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嗲声问道。
“你们呀,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萧月生摇摇头,无奈苦笑,重重饮了一大口酒。
此话登时惹得众女不满,李若云轻哼一声,到未说话,柳清泉却娇嗔道“臭师兄!”
温玉冰一直静静听着她们说话,虽玉脸清冷,目光却柔和安详,令众人如沐春风,闻听萧月生此言,也不由横他一眼,带着嗔意。
杨玉琪端坐于林晓晴身边,玉峰高耸,撑起丝袍,玉颈修长雪白,宛如象牙,她喝了一口清莲酿,红唇顿时湿润,娇艳欲滴。
她香舌微抿唇上残酒,轻哼道:“师兄何来此话?难不成真的白白送人秘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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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萧月生无奈,对几位师妹的小家子气无言以喻,放下白玉杯,坐正身子,缓缓道:“他若不识趣,不必多做,只需将纯阳秘典的消息传出去便是。”
众女齐齐一怔,随即忙不迭的点头,柳清泉咯咯笑了起来,抚掌笑道:“师兄你好狠毒!”
萧月生装作未听到,端起白玉杯,仰脖一饮而尽,对身旁的贝锦仪与周芷若笑道:“夫人们,夜色已深,咱们打道回府!”
贝锦仪与周芷若抿嘴低笑,却笑而不語。
二女冰雪聪明,李若云几女对丈夫的心意,也隐约明白,故虽已融入水云派中,仍小心行事,在她们面前不与丈夫作亲昵之举,以免惹她们伤心。
“师傅,瞧瞧,师兄嫌弃咱们啦!”柳清泉狠狠剜了萧月生一眼,转向温玉冰,娇声告状。
“就是!”杨玉琪也跟着起哄,微笑附和。
温玉冰横了他一眼,她此时自然要向着女弟子们。
萧月生知道众怒难犯,自己纵是,辩才无碍,也难敌几位师妹群起而攻之,忙拉起两女,身形一闪,已是消失不见,逃之夭夭,惹得一片娇嗔之声。
他既已离去,琼林中便显得空落落的,众女无心再呆下去,也起身离开,回去睡觉,意犹未尽之感淡淡环绕。
“师兄就会扫兴,师傅,你可要好好骂骂他!”柳清泉撅着饱满的樱桃小嘴,一边收拾着玉桌上的东西,嘴中娇哼。
“好好,我会狠狠训他的。”温玉冰露出一抹笑意,点点头,对这个活泼开朗的小弟子,她格外宠溺。
紫山之巅,冰雪覆盖。
一片苍劲老松披着白雪傲然林立,化成了颗颗琼树,与寒谷夜晚的琼林一般。
银树雪枝的松林中,有一座三边间地松木屋被银枝掩映其中,随着罡风凛凛,树枝摇动,若隐若现。
东西一屋,月白的地毯铺陈,摆放一张矮榻数张紫藤椅,墙壁被书架遮住,屋内光线柔和,淡雅素净,坐于屋中,能够听到外面隐隐的轻啸声,乃寒风吹过树梢所发。
中间一屋,则摆着一尊丹炉,约有一人来高,乌黑油油,毫无光泽,透着浓郁的古朴苍劲。
最西一间,堆放着一些药材,多数是由玉匣所盛放,东墙木架上,分隔成几层,每层皆摆着一些玉瓶瓷瓶,多数玲珑精致。
这三间屋子,乃萧月生的炼丹所在,每一瓶丹药,皆是珍贵无比,放在武林,皆可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此时,中间一屋,萧月生正盘膝坐于丹炉前蒲团上,手中执卷,另一手执白玉杯。
在他东首三尺处,一曼妙女子盘膝端坐,手掐指诀,微阙明眸,正是他的五师妹柳清泉。
第173章 降心
长长的睫毛轻颤,明眸悄悄开启一丝缝隙,泄出一抹清亮柔和的光芒,柳清泉偷偷打量几眼大师兄,见他微阙着眼睛,似是入定,不由暗自吁了口气。
她放开纤指所掐的指诀,轻缓之极,又松开圆润的玉臂,雪白的小手按上月白蒲团,慢慢支起曼妙玉体,距离太近,她不敢运动,免得大师兄生出感应。
轻抬腿,缓放脚,她慢慢向门口移动,蹑手蹑脚,小心翼翼,踩在地毯上全无声息。
她不时回头,偷偷打量大师兄,然后再迈出一步,复在打量,再迈一步,转眼之间,已走到了门口。
柳清泉不但未见放松,反而更紧张,这才是最紧要的关头,她已是无数次载在这里。
碧水诀在体内缓缓流转,真气宛如细丝,丝丝缕缕,若断若续,几乎微不可察,如此精微的控制,乃无数次失败,被逼而炼成。
探手,轻轻抓住精美的房门,内力无声无息的吐出,仅有一丝,托着门轴与下面,以使转动时不出声。
柳清泉对内力的控制精妙异常,拉开房门,竟是悄无声息,且能缓缓运气水运袖,将寒风堵住,不令其吹入屋内。
回头小心看了一眼,没见到大师兄的动静,欣喜若狂,忙探脚出屋,便要逃之夭夭。
刚要踏出第二步,忽然身体一紧,如被人拽住,随即,前面似有一堵无形的墙,阻挡在前。
柳清泉忙转身,却见师兄仍旧一动不动的静坐,似是仍未醒来。她娇哼了一声,知道他在装模作样,周身内力鼓动无遗,勃然而发,直接冲了过去,想要撞开气墙。
“砰”的一响,仿佛真的撞到东西,她前凸后翘的玉体凌空飞起,衣袂飘动,直接飞入屋中,跌倒了萧月生怀里。
“婴。。。。。。”的一声轻叫,柔软与幽香同时传入萧月生心中,温香软玉在怀,他睁开眼睛,一挥手。房门自动关上。
“这是第几次了?”萧月生搂着柳清泉的纤腰,不让她挣扎出怀,笑眯眯的望着她笑问。
“哼,谁知道!”柳清泉不甘示弱的娇哼一声,一扭臻首,骄傲如小母鸡,身体不再徒劳挣扎,免得浑身发热发软。
师兄妹儿人这般亲密,外人乍一看来,必觉惊世骇俗,但两人一直廝闹,时间长龙,不知不觉便越来越亲密,似是毫无所觉。
柳清泉自小在水云派,与世隔绝,对男女之事虽略懂,却并不真的明白,只觉得与大师兄越亲密,便越舒服,越快乐。
萧月生虽是明白,但他视世俗的束缚如无物,自由无拘,肆无忌惮,故也不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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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给你记着,这是第十五次逃跑,罪大恶极,需施严惩!”萧月生一手搂着她的小腰,另一手抖了抖袖子,露出手掌。
他将手伸到她眼前,上下比划了两下,绷着脸,哼道:“打屁股!”
“师………兄………!”柳清泉登时大羞,对于屁股这两个字眼,极是敏感与羞涩,白玉般的脸涌出红晕,仿佛抹了一层胭脂。
“我自然不会亲自动手,是你自己打自己!”萧月生紧绷的脸送开,抚着黑亮的八字胡,呵呵笑道。
“不成,不成!”柳清泉忙用力挣扎,坐在他大腿上的香臀扭动不止,他不由火气涌动,血气贲张。
她自幼练武,香臀圆滑、挺翘,不断形状诱人,弹性更是惊人,在他大腿根揉动,幸得他对身体控制自如,强自压抑住欲火。
却是不敢再让她继续,他轻哼道:“那可由不得你了,开始!〃
说罢,他忙微一用力,板过她的身体,令其趴在自己腿上,香臀拱起朝上,柳清泉只觉自己的胳膊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包裹,不由自主的抡起,然后重重落到自己臀部。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是她左手打在自己香臀上。
随即是柳清泉“臭师兄”“坏师兄”的娇唤,怒气冲冲,满面飞红,娇艳如玫瑰。
她只觉香臀一麻,耻辱与怒气涌起,眼眶一酸,便要涌出泪珠,但想想不能在臭师兄身前示弱,便开始娇骂。
她自幼在水云派,几位师姐皆是不屑口出脏言,她罕见骂人之语,只能将“臭师兄”“坏师兄”颠来倒去的骂。
“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