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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说来话来。”萧月生接过茶盏,轻啜一口,笑道:“这一次,亏得小荷在一旁照料,否则,为师我如今尸骨已寒!”
“竟有人伤得了师父?!”江南云难以置信的问。
“非是人力所伤。”萧月生摇头,摆了摆手,道:“……好了,此事慢慢跟你说,家中没什么事吧?”
“师父,家里还真出事了!”江南云臻首轻摇,叹息一声。
“嗯…………?”萧月生眉头一挑。
江南云玉手端起茶盏,轻抿一口,放下来,娓娓道来:“宋姐姐被狂刀门的偷袭,受了重伤!”
“张中柱?”萧月生莫名地笑了笑。
“师…………父…………!”江南云娇嗔,白了他一眼,明眸中波光流转,满屋生辉。
“呵呵……,好罢,你可是替她报仇了?”萧月生呵呵一笑。
江南云轻摇臻首:“宋姐姐非要自己报仇,唉……,也是,像她那般骄傲的人,竟被一个从没放在眼里的小人暗算,定是憋气得很!”
随即,她又轻轻一笑,带着一丝俏皮:“师父,若不是你的丹药,宋姐姐这次可悬得很,你也算是当了一回救命恩人呢!”
萧月生轻轻一笑,知道她们不会见死不救,见她伤重,自然拿出丹药来。他摇头一笑:“她可不见得会领情啊!”
江南云抿嘴轻笑,剜了他一眼,眼波流转,妩媚诱人。
师徒二人谈笑晏晏,浑不似师父与弟子,让小荷看得羡慕万分。
说了一阵,见萧月生面带倦容,江南云便不再扰他,来到外间,拉着小荷的手,亲热的说话。
第209章 痛杀
江南云拉着小荷,绝美脸上神色不甚好,师父神威如天,没想到,竟也有这般情形,她看着心酸又心痛,对那些始作俑者愤恨万分,恨不和是一剑杀了。
心中难受,杀机盈盈,但随着清心诀的运转,她很快恢复了笑意盈盈、风情万种的模样。
“小荷,究竟怎么回事?”她柔声问道,两人坐在竹林前的小亭中,肩并着肩。
小荷的一身技艺,多半是由江南云所授,故虽为主仆,却无异于师徒,亲近得很。
小荷便将事情的经过慢慢讲出,毫无隐瞒之处,江南云又问了几句关窍,已是明白了究竟。
“啪”的一掌,石桌裂为四块,她玉脸含煞,冷哼一声,秋水般的明眸闪着火焰,盯着远处。
“小姐……”小荷吓了一跳,怯生生轻唤了一声。
江南云看了她一眼,臻首微点:“亏得有你在,小荷,真不知如何感激你才是!”
“小姐!”小荷娇嗔,秀脸露出不满:“我是老爷的丫头,这么做,本就是份内之事嘛!”
江南云抿嘴一笑,点头道:“是呀是呀,这次之后,说不定,小荷你还会升格呢,要唤你师娘喽!”
“小…………姐…………!”小荷顿时大羞,秀脸通红,宛如熟透了的苹果,娇美过人。
两人笑闹了一阵,停了下来,江南云嘴角噙着冷笑,喃喃自语:“天……狼……帮……”
小荷见其神情,便知天狼帮要倒霉,他们追杀老爷。依小姐的脾气,定会将凶险扼杀于萌芽,斩草除根,除恶务尽。
想到小姐杀人时的狠辣,她不禁有些同情天狼帮。但此念随即消散无遗,这些人确实该杀,只是自己手软,狠不下心。现在想来,自己真是没用!
她这般怔怔想着,江南云慢慢站起来,在院内来回踱步,身形曼妙婀娜。
她忽然停下脚步,对小荷道:“还是先走罢,等师父回了山庄,再找他们秋后算帐!”
“嗯!”小荷忙用力点头。
“师父究竟怎么受的伤?!”江南云疑惑的问。说来说去,终究还没弄清楚这件事。
小荷摇头,道:“好像……是天狼帮下得毒!”
江南云摇头,冷笑一声:“毒?!……哼。再厉害的毒,也伤不了师父,唉……,还是再问师父罢。”
说罢。两人开始准备包袱,待萧月生醒后,便要直接出发离开。
太阳慢慢西斜,过了晌午,阳光明媚,将院内地月季照得蔫头耷脑。
两女正在忙活之际,忽听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杂乱无比。似是二十余人,刀剑出鞘之声连接响起。
“小姐!”小荷忙道。放下了包袱。
江南云也将包袱放下,轻哼一声:“不必急,你去师父身边,寸步不离,我来应付。”
两人迅速出了厢房,来到正屋前。
“师父,醒了么?”江南云轻唤一声。
“进来罢。”萧月生的声音缓缓响起,声音清朗依旧,中气却缺了几分。
江南云掀帘而入,来到他身前,笑盈盈道:“师父,外面有动静,有人杀上门来,弟子应付即可。”
“嗯,看来,天狼帮还有几分本事,终于找来了!”萧月生缓缓下榻,脚步沉凝,脸色已恢复几分红润,双眼深邃,看不出衰弱之像。
他直接出了屋子,来到院中,摆摆手,让小荷拿一张椅子出来,便坐在了屋前台阶上。
江南云抿嘴一笑,站在台阶上,扬声道:“门外的人,何必鬼鬼祟祟,进来罢!”
“砰…………”院门四分五裂,一个雄伟的大汉慢慢收拳,身穿黑衣,正用另一手抹了抹拳面,将木渣抹去。
此人身形魁梧,壮实如黑熊,满脸横肉,目光凶猛,一看即知非是善良之辈。
他冲萧月生三分冷冷一笑,咧了咧嘴,神情狰狞,似欲噬人。
木门四分五裂,仍未完全粉碎,挡着外面的人,他抬腿踢脚,一脚踢出,“啪”地一响,残余的木门被踢成数块,飞溅而出。
众人纷纷涌了进来,手上或拿刀,或执剑,如潮水一般,分成两队,沿着院墙四周,将萧月生三人包围。
当先一人,小荷认得,正是她清晨吃馄饨时,弹指神通射中的大汉,正一脸激昂的走在前头。
“副龙头,看,就是他们!”那大汉伸手用力一指萧月生与小荷,沉声大喝。
他地身后,一个身材中等的大汉站出来,冷冷瞪着萧月生三人,皱着眉头,哼道:“是他们两个?!”
“副龙头,就是他们,暗器手法一模一样!”大汉忙点头,自怀中掏出一枚棋子,莹白如雪,光泽隐隐流转,正是小荷施展弹指神通时所遗。
这位副龙头长相平常,与龙头关高合天差地别,实在看不出有何过人之处。
但他冷傲之态,却与关高合一般无二,看着萧月生他们,仿佛看三个死人,毫无生气。
“上,一个不留!”他慢慢抬起手,轻轻一摆,淡淡说道。
他根本不问究竟,宁杀错不放过,稍有嫌疑,杀了便是,龙头老大被人所杀,天狼帮众怒火冲天,恨不得杀尽天下人为龙头陪葬,毫无理性可言。
“南云,杀了,不必留手!”萧月生脸沉如水,缓缓说道。
“是,师父!”江南云恭声答应,声音娇糯悦耳。
她柳腰上挂着一柄长剑,看着让人担忧,生怕长剑将她的细腰压折。此时她手臂一动,长剑出鞘,宛如一汪秋水,盈盈颤动,似是已经不安份。迫不及待。
剑名寒霜,乃萧月生当初的随身佩剑,不仅削铁如泥,更是意义非凡。平常甚少出鞘,今日江南云杀机大盛,直接拔剑出鞘。
她身形盈盈飘起,如同凌波微步,衣袂飘拂,似是仙子谪尘,几个大汉看得目瞪口呆,心神俱醉。身形不由一滞。
他们一愣神的功夫,江南云已经逼近,在他们头顶掠过,落至那副龙头身旁。扭腰挺剑直刺,奇快如电。
那人神情冷静,见到江南云过来,“呼”的一掌。直拍寒霜剑的剑身,掌风隐隐带着腥气,手掌雪白如玉,似是女人地手。
江南云冷笑一声,寒霜剑蓦地一抖,划了个圆弧,躲开右掌。陡然加速。直刺其胸
“嗤…………”长剑发出一声厉啸,在她心法的催动下。化出数道残影,他右掌击中剑身,露出喜意,随即暗叫一声不妙,仅是残影而已!
他内力倒贯,飘身而退,想要避其锐锋但他省悟得已晚,身形欲动之时,胸口一疼,随即江南云抽剑,“噗”的一声,热血喷出,如同喷泉,溅出三尺开外。
寒霜剑滴血不沾,她翻皓腕轻轻一抖,身形一晃,划出一道淡紫的身影,人已出现在带路地大汉身边。
“啊!”大汉惊叫一声,看到了副龙头捂着胸口,热血喷涌,怎么捂也捂不住,缓缓倒下。
见到江南云在她面前出现,他如遇蛇蝎,慌忙后退,不敢望她秋水般的目光。
此时,在他眼中,江南云那淡淡的笑意,不复妩媚与万种风情,而是夺命的罗刹,一笑勾魂。
江南云紧抿着樱唇,想到师父孱弱模样,心酸与怒火齐齐涌动,最终化为滔天地杀意,喷涌而至,毫不手软,心肠如铁,抖剑便刺。
大汉并不认命,自知不敌,仍横刀一斩,双手握刀,刀风呼啸,拼尽全力,乃他平生最快的
身边众人一齐支援,不让江南云如意,后方与侧方皆有刀剑近身,即将斩中她曼妙的娇躯。
江南云身形一晃,猛的前冲,比众人的刀剑快一线,寒霜剑贯入那大汉的胸口。
大汉满脸不可思议,缓缓摔倒,此时,江南云已到了他身后。
杀了这二人,江南云怒火稍泄,转头一看,数人正围在师父身边,小荷独立支撑,仗着身形奇快,或用掌,或弹指神通,一一化解刺向师父的刀剑。
“找死!”江南云心中更怒,身形陡动,穿过众人,缩地成寸,一晃而至萧月生身边,长剑划了个圈,凌厉无比,将众人逼开,转身道:“师父,进屋避避吧!”
萧月生摇头一笑,哼道:“你手脚太慢了!”
“嗤嗤”地声音响起,众人一怔,看着手上地刀剑,刀尖与剑尖皆被削去,断了一截,威力大减,不由退了一步,显然江南云手上乃是宝剑,无法力敌。
“是,师父!”江南云娇哼一声,紧抿着樱唇,贝齿一咬,身形一晃,倏然出现在众人身边,数道残影同时出现,他们砍中的,皆是她地残影。
一道寒芒宛如流星般划过,在众人下巴前一掠而过,带着丝丝寒意。
“呃……”一连串的呻吟声响起,这几个人手上长剑脱落,双手捂紧喉咙,嗬嗬作响,却说不出话,随即,慢慢倒在地上,身子一抖一抖,似是痉挛,颤抖不止。
小荷看得目瞪口呆,一剑之威,竟同时削中数人地喉咙,这般剑法,闻所未闻!
这一剑,也将天狼帮的众人吓到,这般奇快无伦的剑法,前所未见,他们纷纷望向副龙头。
这才发现,副龙头已经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她一个小娘皮,咱们人多,累也累死她!杀……”有个人挺身而出,高声喝道。
江南云屈指一弹,一道白光激射而出,奇快无比,反应不及,那人“呃”了一声,声音戛然而止,眉心贴了一枚雪白晶莹的棋子。
此例一开,江南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漫天地棋子甩出,用的并非弹指神通,而是漫天花雨的绝顶暗器手法。
这一招,专门用来克制群攻,上一次江南云在去白马寺的路上,受人伏击,差点儿丧命,萧月生便传了她这套手法。
棋子漫天撒出,或旋转,或拐弯,或直射,或翻滚,各贴上一个人,弹无虚发。
棋子并不快,悠悠而至,仿佛开玩笑一般,但当他们用刀剑抵挡时,棋子却蓦的一荡,饶开刀剑,倏然加快,在他们反应不及之下,已然贴到身上。
玉虚劲玄妙无方,棋子一贴到身上,棋上所蕴内力顿时迸发,进入经脉,她内力精纯无比,玉虚劲又古怪无比,一进入他们经脉内,便扰乱了内力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