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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静,童静,你到底是哪儿来的妖精,搅乱了人心湖,又消失不见,她想得脑仁都在抽着疼,腹部也在隐隐作痛。
半小时后,宋嘉提醒她会议时间快到了,不得不先放下这些私事,专心投入到工作上。
第十一章 发烧()
第十一章
离下班尚有半小时,一封辞职书递到了凌若晴的办公桌上,看清上面所署的部门和名字,头愈发疼了。
现在正是年尾最忙的时候,他来凑什么热闹!
虽然生气,但凌若晴还是按捺下情绪,让宋嘉通知公关部经理黎远上来找她。
黎远是个斯文俊逸的男人,任零点商务酒店公关部经理一职已有七年,工作能力非常出色,公关手腕在业界小有名气,是个不可多得的管理型人才。
撇开这些不讲,现在是年尾,招人的最难时期,像公关经理这一类要求特别高的人才更是半年难有个人来应聘,凌若晴找他来,就是想挽留。
一番深谈,奈何黎远去意已决,事关他的*,凌若晴不便多问,也就不再多说,同意了他的辞职,摆手让他出去忙。
宋嘉端了杯红糖水放于她手边,她记得这几日是凌若晴的经期,见她脸色一直很差,眉间始终蹙着,怕是痛得厉害。
凌若晴忍着身体的不适,在辞职书上人力资源部董事一栏里签上自己的名字,拿给宋嘉寄去上海加签,并让她一等加签回来,立马通知人力资源部招人。
晚八点,凌若晴驱车来到同心药店,下车时钥匙不小心掉地上,她弯腰去捡,起身的时候,眼前发黑,晕眩重重袭来。
她扶住车门,闭上眼等晕眩过去了再徐徐睁开,路灯下,童静站在几步远处的地方看向这边,今天她穿了件橙色套头卫衣,外面套了件印着“美美木桶饭”字样的黑色方格围裙,深色牛仔裤包裹着两条匀称修长的长腿,背光而站,黑色鸭舌帽下的神情模糊不清。
凌若晴晃了晃神,生病了的脑袋忽然转不动了,很混乱,是她吗?她看见自己了吗?为什么站在那不动?头似乎更晕了,等她回过神来,面前站的是穿着白大褂的店员。
童静现在在一家快餐店上班,负责送外卖这一块,她刚送完最后一份,准备打道回府,就看见那辆熟悉的奥迪a6驶来,然后就与她打了照面。
由于不知道她乐不乐意见到自己,所以一时不知要不要上前打招呼好,没等她纠结完,她就漠然地移开视线,进店里去了。
这时老人机欢快的叫了起来,机子附带铃声,响亮而刺耳,阻止了她踏出去的脚步,没有手机始终不方便,所以她花了一百多块去买了部老人机当联络工具。
是老板娘来电话催她赶紧回去了,还有几份外卖等着她送,收了电话,她看一眼同心药店,转身坐上送餐的小绵羊。
凌若晴愣住,直到店员叫了她两三声,才眨眨眼,简厄的说明症状,店员很快帮她取来药。
凌若晴勉强听清对方说了什么,点点头拿出钱付了账出来,门口已无那个人的身影。
是么,对她而言,她只是个可以擦肩而过的陌生人吗?
漫天的失落卷来,说不出的难过,不知是因为生病了,还是…凌若晴坐进车里,药丢到副驾驶位,无力的往后靠着,小腹和脑袋都在叫嚣着疼,努力想抓住点什么,可是愈发沉重的脑袋却搅成了糊,越是想就越疼。
额头抵住方向盘,她迷迷糊糊地想起自己要开车回家,手摸到钥匙,却没有一丝力气去转动它。
叩叩叩
是谁在敲,好吵,不要吵了,她的头好疼。
凌若晴生气地抬起头,一阵晕眩过去,她眨了眨眼,久久没有动作,似乎是努力在想这是不是在梦中。
隔着车窗,童静看不清里面,可是她敲了那么久,都没个反应,不由得急了,还有一丝丝懊悔。
拍击声持续不断,大有不把车窗拍碎就不住手的架势,凌若晴皱眉,按下按钮,车窗缓缓落下。
“拍烂窗户,你赔得起吗?”有气无力的声音,不见一点强势。
“你没事就好。”童静明显松了口气。
昏黄的车内,凌若晴面色潮红,一双眼眸漾着水光,此时含着薄怒,竟显得清澈惑人,微微抿起的唇角像极了在闹小情绪的小孩,分外惹人怜。
童静的内心不由变得柔软,伸出手去抚摸她发烫的脸颊,轻声道:“你生病了,让我送你去医院好吗?”
“不去。”凌若晴皱眉,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嗯,那我送你回家?”
凌若晴侧着脑袋想了想,尔后点头。
童静探手去拔钥匙,凌若晴安静地坐在位子上,等童静打开车门,才下车坐到副驾驶位上,安静地看着她。
察觉到她的视线,童静回头,见她没绑安全带,便倾身帮她绑好。
凌若晴忽然伸手抚摸眼前张扬的红发,很柔滑,“为什么染红?”
“好看吧。”这个问题她以前问过,但童静没有不耐烦。
凌若晴没有说话,只是一下下的抚摸,似乎极为贪恋此时的手感。
她的手指偶尔扯到一两根发丝,童静微微眯起了眼睛,像只满足而慵懒的猫。没有人知道,她的敏感处是头皮,拨动发丝带来的触感,激起难以言喻的电流,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小腹开始不安地悸动。
虽然很舒服享受,未免被撩拨过了头,到时按压不下去*,享受就会变成了难过了。
童静不得不抬手握住那只手,拉到她大腿上放好。
凌若晴在发烧,童静找出体温计想测测度数,却是难以下手。
可能是刚下班,她穿的是剪裁合体的白色套装,扣子扣到最上面那一颗,整齐严谨,可以看得出她在工作上的一丝不苟。
童静是知道自己的性向,脱女人的衣服,就如异性恋男人脱女人的衣服,都是那么的充满了旖旎色彩。
不过现在似乎不是在意这点小事的时候,她摸了摸鼻子,修长的手指挑开第一颗纽扣,精致性感的锁骨印入眼眸,心驰不住荡漾,好不容易压下去,才继续抬起她的手臂,将体温计温柔地探进她的腋下,然后拉好领子,坐在座位上目不斜视。
好在她没有乱动,安静地夹着体温计,算着时间,到了五分钟,童静取出体温计。
38。4c,放下|体温计,扣好扣子,再把她的大衣掩实了,童静在她买的那堆药里找出退烧药,不过车里没水,要去前面的便利店买。
她打开车门准备下车,手掌却被抓住,贴着手心滚烫的温度让她皱了一下眉。
“你先等我一下,我去买矿泉水。”
凌若晴望着她的眼睛,似乎在确认她的可信度,半晌才松开手。
童静买来水,凌若晴合作的吃了药,她启动车子,匀速平稳地往东御园开去。
凌若晴起初还睁着眼,不一会儿就抵抗不了浓浓地困意,侧着脑袋睡着了。
车内很安静,能听见她绵长的呼吸声,童静侧脸看了一眼,唇边漾起一抹温柔的笑。
第十二章 撒娇()
第十二章
身子很热,脑袋迷迷糊糊的。凌若晴听见有人在耳边说话,慢慢睁开眼,昏黄的灯光,狭小的空间,看向童静的眼里透着茫然,半晌才在混沌中记起自己发烧了,是她送自己回来,这里显然是东御园的地下停车场。
手背贴上她的额头,温度比刚才低了一点,不过还是不能粗心大意。童静下车绕过车头,在副驾驶位旁蹲下。
因为独立,一直离家一个人住,偶尔生个病大多时候是放任不管,只有严重到会影响工作,才会去医院打针吃药。凌若晴以前不觉得什么,也没想过要告诉家人,可是现在目光一直跟随着她,见她脸上毫无遮掩的关心,突然觉得委屈了,一阵酸涩涌上眼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尽管她很快就别开头,童静仍然看见了她眼角处悬挂的湿意,心里不禁怜惜,是真的难受了吧。
“能走吗?”
“嗯。”
童静扶着她下车,拿上皮包和那袋子药,关上车门。凌若晴不让她扶,自己走回去。
打开门,凌若晴握着门柄,站门口看一眼童静手里提着的自己的东西,抬眼看她。按理说送她回来,就没自己的什么儿事了,可是看着她仍然红彤彤的脸颊,和随时要倒下的模样,含着水光的眼睛也不似以往冷漠,到底是不怎么放心得下。
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凌若晴不再管她,拿了睡衣去洗澡,步履不是很稳,不过也没多大问题。
关好门,屋内灯光敞亮。一楼左角有间浴室,凌若晴的卧室也有间附带的浴室,童静是不可能知道,想着她应该是去换衣服然后下来洗澡,没有主人的邀请,不好随意乱闯,药搁在客厅的茶几上,便落坐在沙发上只眼睛打量这间简约雅致的复式公寓。
二十几分过去,在客厅久等不到人下楼。童静顾不得礼仪了,不放心的步上木质楼梯,越过前厅,走到二楼唯一一间房前,门是虚掩着,光线自门缝透出,里面竟是没有一点声音。
童静不再迟疑,推门而入,附带浴室的灯没开,床上的被子隆起,走近便见到凌若晴面朝里,还是湿的头发披散于薰衣草紫色的枕面上,眉心紧锁,面色潮红,微微张着嘴呼吸。
童静见了大皱眉头,要是放任她这样睡下去,明天就得扛着去医院急诊了。走过去掀开被子,双手穿过腋下将人抱进怀里,柔声哄着,“你这样会很不舒服,擦干头发再睡。”
烧得迷糊了,感到有人,凌若晴挣了几下,她穿着丝质睡裙,滑得差点抱不住,童静赶紧圈紧手臂,好在她挣了几下就没了力气,半睁开眼,软软地倚在她的怀里,声音虚弱,“童静?”
“嗯,我是童静。”
伸手勾起扔在床角的毛巾,让她枕在自己大腿上,拉起被子盖到肩膀的位置,遮住那令她不怎么淡定的一大片细腻白皙的肌肤,童静柔声说着,动作温柔地擦着湿发。
凌若晴皱着眉,“疼。”
“哪里疼?是这里吗?”童静拇指按着凌若晴的太阳穴,顺时针转圈,“好点了没?”
凌若晴没有说话,蜷起身子。过了好一会儿,才可怜兮兮地道:“肚子疼。”
童静愣了愣,一时不大明白。可能是真的很疼,凌若晴整个人成一团,嘴里不停小声的哼着喊着疼。
“好好好,我帮你揉揉就不疼了。”
生在单亲家庭,童静打小就被放养,十二年义务一完成童建勇就不管她了。还是童静争气,以理科状元的成绩拿奖学金和国家补助金上了大学,是典型的自力更生户,平时没课就去打散工,跨过的行业一双手都数不来,其中就有美容院,虽然时间不长,但按摩的手法还是学到了。
通常女人肚子疼要么是吃坏了肚子,要么是在经期中,略想了一想,很大可能是第二种。她手探进被子,摸索到位置,掌心向下贴着小腹,依然是顺时针,控制着力度缓缓揉着。
果然,没过多久,凌若晴就不皱眉了,身子一点点放松,枕着她的大腿,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又揉了十分钟的样子,童静接着给她擦头发,只是力道放得很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手都酸了,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