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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事了,今天然然会回家来,如果下午我没有空去接他,那只能麻烦你去接然然回家了。”
她点了点头:“姐姐放心吧,我反正也没什么事儿,接然然这样的事情我还是能办好的。”
“不过你最近会有几场戏要拍,放心,不会很多的,我一定不会为难人你。”
齐茜茜对我总是有足够的包容与谅解,她是出于报恩,其实这些日子她照顾了我很多。不需要再带着这样的包袱了。她欠我的都已经还清。
那天我的右眼总是在跳,俗语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的那颗心一整天都不安极了。
才补了个午觉,便被一阵电话声吵醒,那端传来幼儿园老师焦急的声音:“然然妈,不好了,然然突然不见了!”
我整个人不能淡定了,从睡椅上腾身而起:“什么叫突然不见了?”
“下午本来在上户外课,我们上户外课的老师也没有发现异常,等到回教室点数时。才发现孩子不见了。”
我连忙赶到了学校,校方调出了监控,监控里,那人一身黑色衣,身形很像安子逸!他伪装成了校园义工,戴着一个口罩,所以看不到他的脸究竟长什么样子。
“然然妈,看看这个人是不是您认识的?”
我将这人的画面放大了几倍,看着像又看着不像,身形很像安子逸。但那眉眼似乎又不是他。
最终我摇了摇头:“我不认识,更不知道他带走然然究竟有什么目的。”
“别担心,现在我们已经报了警,相信很快会有消息的。”
我万分疲惫的拖着步子走出了校门,看到傅擎戈的车刚好停在了我的面前,他推开车门,一脸严肃的走到我跟前:“我听到消息……”
“我很累,现在什么也别问我。”我整个人脱力的靠进了他的怀中,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他扶我上了车内,放了一首比较抒情的歌,让紧张的气氛缓解了不少。
我说:“本以为,只要远远的离开你,我就能远远离开那些麻烦。看来我错了,从一开始我就不能全身而退。”
傅擎戈紧抿着唇不发一语,直到将车停在了河岸边上,我记得这里,是那一年放烟花的河堤上。眨眼的时间,就已过了这么久。
“你放心吧,拼了命,我也会帮你将然然找回来!我不会再让你失去另一个孩子。”
我紧扣过他的手,满是绝望:“傅擎戈,你一定要帮我,一定要把然然找回来,然然是我最后的希望,如果失去他,我会死的!”
“嗯,我明白。”傅擎戈一脸心疼的看着我:“你好好照顾自己,什么事情也别多想,接下来交给我就好了。我先送你回去休息。然然一定会给找回来的,掀个底朝天,也再所不惜!”
傅擎戈的话,就像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
他送我回到了家里,我说:“你先回去吧,我能照顾好自己,再说还有茜茜……”
“我今天陪着你。”
“不用了……”不等我说完,他一把将我打横抱起走进了房间,将我毫不客气的丢在床上:“睡觉!”
“不行。”
“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听话?”他发怒了,生气的模样活像一只会吃人的大老虎,我还真有点儿怕他。
“我还没有卸妆,怎么可以就这样睡觉?”
他一怔,抚额有点儿无语的盯着我,随后挥了挥手:“赶紧的!”
我卸了妆洗了个澡回来,发现傅擎戈已经不在房间内,难道他走了?
下意识我披上了外套走出了房间,看到茜茜正从书房里出来,我问:“傅擎戈走了?”
“没有,他在书房调查监控。”
“哦,茜茜你早点休息吧。”
齐茜茜猛然拉过了我:“姐姐,你还要跟他纠缠不清吗?”
“啊?”我有些心虚的看着她:“没,没有啊,他在帮我。我现在很需要他的帮忙。”
“都是因为他你才会失去这么多,活得那么痛苦,还夜夜都做噩梦,都是拜他所赐,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好!”
我失笑:“小丫头真是操心,好了,你快去睡觉吧。”
走进书房时,我差点被烟雾呛得倒抽了口气:“傅擎戈……咳咳……你丫能不抽这么多烟吗?想薰死……咳……”
“谁让你过来的?你去睡觉吧。”他满不在意的说。
我打开了窗户和排气扇,走到了他身后,凑上前问:“你在看什么。”
他下意识的转头,我没料到他会转过头来,我和他的唇只差一点点就要吻了上去,我慌张的站直了身体,他不动声色说:“我听那鬼丫头说你在家里安装了监控,所以想调出来看看。如果那个人真有预谋的话,肯定会事先踩点观察一番。”
“可有找到什么线索?”我搬了椅子坐在了他的身边。
他揉了揉眉心,头疼着:“没有,整个监控画面,只有早晚倒垃圾的人经过。”
“这里本来就没有什么人住,大都是过来渡几天假,然后又走了,常期定居在这里的极少。”
监控画面中收垃圾的那人,穿着防卫工人的制服,戴连体帽和口罩……
傅擎戈将这几个画面放在了一起,我与他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儿,傅擎戈突然按下暂停,问我:“发现什么了?”
“什么?”我仔细的看了看,心口一紧:“这好像不是同一个人?”
“再看时间,早晚会有一个倒垃圾的防卫工人,一般是早上九点,下午五点,而这个时间是三个点,早上九点出现了一次,下午四点半出现了一次,下午五点出现了一次,四点钟出现的这个人,和早上九点,四点半出现的并不是同一个人。”
傅擎戈将画面放大,但那个人的模样使终不清楚,但是眉眼,似乎和学校调出的监控里的那人很是相似。
“是他!一定是他!!”我激动的叫出声来。
傅擎戈深吸了口气:“他还会再来的,处心积虑了这么久,将孩子带走没有消息,排除了绑架勒索的嫌疑。他在这里踩点应该有一段时间了。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在晚上路灯下,见过一个穿着衣的男人,会不会跟这个人有关系?”
“你说……他会不会是安子逸?”问出来的同时,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
“看不清楚他的脸,露在外的眉眼,似乎又跟安子逸不像,你觉得?”
我摇了摇头:“直觉告诉我是安子逸,但是这人我敢肯定不是安子逸,安子逸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
话音刚落,傅擎戈猛然将我拉入怀中,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只觉脸颊燃得火辣辣的,想要推开他,奈合他禁固在我腰间的手如果铁钳,挣也挣不脱。
“他化成灰你都认得?”他的眼中带着深深的妒忌。
我心口一窒:“你胡思乱想些什么?我现在对他只有恨,除了恨没有别的感情。”
“能让你恨到如此刻骨铭心,也让我嫉妒得发疯!”他做势要吻我,明明心里想着是要躲开的,但是却并没有躲开。
他嘴唇的触感柔软带着熟悉的味道,让我有些迷醉其中,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当习惯一个人或是一件事时,你会不知道要如何拒绝。
直到他的吻越来越激烈,激烈到让我无法承受,他寸寸侵略,攻城掠地,我差点因此窒息,他终于良心发现,仁慈的放开了我。
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给了我一个大大的差评:“你的吻技还是跟以前一样差!”
老娘真想赏他一嘴巴子,这德性不正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典型么?
“哟,我可不像傅大公子你身经百战,我哪能跟傅大公子比呀?”说完我也要被自己给酸死。
傅擎戈邪性一笑:“你是不是吃醋了?”
“吃什么醋?”
“那天在舞会啊!”
“滚!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吃醋了?!”我烦闷的推开了他。
谁知,他径自的解释起来:“我和曼琪什么都没有,陈硕大概什么都跟你说了,你相信我的吧?”
“废话!”如果不相信他,以我的性子,可能让他连家门都进不来。
他突然从身后抱过我:“你别误会!”
我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砰砰直跳:“误会什么?”
“当初同意跟你离婚,不是因为不爱了。是因为太爱你,看你那么痛苦,所以我才放手让你离开。你都不知道我签下字时,有多痛恨自己,无法好好保护你,保护我们的孩子。”
我的双眸刺痛得似乎无法睁开,抬手轻轻覆在我腰间的双手,说:“那个孩子是我无法跨过去的一道坎,当时我不知道该如何忘记心中的沉痛,现在也依旧无法忘记。所以只能远远逃开你。小戈儿,对不起。孩子找不回来,我和你永远都无法重新开始,他会是我们心中永远的痛,只要看到你,和你在一起,我就会想到这个孩子,痛到无法呼吸。”
“我会努力,让你忘记,我们一起努力,直到可能再重新开始。”他转过我的身,让我直视着他的眼眸,信誓旦旦的说:“不管我以前如何混帐,我傅擎戈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从我下定决心娶你回家开始,我就认定了你,一辈子!”
以前总觉得那些动不动就说一辈子一辈子的人很可笑,可是今天我却完全笑不出来,我知道傅擎戈是那种说出口就一定要做到的人,他说一辈子,那必然会是一辈子。
“假如我一辈子也跨不过这道坎,你要等我一辈子吗?”
“只要我们彼此还相爱,我不娶,你不嫁,一纸婚约根本不重要。我说的一辈子,就是在你无论什么时候想见到我了,一抬头,一回首,我还在那里。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他的眼眸那么真挚,真挚到让我感动得一塌糊涂,无从拒绝。
我靠近他怀中,哽咽着:“还以为你有多聪明,原来是个死心眼的傻蛋!”
“跟我一样的傻蛋,就不要说别人了。”他用力的抱着我,仿佛要将我嵌入他的血肉之躯,融为一体。
我听到他的心跳在加速,身体情绪的控制下微微颤抖,声音沙哑却性感得要命,贴在我耳畔对我说:“游晴晴,我爱你。”役沟役技。
那是第一次见识到傅擎戈的忍耐力,真心不怎么好,比较容易犯冲动,一个晚上冲了三次冷水澡。我冷眼旁观的看着他,不是我矫情,只能问我大姨妈,为什么要这个时候上门来。
用早餐的时候,他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我找了感冒药给他,看着他吃下去,离开时他还安慰着我:“你昨晚睡觉时又做噩梦了。”
“哦,做着做着就习惯了,也没什么。”我扯着嘴角笑了笑。
“能不逞强吗?”
“不能。”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然然的事情你别想太多,一有消息我一定会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
“那边的人不打电话过来,没有消息,是不是就是最好的消息?”我带着最后的希冀问他。
傅擎戈点了点头:“是,作案的人并不像是失去理智的亡命之途,他们目的明确,即不为财更不为仇,倒像是冲着孩子和你来的,所以……这段时间我不会再过来,必须给对方机会接近你,我的人会暗中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