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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然然感冒了,我怎么可能放心得下来?
“上次然然感冒拖了好久才好,上次见到他又瘦了这么多,这一病下来,肯定又得瘦。”我紧握着拳头,承受着骨肉分离的煎熬。
刑帅轻叹了口气:“还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
我隐隐感到一阵不安:“是不是关于傅擎戈的?”
“你不见了之后,傅擎戈到处在找你,傅家人得知了他痊愈的消息,派人将他强行带了回去,只怕现在被禁足出不来了。”
我只觉得头隐隐作痛,现在一切乱如麻,理也理不清了。
“在前面停车,我要赶回去一趟。”
刑帅在路边停了车,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项链递给了我。
我猛然瞪大了眼睛,是傅擎戈送我的红宝石项链!我异常激动:“刑哥,你是怎么找到它的?它对我真的很重要。”
“不是我找到它的,是傅擎戈几番调查,在一个小混混手中拿回来的。他说让你回去给他一个解释。”
我想起当时他送我项链时,对他说过的话。我这么久没有消失,链项又在别人身上找到,他难免会有一丝疑虑,好在他肯听我的解释。
将项链戴好,向刑帅郑重的道了声谢之后,我下了车赶回了公寓。
公寓里只有游思思在,看到我回来,她丢下手中正在织的毛线迎了上来:“姐?你最近这段时间都去哪儿了?你知道吗,傅擎戈那小混蛋一直在装傻”
“我知道。萧刚呢?他去哪里了?”我打断了她的话,急急问道。
“你找刚子做什么?”
我吼道:“你别管我找他做什么?!给他打电话,让他回来!”
游思思被我吓到了,什么也没问,拿过手机给萧刚打了电话过去。
“刚子说一个小时后回来,让你先在这里等等。”
我终是冷静了下来,打量着她,这么长时间不见,她似乎变得成熟稳重些了。自从她嫁给萧刚之后,我便没有再过问她的情况,我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称职的姐姐。
“你在织什么?”
她冲我一笑,那笑容很灿烂,让我有些震撼,她从来没有这样笑过,看来萧刚对她还是很不错的,她现在应该很幸福吧。
“我在织围巾呢,我从来没有送过刚子东西,他就要做孩子他爸了,我想送一件东西给他嘛,所以觉得学是亲手做的会比较有意义。”
“你怀上了?”我欣慰一笑。
她脸蛋儿微红点了点头,下意识的抚上还平坦的小腹,说:“姐,我一直都不知道,原来期待一个孩子降临是这么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我以前很不懂事,做了许多混帐事情,给你添麻烦了,不知好歹的对你,你不要跟我计较。”
我鼻头一酸,狠吸了口气:“你能明白过来就好了,刚子对你还好吗?”
她用力的点了点头:“刚子对我有时候挺凶的,但是他都是为了我好,大多时候都是他在照顾我。婆婆也对我好,她就像亲妈一样。姐,前些日子我去疗养院看了我妈。”
“她还好吗?”
“还是疯疯颠颠的,不认得人,连我也不认识。”她提起亲生母亲并没有太多的伤感,小时候她都由父亲带大,疯子妈妈从来没有管过她,后来长到十几岁疯子妈妈就被送到疗养院去了,跟着我的那些年,她和疯子妈妈也没有过联系,想是自己要做母亲了,所以才想着回去见了疯子妈妈一面。
“以后你多回去看看她,毕竟她生了你。”我说。
她听话的点了点头,咬了咬下唇,艰难的开口问:“姐,刚子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情?”
“你知道了?”
“婆婆私下跟我说起过,刚子哥是傅擎戈亲自安排进荣盛的,那么大的公司如果不是傅擎戈,他肯定进不去。现在傅擎戈这么惨,刚子他他还好好的,而且前几天还升职了!”
“萧刚的确做了对不起傅擎戈的事情,一码事归一码事。”
“姐,刚子哥他并不是坏人,肯定是有什么隐情。”
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现在都向着自家男人说话。
“只要他对你好,我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他欠傅擎戈的帐,我会另算!”
“姐”
“好了,不提这些了,孕妇就好好养着,别操心一些有的没的,对胎儿不好。”我寻了寻林婶的影子,问:“林婶去哪了?”
“婆婆去超市了,应该很快回来。”
我看了眼时间,坐在了沙发里,无聊的看着游思思打毛线。有时候她打错了,我帮她纠正过来,顺便教她织了几个花样,这还是第一次跟她这样相处着,让我深刻的感觉到,这才是真正的姐妹之谊。
原本难挨的时间,很快流逝,萧刚很准时,刚好一个小时后回了家,与林婶一同进了屋。土找序技。
林婶看到我眼眶就泛红:“晴晴,你你这些日子去哪儿了?傅少到处找你,都快急疯了。”
“我知道林婶你别担心我,我现在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
她紧握着我的手没松开,只说:“老天爷怎么不长眼,你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忍心让你受这么多的磨难?”
我失笑:“我全当把老天爷给的磨难当成历练,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心理负担了。”
“今天晚上林婶给你做好多好吃的,房间我去给你换一套新床单,一直空着,等你随时回来住。”
“林婶。”我歉意的看了她一眼,才将视线落定在萧刚身上:“我找刚子有些事情要商量,回来再说。”
林婶看了眼萧刚,一脸严峻的提着菜篮子进了厨房。
我示意萧刚跟我出去谈,免得影响大家的心情。我们找了附近一间咖啡馆,坐定。
“你一定知道傅擎戈现在在哪里?”
萧刚供认不讳:“他现在被傅敬诚控制在他的私人别墅,有专人看守,暂时出不来。傅敬诚正在用各种办法想套出傅少银行保险柜的密码。”
“现在情况如何?”
“傅少没有说,听说还请了催眠师,但是依旧没有用。或许他是真的不知道密码,所以我们也不知道接下来傅敬诚想做什么。”
我抬眸狐疑的盯着他:“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这些不是你最想知道的吗?即便告诉了你,也没有什么用,所以说不说都无所谓。”他一脸风轻云淡。
“我要见傅擎戈一面!”
萧刚摇了摇头,不加以思索:“办不到。你找陈硕也办不到。他现在应该不接你的电话吧?不然你不会直接来找我。”
萧刚,比我想像中聪明得多,一点也不简单。
“别逼我!”我说的是真的,把我逼急了,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萧刚无动于衷,只说:“不过我倒是可以考虑帮你向傅少带个话,你有没有什么要对他说的?”
我想了想,说:“你告诉他,我很好,不要担心我。项链已经拿回来了,等他自由了,我会亲自跟他解释。”
“就这些?”
“对,就这些!”我起身准备离开,萧刚叫住了我。
“晚上吃个饭再走吧,不然我妈不会安心。”
“不了,我还有事情要办,你跟林婶说一声,有空我会回来看她。”
“你要去做什么?”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说:“这件事情与你没有关系,如果你能时时给我带来傅擎戈的消息,我会很感谢你的。”
我要夺回我的孩子!不惜一切代价。
回到小面馆,这里的一切都还如昨昔,桌椅都擦得一尘不染,想必是林婶每天回来帮我做的。其实不管萧刚做了什么,林婶对我所做的一切,已经帮萧刚还了。
我正准备去厨房下碗面条,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说:“也给我下碗面。”
我猛然回头看去,只见纪佑佳穿着一件貂皮大衣,涂着鲜红的唇优雅的对我笑了笑,不紧不慢的提着小香包走了进来。
“等我十分钟。”
我进了厨房开始煮面条,做了一碗牛面碗,一碗阳春面。
她似乎注意到了什么,说:“你们俩还是真是夫唱妇随啊,我每次来,看到你和傅擎戈只吃阳春面,有什么特别的含意吗?还是你这阳春面下得特别好吃?”
我将面往她面前一推:“你试试。”
她试了一筷子,若有所思:“嗯,吃起来很不错,有家的感觉。”
“嗯哼。”我埋头吃着面,不再理会她。
她吃了一半,放下了筷子,递给了我一张名片。
“你打这个电话,找他。”
“是什么?”我拿过那张设计精美的名片看了看,瞪大了眼睛:“律师?”
“对,而且还是国内知名律师,你找他准没错。他打过不少这样的官司,应该能有把握。”
我半眯着眸子狐疑的盯着她:“你怎么知道我急需要律师?你又是怎么认识这号人物?”
“哼哼,秘密!就当是谢谢你请我吃面的酬劳了。”她一副大不了的模样,点燃了一支烟。
我感觉自己走进了一个谜局之中,在这个谜局里,有太多我不知道的秘密,我不知道会不会和傅擎戈有关,甚至我心中有了一个更加大胆的猜想。
第70章 约见律师()
吃好面,纪佑佳提意出去走走,我没有拒绝,锁了小店的门跟她一起离开了。
初秋的气候不冷不热,逛街的三五成群说说笑笑,从我们身边擦肩而过。
我问:“徐素雅怎么样了?”
她笑笑:“她还能怎样?最近拍了一部古装宫庭大戏。”
我轻应了一声:“哦~看来成了宫斗大戏的专业户了。”
“你知道与她演戏手戏的女二号是谁吗?”
她这么一问。肯定别有深意,而与我有过梁子的,也就那么一人,所以不难猜出。
“沐梓静?”
纪佑佳点了点头,掐掉了手中的烟:“这小贱人最近混得还不错,有风声水起迹象,你要愿意,咱们也可以弄死她,让她翻不了身。”
我看了眼橱窗里漂亮的新品名牌大衣,轻轻说了句:“那就让她翻不了身吧。”
“你喜欢这件风衣我替你买下呗。”她很是大方,我狐疑的盯了她一眼:“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再说我有手有脚,干嘛无缘无故拿你的?”
“哟,看不出来你逼格与情操挺高嘛。”
傅擎戈也这样说过,想到与他的过往。不由得笑出声来,纪佑佳不明所以,白了我一眼:“别莫明奇妙就笑出来,我还以为你有间歇性精神分裂呢。”
“你特么才有病!”我撩了一下长发,甩了她一眼昂首阔步向前走去。
“小婊砸,你走这么快做什么?别欺负老娘穿高跟鞋!”
她踩着高跟鞋追了上来:“我找你出来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那你就有话说话,给我扯这些犊子做甚?”
“我勒个去,你特么说话怎么跟你家傅少一个草性?!”
“不是夫唱妇随么?咱中华民族这三千年来的优良品德都在我身上完美呈现,你该好好学学。”
她甩了我一记大白眼,一脸嫌恶的拉着,嘟哝了两句。我没听清楚,多半是吐槽我的话。
“我准备开一个杂志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