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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老啦。
这边江清在台下扯了扯嘴角,活该。
阿社他们唱的是自己的谱子,能听出他原先平调降调的排曲
他们在拿他写的谱子当原料,在上面加了江清都没哼出来的更浓郁的感情上去,开始平缓的抒情也改的有记忆点了些,这些记忆点在这个空间被放大,听起来就格外有味道些。
世上有那么多的音,找到几点恰到好处的排,好歌就能出来。他们排出来了,他妈的,他的谱子刚好适合他这种腔来唱。
天生一对一样。
江清一首听完,思想跑了有点远,还想着他妈的他们牛啊,这才几天时间改成这样都能唱谱了。
私下没少拿着他谱子研究吧?
江清就是想“他妈的”
阿社唱完,蹦下台到他跟前,老男人外套的柳钉亮瞎人眼。
五颜六色的灯光闪着,周围人都沉迷,这是一个漂亮的令人纸醉金迷的地方;这是个海市蜃楼,以为有梦想有激情就能成功的世界。
然而在这样一个世界,谁能不为之癫狂?因为看太透了就要死了,所以还得要成功。
我们是改了你的,要按你原先的来写来唱,绝对没有你刚才看到的效果。阿社说。
江清额角疼:重点不是你否决我的谱子,回头一转,再拿我的谱子修改两下当你们乐队的原作曲吗?
你跟我说的是你的重点是粉饰太平?
阿社沉吟半晌,说:你有这方面的天赋,但你这次作得除了有特色没什么,你能说我再把谱子交回你手里,你能好好利用它知道它哪里可取哪里不可取吗?我加工是我的错,可你谱子我不改我也不会拿出来唱。你还得前进。
江清扯了扯嘴角:那这歌的作曲算我的还是你的?
我的。阿社回答的相当快。
果决了、不讲道理的意思。
江清点头,现在了然了,乐:那我这背后的写手还有工资拿吗?
阿社有些意外,熬夜黄了的眼望着他:有。
江清拿到八百块钱,一路没吭声,走之前,他对一直目送他到起鸡皮疙瘩程度的阿社怼了一句:我真没事,你不用这么看我个小屁孩。我未来路很长,能写出比这更好的。
他尽量保持天真,让自己坏得彻底:你们,也就这样了。
自己也创作了那么多年还是网红,还能拿他的谱子改,并不打算算他的一点成绩?心里没点逼数,没成绩就光是他们自己口中缺的那一点东西?
江清就顺手写的,没想到会是今天这样,但这谱子注定火不了,江清就没遗憾。
他以后不会像他们一样,带着真情实感,却一直是盲目固执的一条路走到黑。
有硬件没天赋就趁早放弃,有好嗓子没创作能力就趁早放弃——江清现在觉得他有能力说这话了。
他江清为什么不冷漠?
阿社:
江清跨着大步离开,阿社追到门外,他就知道这人活了三十多岁其实也没完成世故。
他不甘说:我和其他人他娘的就缺个机遇,能花一点点心思就能成的机遇,你懂个屁!
“你他娘的有多远滚多远去”,就这句,阿社差点没忍住一起骂出来。
他欣赏这小孩,也喜欢这小孩,可这小孩一直什么都不懂,说他娘的风凉话!
等他长了他这么大,或许就会理解他为什么这么这么努力还是不成功,别人轻而易举就成功了。
这不讲机遇真的不行,不承认是命也不行。天命有时候定了的,有人在娘胎里就比你高一等!你他娘的要改命不知道有多难?!
难的他时刻绝望时刻又带着希望爬起来。
从北上又漂到这里,坚持了多少年,怎么能放弃
成功他娘的是门玄学,这个让人琢磨不懂的世界就是耍着他们玩儿的!!
阿社真的气。
江清是真的冷漠。
江清回去就开始写作业,手机开都没开。
终于能躺在床上睡觉了,他眯着眼刷了音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把耳机戴上,空荡荡的房间更清晰的表明就他一个人。
他不常寂寞的,因为没空。
他睡眠质量又好,基本累了倒床上一躺,不出五分钟就能睡着。
周末如果不打工,清闲,他就不管春夏秋冬都在床上躺到十点多再起床,刷会新闻看个综艺,然后剩余的时间耗在打游戏上。
周末第一天耗过去,第二天起床,开始在午后埋头写作业,基本没给寂寞留时候。
他现在也仍然没感觉,就是困,还有新到账的吧百块,他好想给人花了。
都这么久了,照吴柠这样的人,他要再能帮她估计没可能了,连“先生”她都忘一干二净了,虽然他一直希望她没烦恼,哪都一直好
吴柠这边没等到消息一晚上没怎么睡好。
早上起来的也早。
奶奶起身时她已经醒了,缩在墙角,脸默默面对着墙。
江清还是和她不一样啊,和她同样的年纪里江清打过工、从没手机不离手、视力估计五点三、打过架可应该还是个品学兼优三观正直的优秀青年,他一晚上没回信息大概是忙了。
吴柠出门时看了看手机,他居然回了!!
他说——昨天晚上没看手机现在才看到,那你说怎么办呢,要不你帮我看了,要不看今天晚上放学看我们能不能碰到面,你把信再给我。
通过江清打出来的字体会语气,应该是云淡风轻的。
吴柠回了句:好。
她还想问你今天早上会来摊子前吗?咱俩也能碰面。
抱着这想法出了门,走了一段她才反应过来,就按刚才江清的说法,这早上他肯定是不过来吃煎饼果子的。
江清在家里睡觉,给吴柠发微信那会他眼睛还没完全睁开,他原本打开手机翻东西的本意是想找个注意力转移自己的瞌睡。
看见吴柠发的,他惊讶了一秒,然后全当她反应迟钝,对这种事情也迟钝。
周邬也发了信息给他,问他打算怎么办?
按周邬发的信息的时间点,他那会已经出门找阿社了。
到学校周邬扑上他,问昨晚你是不是找他去了?什么情况,他们一网红,你进去了是大闹酒吧出名了还是反被他们揍了一顿?
江清斜眼看他:“?没打没揍,他们给了我八张钞票。”
周邬惊的瞪眼,推他:“就这样没了?”
“没了。”
“你他妈这样还不如我找几个兄弟帮你找场子去啊,我以为你搞得定。”
江清斜他:早干嘛去了?我这不是搞定了?
“这哪够啊?”周邬纠结脸。
“够了,我晚上请你吃饭。”江清不想计较这事了。
年轻人,放的开。
第38章 火锅啊()
这个白天,下课又有人托她来送信了。
这还没完没了了。
吴柠严重怀疑这些人有一个专门追帅哥的群,只要她好说话接了一封信,就有无数人知道,全让她来代收信。
吴柠昨天没睡好,这时候起床气一并发作就有些黑脸了。
她苦大仇深地瞪着门外,心里很想吼:对不起,姐姐不想陪你们玩了。这是电视上才有的套路,抱歉啊,姐姐我恰好不爱这个,不想配合了!
夏子然拿笔戳她,在吴柠慢吞吞起身后,小声说:“她们还真挺烦的,要我跟你一起去吗?”
全帮你打发得了。
其实夏子然想对门外的姑娘说:你们这些傻白甜一点不懂男神的世界吗??
他接近你表白你才是喜欢你,不然你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女写这信除了付之东流你的满腔爱意,压根没用。
写信只能感动你自己,感动缺爱的孩子。
男神不缺爱情,男神说缺了就是喜欢你。
吴柠摇头,表示自己搞得定:“我可以。”
她走到门外,一颗心被夏子然的细心贴心还熨帖的暖和着。
吴柠依旧站到楼梯旁的走道上,同性同学递给她,她绷着脸摇头,对这人说了一堆。
她现在说话越来越大胆了,虽然还是有点磕巴,可敢于表达。
她对眼前的女生开口,大致意思是她不接这信了,接了你的就要接别人的,这会让她很烦躁。而且压根就没这回事儿,她又不是个邮递员,给她一点尊重,你要送信就自己找他去,勇敢点。
同学带着遗憾走的。
吴柠绷着脸进了教室,顿了顿,回味过来只觉得自己神清气爽。
可爽,让她送信这事儿本来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儿。
带着清爽刚进教室,班长那会正突然看着她,她心情好还朝班长摆了摆手。
班长显然有点愣,扶了下眼镜。
吴柠回座位坐下,夏子然刚要问,吴柠余光一看,看见班长反应过来朝自己摆了摆手。
吴柠兴奋,就先搭理了班长,朝他摆了摆手,然后鬼使神差的一只手迂回到下巴底下,不知道怎么就抵着下巴做了“半朵花”的姿势。
班长大白牙乐出来,拍了下桌子把笔放了,手掌聚拢到下巴底下,歪头给她比了“一朵花”
吴柠嘴巴咧了,拍拍夏子然,自己这次对着班长比了个完整的花。
吴柠又要老生常谈——自从她老早之前给班长过生日那次,班长喝醉了那次,她就觉得班长其实是个外表精干,内里蠢萌的人。
偶尔不正经起来整个人都很有趣,就是个初中刚毕业过来的和吴柠一样的孩子——他的魅力是需要慢慢品的,真不是盖的。
吴柠这么想着,就笑眯了眼,带着难得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班长一起犯傻。
摇头晃脑,他们都是祖国的花朵啊。
吴柠戳了夏子然两次,夏子然终于也对前面比了“一朵花”
这朵花估计不怎么开心,很快就凋谢了。
上课铃一打,夏子然一节课都没跟吴柠有互动。
脑子犯抽的吴柠:“”
——这不是因为上课不能说话的缘故啊。
——是不是她跟班长太亲密了?
——是啊,你还是她好朋友呢怎么能撩她喜欢的人?
吴柠震惊地意识到刚才自己是在“撩”?
世上有后悔药吗?给她来一粒行不行?
直到到了下课,吴柠怯生生拿手指勾着夏子然的衣服。
夏子然往旁边挪挪,语气平平常常说:“你压我衣服了。”
吴柠看着她,她问:“怎么了?”
吴柠怂,打岔,把她之前跟送信的女生说的话原装又说了一遍。
夏子然听着她唠叨唠叨正常了。
再教了她几种拒绝的方法。
这事就算了了。
吴柠想说班长这事,她想解释:我经常犯抽考虑不周到。
可是可能错的不是她和班长互动了,而是夏子然总是照顾她,而她很少照顾夏子然感受的错。
即使是成了好友都不能像她这样不考虑好友,因为一而三再而三不考虑了,那还算什么好友?
在爱情这方面吴柠跟夏子然也有过正方反方的讨论,在早恋这方面她们都是没说通的,这一扯倒是能说通了,但说通了似乎违背了她们意愿上的默契。
那只能装傻。
傍晚放学,吴柠顺利在校大门路口蹲到江清和周邬?
江清给吴柠介绍了一下周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