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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身子刚动一下,便觉腹中那股燥热来势汹涌,直直逼进她身体的每一寸,就像是要被火烧了起来,不好,她募得皱眉。
她右手熟练地往左腕上一搭,给自己把脉,果然是中了媚。药,刚才在新房就发觉不对劲,是她大意了,想必是小安子那个包子。
这个小安子,看她今后怎么对付他?但现下,趁她意识尚清,她应该逃离这个人多的地方,将身体里这股邪火浇灭再说。
转身欲走,可刚抬步子,便听得有人在背后唤她小名,她都站在如此偏僻的角落里了,那个一大把年纪的王公公也能看到她。
她本想装作没听到继续跑路,但该死的小安子不偏不倚地堵在了她前面,还笑嘻嘻地提醒道,“小鱼子,王总管在后面喊你呢。”
本想抬起一脚将这丫的踹死,但无奈双腿却如蛇一般软绵无力,身体里燥热也是越发严重。
这时王中仁已到了她眼前,“啊呀,鱼公公你躲什么啊?你这门面这么大,在人群中总是如此显眼,杂家一眼便认出了你。”
说着,王中仁往她的脸上一瞧,红得厉害,心想那是你主子燕王爷成亲,又不是你成亲,把脸涂成个猴屁股干嘛?他拉住秦小鱼的粗胳膊,“走吧,皇上在找你呢。”
皇上身边不是有美丽动人的岳妃相伴么,找她这么个小太监做啥子?
秦小鱼强忍着心中那股原始的冲动,热汗淋漓,频频擦着脸上大汗,无奈与王公公说道,“王总管,奴才身子不舒服,发烧呢,请您老人家帮奴才给圣上告个假,拜托您了。”
王公公脸上有些迟疑,仔细打量着秦小鱼,正要说话之时,小安子又横插了一句,“你今日一天都好端端的,怎会突然发烧呢?”
这小安子是上天派来整死她的吧?
她狠狠掐了一把小安子的腰后,却又有些舍不得放手,在她眼里,小安子顿时变成了美男子,好想亲一口的感觉,吓得小安子那是一个惊心动魄,差点就没喊救命,好在王中仁将她耳朵狠狠一揪,让她顿时清醒,“杂家看你不是发烧,而是发sao。走,去皇上那边回话。”
就这么被王中仁带到了皇上身边,她埋着脸支支吾吾说了一句,“奴才参见皇上。”
慕容肆也是瞧他走路姿势甚是怪异,双。腿紧紧夹着,肥胖的腰身扭啊扭就跟水蛇一样,“小鱼儿,你身子出啥毛病了。抬起头来说话。”
秦小鱼只好慢慢抬起一张绯红的大饼脸,盯着慕容肆看了好半响,这人眉斜入鬓,凤眸精睿,尤其那张淡若水的薄唇,瞧着就让人春。心。荡。漾,又有一种想啃住的冲动,“奴才,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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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秦小鱼要刺杀皇上()
||她轻轻将脸凑上去,就在这男子的脸近在咫尺之时,她用仅有的一丝意识狠狠一掐自己手背,“奴才发烧了,还请皇上准许奴才回去休息。”
前厅甚大,人头攒动,偶有三两交谈欢yu,大多人在皇上来后,都变得拘谨,时不时地瞟向皇上那边。
“你发烧就发烧呗凑得皇上那么近做啥?”王中仁生怕皇上又被这小太监吃了豆腐,于是小身板挤到两人中间,又说道,“老奴看今日鱼公公是不对劲,他差点将小安子给”
突的,王中仁未出口的“亲了”二字就被堵在另一张嘴里,王中仁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被别人给亲过,那人恰恰也是个太监,还是个胖的跟猪八戒一样的太监。
小人妖把老人妖给亲了,慕容肆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上演的一幕。
厅内攒动的人头纷纷盯向这一老一小的太监,有些骂咧着遮住了身边孩童的双眼,有些则鄙夷放肆地笑,有些胃腹被恶心地翻滚
王中仁一脚用力踩住秦小鱼的鞋尖,用了吃奶的力气才将这胖子秦小鱼给推开,秦小鱼腰眼撞上身后桌角,痛得打了个颤,她目瞪口呆地看着直用袖子擦嘴的王公公,再摸摸自己的嘴角,她似乎好像真的亲了这个老太监
“大胆秦小鱼,竟敢把杂家的初吻给夺走了!”
听得王中仁这般愤怒又哭腔般的一吼,秦小鱼才有所认知,是真的亲了,千真万确,那也是她的初吻,好不好?
“皇上,你可要替老奴做主啊。”王中仁愤慨又委屈地看向慕容肆。
一瞬间的清醒就立即被体内喷薄而出的欲。望代替,秦小鱼红着整张脸,流着哈喇子,又再往王中仁那边走去,王中仁惊得抱住了自己胸前,步步后退,众人也不帮忙,都期待着这出小太监再一次强。吻老太监的戏码。
这个老阉。人啊平时就仗着主子是皇上便狗眼看人低,难得一出好戏怎能阻止?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秦小鱼这次压根却没打算对王中仁下手,她那两条粗壮的手臂捞住的竟是站在一旁的皇上,在场众人看着秦小鱼将皇上紧紧搂在怀里,一时间纷纷倒抽冷气。
慕容肆比秦小鱼高了一截,正见她仰脸盯着自己,她脸色异红如霞光漫天,眼波迷离如狼似虎,一副要吞了自己的模样。
一旁的岳嘉紧紧扯着手中帕子,担忧地看着皇上。秦小鱼那张嘴才亲了王中仁,若是再亲了皇上,可不把皇上给恶心死?
燕王爷本在岳父岳母那边,听到秦小鱼那边似出了什么事,也急忙让吴侍长带着他到秦小鱼那里,着急询问吴侍长究竟怎么回事?
可吴侍长哪里知道秦小鱼是发什么疯,亲完王公公后又抱着皇上不放?这完全不像这个平常机灵谨慎的小太监的作风啊,他皱着眉只说了句,“大概他吃错药了。”
暗中数双眼睛盯梢着秦小鱼,若这个肥猪真将皇上给亲了才好呢,侵。犯圣体,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秦遇眸中划过阴险的笑,一声令下,“来人啊,秦小鱼要刺杀皇上,将秦小鱼给本相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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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那人流了这么多血还笑()
||慕容肆眸子一敛,淡淡扫过秦遇,那眸光虽淡,但还是让秦遇乍得一滞,皇上还未出声,确实还轮不到他来做主。
他微垂下头,一副忠肝义胆的样子,恭恭敬敬说道,“臣是担心陛下的安危啊。”
虽说这秦小鱼的胸口还算软乎,可是她这张香肠嘴翘得跟鸡屁。眼似得一点点挨过来想要亲自己,他不避也不闪,面不改色镇定地微沉道,“秦小鱼,松开朕!”
明显感觉到腰上被人重重掐了下,疼痛感让她再次清醒,便见得皇上清俊容颜在眼下被放得很大,她猛然一惊,再瞧自己与皇上距离,却是自己将皇上抱得死紧,她当下松开了皇上,急急往后退了好几步。
这药性猛烈,非一般媚。药,若是一般媚。药,以她定力亦不会克制不住。
环顾周围一圈,只要是雄性就觉得很可口,如果再昏了头乱亲了其中哪个人,都是她得罪不起的,人群中她大姐和琳琅并肩而站,红唇皓齿美眸笑意中却是如斯阴狠,她还没教这二人尝一尝她所受之苦,怎好在区区媚。药面前就输的一败涂地?
瞥见身后长案上炎炎燃烧着的红烛,她咬牙,便将如雪手臂伸进火里,众人大惊,官员家眷皆吓得脸色惨白。
这点痛还不够,意识仍有些混沌,干脆拔。出龙凤红烛,便用尖锐蜡台在手臂上用力一划,鲜血顿流,将红色织锦台布染得更是猎猎滚红。
有些妇孺尖叫出声,又纷纷掩住嘴,饶是那些胆大的男子见得一个年纪尚小的太监如此自残,亦是大惊失色。
血流出,亦放出体内一部分药性,她混沌的意识也逐渐清晰,她深深呼吸一口,缓缓回头去,众人看着她的眼神就像她是个怪物一般。
她泛红眸光从她爹脸上逡巡而过,她爹紧紧皱眉温柔扶着她的大娘周氏,琳琅公主亦吓得揽住她大姐夏婉安的手臂,微微颤抖的岳妃被慕容肆轻轻搂在怀里,而他漆黑眸光凝在自己身上,那张脸上波澜不惊,没有一丝情感,她眉又拧紧一寸。
几个御前带刀侍卫护在皇上前面,做出拔剑姿势,她却幽幽一笑,望了一眼自己手臂上一寸多长的伤口,随手就将黄铜蜡台给扔在了地上。
不知哪个官员的小孩低声问父亲,“那人流了这么多血还笑,难道他不痛吗?”
那个官员瞪了小孩一眼,“不许乱说。”
厅堂虽大,但这个夜晚太过宁静,那孩子说出了在场大多数人的心声,他们都很想知道这个太监是否太胖所以不知道什么是痛,才会如此伤害自己?
秦小鱼当然是痛的,她是爹妈生的有血有肉,怎会不痛?可是痛又如何?她越是软弱,越是让大姐和大娘暗中笑得更欢。
众人又见她缓缓走到皇帝面前,御前侍卫凶悍地瞪着她动了动腰间刀剑。
慕容肆却示意他们退下,一阵齐刷刷地收刀入鞘之声,御前侍卫纷纷退到一侧。
季显知颇为担忧地看着秦小鱼,不知这个思路敏捷的小太监该如何渡过这劫?
秦遇之流则坐等这个小太监被问责,最好也给他来个五十大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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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两个奴才争执不下()
||刚才多亏慕容肆掐了下她的腰,才让她敛回一些意识没有犯了大错,倘若她真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侵犯了这一国之君,她必定是要被碎尸万段的。
她先是磕头谢过这人,又直起腰板,说道,“皇上,奴才是被人下了媚。药,才会做出这等糊涂事。还请皇上恕罪。”
“哦?你才到宫中不久就树了大敌,竟还能招致他人给你下媚。药,你倒也是个人物?你且说说看是谁要谋害你这个大人物。”
慕容肆冷眸静静瞥过秦小鱼臂上伤口,眸中微微一敛,将怀中岳嘉松开,大步一迈,龙袍一掀便坐于高堂之位上。
“奴才今日从午后便一直陪在夏妃娘娘左右,未出过新房半步,这一点夏妃和喜娘可为奴才作证。直至——”秦小鱼微微一顿,抬头看向在场中的一个白净小太监,她眉梢一拧,“直至小安子给奴才送来两个肉包子,奴才吃了一个后,便觉身子有些不对劲。这个夏妃和喜娘仍可以替奴才作证。”
秦小鱼虽指控了小安子,但是她对这事还是有些疑惑。小安子这人就唠叨一点,好色一点,但为人可是憨厚老实的,就算她平时对小安子凶了一点,难道就因为这个他要害自己吗?
小安子哆哆嗦嗦地当场就跪了下来,一个劲地摇头,“奴才不知道那肉包子里有媚。药啊,肉包子是晚间时樱桃姐姐拿给我的啊,也是她让我来给小鱼子吃的。我若知道那包子里有害人的药,我是决计不会给小鱼子吃的。”
原来又是陈樱桃,早知就不该救这个女人!
燕王爷亦是叹了口气,早知就该狠了心将那贱婢给逐出悦仙宫,也不必生这些事端出来,他对吴侍长说道,“去把那婢子带过来。”
众人私下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究竟皇上会如何处置这个小太监?
小安子口中那个施药者陈樱桃被吴侍长给押了出来,只见她头上包着纱巾,脸上苍白十分虚弱的样子,她瞅了一眼同样不堪的秦小鱼,心中诡异一笑,便跪在了慕容肆面前,哭哭啼啼道,“婢子虽与鱼公公有一些口角,但婢子这条命是鱼公公救的,奴婢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