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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逼我玩宫斗-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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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怀帝这次又出人意外朝自己走来,手上还多了什么,她只觉他唇边笑意惊悚的很,然,他的话更惊怂,“用这个。”

    到了嘴边的鸭子,还能让她飞了不成?秦小鱼这个太监奸诈的很,慕容肆怎会信得过她?

    小鱼颤巍巍地看着他手中那个空酒瓶,累觉不会再爱了,再强大的内心也是差点奔溃,她砸

    吧着小嘴,支支吾吾道,“皇上,这个瓶口会不会太小?其实那啥奴才是想上大号来着。”

    “你何不早说?”他平静地看了她一眼,放下手中空酒壶,小鱼又沾沾自喜起来,以为他是准许她出去如厕了,谁知他又笑眯眯道,“朕这里的坐便许你用就是。跑进跑出,岂不麻烦?”

    啊?不会吧?苍天啊,快掉一把杀猪刀下来让我捅死这个杀千刀的怀帝吧。

    皇上私用之物竟要给她用,这人当真老谋深算,她瘪了瘪嘴,她还嫌他不卫生呢,他可是龙阳癖严重的男人。

    “怎么,你不急了?”

    “急,肯定急。”

    看着秦小鱼绞腿的模样,慕容肆眼尾一寸寸往上扬,他瞟了瞟房屋东角位置,秦小鱼会意,那里便是皇上专用的净房,其实也就是一个小单间而已,可她着实不想去御茅厕,她并非尿急,亦非想上大号,只是要趁机溜走而已,但这个变。态怀帝偏不让她得逞。

    真是求天不灵,求地不应呀;秦小鱼睁了睁乌溜溜的小眼,无望地看向怀帝,提了提裤裆,一步三回头地这才入了净房,关上房门,她也不敢解裤腰带,主要是担心皇上会躲在哪里偷。窥她。

    等了许久,也不见净房内有动静,亦没见到那小东西出来,慕容肆细品着剩下那壶十里香,在喝到第三杯的时候,他的耐心已快耗尽,“秦小鱼,你坐那里生了根么?需朕亲自请你出来否?”

    我倒是想生根啊,秦小鱼真心不想出去,但还是硬着头皮恭敬说道,“奴才快好了,马上就出来。”

    看来这次她真的是逃不过了,只怕得被慕容肆给吃干抹净了,可当他解开我裤带,发现我不是他喜欢的那种不男不女的货色,他会不会宰了我?

    正踌躇着要不要出去之时,外面传来脚步声与吵闹声,是有人来了,兴许是燕王来找她了,就像上次那样为她解围。

    但听得来人声音,不是燕王,却是个女子,“哀家找皇上有事,你这狗。奴才再敢阻拦,将你拖出去宰了。”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太后娘娘。

    守门的侍卫哭丧着脸,这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皇上吩咐过今夜谁都不见,他只得再出声阻止,“皇上早就睡下了,太后娘娘还说明儿再来吧。”

    太后朝身边那对双胞胎使了个眼色,就捉住那拦路的侍卫,殿外十数名侍卫欲上前动手,太后叱了一声,“今日本宫见到皇上,看你们谁敢阻拦?”这个掌握了半壁江山的女子,凤眸狠辣,教那十数名侍卫皆是一震,她甩了下袖,疾步而人,越过屏风,见得皇上正在窗下饮酒,好不悠闲。

    她瞪了眼身后那个强行阻拦的侍卫,“你说皇上歇息了呢?”

    那侍卫看了皇上一眼,不敢说话,低下头去。

    皇上看了看太后这架势,显然是有备而来的,他袖子一撤,“好了,都下去吧。母后找儿子,就是睡了也得起来接驾的。”

    那十数名侍卫遵命退下,慕容肆起身迎接,“不知母后深夜前来,所为何事?”

    “皇上,你真的不知哀家找你所为何事么?”太后怒极,一张风姿绰约保养得宜的脸紧绷着,但皇上装傻充愣只当不明白,她一双描摹细致的厉眸看向慕容肆,“皇上,你不知,那哀家就明说了。为了一只猫,你竟让琳琳跪在外

    面淋雨。你不念她是你妹妹,但她是哀家女儿,你不心疼,哀家还心疼。到现在雨势还不见小,若是她琳病了,出个好歹,你可对得住慕容家列祖列宗?”

    好一个言辞狠辣的太后,竟拿皇家列祖列宗来压皇上,那琳琅公主明明是自找了,秦小鱼在净房之内暗暗握拳。

    “经母后这么一提,朕是想起确有这回事了。朕今日酒确实喝多了。”他说着扶了扶额。

    “皇上,这罚也罚过了,可以赦了琳琅了吧。”

    慕容肆却是微微叹了口气,又揉了揉太阳穴,“母后,朕这六妹被母后你宠得无法无天了,竟当真朕的面摔死了那只猫。朕向来胆子小,最怕血,只怕这几日要噩梦连连睡不安生了。”

    皇上这棋走的,一针见血,就将了太后的军。

    秦淑珍以为她亲自过过来替琳琅求情,皇帝会赦免了琳琅,哪知皇帝竟连这点面子也不给,还将她一并指责进去,说琳琅这般猖狂是她教导出来的。

    看来皇帝是真不把秦家势力放在眼里了,禁足秦丞相后,虽未发话收回秦家兵权,但这势一开只长不衰,是迟早的事。

    这帝王手腕,当真教人佩服,不愧是她当初教养出来的好儿子。

    “皇上,你这是责怪哀家教女无方?不过,皇上莫忘了,你与琳琅无异,都是哀家由一手抚养长大的。哀家还听说了,皇上留给琳琅了一句话,是什么来着?”秦淑珍凝眉故作思索样子,又一挑眉,微微笑道,“哦,对了,是莫忘初心,那皇上可有忘了初心?”

    慕容肆怎不明白,这老刁妇是在提醒她对他的养育之恩,只是她这

    养育之恩,他又岂能忘记?这位养母时常在前太子慕容擎面前笑骂他长得像一条狗,于是,他忍辱偷生做了他们母子的一条狗,只是他们都没想到有一天这狗也能改头换面当上一国之君。

    他冷笑,“母后教我养我,这番恩情,儿子铭记于心,至死不敢忘怀。”

    慕容肆有着一双与沈妃极相似的丹凤眸,沈妃那双眸子一笑起来勾魂的很,而慕容肆这眸中阴冷狠锐如淬了毒的箭,让人看了激灵一颤,秦淑珍红唇一抿,又扯开,“皇上不忘就好,哀家也算宽了心。便让琳琅在那好好跪着吧,

    也是,谁让这泼辣子谁不好惹偏去伤了那太监的脸,也难怪皇上你不念兄妹之情,对琳琅惩罚如此之重。”

    说罢,这位大宁王朝人人畏惧的太后娘娘悠悠转身,很快又出了去。

    秦小鱼靠在门板上的脊柱发凉发颤,太后口中说的那个太监指的是自己吧?慕容肆这么做,真的只是为了她吗?

    她不由得摸了摸自己脸上,那伤口已结痂,但此刻摸上去还是有点痛,她秦小鱼区区一个太监,卑微如草芥,何德何能能被皇上看中啊?

    心中繁复,吐了一口浊气,满嘴都是酒气与那人口舌津。液气味,与菊花公子都不曾这般亲密过,尽被那人占了便宜,不觉得,浑身又是一燥,一张脸再次炽烫。………题外话………吻戏什么的真心不会写,表示人家是纯情的女汉子,捂脸

095 你这小嘴儿肿的,得有多大的蚊子吸了你多少血呀?() 
太后走后,秦小鱼从里面垂头丧气地缓步出来,但皇上神情冰冷,完全没有之前欢愉调。情气氛,他瞥了她一眼,冷冷背过身去,望着雨中傲梅,周身寒意与方才判若两人,竟让人望而止步,她在他身后不远处站着,不敢再上前,亦不敢关心他。

    这个时刻说话,并不聪明。

    皇上没下令,秦小鱼只能在那楞站着。

    许久,慕容肆终未回过身来再瞧她一眼,他冷淡出声,叫她退下,然,小鱼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欢喜,心中竟流淌过一丢丢莫名的失落。

    那刻,她有一丝错觉,其实慕容肆与白韶掬也没多大区别,冷酷都是他们最原始亦是最根深蒂固的面貌。

    才出了乾清宫,在路口遇到了慌慌张张的岳东睿,他并未打伞,浑身酒气,一身华衣都已湿透,走路匆忙,神色亦是紧张狼狈,就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逖。

    秦小鱼的出现在他意料之外,在他看到她那刹,也是被吓得够呛,“秦小鱼,你半夜三更不睡觉,怎么出现在这里?”

    “侯爷,奴才是宫中之人,在宫中到处行走不是什么稀奇事。至于小侯爷,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回府了么?似乎是奴才该问上一句,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吧?”

    秦小鱼撑着伞,抬头望着这男子,他俊脸微红,气息比平时快而重,就像干了什么力气活,她疑窦丛生,往他背后那条路看去,又是一惊,这条路通往的是秦妃宫殿,他去秦妃那里做什么?

    这个秦小鱼非一般太监,狡猾得过分,想必她对他有所怀疑,他冷静如斯,狷狂一笑,“舍妹乃皇上惠妃,皇上留本侯在宫中住上几日又有何不可?你这太监当了六品大公公,可也轮不到你来多管本侯闲事吧?瞧你这方向是刚从乾清宫出来的,白天陪伴阿燕,晚上伺候皇上,你倒是忙得不亦乐乎?”

    他越说笑得越可恶,神情之间竟与那变。态怀帝有几分相似,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抿了下唇恭敬回道,“是奴才多管闲事了,还望侯爷与奴才别计较。”

    这时,岳东睿又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他凑近她几分,飞扬的长眉挑得更高,一双黑眸中闪烁着不羁轻。佻,“啧啧你这小嘴儿肿的,得有多大的蚊子吸了你多少血呀?”

    “你你你乱说什么?”

    秦小鱼心虚地用袖口掩了掩嘴,磕磕巴巴地微微躲闪着,避开他那噬人调笑的眸光,却又听他笑着道,“是,是,本侯乱说的。据本侯再次目测,你这小嘴儿是被人亲肿的吧?我那妹夫口味也真是挑剔,后宫妃嫔尽做了摆设,只是苦了我那水灵灵的妹子到现在还是个处。”

    秦小鱼想反驳,但舌头就像打结了似得,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谁让他说的是事实呢,都怪怀帝下嘴太狠了。

    这人笑说着,又挤进她伞下,竟与她勾肩搭背起来,语重心长道,“小鱼啊,你现在如此得宠,你我关系又像铁哥们儿一样,你就在皇上面前多为舍妹献献言,好让皇上给她开个苞,生个一男半女,这在宫中以后日子也不至于这般苦闷不是?”

    岳东睿这人真是不知羞,竟乱攀关系,谁与他铁哥们儿?本已快干的衣服,又被他那身湿哒哒的衣服给弄湿大半,“侯爷,你竟说些有的没的,我一个太监哪能与惠妃娘娘比,你切莫折煞奴才了。”说罢,将伞往他手里一推,灰溜溜跑了出去。

    这人在后面喊,“小鱼啊,你伞不要了?”

    她自然没有应声,在雨里往前冲,身后那人看着头顶这把伞轻轻笑开,还好是个有良心的,不亏他今日再殿上帮她对付过琳琅。

    秦小鱼那是不喜欠谁人情,谁知这人今后要她拿什么来报?

    *

    连日来,大雨连绵,这老天好像要把天下给淹了似得,据说城外成了洪灾,许多百姓流离失所,好在宫中地下渠道修葺得好,不至于被淹了。

    虽是天气不见晴爽,可是悦仙宫里传出一件喜讯来,那就是燕王可以行动自如了,这当然都归功于秦小鱼,因此她又得了好些赏赐,最重要的是终于摆脱了之前和皇上签下的军令状,她觉得这脖子上的脑袋又更扎实了些。

    秦小鱼摸着那一块块格外闪眼的金定子,格外美滋滋的,以前在夏府的时候,大娘经常克扣她们母女的月钱,现在她有大把大把的印子,可是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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