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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能骗的了叶修?一直以来,都是他将我玩弄在鼓掌之中,那些小把戏,什么我爱不爱他,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他也许根本就不在意。
但是有一样东西,是他真正在意的。
我不知道是想要印证自己的想法,还是想要证明这想法是错的,默默回到卧室里面就换衣服,詹云哲回去看晓妍了,我出门前,两个保镖拦住我,月嫂在后面叫嚷着:“我知道你着急,多少等过这一周,不然身体会养不好”
我是急,很急,可我打不过眼前这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我说:“你们别拦着我,我还会回来的,我只是要去一个地方,取一样东西。”
两个保镖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摇摇头。
我站了一会儿,突然发了狠,走到茶几那里顺手捞了桌上的水果刀就放自己脖子上,我说:“你们老板让你们看着我,没说让你们看着我的尸体吧?”
月嫂惊叫一声,喊起来:“小夏你可不能这样啊,会受伤的,快,把刀子放下来”
两个保镖没想到我来这一出,也懵了,其中一个说:“夏女士,我们也是受人之命,请你不要为难我们”
我下了狠心,刀刃抵着我的脖子,慢慢擦了一下,一阵尖锐的疼痛,我知道那是出血了,再往下,深一点的地方就是颈动脉,他们要在不伤着我的情况下抢我的刀也不容易。
两个保镖都吓傻看了,摆手说:“那你先等一下,我们问一下叶总”
“害怕被怪罪的话就跟着我来,你们边走边问好了。”
我拿着刀子这样抵着自己的脖子,慢慢往出走,果然,这次再没有人敢拦着我,一个保镖赶紧跟了上来,另一个掏出手机打电话。
月嫂脸色发白,我瞟了一眼,瞬间觉得我所处的这个环境真恶心,每个人都是为了叶修服务的,就连詹云哲都是,真正站在我身边的人,没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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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车到我之前租的那个房子去,我记得很清楚,我当初搬到左佳明那里去的时候,为了防止左佳明发现姜晓雪的资料,存着资料的笔记本电脑,还有备份用的移动硬盘都在我租的房子里面,卧室的柜子里放着。
两个保镖阴魂不散地跟着我,我打开门,直冲卧室。
打开柜子把电脑取出来开机的过程中,我翻了翻,那个移动硬盘已经不在了。
我浑身被一种阴冷的气息盖着,输入开机密码的时候,手有些止不住的哆嗦。
我想起来,这种感觉有些熟悉,好像上一次这样心悸,还是在姜晓雪告诉我叶修将我的ip刻意暴露在外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就恍然间觉得自己被玩弄了,被骗了,被背叛了
然后,我打开存资料的那个盘,来来回回,翻了三遍。
没有。
我又把所有的盘里面都看了一遍,没有。
我记得很清楚,姜晓雪给我的邮箱里面本身就有一个自毁程序,一旦下载完毕立刻就自动自毁,但我还是抖着手又试了一遍那个邮箱。
果然打不开。
我坐了一会儿,疯了一样地起身扑腾到柜子旁边去,用手在柜子里面胡乱翻,怎么也翻不到那个移动硬盘。
“别找了,你找不到的。”
凉薄的男声从侧面传过来的时候,我还在凌乱的柜子里面乱翻,这个声音让我身体一下子僵硬。
分手的时候,没能记得从他手中拿回钥匙,算我最大的失误之一,让他连撬个锁的功夫都省了,这样来去自如。
我跪在地上,没有看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僵硬而隐忍:“你全都拿走了?”
“嗯。”
我茫然地张了张嘴,“那,我的备份”
“也拿了。”
我本来跪着,感觉到什么东西从身体里面被抽走了,脑海里面一片空白地滑下去坐在地上。
“什么时候拿的?”
“你生孩子那天。”
“詹云哲说你那天在产房外”
“对,”他打断我的话,“我先取了资料,才去的医院,你在产房的时候是最方便的,不可能回到这里,而且左佳明同一时间也一定会在医院,抽不开身。”
“呵呵”我忍不住,低笑了一声。
然后,我转过头去看他。
他倚着卧室的门,面无表情低头俯视我,瞳孔里面的颜色淡漠得像是没有焦距。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地发抖:“可,那是姜晓雪给我的资料。”
“所以呢?”
“那是姜晓雪赔上性命给我的资料,她想要我用那份资料救她的命,我听了你的话,我还骗了左佳明,我背负着安雅跟姜晓雪两条人命,忍了这么久”
他再次打断我,“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我语无伦次地念叨:“那资料是我的,是我要交给警察的,那是姜晓雪给我的资料”
“想给左佳明是么,”他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角,慢慢从衣兜里面摸出烟来,取一支,一边往窗户那边走,一边点上了,“你放心,资料会到警方手里,只不过不会经过左佳明的手。”
我缓慢地站起身,转身看向他,朦胧的视线里面只得他一个不展露任何情绪的背影,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你没有一次性把资料交给警方,你把资料分流了,为什么?”
他静静地回:“尹正言手里还有项目,还有股份,尹志远手里也有大额股份。”
我愣了一下,窗外是四月的艳阳天,而屋子里面的气温让我感觉冷到彻骨,“你想让他们把远洲一点一点地,给你吐出来。”
他吐了个烟圈,转过身看着我,“没错。”
“等他们吐出来,然后呢?”
“看他们一无所有的样子,毁掉他们苦心经营的一切,看着他们崩溃。”
我摇摇头,“叶修,你疯了…………你为了复仇,已经疯了,原则都没有了,我背着两条人命,就这么把资料拱手送给了你,你利用了我,还让我们骨肉分离,你不只是要看尹正言和尹志远崩溃,在那之前,你想先看到我崩溃。”
他笑了一下,在窗口桌子上的烟灰缸里面熄掉烟,慢慢走过来,站在我跟前,低着头,烟草气息笼罩着我,我听见他说:“夏涵,这么久了,你就是学不会听话,我们的立场不同,你不过是因为想要给安雅报仇,而且受了左佳明的蛊惑,就一头热地想一次性把资料全都交给警方,你以为这就是你的正义之道,可我不同,我要资料有我的用法。而且,你还学不会听清楚我的话,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同意分手了?”
他伸手,揽住我的腰,“我是什么时候给了你那种单方面决定一切的自信了?”
我浑身虚软,动也不能动。
我害怕。
巨大的恐惧笼罩着我,我的心脏像是被冻结了。
我的脚好像踩不到地面一样,轻飘飘的,一切都没有真实感,我回忆我在产房的那一天,我痛的撕心裂肺,我想我忍了那么久,忍了那么多,我跟叶修的孩子终于可以生下来了在那个时候,这个男人冷静地审时度势,做好了全盘的计划,把那份害死了姜晓雪的,也差点害死我的资料从我这里拿走了。
就连我都是被操纵着的傀儡,乖乖地听信了他,将资料小心保存着。记叼何巴。
我自嘲地笑了笑,信任是这样脆弱的东西,这一刻不堪一击,过去的一切都被颠覆了。
我居然还为了他去跟安萌做什么狗屁交易,不,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居然又一次像飞蛾扑火一样地爱上了他。
我还傻傻地相信了他爱我。
他看到我笑,表情依然淡漠,另一只手轻抚上我脖子上的伤口,然后突然低下头,咬着我的脖子,舌头舔过我的伤口,那种刺痛让我浑然抖了一下。
他用力地吮,我觉得他就好像一个吸血鬼一样,这样生生地将我对他的热情给吸了个干,将我体内最鲜活的那些感情都掏空,徒留这一具已经什么也感受不到的躯体。
这一刻,我不合时宜地想起安雅,想起我睡梦中姜晓雪惨白的脸。
叶修跟我的目的的确不一样,他要为他母亲报仇,不择手段,哪怕这手段中包含了利用我,掌控我,欺骗我。
这恰恰是我绝对无法容忍的一点。
他在我脖子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疼痛让我恍惚的神思回到现实,他看了我一眼,突然重重吻下来,舌头闯进来,攻城略地一样地掠夺了我所有的呼吸。
我的眼睛还大张着,只是迷茫而空洞,然后我感到他的手覆上我胸口,我反应过来,伸手开始发了狠地推他,他把我搂的紧紧的,像石头一样,推都推不动。
他抓住我抵住他胸口的手,牙齿又狠狠咬我的唇,下滑,咬着我的脖子,一边舔我的伤口,一边吐息不匀地说:“用死来威胁保镖?夏涵,你是我的,你的命也是我的,我还没叫停,你就没有去死的权利”
说完,他的手松了一下,我刚要转身跑,被他看出意图来,一把压倒在旁边的床上,他俯身过来,骑在我身上,眯着眼,盯着我:“又想逃?”
“逃离我,去哪里?!”他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倾身下来,双眼猩红地瞪着我,“你就那么想离开我?”
我扭动着身体,如临大敌,我感觉到他正一寸一寸抬了头的坚硬,死死抵着我的腿根,我害怕了。
他胡乱地抽了自己的领带,把我的双手扳上去,绑在床头,低头捏着我的下巴,“说话!”
我只剩下惊恐,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他在我身上磨了磨,隔着衣服顶了我一下,“离开我是要去哪里?!”
我扭动着身体,挣扎不但没有用,反而让他的身体更加坚硬了,他的喘息不稳,眼神凶狠,我咬着嘴唇,吐出一句话来:“去哪里,都好过在你身边!”
他停顿了一下,一把撕开了我的衣服,我热眼泪一下子流出来。
“叶修,我刚出月子,你不能这样,你这是强奸,我可以告你的!”
“求你放开我,你放过我吧,把孩子还给我,我这次一定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
他重重地咬在我心口,我痛哼了一声,他的手摸到我的腿,根,手指一下子捅进去,我痛的弓起身体来,一时失了声音。
我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就在这一刻,我脑子突然跟明镜一样地想到一件事。
其实我跟叶修之间也许有很多误会,可也许,那都是我自作自受,就像他所说的,我们的立场不同,他不认同我的正义之道,就算什么误会都没有,我也没办法理解他这种利用我的做法,并且,我将再也没办法相信他的话,过去的那些镜花水月一样的承诺,在他手指狠砺的动作间,变的支离破碎,疼痛让我变得麻木了。
我静静地流着眼泪,好像从未这样平静过,我说:“叶修,你放了我跟孩子,我保证以后再也,再也不会像从前那样招惹你我后悔了,我后悔了这还不够吗?如果从来一次,我宁可我从来都不认识你。”
他的动作停了一下,我在一片静谧中,听见他低而重的一声喘,“迟了夏涵,已经招惹了,再也停不下来了。”
下一秒,他身体代替手指重重撞进来,我咬着嘴唇,疼痛让我灵魂出窍了,眼底里面都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