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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魏曲陡然一惊,看来是出神太久,竟然被胥阳的出声给吓着了。
“我看看,这是哪家姑娘的物什?”胥阳一回来仿似没个正经儿,伸手就朝着魏曲手上的玉簪夺去。
魏曲纵跃而起,临空转身,落地之时,已经站定在了书房的中央,离着胥阳有三丈远。他的主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恶劣了,似乎是受了萧风那家伙的传染,果然是待在一起待久了。
“王爷,这冬天还没有到呢,我就思春也太早了些,倒是王爷的春天似乎已经脱离了时令的限制,一早就到来了呢。”魏曲本来那副忠厚的性子是他张扬本性的掩盖。
胥阳挑眉。
魏曲偏是不说,似乎是想要吊胥阳的胃口。
“本王早就知道了,这会儿我可是从宫中刚刚回来。”胥阳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双手支起下颚,看着魏曲脸上的神色。
果然,没有辜负胥阳的期待,魏曲的脸上先是一红再是一紫,最后回归正常。“王爷,你竟然不回来府邸先行去了皇宫,便是王妃比我们这些人都重要嘛,你也该派个人回来和我们这些担心的人说上一声不是。”
胥阳但笑不语,这些人会担心就怪了,而且他身边可是有个隐卫的,魏曲可是见过一面,谁都可能担心,这人是不会担心的。
“哎?我还以为我回来的时候见不到王爷你这个痴心人呢?”萧风是从正门走进来的,推门而入的时候,见到胥阳显然很是惊讶。
魏曲好奇了,这是发生了什么?萧风不是无的放矢之辈,这样的话说出来可是大有深意的。
门再次被关上,门外的守卫者攻防一体,重新守在了暗处。
气氛有些微的紧张,魏曲明显感觉到萧风进来的时候,胥阳身上的气息骤然发生了变化。双目如鹰隼一般,紧紧擒住萧风。
萧风站在原地不舒服的动了动,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
早知道当时就不跟着去了,或者说早知道就不要让胥阳离开了。这都是什么事儿啊?萧风真想仰天长啸,事实证明,有人不会允许的。
“说。”简单而又利索的一个字,让萧风和魏曲两个人同时冷汗涔涔。
萧风这一刻倒是夺门而逃,魏曲大概也和他是同样的想法,此刻的步子已经向着暗门的方向而去。
“萧风。”胥阳冷冷的扫过来一眼,让萧风立刻丢盔弃甲,还是赶紧说了的好。
不过胥阳也真是精明,怎么就会想到自己在他离开之后除了听闻琴桑的话,还会探探这风轻对于楚莲若的口风。
否则的话,以胥阳的性子,不过是一个心有异心的侍女,他如何会如此在意。
魏曲本来打算离开的步子反而停顿了下来,看来是好戏听。
他要是现在走了,说不得以后就不会知道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这般模样,我就是想说你被你吓的什么都记不住了。”萧风摊了摊手,索性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胥阳也知道自己的气息泄露的有些狠了,随即收敛了一些。
这时候,萧风和魏曲才缓了一口气,这胥阳若是发起狠来,便是十个他们合力估计也没有可能胜过。
只是这还不过是涉及到了一些事关楚莲若的密梓而已,就这般模样,若是当有一天楚莲若的生命受到了威胁的时候,胥阳还能保持着属于他的冷静么?
显然,萧风和魏曲都想到了这一点,双双对视一眼,“这楚莲若对他们而言究竟是好是坏?”
“你二人,莫要生出了不该有的想法,如今的楚莲若虽然身为夕妃,但她却是我认定的王妃,若是你二人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本王亦不会轻易姑息。”胥阳从他们的对视之中看出了一些事情,他确实是控制不了那一股感情如雨后春笋一般,茁壮成长,迅速的弥漫了他的整个心房,但是,爱了就是爱了,他不会后悔,亦不能后悔。
若是爱情也能够轻易的控制的话,那么就不能称之为让世间无数痴男怨女都求而不得的东西了。
“我们知道了。”萧风和魏曲面面相觑,双双应声,他们都是大男人,自然不会做出那般不忠不义不仁的事情来。
再换一个方位来想象,楚莲若如今身陷皇宫,便是为了这一份爱,胥阳也是会全力以赴的。“不过,王爷,不管你的这份爱如今到了何般地步,切记,小不忍则乱大谋。”魏曲最后这一句说的语重心长。
“本王自然心中有数,而且她的仇还没有得报”萧风一愣,这个她指的是楚莲若么?她的大仇?她的仇人是谁?
不过是一个岑州总督之女,怎么会和皇宫有仇恨,他一直以为这个楚莲若是胥阳特意安排的。
如今,开来所有的思想都要颠覆了去,风轻那样的人对楚莲若念念不忘,那样的绣技却是出自楚莲若的手,这事情愈加的扑朔迷离,也不怪胥阳如此重视。
“萧风,如今,你该和本王说说看,今夜本王离开之后,你与那绣云阁阁主的话了。”
魏曲一听绣云阁当即就是一惊,反射性的朝着萧风看去,这绣云阁可是一个敛财的好手,若是得到他的财力支持,那他的眸子里瞬间溢出光彩,嘴角也跟着扬起。
这人想的倒是和萧风一样,萧风一见他这模样,就是一阵苦笑,低低的说道,“绣云阁阁主或许是咱们王爷的情敌。”
魏曲嘴角的笑陡然僵住,这是什么意思?
情敌,他们王爷卓尔不凡,妖孽非常,竟然还有情敌出没,还是绣云阁幕后的阁主,或许能够将绣云阁做成如今这般天下扬名的不只是绣云阁一家产业也不一定,。
看萧风的模样和他们王爷重视的程度,这个情敌或许并不简单,这楚莲若真的是岑州总督最不受宠的庶女这般简单?
“咱们王妃魅力,嗯,不凡!”魏曲动了动唇角。半晌憋出了这一句不知道是赞扬还是讽刺的话。
只是胥阳扫了他一眼,没打算搭理他,萧风也正在回忆着之前与风轻的话,也是没有搭理他。
魏曲见无人看向他,便兀自坐在了地上,静静的听着接下里的话。
胥阳坐在高位之上,盯着席地而坐的萧风。
萧风愣是顶着这样的压力,从怀里将那布条重新给拿了出来,胥阳微微一挑眉,这是何意?“王爷,你可知这上面的绣字出自何人之手?”
魏曲同时将目光移了过来,这绣技一看便是行家里手,尤其是那神韵,若是没有一定的绣龄是绣不出来的。
如今,这萧风将这布条拿了出来,而且看着这模样,似乎难道这绣字出自他们王妃之手?
不得不说,魏曲真相了。
胥阳也是有所醒悟,却是没有接话,只是伸手一招,那布条便向着他的方向而去,衣袖一扫,瞬间落在了他的手上。
“是王妃所绣,除开这布条,还有一张方帕,以及一件斗篷,风轻阁主的意思是除此三件她再也没有动过手。”其实,他的深层意思不就是说,除了帮他所绣的三件东西之外,再也没有帮别人亲手绣过东西。
胥阳握着布条的手一紧,萧风有些心惊的看着那布条,就怕它灰飞烟灭,到时候可惜了一副佳作。
“王妃若是有这般技艺,又如何会在岑州总督府成为那最不受宠的人儿,又如何会被当做是弃子嫁给咱们王爷为侧妃。”魏曲说的本也无错,可不就是弃子么,从岑州那般偏远的地方来到京城,嫁给了当朝的断袖王爷,即便是名为侧妃也不过是个有名无实的架子而已。
虽然如今进了宫,但是那不过是始料未及的事情,暂且不做提。
“我也是这般怀疑的,而且,这绣技又是师从何人?”萧风的脸色变得正经起来。
胥阳眸色渐深,若是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说明,楚莲若一直在隐瞒自己,否则也不会有来到京城时候那般的变化了!
可是如此隐瞒,又有怎样的好处?
若说她一开始的目的就是进宫,那么最初的逃婚又为何意?若说她一开始便是为了报仇,那么她展露出绣技,不是更能在岑州扬名么?
为何一切的起始点都是从京城开始!
岑州有什么让她不能够放开手脚的人或者事么?若说最初的逃婚是因为风轻,那么这隐瞒呢也是因为风轻?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让胥阳的眸间涌起了一阵一阵的风暴,萧风与魏曲二人心中慌乱不已。终于当风暴归于平静的时候,一切似乎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奏。
“胥胥阳!”这里敢如此唤胥阳名字的也只有萧风了。“你今日入宫可有问清楚风轻的事情?”
胥阳的眼神冷冽非常,扫向萧风,让他浑身便是一颤,不过旋即他有重新移开了目光,“我没有见到她。”
萧风以为胥阳大概会不说话的,没想到最后出口的是这句话。随后,闪现在脑海里的就是两个字,完了!这要是没有见到,说不得胥阳心中的心思会更加的沉重,到时候说不定会一发不可收拾。
“说说看,后来那个侍女的事情。”胥阳重新挑起了话头,倒是让萧风始料未及。
不过,如此也好,他叹了口气,楚莲若啊,楚莲若,你究竟是何人?
这边厢,胥阳是安然无恙的出宫了,宫中的侍卫却是跟个无头苍蝇一样的乱撞,而得到了皇帝的命令,围困在三个宫殿外的人立刻便冲了进去。
琉璃殿灯火未曾燃起,宫中不过是几个侍卫与宫女,文妃不在。这一消息当即就传到了胥容的耳里,本来已经快到淑妃殿的轿撵转向,朝着琉璃殿而来。
当禁卫军将夕颜宫围困的时候,暗中守护的人立刻便将这一消息报给了胥阳,得到的回应是不用管。
他们便也就安安静静的守在了暗处,甚至向后退了数丈远,将自己的气息彻底的融入了黑暗,皇帝身边还是有两个好手的。
宫内的楚莲若和上官文慈也是发现了不妥,“这是发生了什么?”
“思微,卿卿。”素容本来是在外面伺候着的,只是后来卿卿出来的时候就让她进去在外间候着了。
“主子,皇宫里好似出现了刺客,如今淑妃昏迷不醒,禁卫军将玉华宫,琉璃殿还有咱们夕颜宫围困,静待皇上的命令才好进来搜查。”
“愚蠢,要我说,就该直接进来,这般长的时间,人或许早就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溜了。”上官文慈看了一眼楚莲若,深沉的说道。
“文妃好气魄,只是这里毕竟是皇宫,咱们都是皇上的女人,他们倒也不得不忌讳。”楚莲若在思微的搀扶下从床上起身,大氅将她的身子捂的严严实实。
“夕妃提点的也是,倒是我想的不够周全。”上官文慈之前的窘迫似乎全然消失了,一丝一毫都没有在她身上留下。
“不是你想的不够周全,实在是这皇宫总是有那么多的忌讳那么多的规矩,咱们要想生存下去,有些东西也不得不去学会,不得不去适应。”前世她那么单纯,前世她那么简单,到头来,没有一个人怜惜于她。
如今才算醒悟,不过看起来也不算太晚。
“夕妃这话,倒让我一时之间想不通了,总觉得你不应该是这样的!”上官文慈深深的看了一眼此时站在她旁边的楚莲若,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