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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不见,且一起在桃花岛痛饮三日!”
陆展元心中总觉得不妥,不想让欧阳“叔侄”留下,本还想再赶他们走,却被黄蓉拽了拽衣巾,给他示意让她的爹爹做主,在陆展元笑着答应之后,然后转向洪七公笑道:“七公,我去给您做几样菜,这儿岛上的荷花极好,荷花瓣儿蒸鸡、鲜菱荷叶羹,您一定喜欢。”
洪七公笑道:“今儿遂了你的心意,瞧你这小娃娃乐成这个样子!”黄蓉微微一笑,说道:“七公,欧阳伯伯、欧阳世兄,还有老顽童,都请罢。”她既与陆展元姻缘得谐,喜乐不胜,对欧阳克本就没什么怨仇,此时也就消了憎恨之心,此时此刻,在她地心理,自是天下个个都是好人。
陆展元知道黄蓉心情,对此一笑置之,现在是开心的时候,就一切随她的意吧,当下也就不再故意与欧阳“叔侄”为难,笑着对老顽童叫道:“乖徒儿,别在那耍了,快把师傅我的重剑还来!”
原来,自陆展元与欧阳克比试捉鱼地时候,将重剑交给老顽童保管开始,老顽童便如得到了一件有趣的玩具,拖着百多斤重的重剑,在一旁时而一下左削,又时而一下右劈,玩的不亦乐乎,但是他第一次用这么重地武器,又不懂重剑之法,因此舞的非常吃力。
此时见陆展元要拿回重剑,正玩着开心的老顽童,当然心存不舍,当下拽着重剑走到陆展元跟前,嘿嘿笑道:“师傅,我在琢磨这重剑地使用方法,已经有点眉目了,你就再给我玩一会儿吧。”
陆展元一拳打向他地老脸,笑骂道:“你师傅我挥舞重剑一年多,最后还是在特定地环境下才领悟的重剑剑法,要是被你这么短地时间便悟了出来,我还用不用混了?快给我!”
老顽童躲开陆展元的拳头,一个后翻,啊哈哈地笑了几声,一脸搞怪地说道:“你教我重剑剑法,我就还你。哈哈……要不是因为你刚才说,比试赢了就教我重剑剑法,我老早就得劝你别娶媳妇,媳妇有什么好?有了媳妇好多武功就不能练了。要我说你干脆把黄老邪的闺女让给那小蛤蟆得了。现在比试也赢了,也能教我剑法,所以就把黄丫头让给别人吧!你想想,那黄老邪刁钻古怪,他女儿会是好相与的么?你若是不把她让出去,这一生一世之中,苦头是有得吃的了。师傅,我跟你说,天下什么事都干得,头上天天给人淋几罐臭尿也不打紧,就是媳妇儿娶不得。好在你还没跟她拜堂成亲,这就赶快溜之大吉吧。你远远的躲了起来,叫她一辈子找你不到……”
陆展元脸色顿时发黑,就欲冲上去揍他几拳,却见黄蓉突然皱着琼鼻,气呼呼地说道:“老顽童,你敢再胡说八道,小心我以后在你的饭菜里下泻药!”她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老顽童被困桃花岛十五年,天天都是岛上之人给他送饭,在她小的时候,学习做菜那段日子,自是拿他当了不短时间的试菜人,亦起过恶作剧,在他的饭菜里下过一次泻药,直把老顽童搞的精神萎靡了好几天。
可是黄蓉却不知道,她这句话引起了欧阳锋的注意,因为她说了“以后”,这说明老顽童很可能是住在桃花岛,难道老顽童消失十五年,却是一直在桃花岛么?那他所携带的《九阴真经》难怪会被黄药师父女得去了,欧阳锋心中快速地算计着,面上却毫无显露。
却听老顽童突然哈哈大笑,直笑的手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在众人莫名其妙的时候,才说道:“我老顽童的武功现在已是天下第……第二,那黄老邪早就已经不是我的对手,老顽童自然是高兴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哪还用得着继续呆在桃花岛?啊哈哈……你到现在都没想过我为什么会出岩洞么?”却突然又转变脸色,郁闷道:“一点都不好玩,我还以为你们会大大地吃惊一番呢,不好玩,我出岩洞你们都不觉得奇怪么?”
第一百一十七章 惊走西毒,女人危机
顽童这一番话,说的洪七公与欧阳“叔侄”莫名其妙洞?为什么出岩洞旁人要奇怪?他们不知事情原委,自是无法明白其中原由,纷纷将询问的眼神看向黄药师。
黄药师面上温和一笑,将手中的铁箫插在腰间,才道:“老顽童,刚才见你与锋兄相斗,妙招无穷,威力不凡,黄某确实大大不如,不敢再为难留你,你自然可以随时离开。”
洪七公见黄药师并不准备解释,只好拉了拉身旁的黄蓉,黄蓉微微一笑,附在洪七公耳边轻声道:“老顽童被我爹爹关在岛上的一个岩洞中,已经有十五年了。”她的声音虽小,但在坐的除了欧阳克以外,哪个不是内力高绝之人,怎会听之不见?
那欧阳锋心道,果然如此,看来《九阴真经》定是在黄药师父女手上了。而洪七公则是满脸错愕,黄药师行事真是出人意表,不愧有“东邪”的称号。
此时又听老顽童哈哈笑道:“黄老邪,你关了我十五年,又打断了我两条腿,想用这么一句话就打发我走,事情也太便宜了吧?不过看在我师傅的面子上,只要你叫我几声爷爷,我便不再计较。”说罢当真趾高气扬地抬着下巴,支着耳朵等待黄药师叫喊。
黄药师哭笑不得,他素来知道老顽童的性格,亦觉得自己这些年所做,确实过于霸道,便不与之计较,傲然而立,并不做声。而旁边的陆展元见老顽童在那一本正经地装模做样,抬腿就是一个飞踢,老顽童为了躲避这一脚,顿时瓦解了努力装出的气势,回复了搞怪的猴急样。
只见陆展元双手向身后一背,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们之间的事情,要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不用给我面子。若是谁看谁不顺眼,就开打,有怨的报怨,有仇的报仇,可以当我不存在。”
他这话又惹的洪七公大笑,连道:“东邪的女婿看来要比东邪还要邪啊,药兄,你后继有人啦。”黄药师心里赞同。面上一笑,而陆展元却是不置可否,自己的名号自己闯,他还不屑去继承别人地!
这时老顽童又凑了上来。笑道:“师傅,那黄老邪若是叫我爷爷,而我又叫你师傅,那他岂不是要叫你祖师爷?可是你现在却娶了他的女儿。转过来还得叫他岳父,啊哈哈……虽然好玩,不过却乱的很,所以我就大度点。饶了他这一回,师傅,我可是全看在你的面子上啊。你什么时候教我天山六阳掌?”
其实老顽童根本就没把这些年的事情记恨在心。他虽然不是全真教的道士。但自来深受全真教清静无为、淡泊玄默教旨的陶冶,而他又从陆展元那学到了黄药师梦寐以求。想学却学不到的《九阴真经》,自我感觉在心里出了一口气,于是黄药师对他十五年地折磨,登时成为鸡毛蒜皮、鸡虫之争般的小事,再也无所萦怀。此番之所以说出来,不过是发泄一下而已,并不较真。
陆展元一把推开老顽童伸在自己眼前的丑脸,奇怪地问道:“你不是要学重剑剑法吗?怎么又要求我教你天山六阳掌了?”老顽童做了个鬼脸,嘿嘿笑道:“重剑剑法你已经答应教我,我干吗还要求你教我?”
陆展元一愣,心道,你老顽童不傻啊,说出的话还真有道理。刚要开口狠批他几句,却被黄药师打断,只听他说道:“老顽童,我不需要你看在谁地面子上相让,有什么见教你只管划下。虽然你此时的武功大进,但是想要赢我,只怕不是那么简单!”却是他孤傲自负的性格作祟,受不了老顽童相让。毕竟他与老顽童斗了十五年,对其知之甚详,况且几日前还去折磨过他,虽然被陆展元破坏,但亦知道他的修为还不如自己,当然不相信,只短短地几日,老顽童就可以胜的过他。
“哈哈……黄老邪,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老顽童若是使出绝招,包你撑不过十招!”老顽童一脸骄傲自大,却是有些夸大其词,就算他用九阴真经里面的武功,想要赢黄药师,也不可能是在百十招以内。
众人从老顽童跟欧阳锋交手开始,就连番听到他与陆展元说到“绝招”一词,此时又听他提起,心中不免好奇到底是何绝招,能让老顽童如此的自信?
那欧阳锋此时心中正在算计《九阴真经》,顿时将那“绝招”联系到此经之上,因为他知道王重阳在死之前,将经文交给了老顽童,那么老顽童学会了此经也是顺理成章,只是不知是何原因,被陆展元要挟,令他不敢使出来而已。
而黄药师绝顶聪明,只是稍做思量,便也猜到了《九阴真经》之上,当下急声说道:“你练了九阴真经?”老顽童哈一声笑道:“黄老邪果然够聪明,你知道就好。现在你还敢说我打不过你么?啊哈哈……”说着,手恰着腰,得意洋洋地大笑不止,要多无耻就多无耻。
陆展元在一边听着,心里感觉越来越不妥,忙出声打岔道:“乖徒儿,休得狂妄,学得了《九阴真经》也没什么好炫耀地,难道你忘记了师傅的厉害?”他所指的当然是“生死符”,老顽童自是能听出,想起那种生死两难地感觉,打了个寒战,嚣张地气焰顿时无影无踪,扯着胡子,讪讪一笑,道:“当然,老顽童也一样撑不过师傅地十招……不,三招,啊哈哈,三招。”说罢拖着还在手中的玄铁重剑,低头痿在一边。
可是黄药师哪会那么容易就被转移话题地方向,只见他疑惑地问道:“老顽童,你当年不是说过,你师兄有遗训,不准全真门人练习真经里面的武功么?难道你敢违背你师兄的遗训?”
老顽童顿时又有了精神,一脸“你想不到吧”的搞怪神情,颇为夸张地说道:“原来还有你黄老邪猜不到的事情,啊哈哈……你可真笨,我师兄只说不准全真门人练习,又没说
的门派之人练习啊,只要我老顽童转投他派,不就可
却在此时。只见陆展元好象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脑袋,大叫道:“啊!蓉妹妹,我想起来了,你不是说要去做荷花瓣儿蒸鸡、鲜菱荷叶羹给洪老头吃的么,怎么还不去?我也想尝尝什么味道呢,哈哈……看看我现在都饿的前胸贴后背,肚子呱呱叫了。快去,别耽搁,黄前辈,洪老头。咱们也别在这站着了,有啥话等吃完饭再说也不迟。”他这突然间的插科打,却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感觉,不。应该说是不打自招。
只见黄药师和洪七公都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他,令他尴尬地直抓脑袋,他也知道这句话无疑是承认了,老顽童的九阴真经是自己教的。不过就算他不说,那老顽童还是会说出来,就算老顽童大发慈悲最后不说出来。但是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老顽童又称呼他为“师傅”。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到。还是他教的老顽童。反正最终的结果都是会被知道,还不如被自己抖出来的好,最起码能让黄药师不再认为自己又欺骗了他。被黄药师误会的惨痛后果,他才刚刚经历过,可不想再来一次。
当下面色一耷拉,无奈地说道:“好吧,我承认,是我教地老顽童。”说罢静静等待暴风骤雨,却听到黄药师音调平淡,听不出是何感情的说道:“你有办法不承认么?小子你好大的本领!”他却是想到,定是自己的女儿从梅超风那得到了下卷,然后心中向着情郎才教给了陆展元。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自作主张,将下卷教给了老顽童,心中怎能不生气。
不过转念一想,以陆展元地性格,向来不是吃亏的主,绝对不可能平白无故地教老顽童《九阴真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