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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苏左见我一本正经,只好脱掉平底鞋,躺在床上,撩起裙子,把伤腿露出。
“忍着点疼。”我说。
“嗯。”苏左紧咬嘴唇,如临大敌。
我坐在床边,深吸一口气,凝聚内力于掌心,在她的伤处不断摩擦。
苏左嘶嘶地忍住不叫,玉腿却在颤抖,脸颊上的汗珠也不断溢出,疼也得忍着,我可不想苏左成为小拖油瓶,这也是对她的人身安全负责。
大概五分钟后,苏左的伤口已完全被抚平,新生的肤色略有些娇嫩,宛如婴儿,不必担心,过两天色差就会消失。
我停手,问苏左:“感觉如何?”
苏左从床上坐起,讶异地摸着自己的大腿:“咦?你是怎么做到的?”
“易筋经,”我轻声说,把苏左从床上拉起,“你试试看能不能正常走路。”
“易筋经?”苏左皱眉,放下裙摆,小心翼翼地在房间里行走,一开始还有些习惯性踮脚,走了几步后,她敢于发力了,还蹦跶了两下,“好神奇!一点也不疼了!你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长舒一口气,淡然笑道:“易筋经的出处,我也不太清楚,是一个美籍华人中医送给我的书籍,好像是……出自华夏少林?”
“那和治伤有什么关系呢?”苏左拉着我坐在沙发上,不解地问。
“易筋经一共十阶,一阶易气,二阶易血,三阶易精,四阶易脉,五阶易髓,六阶易肌,七阶易筋,八阶易骨,九年易容,十阶长生。”我介绍道,这都是上面写得,我早就背下来了。
苏左摇头:“不懂。”
“你不用懂,”我笑了笑,“三年前我练到了第五阶,但是遇到了瓶颈,始终无法突破至更高阶,没想到,奥秘在你身上。”
“在我身上?”苏左用手指着自己,食指纤白,嘴唇“O”起,很诱惑的样子,搞得我又有感觉了。
歌莉娅曾经跟我说过,老虎本来是不吃人的,可一旦尝过人肉的滋味,就会欲罢不能,人类对异性也是如此,一旦发生了肉体关系,就会为之销魂,继而上瘾——重复的动作总是让人厌倦,唯有那个动作,让人乐此不疲——你懂的。
“易筋经上说,前五阶,更适合青少年练习,后五阶,需要配合‘阴阳法’修炼,那位老中医去世得早,我一直没理解‘阴阳法’的意思,原来是……”我把手放进苏左膝盖之间,向两边轻拍,以动作暗示。
苏左顺势打开腿,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嘻嘻,所以你让我留下的目的,就是为了辅助你继续练易筋经?”
我腼腆地点头:“嗯。五阶易髓,让人身体清健,六阶易肌,可使肌肤再生,七阶易筋,可令韧带修复,八阶易骨,可使断骨复位。不知道为什么,我一下子冲到了八阶,之前为了治疗自己的手臂,元气耗尽,现在又掉到了六阶,幸好还可以治疗你的腿伤。”
说完,我起身,脱掉了上衣。
“额……”苏左不自觉地往后躲了躲,“又要练了吗?”
我白了她一眼:“大白天的,练什么练,给你看看我肩膀。”
苏左拍拍胸口:“吓死我了,我那儿还肿着呢!”
我的左肩枪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恢复,估计就是和苏左那个了之后,冲破了高阶瓶颈,体内真气运行自动修复的。
断臂之后,回来的路上,我就觉得有些异常,胳膊里像是有很多小虫子在到处乱爬,又疼又痒,没想到是八阶真气的初始状态,我早就背熟了“易骨”的真气运行方式,尝试半小时,终于修复手臂,修复之后,真气掉回到六阶,再也上不去了。
我分析,这是人体的应急反应,在短时间内冲至八阶,自我急救之用。
“嗯!没想到你这么厉害!突然觉得,咱们赢定了呢!”苏左挥舞一下小拳头,又向我敬礼,“头儿,咱们下步干什么!请指示!”
“别大意,敌人很强,我们人少,”我皱眉道,不知道苏左哪儿来的自信,“你换套轻便的衣服,跟我去审一个敌人,我得了解一下周家的底细。楼下等你。”
“等下!”苏左抓住我的胳膊,“头儿,我也想加入你那个狼什么的组织,你给我一个代号吧!”
“别闹!”
“哎呀,你就让我加入嘛,好好玩的样子!”苏左晃着我的胳膊,撒娇道。
“这可不是什么游戏,”我正色道,“会死人的!”
“就给我一个嘛……”苏左撅起了小嘴。
我略作沉吟:“好吧。粉狼。”
苏左迟疑,旋即皱眉:“什么鬼名字嘛,粉狼,一点都不好听!”
“不要就算了。”
“要要要!粉红女狼,是吧?一听就是个花瓶的角色!”苏左撇嘴。
“呵呵,难道你不是花瓶?”我无奈笑道,其实这个粉,不是粉红女郎的粉,而是以苏左身体某个部位的颜色命名的,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想到昨晚的事儿,我晃了晃脑袋,虽然是被苏左诱骗的,但我始终觉得心里很别扭,太对不起七七了。
如果,我可以把七七抢回来的话,一定要跟七七表明态度,我爱的只她一人。
至于苏左,关于我俩的未来,说实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因为我的心里容不下两个女人,无法做到平衡,也许最终,我将离开苏左,但愿到时候不会伤她太深。
我搞不清现在自己和苏左的关系,有点暧昧,有点喜欢,还有点尴尬,总之很纠结,算了,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先下楼,半支烟的功夫后,苏左一席粉色运动装出来,鼻梁上还架着墨镜,搞得跟半吊子特工似得。
两人打车,回昨晚那个小旅馆,我问老板情况如何,老板说没事,一直盯着呢,那个妞没出来过,估计还在睡觉。
开门进房间,我一愣,林雪漫并不在房间里,但她的衣服都在床上,洗手间的门虚掩着,里面传出哗哗的水声,我心中暗笑,这个傻狍子,既然醒了,为什么不尝试逃跑?
刚要进房间,我却又产生一个念头,会不会,是个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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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宠人()
林雪漫那么精明一个人,不可能醒而不逃,更无闲心洗澡,这一定是个陷阱。
想到这里,我把迈出一半的脚收了回来。
“怎么啦?”苏左压低声音问。
“后退五步。”我悄声说。
苏左点头,嘴里数着,往后退了五步,我开始观察旅馆房间内,可能藏匿敌人的地方,窗帘拉着,平整,后面没有空间,床下不是空的,也无法藏人,电视柜下方通透,没人,只有洗手间墙壁和床之间的位置,那里,是我的视觉死角。
当然,除了那里,洗手间也可能藏着敌人,那是最后需要“clean”的地方。
我抬脚,从袜桩里摸出两把小匕首,纵身跃入房间,在看见墙后位置的同时,将一把匕首掷出,“崩”的一声脆响,飞刀扎在了床头柜上,刀柄高频颤抖,没人。
我落地,又马上弹回,左手拉开洗手间的门,右手投——没投出去,因为洗手间里只有林雪漫一个人,正站在“细雨”中,惊骇地看着我。
“啊——”林雪漫捂住关键部位,一声尖叫。
我赶紧关上门,面红耳赤,心乱跳,虽然昨夜已被苏左破身,但我骨子里还是个传统的男人,跟林雪漫又不是很熟,意外撞见这种画面,难免会尴尬。
“什么情况?”苏左在走廊里问。
“虚惊一场,进来吧。”我苦笑道。
苏左小心翼翼地过来,往房间里看了看,怼了我一下,娇嗔道:“吓死我了!”
“就这点胆子,还想加入狼中队?”我讪笑道,掏出一支烟点燃。
“切!”苏左白了我一眼,将门关上。
“谁啊!”洗手间里水声停止,林雪漫隔着门问。
“江山。”我说,刚才仓促,她眼前又有水线,未必看清了我。
“知道,另一个人是谁?”林雪漫又问,许是听见了苏左的声音。
“我是他女朋友!”苏左高声道。
“哦……”林雪漫应了一声,不再说话,少顷,流水声又响了起来,倒是很淡定。
来时的路上,我已经把林雪漫的真实身份告诉了苏左,所以她也没问,坐在床边,静静等待着。
不多时,洗手间的门打开,林雪漫裹着浴巾出来,胆怯地看着我,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神情,居然还是和昨晚那样,恍惚中带着惶恐,六神无主。
“坐下!”苏左起身,对林雪漫颐指气使道,“你这个叛徒,我要审问你!”
林雪漫吓得一哆嗦,居然直接腿软,跪在地上,爬到我面前,怯生生道:“主人!求你,别再弄我了!”
“你弄过她?”苏左疑惑地看向我。
我眯起眼睛,观察着身下的林雪漫,怎么还没恢复呢?
忽地,一个词从我脑海中冒了出来:“斯德哥尔摩效应!”
“什么?”苏左和林雪漫同时问,林雪漫的声音小些。
我没有回答,指向床,冷声道:“去,躺好!”
“是,主人……”林雪漫跪爬到床边,上去躺好,宛如一只受伤的小母狗。
斯德哥尔摩效应,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种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和依赖的心理。
简而言之,在某种特殊情况下,人是可以被“驯化”的,斯德哥尔摩效应,就是“被害人”被“加害人”给驯化了,这种效应目前无法用科学来合理解释,却是一种客观存在。
两年前,在岛国执行任务的时候,我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当时小林祐美负责审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那个女人掌握着一个犯罪组织的核心机密,小林的手段比我要残忍的多,那个女人倒也刚强,两天后才屈服,交代了组织的机密,让我们可以零伤亡地把那个组织连根拔掉。
可就在完成任务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居然开始叫小林“妈妈”,智力似乎退化成了十岁左右的孩子,灰狼来自“FBI”,她学过犯罪心理学,告诉我们这就是“斯德哥尔摩效应”。
如今,林雪漫也出现了类似行为,卑微地叫我“主人”,可问题是,我也没怎么对她用刑啊,只不过挠挠脚心而已,林雪漫的意志力也太脆弱了些。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林雪漫是装疯卖傻,想以此获取我的信任,进而继续充当周天纹的间谍,这好办,只需一个小实验,即可验证真伪。
“左左,你去卫生间回避一下。”我把半截烟给了她。
苏左没多问,捏着烟头进洗手间,呲,烟头被马桶中的水熄灭的声音,门关闭。
我慢慢走到床边,林雪漫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拉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把脚伸过来。”我佯装阴狠,低声命令。
“不要弄我……主人,求你……”
“伸过来!”我厉声道。
林雪漫紧咬嘴唇,颤抖着,把腿从被窝里伸出,一只脚背绷直,举到我面前,双眼紧闭,我握住她的纤细脚踝,很漂亮的脚,林雪漫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