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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撒谎,或者哄白倾城开心的话,被她吸引也好,被她迷惑也罢,反正,我打心眼儿里,选择相信这个“敌方阵营”的女人。
“那是为什么?”白倾城减速,看看右后视镜,打了转向灯,靠边停车。
“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对你说。”我叹了口气。
“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白倾城似乎有点生气,看着方向盘,沉声道。
“你知道江怀远这个人吗?”我问。
“江怀远……”白倾城眯起眼睛,做思考状,突然眼睛睁大,“想起来了,曾经权倾天下的昆仑江家的族长。”
“昆仑江家?”我皱眉,这种提法听着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部小说里看见过。
“可惜啊,狡兔死,走狗烹,江家原本是华夏第一大门阀,却落得个被灭门的下场——株连十族,无一幸免——嘶,都是至少二十年前的事儿了,你提这干嘛?”白倾城停稳车,摘掉档,不解地问。
“有人说,我是江怀远的孙子。”我说。
“什么!”白倾城忽地转向我,目光凛然,“你是、是江家的后人?”
“应该是吧,我也不确定,我遭周天纹玩儿命追杀,也是因为这个身份。极有可能,是你家老爷子授意他这么做的,”我耸了耸肩膀,怕白倾城不信,又补充了一句,“是林雪漫无意中听见两位高手的对话,才知道的这件事。”
白倾城的喉咙里,发出骨碌的声响,很紧张地说:“那、那你确实不能去见我家老爷子,因为他就是——”
“就是当年与其他家族联手,杀我爷爷、灭我十族的主谋之一,对吧?”我笑问。
白倾城又吞了下口水,我发现她的左手,正悄然往她那边的车门储物格里够,不知道要干什么。
“说实话,我从小没爹没娘,对亲情没有概念,知道了爷爷的事儿,即便是真的,我也没有太强烈的报仇的想法,但是,他们不这么想,他们要斩草除根,把我干掉,我也没办法,只能拼死保命了。”我无奈道,这确实是我目前的真实想法。
复仇?没兴趣,毕竟那次事件,离我太遥远。
数典忘祖?是的,因为,我没典,也没祖。
但是,如果你要动我现在的人,别说是女人,哪怕是我的兵,哪怕是其他中队的兄弟,抱歉,不可以,我会跟你死战到底!
“哦。”白倾城点点头,又把左手拿了回来,放在方向盘上。
“你那边,有把抢?”我笑问。
白倾城瞅瞅我,轻声叹了口气,伸手过去,还真掏出一把抢来,不过她没指着我,而是把抢扔在了我大腿上。
“你刚才想杀我啊?”我故作轻松地问。
“我怎会忍心杀你,只是害怕你罢了。”白倾城撅起嘴,委屈巴巴的小样子,萌软清新,仿佛又年轻了好几岁。
“怎么,你们白家也参与当年的行动了?”我笑呵呵地问,故意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潜台词是,即便参与了也没关系,我不会翻旧账。
“我也不知道,我害怕你是因为我是周家的人,”白倾城幽幽道,“和你一样,我也是孤儿,在岛国长大,我养父叫‘白鸟要’,给我起名‘白鸟倾城’,养父死后,我回国发展,便改名为白倾城。”
“那你的日语一定很厉害了?”我用岛国话问。
白倾城一惊,也用岛国话回复:“没想到你还会日语。”
“我的副手就是岛国人,她是语言天才,精通各种语言,我跟着她学过一点——就是之前和我一起来麒麟阁的那个女孩。”我说。
“对了,她人呢?”白倾城问。
刚好小林的电话打了进来:“哥,在哪儿?”
“去左、右那里汇合。”我说。
“明白。”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这件事?”白倾城不再怕我,娇嗔道,“那现在,岂不是更麻烦,你既不能用雇佣兵,也不能和周家化干戈为玉帛,怎么救人?”
“不知道,”我靠进座椅里,叹了口气,“明天再说吧,订婚宴的地点在哪儿?”
“长城饭店,二楼宴会厅,上午十点。”白倾城说。
“你会去吗?”我问。
“当然。”
“如果我动手,硬要抢人,你会帮我吗?”我又问。
白倾城犹豫了一下,把右手搭在我的腿上,拍了拍:“我会尽力而为。”
我点头,这是她能给我最好的答案了,知道我真实身份后,白倾城已经不可能背叛周家来帮我,那样的话,她非但要背负上“出轨人妻”名节方面的侮辱,还会因为跟我这个“众矢之的”挂上钩,而成为整个江湖追杀的对象。
“那我走了,明天见。”我伸手过去,抓起她的嫩手,颠了颠。
说完,我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别——”白倾城又抓住了我的左手,满脸不舍,“再陪我待会儿吧。”
我想了想,又关上车门,白倾城按上中控锁,凑过来,捧起了我的脸……虽然旁边不时有车经过,但车内隔音很好,车膜又很深,算是个隐私的空间,一个,二人世界。
只不过跑车空间还是太过狭窄,想干事儿却没干成,搞得白倾城憋着一股浴火,无处发泄,抓住我的手指,引导过去,作为替代品,而她自然也没闲着。
速战速决,完事后,白倾城整理好旗袍,心满意足地把我“赶”下车,扬长而去。
目送兰博基尼离去后,我点着一支烟,坐在马路边抽完,才缓过来,虽然只一次,却感觉差点被她给吸干,估计她也饱了,晚上不用再吃饭。
打车,回到麒麟阁附近那个商场的停车场,远远望去,王女士的宝马7系也已经不在,我走到龙组奥迪旁边,驾驶室打开,小林在里面示意,我便进了副驾驶。
“谈的咋样?”苏左马上问。
“没谈出什么结果来。”我丧气道。
“哼哼,我早就想到了,她毕竟是周家的人,怎么会帮你呢?不把你抓起来就不错了。”苏左讪笑道。
“主人,你脖子上怎么了?”林雪漫轻声问。
“嗯?”我低头,自己当然看不见自己的脖子。
林雪漫伸手过来,在我脖子上摸了一把,缩回去,我看见她指尖有点红。
“受伤了啊?”苏右问。
林雪漫把手指凑近鼻尖闻了闻:“圣罗兰,迷魅。”
“什么鬼?”我皱眉问。
“呵呵呵呵,”苏左冷笑,“是口红品牌,三少奶奶的口红,切,就知道你是去偷腥了!”
我脸色微红,下意识地把自己的手给藏了起来,林雪漫的鼻子可真灵,连口红品牌都能闻得出来,可别让她闻出我手上的味道,不过之前我闻过,干干净净,没什么特别的味道。
“下步怎么办?”小林不在乎这些,挂上D档,冷声问。
“先找个地方休息,我得好好睡一觉,这两天太累了。”我活动了一下酸疼的肩膀说。
“你那是纵浴过度。”苏左嗤笑,我没理她,示意小林开车。
走着走着,我想起一件事,让苏左查长城酒店的电子地图,发现长城酒店的对面,有个燕京大酒店,便让小林开车去那里入住。
长城饭店就别想了,肯定已经被周家整体包下,严防死守,如果所料不错的话,现在七七已经在长城饭店的某个房间里,当然,是被“软禁”的状态,我住在她对面,说不定,晚上能隔着马路,从某个窗口发现她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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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三晋召鸿()
到了燕京大酒店,遥看对面的长城饭店,果然不出我所料,门口摆放着两排错开的军用的铁蒺藜三角架,至少十个人在看守,盘查来往进出的车辆,饭店内院的停车场,也有不少穿着西装的保镖,三五成群地站着。
我和小林来到酒店前台,从钱包里掏出五千元现金,直接给了前台服务员:“小费,拿着。”
“呀,谢谢先生。”服务员受宠若惊。
“我俩没带身份证。”我笑道。
“噢,”服务员恍然大悟,“没问题,我带了。”
“想开三间房,”我伸出三根手指,“挨着的最好,楼层要高一点。”
服务员面露难色,我又数出四千块:“麻烦你去找两个朋友,或者同事登记一下吧,这是给他们的报酬。”
“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服务员甜甜笑道,先用她的身份证,给我们开了一间房,说,稍后会把另外两间房的房卡给我送上去。
刷卡付押金,上楼,看见银行卡,我又想起白倾城来了,她还欠我十亿古董款呢,该不会因为在车里那一泡,就抵偿了吧?
上楼,在18楼,确实不低,但还不是最高,电梯里显示,最高是28楼。
1808房间,过了大概五分钟,服务员把隔壁的两个房间房卡送达,还赠送了三盘水果,说是她自己买的。
我给苏左打电话,让她们仨上楼,这次我学聪明了,不跟苏左或者林雪漫同房,免得睡不踏实,林雪漫独自睡一间,苏左、苏右姐妹睡一间,我和小林一间。
时间还早,我让小林去买个望远镜,如果买不到,就把车里的狙击步抢想办法弄上来,小林走去,我洗了个澡,坐在沙发里,用酒店房间的咖啡机煮咖啡,脑子里什么都不想,故意放空自己。
大概半小时后,有人敲门,我过去开门,是苏右,问我晚上出去吃还是叫外卖,我说在这里吃,别溜达了,实在憋不住,就去酒店内部的健身房、游泳池之类的地方转转,安全第一,苏右被周家的人俘虏过,说不定有认识她的“绑匪”也已经回京。
又过了半小时,小林回来了,既买了高倍率的望远镜,又把狙击步抢抗了上来,我在窗边架起望远镜支架,将窗帘留出一道缝隙,挨个扫视对面长城饭店的房间,没什么发现,大多数的房间里都没有人,偶尔看见几个,应该是已经提前到达、准备参加明日订婚宴的客人,基本都有“东道主”的人在陪着闲谈。
没有一个眼熟的,看完一圈,我不甘心地又倒着看了一遍,发现有个之前和人闲谈的美女,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了,因为她房间和我的位置平行,她又没拉窗帘,基本算是一览无余。
她脱掉了外衣,穿着上下两小件内衣,进了卫生间,估计是去洗澡。
但没过几秒钟,她又急匆匆地出来,拿起床上的手机,一边讲电话,一边赤着脚,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她身材高挑,体型也不错,瘦长,又不是那种竹竿身材,该大的地方大,该瘦的地方瘦,长得吧,说不上多漂亮(主要是我这两天极品美女看太多了),但是让人一看就会觉得很舒服,跟雪莉类似的风格,邻家小妹型,只是这个妞,有点冷。
走了几圈,邻家冷妞走到窗口,看似随意地向外扫视,没想到,她的目光,居然落在了我这边,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我,给我吓一跳,以为她发现我了,赶紧把眼睛从望远镜后面挪开,再往长城饭店那边看,却找不到她了。
两家酒店虽然面对面,但因为都有院子,窗口和窗口之间的距离,最少有200米,不使用望远镜的话,看着对面的窗口,就跟火柴盒差不多大,我这边又拉着窗帘,她不可能看见我的。
想到这里,我又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