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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又增添了一些爆炸性装置,使得整座阵式更加绝命,也更形安全了!
如今,这颗火爆辣子的随身暗袋里,已经装满她用得最为顺手的“七彩烈焰球”,等着
再开利市。
四小之中,苦竹甚少指点客途有关武学之事,反倒是常和他闲谈些玄机之道。怪的是,
光这样而且,客途易断的本事竟也一日千里,三个月下来,功力有超越小千心易推断的现
象。
小千连叫不可思议!
苦竹却道:“不老神仙水千月心法精奥,加上客途根基上乘之故。”
小桂奇怪自己所学,明明和客途师出同门,为什么他既没有客途那种上通天心的特异功
明?月癸嘲笑他是假天才,真凡夫。
苦竹一笑置之,对他的疑惑充耳未闻。
小桂知道即使再问,义父最多也只会回答:“天机不可泄露!”
所以,他连试也不用试,很快就将这个问题抛诸脑后。
三个多月,飞逝如电。
如今的风神四少除了一身所学不凡,便是他们四人的动力,亦在苦竹珍藏灵药之辅助和
个人苦修勤练之下,仅皆有了长足的进步。
现在,就凭他们四人眼神切然,神光内敛的模样,连外行人都不难还出,这些少年仔不
好惹呐!
这是个炎炎夏日的午后。
此起彼落的蝉嘶长鸣,将绝命谷叫得好不热闹!
五毒六合园,凉亭里。
小桂单独和他的父亲笑月剑神君桂丞待在这座奇毒花园之中。
君桂丞有如木偶般,面无表情的坐在一张联制大团椅中,木然望着毒花争艳的园子,眼
睛眨也不眨。
自他削瘦的面容,仍然依稀可以看出他年轻时俊朗轩昂的模样。尤其,他那两道斜飞的
剑眉,那对上挑的丹凤眼儿,更是丝毫不差的遗传了小桂。
他们父子二人坐在一起,任谁看了都不可能猜惜他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只是——如今君桂丞的肤上,隐隐浮现着令人怵目惊心的紫红色斑点,若是一干医术不
精的半吊子郎中见状,肯定会将他的症状疹所为麻疯的初期征兆。
然而,这正是君桂丞身中数毒,几死还生,再经苦竹悉心调治之后,运毒变质反窜的结
果。
小桂轻执着父亲双手,语声嚅嚅的低诉道:“爹呀!我们一会儿就要出谷去了。我们是
要到南方一带,寻找传说中的兰诞金蛊回来为你治病疗毒。”
这小鬼轻嘘口气,低下头,轻轻抚挂着父亲青筋浮现的一双大手,出现呢喃道:“听义
父说,你最先身中之毒,是混合他寒毒草与揭毒的双性剧毒,后来你又被同属双性奇毒的龙
诞乌头侵入体内,最后才被成了精的金线铁蛇咬中,所以在你体内混合的毒素,不下五种,
而且既有动物毒素,又有植物性毒,混乱得一塌胡徐。这几年,他已帮你除去体内那些源于
动物的毒素,又以五毒园的纯阳毒草冲合其他阴寒流毒。如果不是因为毒性产生变化,你早
该清醒了!”
“如今……”小桂略略加重力道,握住父亲双手,轻叹道:“义父由上次的老天卦象推
演出,要解你体内变质遭毒,应兆于南,南人多擅盅,他这才恍然大悟,欲解你身上之毒,
必得施以盅毒,用以毒攻毒的方法.才能见效。可是,就算在云贵、两广这种出蛊之地,想
要寻找一般寻常的兰蕊金盅,都已经极不容易。那古书上所载的兰蕊金盅根本没有人见过,
只能说它是一项传说了!”
小桂语声一顿,陷入自己的思维。
他想起昨夜苦竹告诉他们的话:“所谓的兰蕊金盅,状似蜈蚣,多足、能飞,色若黄金
斑斓,长仅一寸,细如钱香,有剧毒,纯属野生,尚无人知道饲养之法。这种金蛊,生于兰
花盛开之时,以花蕊为饵,花谢即亡,是以极难寻得。只知曾有苗人,移植山谷野兰,辟做
花辅,藉以诱来兰德金蛊,仍有得之,视若奇珍,专用以敬神或进贡。”
“……若是此种专食兰盈的母盘蛊,正巧将蛊卵下子可遇不可求的白玉翠心兰上,蛊卵
因受波兰灵气有化,剧毒消褪,并于此兰花开之际,同时孵化成虫,再以兰心之中的碧绿灵
诞为食,长成千年难示的活体灵药,虫身散发着如兰一般的素雅幽香,这时,如此金蛊便称
之为兰涎金蛊。只是……白玉翠心兰本已难觅,甚且进年方始开花一次,卯绽午谢,花期仅
有四个时辰,沾雨即谢,花谢蛊亡,药效即失。因此,欲寻此蛊,真的是非得福慧惧足,机
缘凑巧不可。再说,大凡如此灵药,心定有意想不到这之毒物相守,更增添捕蛊之际的困难
与凶险,你们万万不可心存大意。如果,真的无缘通此罕见活体灵药,你们便多加留心兰花
开处,看能否觅得一、两条兰蕊金蛊,多少对治疗我那亲家兄弟所中之毒,有所助益……”
小桂回过神,猛地甩头道:“爹,我不管那兰涎金蛊有没有人见过,既然古书有所记
载,我相信它就一定存在。无论如何,我都要设法将它找出来,只有一、二条兰涎金蛊,根
本无济于事,我一定要救你,我要你能记起我来!”
说罢,他像是下定决心般起身,大力的拥抱了一下木然的父亲,头也不回的走出五毒六
合园。
听风楼。一楼的花厅里。
苦竹和早已整装待发的其他三小,正等候着小桂。
小挂刚跨进门槛,小千和月癸已有些迫不及待的起身离座。
苦竹目注小桂,慈祥和缓的问道:“与你爹话别过了?”小桂颔首无言。苦竹指着桌面
上,一个较巴掌略大的黑色铁盒,道:“这个特制的宝铁盒里,装有一只翠魔。你们此行,
与毒有缘,翠魔本身既可生毒,亦能克毒,带在身边总是有用。”
说罢,他取来一个为方便携带这个铁盒所特地缝制的纤绵搭裢,装妥铁盒,交给小桂斜
背于肩。
另外,苦竹又捧出昔日笑月剑神君桂丞佩用的随身兵刃——那柄金穗黑鞘,样式古朴的
干将宝剑,一并交予小桂。
“干将为上古神兵……”苦竹缓缓道:“宝剑有灵,择主而伺,若遇凶险,鸣惊护主。
昔日,此剑在你父手中,确实只刻如龙,神威大展;如今,我代君兄弟做主,特宝剑传予你
使用,你要善加珍惜。切记,饮血染剑,一念存仁,不可流杀无辜,使神兵蒙尘。”
小桂恭恭谨谨的双手接过这柄家传宝剑,随即,顽皮的眨眼道:“宝剑也会择主而何?
那我岂不是要多巴结它一点,免得被它搞罢工,弃我而去!”
客途故意手抚宝剑,押谑道:“干将呀!干将!你是有灵异宝,想要跟随什么样的主
人,但凭自主。如果你觉得,委屈在这小鬼手中被使用实在太逊的话,我这里随时欢迎你跳
槽!”
“这是什么话?”小鬼瞪眼详嗔道:“我都还没有开市,你就等着在那边挖角,这算哪
门子狗屁师兄?”
“这叫爱护宝剑的师兄!”月癸噗嗤一笑,黠谑道:“别说是客途师兄想挖角,就连我
这个不用剑的人,也随时为干将宝剑扫榻以待,等候它的投奔自由。”
“只是投奔自由?”小千斜眼笑道:“你确定不需要它的投怀送抱?干将可是雄剑
哦!”
“呸呸呸!”月癸笑声连连:“就凭你如此亵滨神兵,不死也该杀!宝剑借用一下。”
说着,她动手想夺干将宝剑,准备将这个小老千就地正法。
小桂抱着剑,躲了开去,嘿嘿直笑:“少来!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骗走我的传家之宝?”
“骗不到……”月癸诡笑道:“我用抢的!”
她果真动手,朝宝剑抓去。
客途和小千亦是不落入后,堵住小桂左右夹杀。
他们可是打谱,准备让这小桂在再出江湖之前,先适应一下“怀壁其罪”的威肋。
苦竹望着你争我夺的四人,不禁莞尔。
干将宝剑自古以来,即是江潮中人梦寐以来的十大名剑之一,如此非凡的神兵利器,如
今有缘见识,眼前这四个半大娃儿,岂有不兴奋的过了头之理?“停——!”
小桂好不容易摆脱六只魔手的纠缠,接着宝剑,大叫道:“我知道你们都急着看它一
眼,大不了咱们将它公开展示就是了嘛!抢什么抢?再抢,就不给你们看啦!”
其他三人呵笑歇手,不约而同道:“算你这小鬼识相!”
小桂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欣赏这柄家传神剑,不需众人催促,他端提宝剑,手按灰黄启
古朴的剑鞘内,徐徐拨出这柄震慑江湖的干将宝剑!
随着宝剑出鞘,一抹莹莹秋水般的亮丽晶芒,照亮了小桂脸庞。
“唰!”然微响中,小桂长剑指天,两指半宽,两尺七分长的锋刃,流闪着青碧净亮的
透澈寒光。
剑尖,尾芒耀灿,略作摆动,立即吞吐若电,宛如隐匿着一条呼之欲出的精灿虹龙!
“好剑……”
“真是好剑!”
小桂等人几乎是屏着呼吸,敬畏般轻轻吐出对这柄神兵利器的无上赞赏。苦竹轻徐道:
“有关于将、莫邪这二柄神剑的由来,想必你们早已耳熟能详,我亦不多赘言。不过,传说
之中,有一点值得注意:就是干将与莫邪,本属同体,却各分东西,因此,一旦阴阳交会,
必有天崩地裂。传说或许夸大,不过,此二剑俱是削铁如泥的宝剑,若是互击,必然有事。
或者,是对宝剑本身有损亦未可知!”
他微顿一下,接又对专心凝听的四人道:“虽然二十几年前,干将遇主出土,奠邪依旧
芒踪沓然。不过,若是依照阴阳牵引的玄机而论,此番干将复出,很难说是不会与久别的莫
邪重逢。因此,小桂你不妨稍加留心,或者机缘巧合,能够引出莫邪宝剑,也是不无可能之
事。”
小桂还剑入鞘,拍拍干将宝剑,笑道:“没问题。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帮你找老婆,免
得你孤单伶仃,相思情长。”
他这番无心戏言,忽然令苦竹心中一动。
苦竹旋即双目微困,默运宝功,神通三界,片刻即有所悟。然而,天机所示,时候末
到,他亦不点破。
四小之中,唯有小千对这位魔算子刹那的沉默,往以敏感的一瞥。
苦竹对于小千的敏锐,甚顾欣益;但他也只是,不动神色的谈笑道:“时辰不早,你们
也该走了。”
小桂将干将宝剑悬于左胯,那是他出剑最为顺手的位置,紧了紧斜背肩后的褡裢,小桂
虽是满心复出江湖的昂扬情绪,但是三个多月朝夕相处的孺慕之情,此刻欲别,不免令他心
生依依,一时无言。
苦竹看出他的心情,轻轻笑斥:“痴儿,此处是你的家,想回来,该回来时,自然会再
回来,何需感伤之有?”
小桂霍然有悟,哈哈一笑:“也对。等我找到兰涎金盅,还能不回来吗?咱们立刻就
走,也好早去早回!”
月癸瞄眼道:“全部就只等你一个人了!你确定十八相送已经唱完,可以走了?”
小桂装模作样的歪着头,故作沉思之态:“不太确定也!不过,没唱完的部份,留着以
后慢慢唱好了。”
“唱你的头啦!”月癸嘻笑不已。
“屁塞仔儿!”客途和小千无奈的摇头直叹。
他们四人终究是少年心理,即将复出江湖的激昂心情,大大的冲淡了离开绝命谷的不舍
离情。
四人在苦竹目送之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