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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夫人放下手中茶盏,细细道来。
原来就在大约十天前,林寒峰同一名女魔修一同来访,请相思夫人帮一个忙。要论之前,林寒峰与她们夫『妇』二人并无交情,这个忙她本可拒绝,她也真的开口拒绝了。
但是就在她拒绝之后,那个同林寒峰一起来的女子,却拿出了一样信物,称自己为相思夫人早年闺中好友的女儿。
夫人她辨认之后,确实是当年她送给挚友金兰结义之物,这年轻女子仔细看来也有几分像自己的好友。
林寒峰请求她,她可以不帮忙,但好友之女以信物相求她便不好再拒绝。
这个忙,她帮了。但由此却发现了一件不可置信之事,她不敢相信也不能相告他人,就连自己的丈夫蓝玉也没有详细说过。
“其实我到现在都怀疑可能是我看错了。”相思夫人绝美的脸上,『露』出一丝困『惑』的苦笑,“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于骇人听闻,在得到证实之前,我谁也不能说,抱歉。”
“无妨,夫人不必介怀。那我徒寒峰现在怎样?已经离去了吗?”沈听雨问。
裴行知这次倒没有『插』话,只在心中暗自捉『摸』:以问情庄的地位及她以前的经历,这相思夫人应该也算见多识广的人。如果只是林寒峰也在血池湖意外入魔,应该不至于令她惊异至此。那林寒峰发霉经历了什么?身上又有什么秘密?
想起许久不曾用到的系统,尝试着呼唤了一下:系统,能稍微给我一点剧透吗?用那个什么值换也行呀?
系统无情拒绝:对不起,本课程为非开卷考试,不能提供透题服务。不过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由于你在百神镇存在救人行为,赠送你五千个美德值,以后可以尽情使用特殊技能了哟~
怎么感觉并不怎么开心?那坑爹的技能,这半点帮助都不提供的更坑爹的系统!要它们何用?
“对,确定我也不能帮忙后,我一来不忍见故人之子失望,二来自己也想知道那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便推荐他们去海上找我的师父。如果我师父也不能解他的疑『惑』困苦,那我也想不出其他人可以了。”相思夫人颌首道。
“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去的?”
“就在两天前。”
“啊,那还真是不巧。”沈听雨微笑着起身,似乎准备告辞离去。
“沈仙君!暂且留步。”陶染芳也起身,美丽的双眸中透出挣扎神『色』,最终还是微微福了福,低声说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沈听雨回看裴行知一眼,点了点头。无法大师知道陶染芳与沈听雨有秘事相商,便招呼裴行知一同去外面园子里观景赏花。
裴行知其实挺想听一听,一来大概是事关林寒峰,二来人皆有好奇心,越是不让你知道你就会越想知道。
于是他人虽然出来了,却是无心观花看景,而是在心中暗悔:唉!忘了带辩音纸鹤来,不然就可以偷偷听一听了。从来到这个世界,光跟着沈听雨晃悠了,林寒峰都没见过两次。早知道当初在小虚境,就不该自作聪明的离开,一直跟着他就行了。现在可真是,连个影子都看不到,也不知道课程任务到底怎么完成。
裴行知这边胡思『乱』想的发愁,无法大师自然也觉察了,他素来是个直爽人,当即开口问道:“小友,你有何烦忧之事,不知可否和贫僧讲讲?说不定能略解愁绪。”
裴行知自然不能以实情告知,只好顾左右而言他,挠挠头开口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其实我……”
他正抓耳挠腮想借口,就听得远远传来一阵喧闹,二人定睛看去,正是昨日为友人何辛申冤的马东来。
此时他紧紧追在急步前行的蓝玉身后,神情激动地吵嚷着什么。蓝玉虽然还是面带客气的微笑,但笑意却未答眼底,只在他吵嚷的间隙回上一两句话。
离得近了些,可听到马东来与蓝玉的交谈:“蓝庄主,我不管你怎么解释,现而今我友何辛不但死在你们问情庄,第二天你还把他的尸身藏起来了,要说你心里没鬼,谁会相信?!”
蓝玉眉头微皱,无奈的解释道:“何道君仙体我确实放在义庄,令人好生看守着了,你昨晚也是见着了的。而今突然失踪,确实有我手下弟子看守不利之故,但绝不是我派人私藏起来的。”
他话未说完又被马东来打断,愤愤然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将何辛尸身交出来。蓝玉只得答道:“这个不必马道友开口,蔽庄自当尽力。蓝某本已因为何道君遇害而身染嫌疑,只盼早日查明真相洗刷冤屈,怎么可能还会故意把人藏起来?这岂不是、岂不是更说不清楚了么?”
“哼哼!我怎么知道蓝大庄主是怎么盘算的?”马东来冷笑两声。
“唉!总之事情迟早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蓝某总会证明自己的清白便是。”蓝玉不愿再与马东来争辩,叹了口气肃然说道,“不然马道君还想要蓝某如何呢?若是你心中早已认定我是凶手,那不管蓝某查出来结果如何,恐怕你都不会相信我吧。”
马东来盯着他继续冷笑,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好,别说我不给蓝庄主机会,我就给你三天,若是你能寻回我友何辛的尸身,再自证清白,我绝不多言当众向你道歉,任凭你发落,如何?”
“发落那倒不必,马道长言重了。”蓝玉缓缓开口,继而点头称诺道,“好,就三天,我一定找出凶手和何辛尸身来证我清白!”
马东来几人总算暂时被安抚住离开了,蓝玉目送他们几人背影走远后,才低声吩咐自己的弟子和手下,令他们各自行事,只余下几名亲随。
他似乎被这事搞得心神不宁,走到快近前了才像是刚刚看到无法大师和裴行知,脸上又迅速挂出笑来,说道:“怎么不在屋里喝茶?要是想四处看看,也该叫染芳陪着你们才是。驰英,你嫂夫人呢,怎么不见她?”
“哦,她有要事要和沈仙师商谈,所以我便带着这位小友四处看看,赏赏你们这园子的景致。”无法大师回道。
“哦。”蓝玉若有所思,面上还是笑着,将他二人往里边请,“这么久也该谈完了吧,咱们进去看看。你说夫人也是,大家都不是外人,怎么能在外面晾着朋友。”
裴行知本还想跟他客气两句,却发现蓝玉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人虽然笑着往前走,眼神却飘忽也不知道在看哪里。遂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跟着他往里走。
恰好此时相思夫人已经和沈听雨谈完了,正送沈听雨出来,两拨人走了个对面。陶染芳见了夫君也『露』出一丝笑意,紧走两步上前来关切的问道:“我正要送沈仙君出去呢,恰好你们就进来了。你怎么心事重重的?事情办得顺利吗?难道遇到了麻烦?”
“确实有一点棘手,但也并非解决不了,夫人不必忧心。”蓝玉安慰陶染芳,二人相携而立看上去感情甚笃。
既然沈听雨已经和相思夫人商谈完了,眼下蓝玉又有要事,他们也不便再多做打扰,于是无法大师便陪着他们二人告辞出来了。
第43章 问情庄五()
三个人边走边聊;裴行知开口问无法是否准备在此多盘桓些时日,无法说他本打算送完寿礼今日便离开,但眼下蓝玉遇到了麻烦,他却暂时不能离开了;总得要等到老友麻烦解决了再说。
既然已经问明了情况,林寒峰已经离去。无法大师告辞后,裴行知便问沈听雨,他们是否也该告辞离开。
“不;再等几个。”沈听雨这次却不着急了;他一边调侃裴行知“怎么你比我还着急?”,一边也耐心解释了。
原来从何辛带来了相思夫人师门消息之后,她便动了回师门看看的心思。只不过眼下她夫君蓝玉有事缠身,再者她也想要等一个人。这人是她当初离开师门时和她一起离开的一个师姐;如今在别处修行,当初说好了这几日会过来看陶染芳,她便打算等师姐过来,两个人一起回去。
大海茫茫又有仙法禁制;雪灵岛若是没有人引领;很难找到正确方位。
“哦,所以我们要和相思夫人一起去吗?”裴行知乐呵呵地问道。
沈听雨挑眉瞧他一眼;回说:“你挺高兴的啊;你开心就好。”
他说完自顾而去;留下裴行知一个人在后边追问:“哎;不是;什么叫我很高兴?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沈仙师?”
一日、两日,问情庄内井然而沉寂。因为出了人命,大部分宾客都被要求多逗留两日,以待查明真相。
到第三日下午,还未等到马东来发难,各位宾客便被问情庄的人请到了当初赴宴的大厅堂里。众人又等了好一会儿,议论纷纷半天,才见蓝玉姗姗来迟。
裴行知和沈听雨自然也来了,裴行知注意到蓝玉虽然仍是熟悉的一张笑脸,但那笑容里似乎多了些莫名的东西。
也许是我的错觉吧?裴行知想着也没有特别在意。
“蓝庄主,既然你来了,想必是已经有真凶的线索了?”马东来一上来就发难。
蓝玉莞尔,负手而立点点头道:“当然,蓝某既然承诺了,必当做到。”
“哦?哼哼!我先不问你凶手,我只问你,我友何辛的尸身现在何处?”马东来仍是嘲讽冷笑,大约心中早已认定蓝玉的嫌疑。
蓝玉拍拍手,吩咐手下:“将何道君仙身请上来。”
便有四人抬着个长木匣进来,抬到大厅中央放在地上,经过裴行知身边时,他闻到一股混合着淡淡腐臭和血腥的味道。
裴行知微微皱眉,腐臭倒是正常,毕竟死了三四天了,可为什么会有那么重的血腥味?难道他死时的伤口很重吗?
他扭头看了看身边的沈听雨,可惜此人一贯不动声『色』,也看不出他是什么想法。
抬棺人给蓝玉行礼,见蓝玉点点头,便把木匣的盖子打开,那种浓重的味道顿时铺面而出,弥漫了整个厅堂,众人不由纷纷皱眉掩鼻。
马东来与他的三两好友一起上前去看,一看之下不由瞪大双目后退一步,惊疑的看向蓝玉。尤其是马东来几乎目呲欲裂。
上前的人中,唯有他没有后退,反而是上前一步跪在地上,强忍怒意和泪水一把掀开何辛尸身上盖着的布单。
这一掀开,旁边那几个凑过来看的人都是一声惊呼,而马东来眼中含着的泪水也终于滚落下来,落在了木匣中,何辛那被剥了皮血肉模糊的脸上。
众人之所以惊呼,更是由于何辛的尸身不止是脸上,全身都被人剥了皮,看着血肉模糊甚是可怖。
“蓝玉!你这是什么意思?!”马东来指着蓝玉质问。
蓝玉半垂着眼皮,站在台阶上凉凉的看着马东来,开口回道:“你问我什么意思,我还想问问你——马东来!你又是什么意思?”
这话真如炸雷一般,人群顿时议论纷纷,目光转向这对峙的两人。
“我、你还敢问我?!”马东来似乎被气的噎住了,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蓝玉却是不慌不忙,等议论之声稍稍平息,才开口:“马东来,我们先不谈何辛道友的事,我这里还有一个人想见一见你。”
“蓝玉!你不要故弄玄虚。”马东来不知道他卖的什么关子。
蓝玉笑了笑,转头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