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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子一愣,苦着脸说道:“陛下,奴才是个阉人,哪能娶妻生子呢?”
初玉尘斜了他一眼,“生子不行,娶妻不在话下吧?”
小可子还真若有所思了起来,是啊,他虽然不能生孩子,可是他也能娶妻啊,就是能看却不能吃,好像也受折磨了一些。不过陛下提起这个来是干嘛的?难道陛下
小可子出了一身冷汗,陛下喜欢上哪个男子了?谁?陛下繁忙,每日时间排得满满的,偶尔能出现在陛下跟前的男的,也只有世子了。难道真的是世子
天下间的男子千千万,陛下都可迎娶,可唯独世子,是真的并非良君。小可子不是看不出世子对咱陛下有别的念头,但是小可子知道两人身份使然,绝对不适合在一起。
看小可子的模样,初玉尘就知道他想多了,冷着声音说道:“朕问你话你就说,瞎猜测什么?”
小可子连忙告罪,“奴才知罪,只是陛下奴才,奴才自小就是阉人,从来没想过这些东西。您这突然间问起来,奴才也回答不上啊。”
初玉尘也是睡不着一时烦闷,才会抓着小可子说话。她已经习惯了小可子在自己身边插科打诨,心情会变得轻松一些。说起来自己答应了小可子,待得自己执政之后,便把他放出去做官,如此一来,在宫中恐怕更无趣了些。
但是这都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初玉尘郁闷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身板,她还在幽怨着自己到底何时才能长大。现在这个身板,别说姐姐了,连她自己都提不起丝毫的兴趣。
想想秦先生的婀娜,苗姐姐的成熟,就算是后宫里的太妃白奕也都是前凸后翘的,再说姐姐平日里官服穿着一板一眼,实际上身形修长,腰肢柔软,胸部饱满。
初玉尘想着想着,忍不住摸了一把自己平坦的小胸脯。
啊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小可子不敢抬头,但也感觉到了主子的小动作和忧愁。他一头雾水,陛下这到底是怎么了?真的有了喜欢的男子?可她对世子的态度又着实不像啊。
最终初玉尘还是泄气了,让小可子退下,自己回床闷头睡觉了起来。
可原先初玉尘是为了让柳斐然留下来假装睡不着,而今柳斐然不在,她却真的睡不着了。迷迷糊糊就到了该起来的时候,一天下来都是哈欠连天。
等到考生入场,柳斐然从备题院出来的时候,初玉尘的黑眼圈已经很重了。柳斐然回宫复命的时候,见着她这个模样,吓了一跳,“陛下,这些日子没休息好?”
初玉尘前头还一脸严肃地吩咐小可子一些事情,这掉头就委屈上了,“太师,您不在尘儿睡不好。”
柳斐然心里怜惜,又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自己终究是臣子,一直睡在皇宫里边也说不过去。刚好等会试结束便又是批卷时候了,到时候又是好一些日子不得出来,也好趁这个机会让陛下摆脱这个习惯。
“让太医开个安神的单子来,吃了好睡一些。”柳斐然说道。
初玉尘乖巧点头,但她自己根本没打算喝,只要柳斐然在,她便能睡得香甜,比什么药都管用。
柳斐然就和初玉尘说起了在出题院里发生的事情,初玉尘听罢笑道:“说到科举,尘儿也有所听闻一件事,不过是民间的事儿。”
柳斐然笑道:“哦?是什么?”
“姐姐你应该也知道,举人里有七八个女举人,其中有一个成绩斐然,是童试和乡试的魁首。”
柳斐然点头,“微臣知道,名为潘若烟。”
“是的,别的才女大家都见过,可唯独这潘若烟没人见过。有人说她铁定长得很丑,也有人说她长得十分漂亮,众说纷纷。而潘若烟身旁跟着一个中年男子,似乎是他的仆人,前些日子,却在赌庄给潘若烟压了五百两得魁首。姐姐你看,潘若烟如此自信,就相信自己一定会夺得魁首吗?要知道,五百两银子,很少寻常百姓家,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个数。”
柳斐然听得好奇,“五百两,看来她对自己确实十分自信了。这赔率是多少?”
“一赔二十。”
柳斐然笑道:“微臣还真有点好奇,这潘若烟到底能不能拿到魁首了。”
潘若烟是何许人也,柳斐然其实还真不清楚。科举一事才刚推行,毕竟是忙碌之时,所以他也没有过多留意。只是经过陛下这一提醒,倒是把这人名记在心里面。
等到考完会试,试卷集中捂上名字提交上来。以柳斐然为首的一众主考官查卷审阅,在众多文章之中,挑出了一卷字迹秀丽,文笔通畅,点评犀利的文章来。
这一篇文章高谈阔论,引经据典,说的是头头是道,更可贵的是,也不会让人觉得纸上谈兵。柳斐然和一众考官都觉得这一篇文章可谓甲等,再加上这秀丽的字迹,柳斐然不禁想起了潘若烟来。
会试考的科目不仅仅是这一门,还有别的一些文章,呈上来可以看得出字迹秀丽的这个人,虽然不说是门门出色,但也多为占据甲等位置,综合下来,竞真是让这个人得到了头魁的位置。
柳斐然等人虽然敲定了这个人可为甲等,但毕竟事关重大,排行最前的十名举人得经过皇上的同意才行。但皇上未亲政,所以是交到辅政大大臣手中。
不过柳斐然本就秉持着公平公正的原则,故而辅政大臣也没有意见。确定之后,柳斐然揭开了掩盖住真实姓名的位置,上面果真是印着三个字。
潘若烟。
第一百三十一章()
会试的结果一出;贴皇榜的时候;柳斐然带着初玉尘溜出了宫。毕竟是自己一手带起来的;柳斐然多多少少也想要看一看这个盛景。而她这样的想法;被初玉尘知道了之后;软磨硬泡的也跟了出来。毕竟自登基之后;初玉尘再没出过宫了;她也想得很了。
两人都换上了一身男装,如今初玉尘已成为了陛下,柳斐然不想太引人注目;故意还贴了些许的胡子;以掩住自己过分俊美的容貌。
但是这小两撇的胡子;其实并不太能掩盖住她的俊美,反倒是因为它而添多了两分儒生的儒雅。再加上一袭布衣,她现在这个模样;挤在人群里等待一起揭榜,绝对没有问题。
也只有柳斐然这样的人,男装打扮起来,才会显得丰神俊朗;不显得女气;落落大方,不会让人一眼就看穿这个是女子。初玉尘现在是还小并不太明显;可若是她长大两岁;再穿男装;那就怎么都无法掩饰她是个女子了。
皇榜前人潮拥挤;时而听到有人狂喜的笑声,两人不敢太过靠近,饶是如此,她们还是被人拉住了,“公子是要看榜吗?五文钱小的帮公子挤进去看名次,如何?”
一大一小瞬间就好奇了起来,还能有这样的做法。柳斐然又不缺这点钱,便掏出五文钱来,压低声音说道:“帮我看一下吴哲浩。”
那男子一听,笑道:“这位公子,您不是吴哲浩吧?吴哲浩喜得第三,早已经有人回去报喜了,前三名大家都看在眼里,为了讨赏,都冲过去报喜了。”
柳斐然倒是觉得好笑,她把钱放在了男子手心之中,又掏出一小块碎银来,“你别看榜了,和我说说这科举之事。”
她们出来本就是为了看一下周遭,不是为了专门看榜的。那男子收了钱,更是笑逐颜开,跟着柳斐然二人到了一旁的客栈坐下。
“公子要问小的什么?”
柳斐然尚未说话呢,初玉尘便开口说道:“想知道大家对于科举这一件事怎么看?”
这男子一听科举,立刻就抚掌笑了起来,“科举是好事啊!这位小公子大概是很少出门的吧?不然不会问科举怎么样,这天下间,谁提起科举来不得夸赞几句啊?柳大人是好人,大大的好人啊,若不是柳大人,你们哪能看到这一幕啊?”
初玉尘一听别人夸柳斐然,心里就美滋滋的,比夸自己要高兴多了。她无辜地说道:“是呀,家里拘得紧,好不容易才让哥哥带我出来走走的。”
柳斐然听罢也是笑了笑,并不反驳。那男子也不怀疑,笑道:“柳斐然是真心为国为民啊,创下科举这一制度来,让我们这些百姓也有做官的希望。我是打小看不进书,不然的话,都恨不得读几年也参加,就算是拿个秀才,也脸上有光啊!”
两人听着都在笑,心中大感欣慰,却又听得这人说道:“不过这科举好是好,可是太费钱了。你们想想啊,书啊纸墨啊要钱吧?读了书没时间办差,这些开销也是要钱吧?现在很多学院兴起了,送书院读书也要钱吧?唉,普通百姓真的砸锅卖铁都未必能成,科举也不容易啊”
这个男子倒是让两人都愣了一下,原本因为说科举推行困难,要收取笔润费,现今才知,自己收取的这个费用,无异于是雪上加霜。
果然才出了雏形,还有太多的东西需要改善的了。
回去之后,两人探讨起这一些来,柳斐然叹息道:“科举一事,难免会有不妥帖的地方。而今国库虽不说空虚,但也不富裕。就算是知道百姓们读书艰难,现今也不能有什么改动地方了。”
初玉尘倒是看得比柳斐然要开,“慢慢来,如今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不容易了,百姓们好歹有了一个盼头。”
确实如此,制度可以慢慢改善,经过这一次的科举,下一次也知道该注意些什么。只要不出大乱子,至少这科举制度还是可以推行下去的。
君臣此时也不在意这些小细节,而后殿试就要来了。
过了会试的人有一百三十号人,自然不可能全在长弘宫内进行殿试,能进入长弘宫的,只有原先排名前十,其余的安排在长弘宫外。
这一日百余名弟子战战兢兢地走入了皇宫之中,大多数都比较紧张,有一部分倒是比较镇定,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最前方的女子,也是会试之后唯一留下来的女子,会试魁首潘若烟。
她和其余人一样,都被教过宫廷礼仪,不能随意抬头,故而看不清她的五官。但是身形是极好的,一身书生爱穿的白袍穿在她身上,腰间带子一束,身形便挺立,而腰肢更是堪堪一握。
他们一行人走到长弘宫外,自有小太监领着前十名走进殿内,其余也只能在殿外等候了。殿内重要大臣和主考官都已经在候着了,柳斐然身为主考官,站在最上边,见着人进来,她目光落在了所有人身上。
这十个人当中,有些人吓得腿软,有些人无畏,有些人淡然,有些人强装淡定。柳斐然都了解过这些人,无一不是普通百姓出身,能做到这一个地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最让柳斐然注目的还是站在最中央的女子,毕竟是女子,同为女子的柳斐然多有照看也是正常的。只是这潘若烟一直低着头,倒是看不出什么来,只道是还不错,很冷静。
没等多久,小太监的声音便起来了,“陛下到——”
“参见陛下。”
初玉尘不急不缓地走到了御座坐了下来,这才说道:“众卿平身。”
“谢陛下。”
初玉尘饶有兴趣地看着下方表现不一的十个人,说道:“尔等便是会试甲等学子?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初玉尘开口,自是无人敢说不,那十人都分别抬起头来。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那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