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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自流的话不好听,可也是实话,赵箜相红着眼低吼道:“宁愿病死在路上,也不要这样干等着!”
柳斐然温和地说道:“五皇子不要急,战争打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你要是毫无防备地回去,没有任何用处。如果你想帮到你父皇,更应该冷静一点,想清楚一些该怎么做。”
赵箜相被柳斐然这般提醒,意识到了一些东西,警惕地看着他们,问道:“你们把消息给我,已经是帮了我一个大忙了,可你们为何这般热情?”
“热情?”江自流玩味一笑,“不过是顺水人情罢了。帮了你,你若是顺利度过此关,便是欠了我朝的人情,若是度不过,对于我们来说,也没有损失。”
江自流说的是事实,赵箜相的防备打消了一些,柳斐然便说道:“千里马,我们可以替你备着,若想先回去,把公主留在璟国,慢慢走,也不是问题。不过回到玟国之后,你要怎么做,还是先想清楚比较好。”
赵箜相依旧是带着几分警惕地看着他们,“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趁机出兵,亦或是威胁我?”
江自流又是一声轻笑,“若是想,现在就可,又何必等到你走之后?再者,是否出兵玟国,也不是你可以决定的。”
毕竟是两个国家,无论是江自流还是柳斐然,对于他们的兵变,都不会是想要无偿帮忙。而且,他们的兵变,对于璟国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这从中或者可以得到的利益,可能性就多着了。
初玉尘也是看中了这一点,她会不会落井下石,说实在的,不好说,得看玟国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况了。
赵箜相无力而又悲哀,却也知道他们说的都是事实。但是他们会不会出兵,赵箜相也觉得不太可能。
别看现在藩王兵变,可到底是内部的事情,一旦有璟国的插手,那必然是共同对外,璟国绝对不讨喜。
初玉尘政权并不算十分稳固,也有着祯王虎视眈眈,所以她现在出兵的可能性很低。更多的可能还是,给一些帮助,以待日后回报更多的利益。
赵箜相这般想着,心里也有了一个底,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麻烦柳丞相备好车马,大恩大德,箜相记在心里。”
柳斐然见他似有决定,也不像原先那么冲动,知道自己的目的是达到了,也是点了点头,与江自流一同离去。
第183章 第一百八十三章()
赵箜相思索再三; 还是决定了自己先快马加鞭回去。为了避防叛军发觉,赵梦月依旧是留在祁城之中,过段时间再做打算。
赵箜相也不想留赵梦月一个人; 可是若是把赵梦月带回去; 未知的可能更多一些。赵箜相一来不想速度被拖累,二来也怕回去便是自投罗网。
赵箜相走的那一天; 带着苗缈做的药丸,这药丸有一定的提气作用,也是为了避免赵箜相一口气没上来,直接过去了。
赵梦月则是哭着目送赵箜相的离开; 直到看不到踪影为止。她神色凄迷地低着头; 问道:“你说; 我皇兄没事的吧?”
照顾赵梦月的任务自然是落在了江自流身上; 江自流听到她的话之后,也没有肯定,只说道:“回去把,你好好的; 你皇兄才会更放心。”
赵梦月不死心地再次追问:“皇兄真的会没事的吧?”
江自流斜了赵梦月一眼,说道:“这种事情; 怎么可能说得准?再者,凡事追究到底,并不能算是一件好事。”
赵梦月叹息一声,心事重重地回了城。
元宵未过,赵箜相就回国了; 玟国发生的事情,自然也是传到了祯王耳中。本想和玟国合作得到点利益,却不想玟国现在自顾不暇,祯王又是可惜,同样也有点羡慕。
他有些羡慕玟国的那位藩王,竟敢直接起兵。可惜黑土城距离祁城实在是有点远,而他若是得不到民心的帮助,想要起兵也没那么容易。
玟国的藩王打的旗号是端皇篡位,大逆不道,这一点也确实有争议,端皇是通过手段上位的,所以玟国的藩王也算是师出有名。
但是祯王不行,初闻昊的上位是众臣推上去的,初闻昊一死,初玉尘更是皇太女上位,名正言顺得很,从这一方面,祯王没法动手。
不过他这一次来,本来就是为了打探一下祁城的情况,看看儿子的。元宵一过,他也是时候回封地了。
祯王进宫请辞,本该是一件让初玉尘觉得高兴的事情,可听得祯王的话,初玉尘的笑容却变淡了下来,“祯王想要把世子带回封地去?”
祯王一脸憨厚的模样,说道:“是啊,陛下不知,这些年来锦庭一直呆在祁城之中,与他母亲分隔两地,他母亲一直想着念着,都成了心病了。这几日准备回黑土城,他母亲更是抱着他舍不得放。”
“如果单单是王妃也就算了,更重要的是府中的老郡主,臣的母亲,一直念着孙子,母亲年事已高,奔波不得,臣便想把孩子带回去,在母亲跟前尽孝。”
“皇叔孝心一片,朕很是感动。”初玉尘眼眸里的淡漠明显得很,可话却是温和得很,“只是祯王不知道为世子的前途考虑过了没有?”
祯王一怔,没想明白初玉尘为何会牵扯到前途这一件事来,“此话怎讲?”
初玉尘关心地说道:“带世子回了封地,便是祯王你的地头,他身为世子,众人对他肯定是恭敬有加,那就得不到历练。再者年轻人,总得报效国家,一展宏图是不是?”
初玉尘这番看似语重心长的话,配以她那年轻到让人窒息的面容,实在是有些滑稽。可是初玉尘是皇上,她说的话,就算是再滑稽,祯王身为臣子,也还是得听着。
“祯王来得也是正好,朕正打算给世子安排一个职位,让他历练一下,好日后报效国家。”初玉尘明明是刚才决定的事情,却说得好像是筹谋很久了一般,“议郎一职如何?职位虽小,却是为朕谋事,也为日后登入朝堂做基础。”
议郎一职确实还行,可别忘了言锦庭可是世子,出身只低于皇室罢了。再者议郎无兵权,属文职,说得好听是为初玉尘谋事,可只要初玉尘想,架空他也不过是一件极其简单的事情。
祯王看似憨厚的脸上隐隐浮现一丝怒气,可现在并不是和初玉尘撕破脸皮的时候不是么?当初江自流能率领禁卫军拿下大臣,今日也难说会不会收服了雷经年,在这儿就把自己制服。
祯王当然不会冒这个险,就算他想造反,也不会是由这样的时机开始。
但是要他把言锦庭留下来,他也不愿意,勉强开口说道:“承蒙陛下厚爱,可是我家锦庭不才,担当不起这个重任,唯恐让陛下失望啊。”
初玉尘不在意地说道:“世子是朕的表兄,他什么情况,朕最清楚不过。祯王是多年未见世子,所以才对世子的能力有所误解,朕相信他,他一定能胜任的。他若是不能胜任,那这璟国,也没有合适的人了。”
要不是因为两人实际上就是死对头,祯王简直都要信以为真了。祯王心中暗恨,可也还是得恭敬万分,感激涕零地说道:“陛下厚爱!陛下厚爱啊!”
初玉尘也是满脸的激动,“祯王不必如此,朕也是极其希望见到世子发光发热的,那这件事就这样定了。”
祯王简直是一口老血噎在了喉咙里,嘴唇几番颤抖,都说不出想要说的话来。
初玉尘还温言问道:“祯王可还有事?若无事的话,就先退下吧。”
祯王低着头颅,眼神狠厉,声音却还满是恭敬,“微臣遵旨。”
待得祯王走后,初玉尘脸色才恢复了她素来的淡漠。她依靠在御座上,十指交叉,想着祯王的事情,想着如何才能把他的兵权削弱下来。
黑土城离皇城太远,而且经过他多年的巩固,犹如铁板一块,想要抓到祯王的把柄,恐怕并不实际。初玉尘只能从削弱兵权这一件事入手,温水煮青蛙。
片刻之后,柳斐然踏入宫来,她恭敬地行礼,“见过陛下。”
初玉尘回神,见着是她,红唇勾起,淡漠的模样顿时便消失殆尽,眉眼慵懒妩媚,放松得很,“姐姐来了。”
“陛下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呢?”柳斐然温柔地笑问。
“在想姐姐呀。”初玉尘回答得天真,那双媚眼闪着光,隐隐还能见着小时候她无辜地睁着双眼的模样。
柳斐然并不相信这话,可这并不能掩下她的笑意,桃花眼微闪,笑容便更浓了一些,“听闻祯王刚出宫去了。”
“姐姐没遇上他么?”初玉尘朝柳斐然招了招手。
柳斐然便走到初玉尘跟前,被她一把搂住了腰,柳斐然习惯了两人的亲昵,便只是摸着她的发,说道:“没有,只是听到小可子提到这事,祯王进宫所为何事?”
“他要回封地了,进宫请辞的。不过他想要把世子带回去,被朕给拦下来了。”初玉尘笑意加深,抬头看着柳斐然,一副讨要奖励的模样,“朕以锻炼世子为由,封了世子一个议郎,硬是留了下来,姐姐,朕有没有很聪明?”
柳斐然哑然失笑,点了点她的鼻尖,“不愧是陛下,反应极快,甚是聪明,微臣很是欣慰。”
初玉尘媚眼里闪过一丝狡黠,“那有没有奖励?”
“陛下要什么奖励?”柳斐然问得单纯。
初玉尘笑容变深,本搂着柳斐然腰的手悄然下滑,手掌就覆盖在了柳斐然的臀部上,然后猛然捏了一把,“姐姐认为呢?”
柳斐然猝不及防,惊叫一声,脸上顿时浮现了红晕。她实在是不习惯“白日宣淫”这样的事,就想要挣扎开来。
初玉尘才不管那么多,见她挣扎,便脚一撩柳斐然的腘窝,手一收,柳斐然腘窝受力,一下子就往她那儿倒去,初玉尘就把她抱在了怀里。
“陛下!”柳斐然低声惊叫,有点慌乱地说道:“快停下,微臣进宫是有要事禀告的。”
柳斐然越是义正言辞,初玉尘就越是有逗她的心,牢牢抱住她不肯松手,唇也落在了柳斐然的脸颊上、耳尖上。
初玉尘今日抿了唇脂,吻一落下柳斐然的脸颊上时候,便留下一个淡淡的红印,看着诱惑得很。
柳斐然手忙脚乱,双手去抓初玉尘的双手,“云明已经多月不曾下雨,果然是旱灾之态,现已逐渐入春,百姓们本该播种,可是现在啊……”
万分正经的话最后化作了一声呻/吟,却是初玉尘的手已经触及了隐秘地带,柳斐然被侵略了个正着,话都说不完全了。
初玉尘笑得动人,“朕知道了,云明一事,不急在一时。”
柳斐然蹙眉,“这怎可能不急?这……”
见柳斐然又要说,初玉尘便膝盖一抬,抵在了某个地方上。
柳斐然不敢说话了,只能按住初玉尘的腿,挣扎之中,她束起的长发也散落了一两缕下来,加以她泛红的脸,更让人心神一荡。
柳斐然佯怒瞪了初玉尘一眼,这眼见着初玉尘还想要继续捣乱,她也是抓住初玉尘的双手一个翻身,逃脱了她的怀抱。
初玉尘掩下笑意,说道:“朕不闹了,丞相过来。”
柳斐然半信半疑,可还是过去了,谁想才坐下,初玉尘就再次动手动脚了起来。柳斐然一惊,也恼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