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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给了,你们就一切都白费了,世子,这一些,你应该都看得见。如何选择,就看你的了。”
不得不说,田中玉的话说到了言锦庭的心里。他其实比谁都心急,只是他多年来在祁城之中,被初玉尘有意养废,导致他就算奋起追逐,也总是不能想到更好的办法,所以就一直沉淀着。
像初静这件事,若不是言锦庭自己按捺不住,非要上一封奏折,惹恼了初玉尘,初玉尘也不会注意到自己的行动,也不会有初静被迫入宫这样的事情发生。
因为这件事,祯王来信把言锦庭臭骂了一顿,更让言锦庭感觉到不安的是,信里表达出来的失落。
祯王虽然疼爱他,可是也不是只有他一个子嗣,言锦庭怕自己行差踏错,就会导致祯王对自己彻底厌恶,那么日后就算大业已成,也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田中玉说得再动听,他也不敢擅自做决定,言锦庭心中做好了决定,便抬头对他说道:“此事我需要和父王商量一下。”
田中玉笑得胸有成竹“好说,我就等世子的好消息了。”
言锦庭回到祯王府,就田中玉说的事情,翻来覆去地想,心中已经是倾向于联手了,只是他在祁城人言轻微,这件事必须得由祯王带领才能成。
言锦庭提起笔来,把今天的事情写了个详细,然后让人往黑土城送了去。
他已经受够了这种被无视的日子了,初玉尘现在有多看不起自己,日后就要她多后悔。
脑海里初玉尘妩媚的模样闪过,她慵懒依赖地靠在柳斐然的怀中,是这么的刺眼。言锦庭呼吸都粗重了几分,柳斐然那贱/人,身为初玉尘的先生,竟敢勾引她。
他一定不能让她好过,言锦庭再次提起笔来。
第225章 第二百二十五章()
秦玄珂等人回到祁城中来; 自然是要去看望一下柳斐然的。
柳斐然这一个名字,格之林也听过。不仅仅是因为秦玄珂和自家师父会提到,还有她们在城池中流连的时候; 民间也常有人会说到。
格之林更甚于在看戏的时候; 就看到了这么一出戏。戏子演的便是柳斐然舌战群儒,开创科举之路的故事。后面演到第一位状元诞生; 潘若烟上门跪拜柳斐然,看得格之林眼眶都发红了。
柳斐然身为女子,身居丞相之位,心系普通百姓; 为无数寒门子弟创造了这么一个机会。格之林没有想过要报科举; 可也知道科举对于普通人来说; 是多么的重要。
格之林对柳斐然是又佩服又好奇; 堪称当成了是自己的仰慕对象,一有空就会缠着秦玄珂给她讲柳斐然的故事。
而今得知自家师父和柳斐然是挚友,心里更是难掩的雀跃。光是想想,便觉得自己四肢发热; 恨不得立刻就拉着师父就要去看看这传闻中俊美无双的人物,是不是真的。
就连那一双眼睛明; 亮得都好像要透过墙往那柳府中去,看得秦玄珂在一旁都忍不住偷笑。
三人上了马车,带上礼品,秦玄珂见着格之林穿着一身新衣,正襟危坐的模样; 便故意说道:“也不知道斐然在不在家。”
要登门,自然是事先派人去说过的了,今日又是休沐日,自然是在家的。苗缈一开始没能反应过来,便没有说话,余光却看见格之林身体稍微往秦玄珂的方向倾去,明显是下意识的倾听。
秦玄珂又说道:“如果不在就得打道回府了,她那么忙,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有空。”
格之林目光有点闪烁不安,苗缈又哪能不明白过来?当下就说道:“无妨,见不到就算了,横竖也没什么事。”
格之林一听,心里跟有个小爪子在挠似的,想说话,又不敢出声。
秦玄珂笑意已经有点掩不住了,“那我们直接回去算了。”
苗缈大为赞同,“对,那我们回去吧。”
格之林大急,“师父,秦姐姐,都已经到这儿,还没去就打道回府,这样不好吧?”
秦玄珂忍俊不禁,就连苗缈清冷的面容都有了些笑意,格之林哪还看不明白?又羞又恼,干脆背对两人,拿起本医书来,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马车在柳府门口停下,谷雨被吩咐在这等候,见着秦玄珂从马车里出来,顿时笑道:“秦小姐,您可算来了。”
“谷雨,你家小姐呢?”秦玄珂问道。
谷雨好奇地看了一眼格之林,不知道她和她们在一起是什么关系,“小姐在书房呢,快,里面请。”
格之林跟在几人身后,好奇地打量着四周。却见柳府并不大,比不得秦玄珂府上,只是十分清雅,丝毫不见奢华。以柳斐然现在的身份,居住在这儿,多少有一些委屈了。
自有小厮去告知秦玄珂等人到了,柳斐然便从书房里出来,朝着厅堂走来。
格之林才坐下,就听得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苗姐姐,玄珂,你们什么时候到的皇城?”
苗缈与秦玄珂两人起身相迎,格之林立刻也站了起来,心里更是清楚这来人便是柳斐然,便好奇地偷偷打量着她。
却见来者穿着一身锦衣,披着大氅,头发高束,只用一根玉簪固定,简约得很。她面容十分俊秀,带着一抹温柔的笑容,每一个脚步似乎都是一种韵律,不急不缓,从容不迫。
苗缈见到她,先是打量了一下她的脸色,旋即便露出了微笑,“就前两日到的。”
秦玄珂朝她眨了眨眼睛,“本想昨日就来找你的,但想着你不休沐的话,肯定没有空。”
柳斐然桃花眼里全是淡淡的笑意,她走过来,笑着说道:“你们归来,这一点时间还是有的。”她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格之林,此时便问道:“这位是?”
见柳斐然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格之林的耳尖一下子就红了。她一个紧张,就直接跪了下来,行了个大礼,“之林见过丞相。”
柳斐然不明所以,只是把她扶起来,想来和她们一起过来,应该不会是求自己些为难的事情才是,怎么行了个如此的大礼?见她面容清秀,身形却偏瘦,故而语气更温柔了几分,“你叫之林?不必多礼。”
秦玄珂已经忍不住掩嘴笑了,苗缈也是无奈,说道:“这是我新收的徒儿。”
柳斐然倒是没有想到,便再度打量了格之林一番,深知能让苗缈收徒必然是有过人之处,顿时笑道:“好好好,你既然是苗姐姐的徒儿,那你便叫我一声姑姑即可。”
格之林不敢叫,转过头去看苗缈,苗缈说道:“就叫姑姑吧。”
秦玄珂不愿意了,“那不成,她叫你姑姑,那我岂不是比你小一辈了?之林,你该叫姐姐。”
格之林顺从地点了点头,她也是由心底不愿意叫姑姑,“柳姐姐。”
柳斐然也不在意,招呼众人坐下,丫鬟上了茶,她便说道:“你们是从禹城回来的?”
苗缈点头,“嗯,高云鹤下狱之后,我们就从禹城出发,一路行医回来。”
柳斐然笑道:“想必玄珂回府也见到了陛下的封赏,禹城之事,你们功不可没啊。”
秦玄珂才抿一口茶,放下茶杯朝格之林微微抬了抬下巴,“若不是她,我们也不会和禹城的事情发生关系。”
“哦?这是怎么回事?”柳斐然看了格之林一眼,格之林茶都不会喝了,只觉得烫手得很,便又乖乖地放下,坐得跟个木桩子似的。
秦玄珂有意挑逗格之林,便微笑说道:“就让之林来说吧。”
于是柳斐然目光又落在了格之林身上,格之林的耳尖眼见着红了,身形更是挺直,恨不得直接站起来才好。她又偷偷看苗缈,见苗缈点头,她才强装镇定地开口,只不过难免有一些磕磕绊绊。
柳斐然一直鼓励地看着格之林,时不时点头示意,格之林被她鼓励得勇气起来了,便说得越来越顺,最后把经过说了一遍。
秦玄珂这才补充说道:“后来这丫头见我们要走,就求苗姐姐收她为徒,某人嘴里说着不要,这拜师茶倒喝得干脆。”
此时苗缈正好端着茶在喝,听得她的话之后,朝她扬了扬眉毛,清冷地说道:“柳相的茶,好喝,是得喝得干脆。”
柳斐然忍俊不禁,几人闲聊半晌,秦玄珂想起先前见着的江自流,好奇地问道:“刚回祁城的时候,遇见过自流,见他穿着的官服,但样式我没有见过,这是?”
柳斐然说道:“最近我一直在忙,忙的就是这件事。陛下设立了新府衙,名为督察院,院长便是江自流,管监察之事。”
柳斐然又想起了一些事情,她便对谷雨说道:“谷雨,带之林去后花园走走。”
“是。”
这就是有一些事情不适合格之林听到了,格之林虽有些惋惜不想走,但也还是乖乖站了起来,随着谷雨离开。
柳斐然这才开口说道:“督察院院长虽官阶不高,但直隶于陛下,就连我,也没有资格命令他们。”
大家都是聪明人,这一说也就明白了,自然不会追问一些过分的事情,秦玄珂笑道:“自流可算是熬出头了。”
柳斐然笑着摇了摇头,她并不知秦玄珂钟情于苗缈的事情,于是问道:“你对他怎么看?”
秦玄珂想了想,“聪明,不拘一格。”
柳斐然哑然失笑,“我问的是别的方面。”
秦玄珂一时没明白,“哪个方面?”
苗缈突然插口,“她问的是你要不要考虑嫁给他。”
秦玄珂呼吸一停,抬眸朝苗缈看去,苗缈面色平静,说出这话来,倒是饶有兴趣地等着她回应。见她如此反应,秦玄珂只觉满嘴苦涩,又如何看不出她对自己并未有过别的想法呢?
柳斐然被苗缈说得也是无奈地笑了起来,“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也有这个意思。”
秦玄珂垂下眼眸,“这是他让你问我的吗?”
柳斐然摇头,“他从未与我说过这话,只是我觉得,他其实挺不错的。”
确实不错,他虽外面名声不怎么,可是对秦玄珂却是一直痴情,他能够给秦玄珂足够的自由,自身也足够优秀。如果换一个女子,能够得到江自流的钟情,恐怕早就沦陷了。
秦玄珂沉默不语,柳斐然便接着说道:“你是不知,当初陛下能够收拢自流,就是因为你。陛下直说你是秦相的孙女,他不过是个白身,如何配得上你?”
意想不到还有这样的事情,苗缈听得好奇,“那时候陛下多大?”
“八岁。”
苗缈有些诧异,陛下竟如此聪慧,那么小的年纪,就知道攻心计了。她又想起那时候的初玉尘,又乖又可爱,便笑道:“说起来又有一些日子没见过陛下了,该找个时间进宫才是。”
“择日不如撞日,不然你今晚就随朕入宫如何?”
初玉尘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众人一看,初玉尘竟微服出宫来了。三人起身行礼,苗缈一脸冷淡地说道:“都已经见着陛下了,进宫就没有意义了。”
虽说如此,她眼眸里的温情却又明显得很。与柳斐然的感情不太一样,苗缈对初玉尘,更倾向于是母女那般。初玉尘毕竟年纪比她小了十几岁,恰是能做母亲的年纪,当年初识又是才几岁,就算她现在长大了,也还是如此。
初玉尘听得把嘴一扁,朝着柳斐然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