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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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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斐然静静地坐在书桌前,还是之前的姿态,昏暗的光线笼罩着她,难得一见她身上出现的疲倦和迷茫。

    她就这样看着房门口被推开,看着那道小小的身影踩着黄昏而至。那些似化作虚幻的光影,披撒在她的背后,就像是给她镀上了一层金光。

    光太耀眼,柳斐然的眼睛被刺痛了,便眯起了眼睛。如梦似幻的跟前,就见初玉尘仰起头来,精致美丽的小脸上洋溢着甜美乖巧的笑容,声音软糯好似猫儿在叫。

    “姐姐。”她如此叫唤。

    柳斐然突然觉得,这个孩子就好像是一道蛮不讲理的光,闯进了属于自己的黑暗世界,照亮了一个角落,从而也照亮了一个方向。

    秦丞相曾说过,在这个官场之中,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无论肮脏还是高尚,在这样的一个大染缸里,总归是沾了一些东西。必要时候,必要手段也不过是为了达到目的。

    而她在这一件事之上,到底算是一个策划者,还是推动者,也不过如此。因为最为痛苦的不会是她,而是那个即将成为太尉女婿的人。

    江自流尚且走得如此坚定,把一切罪过和为难都揽在了自己身上,自己又有何资格在这里低迷堕落?

    况且他们做的这一些,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这个国家,为了眼前这个孩子。朝廷蛀虫,总要想办法清掉,无法从明面上走,那就使一些暗地招数。

    至少,太尉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好官”。不知多少与他政见不同的官员丧失了性命,更别说普通百姓了。

    为了找到他的把柄,柳斐然也曾派人去查他族人所在祖地之处,却派出来的人都有去无回,不是在路上感染了重病,就是被劫匪谋害了性命。

    只要稍微一想,就能知道他的祖地必然是发生了许多变化,根本容不得外人插手。只是根本没有任何证据,柳斐然也没辙。

    况且早年与他政见不合的徐大将军,在领兵攻打边塞游民之时,竟被游民杀死,处处透着诡异。徐大将军身经百战,那游民不过是乌合之众,竟会失手被杀,谁人相信?

    可是他确实是死了,贪功急进,在行军途中被敌军得知了行踪,来了一场埋伏,几乎全军覆没。然后游民赢得了胜利,抢占了边塞三座城池。

    当时的皇上大怒,兵败抄家,大将军家属流放千里。而太尉手下领军则是领兵把游民杀了个兵荒马乱,成功抢回了城池。

    因为游民暴戾,这一场战争,边塞的三座城池足足死了一半的人,血流成河。徐大将军竟有此失误,似乎死不足惜。

    但实际上,一些存活的将士曾透露过,徐大将军曾和祝副将有争吵,而祝副将则是太尉的爪牙之一。且大将军生性稳重,向来不会冒失前进,又怎么会突然变成了毛头小子?

    只是那些存活的将士几乎全都各种意外死掉了,这一件事,也就渐渐地埋没在了历史之中,无人记得。

    柳斐然之所以记得,那是因为当年父亲还在世,曾调查过此事,只是苦于没有进展,后又因故去世,再无声息。

    太尉做事滴水不漏,不知多少人知道他的肮脏手段,可是却没有办法把他拿下。而今时间紧迫,走了这一步,已是无奈之举。

    他非良臣,既然如此,那就拿下,不择手段。

    柳斐然怔怔地看着初玉尘走进来,脑子里已经把这些事情都过了一遍,只是未待她开口,就听得初玉尘问道:“姐姐,你怎么了?”

    初玉尘第一次见柳斐然这个模样,双目出神,好像陷进了某种挣扎和痛苦之中。她向来是温文尔雅,精神饱满的,不是吗?

    只是随着自己的问话一出,又见柳斐然的目光凝聚,又变得坚定了起来。好似刚才那些迷茫和痛苦都是假的,不过是自己的错觉。

    初玉尘如何得知柳斐然原先是在想什么,又如何变得坚定下来?只是见她这样便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担忧地看着她罢了。

    柳斐然反握住初玉尘的手,恢复了平静的她那双桃花眼深邃迷人得很,温柔似水却也坚韧不拔,她柔声说道:“没什么,想一些事情罢了,殿下怎么来了?”

    “今日秦先生身体不适没有进宫教尘儿学琴,所以尘儿就出来了。”初玉尘乖巧地笑着,“去过丞相府看过先生,只是葵水来了身体不适,并无大碍。”

    柳斐然含笑点了点头,见她乖巧得很,便一把把她抱上了自己的大腿,搂在了怀里,“殿下礼贤下士,真让下官高兴。”

    在柳斐然抱住自己的时候,初玉尘那双眼睛就闪亮了起来,浓浓的笑意似在翻涌。她喜滋滋地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把小脸儿贴在柳斐然的胸前,回抱着她的手臂,这个被包裹着的姿势让她极其满足。

    柳斐然对她的动作感到好笑,倒也没有抽出手来。黄昏的光线照耀着书房一半明亮一半昏暗,这个世界安静得很。

    初玉尘轻声问道:“姐姐为什么不掌灯呢?”

    “黑暗中思索问题,更为清晰。”柳斐然说道。

    初玉尘眨巴了一下眼睛,记住了这个说法,然后又问:“那姐姐在想什么呢?”

    柳斐然目光在昏暗中闪过一些思索的光,“八年前,我父亲尚在世之时,徐大将军领军攻打游民,全军覆没。而后父亲觉得此事有蹊跷,暗中调查,可惜只查到一半,父亲就因故去世了。”

    八年前初玉尘不过是堪堪出生,在那黎城里几乎与世隔绝,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初玉尘眨了眨眼睛,感觉到她说话时候的震动,就觉一阵安心,便也不出声。

    柳斐然说道:“我父亲怀疑此事与太尉有关系,而我在两年前,也开始调查了这件事。”

    “怎么之前不曾听姐姐说过?”

    “没有调查出结果来,说了又有何用?”柳斐然语气微有无奈,“只是今日听到了太尉府下聘的消息,便想起这些事来罢。”

    让江自流想办法尽快混进太尉府的命令是初玉尘下的,就在柳斐然遇刺之后的事情。她尚且不能柳斐然在挣扎些什么,但也听出了她语气中的低落,软糯地问道:“太尉府下聘,有什么问题吗?”

    “江公子能这么快做到这一步,我很诧异。”柳斐然的声音很低,像是低迷,也像是在避防隔墙有耳。她低下头来在初玉尘的耳边说着话,“于我们的计划而言,这很好,只是于我当初所说之事来说,却难免有些”

    她呼出的气暖暖的,撒在初玉尘的耳朵上。有一种异样的酥麻感从身体里升起,也不知道是从何处窜出来,让人想要把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本该是不舒服的感觉,却又好像很是舒服,让人舍不得躲开。

    初玉尘享受这种感觉,但又被她的话吸引了注意力。她回想起曾经说过的话,也就稍微理解了一点柳斐然的低落是从何而来。

    但初玉尘与柳斐然不同的是,她更能分清敌我,于是她轻声开口,“可是姐姐,他是坏蛋不是吗?”

    柳斐然一怔,就听得初玉尘接着说道:“既然他是坏蛋,那就把他打倒不就好了吗?无论是什么手段,只要达到目的不就好了吗?”

    “不择手段吗?”柳斐然抱紧了怀里的小人儿,为这个答案感到理所当然,又觉得有一些寒气入骨。

    “不会波及到无辜百姓,又能把他拿下,为什么不可以做?”初玉尘问得似乎天真,又问得似乎残忍,“姐姐,是你教我的成大事不拘小节,难道这不算是小节吗?”

    与天下朝政相比,个人得失,如何不算是小节?

    柳斐然心神一震,她自己能明白过来,只是依旧觉得犹豫难决。然而初玉尘小小年纪,竟也是此番觉得,是天生的帝皇之心么?还是天性凉薄?

    柳斐然发现,她不知道。

    初玉尘不知柳斐然心中所想,依旧是说着话,“况且事情已经开了头,断然不可能停下来,既然如此,姐姐就不要想太多了,只会让自己难过。”

    柳斐然听了沉默不语。

    夕阳西下,那些初玉尘踩踏而来的光线都慢慢消失不见,书房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逐渐入秋,没了太阳之后的凉意侵袭,让人背后发凉。

    初玉尘久久不得柳斐然回应,便抬起头来,不安地问道:“姐姐,怎么了?”

    黑暗中她那双眼睛闪闪发亮,灵动而美丽,那些凉薄的话好似不过都无关紧要。柳斐然与她对视片刻,突然笑了起来,笑意温润如春风拂过。

    “殿下说得极是,下官受教了。”

    这才是帝皇应有的态度,才该是自己效忠的主子。

第七十七章() 
江自流和张歆的婚期定在了两个月后;而原先一直在暗中翻涌的朝堂;在这个消息传出之后;诡异地陷入了一片平静之中。

    没有突发的事情;没有刺杀与试探;平静得就好像终于度过了混乱期;开始了平安盛世。这对于初闻昊来说;是难得的平静,他太需要这样的平静了。

    眼下全国各地一无旱灾二无洪涝,朝中官员不少落网但也都补上了;底下亦没有什么让他一时难以招架的事情。只日常公务;虽让他觉得辛苦;但也好歹能喘上一口气。

    苗渺寻药回来了,为初闻昊开过新药。过了些时日进宫再次为初闻昊把脉,说道:“从脉象来看;草民开的药是有成效的。不过陛下,需要一直如此静心修养,草民寻来的这一味药才管用。”

    初闻昊倚在龙床上,有些文雅地笑了笑;“苗姑娘医术了得;朕自服了苗姑娘开的药之后,感觉身体利索了不少。对了;不知苗姑娘对当官可感兴趣?”

    苗渺的医术;让初闻昊起了拉拢之心是最正常不过了。她是女子;日后初玉尘继位;有这么一名太医更是方便。

    苗渺面容冷淡,轻轻摇头拒绝,“承蒙陛下看得起草民,只是草民自由惯了,不习惯在第一个地方久留。”

    初闻昊也知自己留不住对方,倒也没有强留。

    苗渺出宫途中,恰好遇到了初玉尘,初玉尘正准备去找父皇,突然见得苗渺,想起之前自己被她打了屁股,又在她怀里睡着了,一时红了脸,似乎有点尴尬。

    苗渺远远见着对方,眼眸里才闪现出一些揶揄的光彩,就见到对方脸红不敢直视自己,顿时大感有趣。照理说,她是直接出宫才是,此时又故意停下脚步,行礼,“草民见过殿下。”

    初玉尘见躲不过了,只好端正了心态,恢复了她那惯有的乖巧和甜美,软软地说道:“苗姐姐安好。”

    苗渺似笑非笑,“草民安好得很,见着殿下唇红齿白,眼睛明亮,这段日子应该是没有再哭过了吧?”

    初玉尘顿时就是一噎,她地位尊贵又是年纪小,已经极少遇到这样打趣自己的人了。就算是柳斐然,也不过是轻轻地说一两句玩笑,只是这苗姐姐,就真的逮着自己的糗事不放。

    “不过是一时失态,倒是让苗姐姐记到如今,实在是失礼了。”初玉尘有点害羞,于是就绷紧了自己的脸,显得更加一本正经了起来。

    可是对于苗渺来说,初玉尘越是一本正经,她就越是想要逗她玩,故而她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没办法,印象有点深刻,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想不记住都难。”

    初玉尘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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