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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丞相是朕的!-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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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温柔地摸着自己的头,说完了这句话之后就转身离去了。自己想要追上去,可是却动不得,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她消瘦的背影慢慢走远,天空在那瞬间似乎都是灰暗的。

    初玉尘从梦中醒过来了,双眼无神地看着上空,第一次感受到了怅然的感觉。

    马上她就意识到了什么,立刻转了个头来,却发现与自己同眠的姐姐并不在床上。她慌了,就像是梦中姐姐怎么都不肯停留下来的时候,于是她马上掀开了被子,赤脚走了下去。

    走了两步,就看到了姐姐在换衣裳,她见着这熟悉的身影,缓缓松了一口气。

    柳斐然也发现了初玉尘起来了,便回过头来,温言问道:“殿下怎么不穿鞋?”

    初玉尘才觉得脚底下冰冷,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来,“一时着急。”

    “不用急,时间尚早。”柳斐然看了看时辰,倒也让半欢进来服侍初玉尘更衣。初玉尘打了个哈欠,任由半欢替她摆弄。

    两人用过早膳,便一同前往了宣宁殿告知初闻昊这件事情。

    作为一国之君,初闻昊从来都不曾有过睡到晌午的时候,一大早的就在批改奏折。听到初玉尘与柳斐然二人求见,便知太尉一事有了结果了。

    “进来吧。”

    “参见父皇(陛下)。”

    “起来吧。”初闻昊倚在龙椅上,见着自己的女儿和臣子,想到昨日之事,心中更是感慨万千。他有预感,自己的女儿,会比自己更适合皇上这个位置。

    “陛下,太尉张震丘现已收押入狱,还请陛下过目。”柳斐然双手把奏折捧起,今也便下来把它拿在手中,递给了初闻昊。

    初闻昊把折子打开,柳斐然的声音便传了过来,“陛下有所不知,张震丘虽为我朝太尉,但实则是元国旧民,乃是元国未散之前德鲁王爷的小儿子。”

    初闻昊才看了一眼奏折,就被柳斐然这话给震惊到了,“你说什么?”

    “张震丘乃元国德鲁王爷之子,潜伏在我朝多年,是为敌国之人。”柳斐然沉声说道,“此事事关重大,故而只有寥寥数人知道,还请陛下放心。”

    “元国人?!”初闻昊声音骤然提高,一口血便涌了上来,“荒唐!”

    “父皇!”初玉尘急了,不管君臣之礼,连忙冲了上去,“父皇你没事吧?”

    “咳咳”初闻昊咳嗽几声,把血吐了出来。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朕没事,柳大人,你说张震丘乃元国旧人,可有证据?”

    “此物便是证据,且在太尉府的密室之中抄出了当年康律帝写给德鲁王爷的圣旨。”柳斐然把那封信给呈上了,“因此事重大,故而微臣之前没有提及,还望陛下恕罪。”

    初闻昊已无心听柳斐然说话了,他快速看过那封信之后,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就晕了过去,后背一阵冷汗冒了出来,若是一直都没有察觉到此事,也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来啊。

    待得初闻昊消化得差不多了,柳斐然接着说道:“微臣奉命搜查太尉府,已把太尉府的财物都清点过,其中白银三千三百二十一万两,黄金一千四百七十八万两,商铺五百七十二家,良田五千八百五十三亩”

    一个个数据之后,都代表着心惊胆战的贿赂。初闻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怒气上涌着,让他的脸上都呈现了病态的殷红。

    柳斐然与初玉尘不知道,但是初闻昊却清楚得很,这个数据实在是,太惊人了!他猛然一拍龙案,怒喝:“混账!他也敢收!他也敢收!咳咳!”

    “父皇!”初玉尘急急为他抚背,“父皇不要激动,气坏了身体就亏了!”

    初闻昊压下要吐出来的血,恨恨地说道:“国库,一年收入不过是三百万两,有时候甚至只有一百万两的收入,他竟敢收了这么多的银子,银子哪来的?哪来的?!”

    柳斐然一听,也是心中一沉。她知道皇上说的三百万两收入是分发了秩俸和军饷之后的收入。但这一点银钱,一旦发生了旱灾涝灾一类的,根本就不足以支撑。

    “这些定然是搜刮了百姓们的血汗钱啊!他一个太尉便收了这么多银钱,那百姓们得过成什么样啊?!”初闻昊痛心疾首地喝道。

    他实在是太过于激动了,那一口血没有压住,竟然喷了出来,吓得初玉尘小脸煞白,“父皇!”

    “陛下!”

    初闻昊精神一下子全被抽空了,无力地倚在龙椅上,勉强说道:“太尉一府,满门抄斩。”

    柳斐然这边叫人去传高太医,那边听到初闻昊说的话,脸上闪过一丝怔然。这个审判,完全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不过,一想到那个状若癫狂的女子,柳斐然又觉得,好似有那么一些残忍。

    听到这个消息,心情最为复杂的,恐怕就是江自流了吧

第九十五章() 
柳斐然从宫中出来;回到柳府之时;迎上了谷雨憋着笑的模样。柳斐然诧异;把官帽递给了她;问道:“这是怎么了?”

    谷雨听自己小姐这问话;倒是自个儿忍不住笑了开来;掩嘴笑道:“小姐您要是不快点回来;恐怕我就要多个姑爷了。”

    “哪来的姑爷?”柳斐然一头雾水。

    “夫人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听说江公子是您的相好,好吃好喝着供着呢。”谷雨话语中似乎带了一点幸灾乐祸。

    柳斐然一下子头都变大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母亲不清楚;难道你也不清楚吗?怎么不给母亲解释解释?”

    “我这不是才知道消息嘛;正打算去禀告夫人,却不想小姐您就回来了。”

    柳斐然只好快步进了家门,走过游廊;果然见着柳母与江自流走在一块。柳母笑容满面,看着江自流的目光是柔和得紧,好似那个是她儿子似的。

    “母亲,江公子;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柳斐然问道。

    柳母笑道:“斐然回来了?”

    江自流似笑非笑地挑起了眉毛来;手里拿着筷子,很是熟悉地说道:“斐然回来得正好;一同用饭啊。”

    听得江自流这番话;柳母明显笑得更开心了。柳斐然看江自流的模样;这人分明是故意的。柳斐然只觉额头上青筋暴起;有种想要暴打他一顿的冲动。

    “不吃了,正事要紧,江公子,书房请。”柳斐然隐晦地瞪了江自流一眼。

    江自流瞧瞧柳斐然,又瞧瞧柳母,放下了筷子,倒是一本正经地行礼,说道:“伯母,既然斐然有要事商议,就先不陪您用饭了。”

    “没事没事,你们去吧。”柳母慈祥地说道,看这江自流啊,是越看越顺眼。要知道,自己女儿的容貌是难得一见,却没想到眼前这孩子容貌也是不相上下。平日里自己女儿要强得很,但是这孩子却又显得圆润温和,倒是一刚一柔,恰恰好。

    柳母看着这两人的背影,心中突然就有点懊恼了起来,都怪先前自己与那孩子相谈甚欢,只知他名叫江自流,倒是忘了是哪家儿郎了。

    深居简出的柳母只觉得江自流这个名字略微熟悉,却想不起来到底从何处见过。而江自流一下子就看出了柳母对自己的态度是对未来女婿似的,想到油盐不进的柳斐然还有这样的一位母亲,江自流玩心大起,便就故意眉宇挑明身份,因此才会有先前的那一幕。

    刚见着柳斐然那副表情,分明是嫌弃万分又怕落了母亲面子,不由得失笑了起来。两人走去书房途中,江自流还故意压低声音带着满腔的调笑意味,说道:“想不到斐然你母亲竟然如此好客,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柳斐然猜不出江自流的用意才有鬼,她无奈又打不得,不愿落了下风,便说道:“我母亲一向热情好客,势必让人宾至如归。”

    柳斐然故意在宾字上咬重了发音,江自流却好似没听到似的,还故意拉长了声音哦了一声,“宾至如归啊确实够宾至如归的,好像我是你家姑爷似的。”

    “江自流,给我适合而止。”柳斐然被他混不吝给气着了,到底是女子,说起这些来要比男子吃亏。她一掌拍了过去,江自流没有想到柳斐然居然会动手,愣是被她拍了一脑袋瓜子,一下子愣住了。

    柳斐然微笑问道:“清醒过来了吗?”

    江自流眨巴了两下眼睛,不得不说,他这双眼睛做出这个模样时候,实在迷人得紧。“我说柳斐然,你居然动手了,你还是不是君子了?”

    柳斐然故作迷茫地反问:“谁说我是君子了?”

    江自流一噎,“那你平时温润如玉的样子装给谁看?”

    “横竖不是装给你看的就是了。”柳斐然发现了,对付江自流就只能比他更无赖,故而也开始了没脸没皮来,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相互埋汰,最后进入了书房之中。

    张震丘一事江自流是大功臣,他有权知道这一些事情,所以柳斐然仔细说过昨日发生的事情。江自流听到说张歆几乎疯掉了,嬉笑的面容渐渐地沉没了。

    书房里原先轻松的气氛消失殆尽,这两个年轻人都为他们所做的事情感到了愧疚。然而若是再一次让他们选择,他们也一定会这样做,这一点,其实他们都是清楚的。

    只是道德与大义相碰撞,就像是是否能够为大义而灭亲一样。而对于江自流来说,他与张歆之间并不是亲人,但又是多了一层欺瞒。他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捧着茶杯缓缓转动着,看着赏心悦目,“她要见我?”

    最后提出要见江自流的人是张震丘,但对于张震丘江自流并不觉得愧疚半分,唯独张歆,是他骗了她,也是他亲手把她送进了监狱。

    “嗯,虽然状态不好,但一直想要见你倒是真。”柳斐然并不愿意隐瞒张歆的情况,“你要是见她要小心。”

    疯魔了的女子,总是会容易做出一些让人措手不及的举动来。柳斐然无论站在哪一个角度,都不愿意江自流受到伤害。

    江自流沉默了很久,他微微低着头,俊美的容貌在此时看来,明显陷入了一片隐晦而阴暗的挣扎之中。平日里他的眼眸是明亮的,是肆意而风流的,此时却如同一潭死水一般,没有声息。

    柳斐然不出声,只是静静地喝着茶,等着江自流的决定。

    良久,突然听到了江自流一声轻笑。他抬起头来,就见得他长眉微微挑,眉梢风情种种,好似没有受到半分影响那一般,“见就见,她在牢里,还能奈我如何?”

    果真如此,柳斐然缓缓点头,“好,我去安排。”

    牢狱向来有不同等次,像犯了一些小事,便是在最普通的牢狱里待着,看管也兵不严格,环境,也不会太差。但是有一些犯了死刑的,关押的地方就截然不一样了。

    阴冷、恶心、昏暗,死气沉沉。

    关押在这里的犯人,都是犯了大罪,要么是囚禁一辈子,要么就是必死无疑,所以连一个喊冤枉的人都没有。这样的环境下,一种绝望而恐怖的气氛便弥漫在空气之中了。

    安静得可怕的监牢里,突然响起了钥匙串相互敲击的声音,一声声伴随着走路声,带来了一道生机。

    然而和普通的监牢关押着的犯人见着狱卒相比,他们又显得格外的冷静。没有一个人是往那边看的,所有人都做着自己的事情,或发呆,或自言自语,或者是睡觉。

    “张震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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