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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毕竟是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不好把一个大男人往自个儿屋里拖,到时被爹娘,大哥大嫂发现,她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思来想去,她一咬牙,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把陈洛往放柴堆的木棚里拖。
她蹲在陈洛身边,用手背碰了下他的额头。
陈洛的额头发烫,她呀了一声,收回手,往屋里跑去,平时哥哥上山打猎,受伤是常有的事,家里也常备『药』品,小姐也给过她不少的金疮『药』。
顾不上自己浑身湿透,如喜拿了『药』,和包扎伤口的麻布,又在方才收的衣服中找了件哥哥的衣服,有几件衣服晾在屋檐下,没被打湿,稍显『潮』湿,还能穿穿,总比陈洛穿着浑身湿透的衣服强。
抱着这堆物什进了柴棚,陈洛已经『迷』糊的开始说起了胡话,不知梦到了什么,一个劲儿的喊着娘。
如喜将灯挂在墙上的木钉上,在陈洛身侧跪下,用汗巾帮他擦脸,擦到脖颈处时手顿了顿,脸上也泛起了一丝可疑的红昏,她咬了下唇,看着昏死过去的陈洛说道,“我救你,只是因为你曾帮过我,看你有难,我不想见死不救,就当你还你的恩情,你不要误会……”
说到此处,她心一横,闭上眼睛就将陈洛的湿衣解了开来,闭着眼睛,帮他擦拭身子。
手还是无法避免的碰到了他的身子,如喜浑身一颤,把下唇咬的更紧,几乎要咬出血。
她将一只眼睁开一条缝,小心翼翼的扫了他一眼,在看到他瘦削的身子时她忽然觉得自己也头昏脑涨起来,忙又闭了眼,在他身上胡『乱』擦拭了一通,涨红着脸将他翻转过来。
陈洛极轻,她的力气又大,如喜轻而易举的将人翻了过来。
陈洛闷哼一声便没了声响。
借着烛光,如喜看到他肩头的伤口处鲜血还在汩汩涌出,她诧异道,“你为何会伤的如此之重?”
自然是无人回应她,一阵手忙脚『乱』之后,如喜好不容易帮他包扎好伤口,穿上衣服,起身欲离开时她一阵昏眩。
湿衣贴在身上,难忍不适,帮陈洛处理完伤口,她才发觉自己也有生病的迹象,她扶着门槛回首望了陈洛一眼,“糟糕,帮了你,好像我自己也冻着了”
……
翌日,雨在清晨时分停了,飞雪醒时唤了声如喜。
丫鬟阿秀听到声响,笑着提醒她如喜不在。
飞雪这才后知后觉想起自己放了如喜五天假,还需再过两日如喜才能回来。
换了衣服出门用早膳,飞雪见了刘少卿从西边走来,登时迎了过去,甜甜一笑。
她今日穿了件素『色』裙衫,梳了个简单的发饰,脸上未施粉黛,绕是如此也叫刘少卿挪不开眼。
还有六日方能将飞雪正式娶进门,未免也太久了些,他抿了唇,站在原地等飞雪走进。
飞雪见四周没人往她这边看,将自己的小手塞进了他手掌心中,问道,“那人可抓到了?”
刘少卿曲起食指弹了飞雪额头一下,“就关心这个,也不关心下我有没有伤在哪里”
飞雪努了努嘴,『揉』了『揉』被他谈到的地方“你不是说你很厉害?”
“再厉害也会有受伤的时候”刘少卿道。
“你受伤了?”飞雪怕刘少卿真伤着哪里了,抽出自己的手,两手齐用检查他身上是否真的受伤了。
『摸』到他胸口时,刘少卿轻笑一声,捉了她的小手,认真看她,“骗你的”
“你讨厌”
飞雪佯装生气的拍了他胸口一下,不知谁咳了一声,两人同时回头,只见阮浩脸阴沉的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
两人忙松开了手,阮浩状似无意的扫了刘少卿一眼,“侄儿,新屋置办的如何了?”
“已经差不多了”刘少卿恭声回答。
阮浩点了头,“好极,眼看你俩婚期将近,再住在一起也不成体统,侄儿你今日收拾一下就搬过去住吧”
“是”
刘少卿沉声应道,目光瞥见飞雪嘟了嘴,他在阮浩看不见的地方捏了捏她的鼻子,以示宽慰。
用过早膳,飞雪随着刘少卿一块儿去了新屋,他暂时住进了偏房,飞雪在屋里转了一圈,见什么都不缺,才放下心来,不忘叮嘱道,“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万不可忘了吃饭,夏荷,小荣有做的不好的,你就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们”
见她一脸认真的小模样,刘少卿不禁失笑,捏了捏她滑嫩的脸颊,柔声低语道,“好”
飞雪还是不放心,柳眉微蹙,“这些天冷,记得多穿些”
他家雪儿真是个宝。
刘少卿拍了拍她的头顶,笑道,“怎的,把你夫君我当成三岁小儿了?”
“难道不是吗?在刘家时你也隔三差五的不吃饭,病了也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现在你一个人住,我能不担心吗?”
刘少卿沉眼看她,见她担心,心中满是欢喜,恨不得将她绑在身边,不让她回去。
还有六日,还有六日才能见到她。
刘少卿长臂一伸,将飞雪扯进怀里,在她耳边低语道,“好雪儿……”
另一头,朱家村。
第74章 娇妻第七十四问()
转眼就到了飞雪出嫁前夕; 这日晚上,刘芳如同飞雪前一次出嫁一样,细细将一些要叮嘱的话讲给她听。
实则; 这些都是飞雪听的耳朵都要起茧的事情。
上回,刘芳怕姑娘家娇滴滴的害羞,不懂服侍丈夫,将洞房花烛夜的相关事宜翻来覆去的讲。
飞雪那时确实羞涩,垂了头; 不敢认真去听; 一般左耳进右耳就出了,如今听来,她还觉羞涩难当,烛光照耀下; 俏脸粉嫩,刘芳就坐在她身边; 细声说道; “不难看出,你二表哥他欢喜你的紧; 好不容易娶到心仪的姑娘,总归会粗鲁点,你就受着; 都听他的”
飞雪颔首; 胡『乱』的嗯了声; 细细回过味来才觉不对; 忙抬了眉眼,娇嗔道,“娘,你这是什么话呀,他要欺负女儿,女儿就受着呀”
刘芳知女儿不好意思了,笑了声,捏捏女儿绯红的俏脸,“娘还不知道你这个臭丫头,你和你那表哥又不是没亲近过,这些娘都不敢告诉你爹”
“娘你就知道揶揄我”
飞雪眉眼微垂,看上去柔顺可人。
刘芳盯着女儿眉眼如画,冰肌玉骨的俏模样,不禁胡疑起来,如此明艳艳的美人儿摆在眼前,哪有男人不心动的。
她问道,“女儿,你跟娘说实话,你和你二表哥当真什么事都没有?”
飞雪缓缓抬眼,不解其意,点头道,“娘,女儿手臂上的守宫砂您是亲眼见过的的,二表哥疼惜女儿,断不会再娶我前做出阁的事”
“他就是没有做,娘才担心”刘芳臊着一张脸说道,“你想想,自己喜欢的姑娘躺在自己身边,怎能无动于衷,别看你爹这副德『性』,想当年你爹他……哎,娘是怕他……不能人道”
说到最后几个字,刘芳几乎是压低了声音,
飞雪听了她的话,想起了她那日刘少卿将她压在身下,她本以为自己是肯定逃不过了,却没想到他什么事都没做。
她呐呐开口道,“……二表哥他不会的”
“那最好不过”说这些话,刘芳的老脸也臊的很,她自袖中掏出一本折合在一起的画册塞在飞雪手上,神神秘秘道,“这本画册,你今夜好好看看”
“这是什么?”
飞雪疑道,想将画册打开,刘芳眼疾手快的拍上她的小手,“等四下无人时再看”
刘芳走后,飞雪随手将画册扔在了桌子上,等梳洗沐浴完,如喜走后,飞雪才想起刘芳的叮嘱。
飞雪将折在一起的画册打开,上头写着斗大的三个字………………避火图。
殷红的小嘴将这三个字念了遍,眉头微皱,她不知这避火图究竟是何图。
转身上了塌,借着微弱的烛光,飞雪随意的打开一页,目光触及到上头交叠的男女时她呀了声,手中的画册也被她扔出老远。
飞雪咬着下唇,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拉起被子,将自己劈头盖脸的盖住。
被头下,一颗心扑通扑通的『乱』跳,『摸』着滚烫的脸颊,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那晚的刘少卿……
敲了敲不听话的脑袋,飞雪自言自语道,“丢死人了,阮飞雪不准想了”
等平复下来,飞雪踢了踢被头,掀开被子下了塌,烫手山芋似的把那劳什子扔进柜子中锁起来才安心。
……
四月三十这日,是飞雪正式出嫁之日。
前一回飞雪也是风风光光出嫁,这回出嫁虽比不得前一回,宾客也寥寥无几,该要的繁文缛节却一样不少。
复杂的仪式一直持续到晚上,飞雪才被送进喜房。
端坐在喜床上,飞雪突然紧张起来,前一次,她等了半宿也没等来丈夫,自然是不知接下来的程序,小手局促不安的捏着喜服一角,直到听到开门声响起,她的一颗心跟着刘少卿的步伐砰砰『乱』跳。
飞雪垂头,看着盖头下的一双大脚,不知怎的,脸就烫了起来。
那双脚在她跟前停了一瞬,又朝她走了几步,在她身侧坐下。
男『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加夹着轻微的酒气,秤杆也随之伸了进来,慢慢的挑开盖在她头上的喜盖。
喜盖落下,在喜烛的照耀之下,飞雪缓缓抬起精致无暇的小脸。
飞雪生的极美,刘少卿自然早就知晓,只是如此盛装打扮,妆容浓艳明媚,他还是头一次见着。
叫他挪不开眼。
勾了勾唇角,他心情大好。
老嬷嬷在一旁递上交杯酒。
俩人饮下酒,老嬷嬷又替他们系上同心结,说了些吉祥话,才告了退。
一时只剩他们两人,飞雪不知该如何是好,也不敢去看刘少卿,垂了眼,去看自己裙摆上的绣花。
刘少卿眉目含笑的望着她,声音温柔的唤了身雪儿。
飞雪慌『乱』的应了声,紧张的小手都不知往哪儿摆。
刘少卿轻笑出声,知她害羞,双臂一托,将她抱在了自己膝上,飞雪惊呼出声,把脸埋在他宽厚的胸膛中。
刘少卿一手环住她弱柳扶风,盈盈一握的腰肢,一手将喜被掀起,一股脑的将搁在床榻之上桂圆,红枣等物挥到地上。
飞雪抬头靠在他肩上,看他动作,瞧着红艳艳的被褥,她轻咬了下下唇,等扫清床上的物什,刘少卿抬手将她头上的首饰一一拔了下来,放在了床头的矮桌之上。
飞雪的一头青丝霎时间铺满了她整个背部,刘少卿的手抚了上来,轻抚她滑润细腻的脸颊,拇指划过她娇艳欲滴的朱唇,他在上头轻轻落下一吻,蜻蜓点水。
第75章 娇妻第七十五问()
吻缠绵而缱绻。
飞雪被刘少卿紧密的拥在怀里; 小小的一团,她仰着头,艰难的回应着他的吻; 她被吻的快喘不过气来,小手紧扣住他肩头的衣服,细若蚊叮的嘤咛了一声。
刘少卿终于松开了她,飞雪将手贴在他不断起伏的胸膛之上,大口喘着气。
他捧着飞雪发烫的脸颊; 拇指划过她越发殷红的唇; 声音魅『惑』轻柔,“准备好了……嗯?”尾音上扬,带着丝蛊『惑』。
飞雪在他怀里扭了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