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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神相贾琏-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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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间首饰铺正是薛家的产业,今儿是惜春的生日,他得了薛姨妈的令来挑礼物顺便查账。

    薛蟠穷的只剩下钱了,他素来又是喜欢漫天撒钱的,身边从来不缺帮闲,他从楼上下来了,呼啦啦也带下来一窝帮手。

    二人相见便似仇人,狭路相逢,谁都没逼逼,直接上手。

    “我揍死你个不长眼的臭狗!”薛蟠撸袖子就上。

    “哪来的下流贱种,也不打听打听你孟大爷是谁!”

    二人拧耳朵,撕脸皮,撩阴腿,打起来比市井泼妇们还不如。

    两个主子打成一团,难分难解,打手帮闲们也一个扭一个打红了眼。

    天香吓的满面苍白缩在轿子里紧紧攥着栀儿的手,玉容堂的人都知道天香是个胆小的和善美人,大家平素都护着她,如今栀儿见她吓的掉了魂一般,连忙让跟轿的小丫头去府里叫人。

    薛蟠本不是个悍勇的男子,只是自从跟贾琏混,便极少往烟花之地损耗身体,这两年又在贾家义学厮混,时常跟着晨跑,狠不似在金陵时那个外强中干的纨绔公子了,身子积攒了两把子力气,加之这孟泽是个男女不忌的混球,身子早已内虚了,因此反被薛蟠制服死死压在了地上。

    打赢了架,薛蟠高兴的了不得,一巴掌一巴掌扇孟泽的脸,“你薛大爷在金陵做小霸王那会儿你还在你娘肚皮上吃奶呢,和我斗,找死!”

    孟泽气的了不得,“我爹是首辅孟琅,你敢打我,必让你家破人亡!”

    “哎呦和我比家世,我哥还是当朝国师呢。”

    “放屁,国师姓贾,才不是姓薛的。”孟泽冷笑,“哪怕国师亲临我孟家也不怕,小小一个国师算什么东西,我孟氏是出过仙的,我孟氏是神仙家族,皇帝都得让我家三分,不信咱们走着瞧!”

    薛蟠冷笑,一脚踹他后腰上,孟泽登时惨叫,“这个仇我记下了!”

    很快巡街的差人来了,听见说是两家权贵打架便作壁上观,不一会儿贾芸来了,一面令轿夫把天香栀儿抬回玉容堂一面来解劝薛蟠。

    “咱们家如今正如日中天,多少双眼睛盯着,你少给大爷惹事。”贾芸把薛蟠喊到一边低声劝道。

    薛蟠急道:“怎么是我惹事,分明是这个纨绔强抢天香,要不是我,这会儿子说不得天香就被抢走污了清白。”

    待贾芸还要说什么,那孟泽一伙觑着空隙就逃了。

    薛蟠冲着孟泽嬉笑道:“小娘皮,你跑什么,薛大爷还能吃了你?”

    贾芸见状笑道:“得了得了,这事就过去了吧,我走了,我手里还有一摊子事儿呢。”

    薛蟠摆摆手,“你忙去吧,我得去找大哥说道说道去,那纨绔是个有倚仗的,我不能让大哥不明不白替我吃了亏。”

    “也好。”

    二人作别,一时薛蟠来至贾琏跟前将事情添油加醋的一说,贾琏沉吟片刻道:“出了仙?”

    薛蟠接过丫头奉上来的香茶抿了一口道:“是,那纨绔是这样说的。”

    春风习习,吹动庭前碧翠的芭蕉,一滴晶莹的露水落了下来。

    撩开盖在腿上的缠枝牡丹薄被,贾琏起身,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玉骨洒金扇,笑道:“走,咱们找忠信王玩去,昨儿他下帖子给我,我因懒得动就没理会,今儿我心情好,咱们逛逛去。”

    薛蟠忙忙的跟上,笑道:“谢哥哥抬举,在我们商行,信王可是大名鼎鼎的财神爷。”

    二人骑马,哒哒闲逛着就进了忠信王府,彼时,信王穿一件大红的家常道袍,正拿着工具拆卸一个小座钟,见贾琏来头也不抬道:“如今你的架子越发大了,本王请你你都请不来,今儿又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的。”

    贾琏在他跟前坐下展扇笑道:“有事才来找你呢,没事我就在家躺着了。”

    信王抬头斜眼瞥贾琏,“你也有脸说,本王就是你在外头的粉头,用过就扔。”

    贾琏笑个不住,“不和你说笑,我来问问你首辅孟琅家的事儿。”

    “他家什么事儿?王首辅告老还乡,他顺利接过首辅的位置,没听说有什么猫腻。”信王把拆的座钟壳子往桌子上一扔,扬声就道:“有喘气的没有,把桌子收拾了,本王饿了。”

    随即候在窗外的婢女们鱼贯而入,轻手轻脚麻利的收拾了桌子,不一会儿就布置出了一桌酒席。

    信王爱酒,每顿必有,他爱吃又喜奢侈,因此哪怕是自己一个人吃也有二十几道菜品。

    “那是你本家兄弟?叫过来一块吃吧。”信王道。

    薛蟠受宠若惊,忙忙的上前。

    “是我姨妈家的兄弟。”贾琏笑着道:“过来给王爷磕个头。”

    “请王爷安。”薛蟠“咚”的一声就磕了个实的。

    信王笑道:“是个实心眼的,起来吧,随意坐。”

    薛蟠哪里敢,只腆着脸像个小厮一般站在贾琏身后服侍。

    “我这兄弟才和首辅家的公子打过一架,首辅家的公子扬言他家出过仙,皇帝都要让他家三分,出过仙这等事你可知道?”

    信王“啧”了一声,“好大的口气。”

    “怎么,还是真的不成?”

    “真不真,咱们不知道,我仿佛听父皇说起过,京城县志应该也有记载,那还是前朝的传说,说有许多人亲眼目睹从他家族里出了一对白日飞升的夫妻。”

    贾琏失笑,“我是不信有仙的。王爷可有兴趣,用过膳后咱们一块拜访拜访孟首辅?”

    信王笑道:“莫不是你这个兄弟和人家打架打输了?你要亲自出马找场子去?”

    贾琏摇头,“我对孟氏出仙有兴趣。”

    信王吃了两个鸽子蛋放下碗道:“你想到了什么?”

    “我自来不信世上有仙,果真有人亲眼目睹白日飞升,想来也该是什么精怪。近来,我心绪不宁,不知应在什么事儿上,小心无大错,探寻探寻也不妨碍。”

    “如此,本王陪你走一遭。近来我在昆仑的采矿队又送来了好些甲骨文,我都送给了孟家那位研究金石的老学士,老学士正是首辅孟琅的叔叔。”

    一时,婢女服侍信王更衣,三人带着随扈到了孟琅府上。

    彼时,孟琅休沐在家,正被老太太提溜到跟前训斥。

    “咱们家是出过仙的,你怕的什么,他是国师又如何,终究是肉身凡胎,我就不信他敢对付咱们家,便是他果真无法无天,用邪术害人,咱们就点上那根祖上留下来的香!”

    “你说句话,哑巴了,到底给不给泽儿报仇?!”老太太满头珠翠,遍身绫罗,却是养的满脸横肉,双目冒凶光。

    孟琅被自己母亲刺耳的声音吵闹的头疼,皱眉道:“母亲,我已审问清楚了,起因是泽儿强抢国师府的一个丫头,错在泽儿,人家国师府不找咱们府上的麻烦就罢了,咱们如何去找别人的麻烦。”

    老太太肥厚的手掌把炕几拍的啪啪响,震的茶碗茶盖乱颤,茶水飞溅。

    “说来说去你就是没用,胆小如鼠,究竟我不知你是如何坐上的首辅,还是文臣之首呢,我都替你臊得慌。”

    孟琅苦笑,“我便是文臣之首也管不得人家超品的国师,我见了人家还得巴巴的行礼问好呢。”

    老太太气的了不得,指着孟琅骂道:“没刚性的下流种子,小妇生的就是小妇生的,没有一点大气魄。你给我记住了,咱们孟氏乃仙人之后,咱们生就的比旁人高一等!”

    孟琅垂眸不吱声,冷冷瞪着窝在老太太脚边偷笑的孟泽。

    孟泽嘻嘻笑,拽拽老太太的衣襟告状道:“祖母,父亲瞪我,那眼神像要打死我似的,您一定要替孙儿做主啊,孙儿好怕。”

    “你还敢瞪他,我的泽儿便是仙人转世,也是你能瞪的,你别想着趁我睡觉打他,你打他一下我就打你一百下。”

    “你马上去国师府问罪,再把泽儿看中的那个丫头要来,我倒要看看那小国师敢不敢吱声。”

    孟琅实在不想再听这位老太太无知无畏的聒噪,拱拱手就退了出来。

    到了廊檐上,身边的婢女就急忙上前来禀报道:“老爷,忠信王并国师来访,现正在厅上等候。”

    孟琅听罢,匆匆而去,到得厅上就先拱手致歉。

    贾琏笑着扶起,言说来此不为两家子弟打架之事,为的是孟氏出仙一事,孟琅便道:“只是祖上传下来的说头,当不得真。”

    贾琏笑道:“县志上也有记载又作何解释呢?”

    信王笑道:“白日飞升这样的传说既是出自你家,你家该是比旁人知道的更多些,孟大人不妨都说来咱们听听。”

    孟琅本心是不信这种传说的,就笑道:“王爷想听告诉了也无妨。”

    却原来白日飞升传说的主人公便是孟氏第三代族长孟修,族中口耳相传孟修有妻静嬛美若天仙,二人本鹣鲽情深,恩爱非常,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孟修却于三十岁上得了病,本是不治之症,忽有一日二人便白日飞升了,族中便传说孟修之妻静嬛乃仙女下凡历劫,如今劫难历完便带着挚爱飞升上天重做神仙去了。

    孟琅笑道:“我家中还遗留有一炷香,传说当孟家有灭门之祸时便可点燃此香,到时自有仙人下凡相救。”

    贾琏一下就笑了,在心中缓缓咀嚼孟修之妻名字的发音。

    一时又想到莲妖说过的,妖和人不能生子一事便忽然问道:“孟大人,这二人可有亲生的孩子?”

    孟琅摇头,“无子,抱养了亲兄弟的一个孩子,代代都是族中嫡脉。”

    贾琏打量孟琅,“这样说来,孟大人便是这两位神仙眷侣的直系后代了?”

    孟琅点头称是。

    贾琏琢磨了一会儿笑道:“遗留下来的那柱香你们就从来没试过吗?”

    孟琅微微蹙眉,直视贾琏,“国师想试?”

    贾琏点头,含笑询问,“可以吗?”

    孟琅按了按被老太太吵闹的疼痛欲裂的太阳穴,“也好,早完早了,省得惦记。”

    贾琏没想到孟琅这样爽快,一时有些怔愣。

    “那柱香一直保存在直系后代掌家人的手里,传到我这一代正在我的手里,随手也不知放在何处积灰,王爷、国师稍等,我去找找。”

    话落孟琅就走了出去。

    贾琏和信王面面相觑,都不知孟琅为何这样爽快,按理说,这柱香该是家族底蕴般的存在。

    信王笑道:“想来,深受孔孟之道熏陶的孟大人是不信那些的。”

    贾琏点头称是。

    等了有半个时辰,茶水换了两回孟琅才回来,手里捧着一个平平无奇的红木匣子,可见真是不知道扔到何处积灰去了,还能找到也算万幸。

    “王爷国师请看,就是这个匣子,待我打开给你们看。”孟琅笑道:“我从父亲那里接过这匣子时父亲告诉了我打开之法,需以我的血滴在这上头的一道凹槽里,以血为钥也算稀奇了,就不知灵验不灵验。”

    话落,孟琅便拿出了准备好的匕首,割破了手指把血滴了上去,便见,那原本才一寸的纤细凹槽蔓延开去,形成了一朵奇异的花,红光一现,匣子自动打开露出了躺在里面的一根红艳艳的线香。

    孟琅不曾想用自己的血真的能打开,一时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但一想到后院老太太那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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