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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钗计-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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务堂。

    被风吹过,那阵酒意直接从脸上到了脑。穿过洋务堂时,我能感觉脚下步子都是飘的,夏大人拨来的两个丫鬟赶紧将我扶住,我悟头倒在其中一个身上命令说:“带我去找宋卿好。”

    她们不敢不从。

    说过了,宋卿好作息规律,这个时辰怕早就入眠,房间里连蜡烛都灭了,我却不依不饶在外边喊她,活像被抛弃的怨女,借酒撒疯讨个说法。

    “姓宋的,你出来,我们聊聊。”

    里面没动静,我干脆踹门一脚,“本宫命令你出来,没听见吗?!”

    还是没反应,我采取干扰政策,将门连连敲得震天响,口气却嘟囔着软了。

    “宋卿好,你敢向我坦白内心阴暗,说明你还没疯对吧?”我打个难受的酒嗝,象征性地又拍了下门,“既然你还没疯,那就等快疯的时候再来和我谈割袍断义的事好么?”

    我手心开始发痛,身体也被酒精催化得发软,拍门的频率降低,甚至倚着门缓缓往下跌:“我现在只想和你短暂地交个朋友而已,过不了多久,我就必须回到皇宫去。”

    “这么短的时间你都忍受不了吗?非要弄得你死我活吗……”

    身体太热,地上太凉爽,我被这阵凉意给舒服得直闭眼,连后来说些什么都忘了,最终竟扒着门框睡着。

    迷迷糊糊间似乎身后的门打开过,女子纤瘦的阴影覆盖我的全身。但我没力气睁眼,所以没看见,她用怎样软的眼光望过我。

    醒来已天色大亮。

    我不过头晕,昨晚的事大半记得,和衣坐起来打量四周,却发现不是在我的寝炉中。

    宋卿好推门而进,一言不发拿了自己的画板走得飞快,估计没睡好,眼圈发黑。

    我这才反应过来身处于她的地盘,立马将这当作她的无声妥协,兴奋地跳下床追,“喂,宋卿好,我告诉你,我昨天遇见两个特别有趣的人……”不管她爱不爱听,反正将这几日的事情悉数相告。

    她依旧爱答不理,却至少没再阻止我跟着她。

    路上遇见下早朝的三哥,他应该也听无忌禀告过昨夜的境况。我风一阵经过他身边,又想起什么倒回来,“对了,三哥,你王府还缺侍卫嘛?”

    男子一怔,唇角漾起:“你这哪是商量?分明拿定了主意。”

    昨夜我喝得熏熏欲醉时向嬴子月放下豪言,嬴子期对我的滴水之恩,我要涌泉相报。

    思来想去只有给他安排个好的差事,不用风吹日晒,还能拿可观的月俸,应该就不算食言了吧?

    自阳歌叛乱事件,我性子大变,几乎很少开口求过三哥什么。看他没拒绝,于是也开心笑起来,“那这件事交给无忌去办啦,他知道。”随后追宋卿好去。

    没料我刚走,有人的脸色就往回收,看着远处身着男儿装却活蹦乱跳的少女,问无忌:“那人的底细摸清楚了吗?”

    无忌素来办事缜密,这次却犯难:“禀殿下……并未。”

    “没查到?还是没底细?”

    “怪得很。那兄妹二人并非京师本地百姓,但属下只能查到他们来京后的细节,其他讯息全无。”

    世上竟有他查不出来历的人,应逍不说话了。

    片刻,无忌斗胆道:“不过属下昨日瞧那男子不像宵小之辈,只是在京交司里风评不太好。但之前公主将京交司的情况给属下透露了点,那堆害群之马,若在他们口中风评好了,必是同流合污之辈。这般看来,此人不管什么身份,应当都无心加害公主,殿下尽可放心。”

    三哥依旧没置喙。

    “或者,”无忌顿了顿,小心翼翼猜测主子的心,“殿下是害怕公主年纪尚轻不辨风月,会对那嬴子期动心思?”

    若非无忌自小跟在应逍身边,他这番试探可能没法活着了。

    孰料男子一拂广袖,表情恢复轻松,”笑话。扶苏已到配婚年纪,迟早嫁人,即便对谁动了心思又如何?只要对方身正影直待她真情,其他条件么——”

    “本王乐意铺路。”

    无忌的揣测被无情打散,端剑应声:“是,属下明白了,这就去办。”

    可待无忌一走,那人还是立在原地没有动作。

    他拢在袖子里的右手微微一握,眼前闪过方才那张玲珑干净的面庞,自己也不知萦绕心间的失落究竟为何。

    但有些念头是禁不起应逍琢磨的。

    是他不敢琢磨的。

    唯恐世人将沉重的枷锁付诸于她。

    然而他不愿看她泪流,便只能自己风流。

    这日我跟了宋卿好一天,她总算肯拿正眼瞧我,要我帮忙将西洋画的颜料盘子给她端过去。

    真是反了,我心想,手却没控制住拿了盘子去示好。

    我懊恼地咬唇,暗叹自己没出息,宋卿好忽没头没脑一句:“姓嬴的你了解吗就往王府领?”

    足以说明她其实一直都有听我说话,叫我那点懊恼立马烟消云散,捧着脸坐在凳子上看她一边画一边说回:“不太了解,但至少知道他不是坏人。”

    “坏在脸上的倒不怕——”

    “算了,”她正头继续琢磨画面,“关我什么事呢。”她说。

    殊不知我爱死她管我闲事的模样。

    昨晚宿醉,加上跟了宋卿好一日,我体力完全透支,这夜用膳完毕早早就洗浴入睡。

    洋务堂花园中,三哥还没走,自斟自饮神情落寞,不知在想什么。

    宋卿好似乎也有心事,难得失眠了,逛到园子中见石桌上摆着好酒,也不管坐着的是什么人物,几步过去拿起壶嘴灌几口。

    应逍不动声色用目光擒住少女,看她仰头时细白的喉间滚动,透过酒壶还能窥见半圆月色。

    美人,美酒,美景,实是良宵了。

    片刻,宋卿好竟也难得施展出那种充满女性柔情的笑容。月白眼帘,银钩睫毛,冲他摇摇空荡荡的酒壶:“殿下的酒好喝是好喝,可惜不醉人。”

    男子眼睛一热。

    “怎么,打算实行勾…引计划了?”

荒唐() 
“我倒想实施计划;却苦于没机会。殿下见过的风姿绰约比民女更绝;警惕性又这样高;实在难以成行。”

    夜幽凉;宋卿好的声音亦幽凉。应逍看着她;支肘笑了笑;“那本王就给你个机会;拿出看家本领。”

    “殿下为何这样做?”

    “迟早你都要跨出这步,不是我也会是其他人,索性看在扶苏的面子上给你指条明路。若你想凭着巧言令色媚骨柔香的手段爬进皇家;放眼朝野,无人比我更适合来当宋小姐的云梯。”

    “我是说——”

    他似真似假的笑意未减,“不容易摔下来的那种。”

    宋卿好移开眸子;将端着的空酒壶往石桌轻轻一放;再回头时,目光已无波:“那我选择放弃。”

    应逍注视少女半晌;月色打得她大半俏脸都是阴影;却模模糊糊有种昙花自香的清傲。

    没一会儿;那朵“昙花”又定定开口;“殿下;谁吃哪套不吃哪套,民女还是能分清的。我有自知之明;以现今的水平,并非您对手。”

    应逍听了;神色不明冲她招了招手;“过来。”

    宋卿好迟疑着,脚下步子最终还是挪动了,近到应逍长手一伸便将她的手腕子扣住,转个圈落入怀中。

    少女发香扑鼻,清新微甜,像刚刚入口的那壶酒,应逍立时觉得自己有些醉了。宋卿好则僵在陌生怀抱中无所适从,昏昏沉沉地被身后一只大掌捏了自己无骨的手指,一根根抚过去,像感受上好的缎匹。

    “三殿下无须故作风流,”

    宋卿好稳住心神,在那过于温情的蛊惑中发出声,“世人只见您红楼梦好时,不见凌霜覆雪日,殿下的宏志岂止于此。”

    男子怔怔,很快嗤一声,气息悉数喷在她耳根:“小丫头,还自谦不聪明?别人攻身,你攻心,是更高明的引诱。看来宋小主为达成目的,对男人这物种颇下了点功夫。那既然你想下盘大棋,我又恰好对你有点兴趣,不如撕开面具,彼此成全。”

    “你就不怕我对扶苏下手?”

    “你没那么傻,玉石俱焚的把戏你不屑做。况且,一条命根本不足以解你的灭门之恨。”

    事情朝着预想的方向去,宋卿好的心智却在一点点崩坏。她自己也不太懂崩坏的原因,她只知道这条路是开弓之箭,无法回头。

    “本王倒想看看,这场扔掉刀刀剑剑赤…身…肉…搏的战争,打起来究竟多痛快。”

    她还没说话,耳根又跟着发痒,气息越来越热。

    宋卿好察觉手心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终是忍不住离远些,腰身却被牢牢箍着。

    “难不成殿下现在就想教民女怎么引诱?”

    本企图以退为进,哪料他直言不讳,“对。第一步,抬腿。”

    见宋卿好踟蹰着不配合,应逍懒得等了,微施力将她整个抱起来放在膝盖上。

    终是不经人事的少女,言语举止再轻慢也敌不过真枪实战,宋卿好总算有点发慌,蹬腿想逃离,甚至连呼唤我的准备都做好了,竟被看穿的三哥更快一步夹…住,随手摘了块石桌上的点心塞…进她的嘴。

    宋卿好含着糕点低头,心慌意乱地看那人径直撩起自己的裙摆,大掌顺着小腿往上溜。

    男子的手握久了琉璃杯,很凉,所到之处俱是一阵冰封,冻得宋卿好脑子都不够用了。等裙裾将开未开地挂在膝盖处,应逍袖摆忽闪,一管药膏形状的东西出现在指间。

    他抹点馨香药膏在指腹,摩挲着宋卿好小腿处的狰狞伤疤。那道伤疤,是她来京路上,在庙宇自己划拉的。

    见状,宋卿好闷着不再说话,心底却涌出过什么东西,像水银般流淌。

    应逍在情…事上身经百战,哪能不知她此刻如何的天人交战?见她抖着眼皮往后缩了缩,手下动作依旧没止,“你摇来晃去,是想让自己更不痛快?”

    宋卿好顿悟,立刻规规矩矩地,傻了般。

    不知过多久,药总算擦完。

    宋卿好暗自松口气,想放下僵直的腿,岂料被残留药香的两根手指夹住下巴,扭过脸去,乍一眼看见头顶那弯鹅黄月亮,后一秒小巧饱满的唇肉就被吮住。

    少女回过神来,脑袋嗡嗡直响,面上腾地浮出暗红。应逍却没打算给她适应的时间,强行撬开牙关攻城略地。

    他嘴里还有佳酿的醇香,香气渡得她满嘴都是。那藏在牙关后边的小舌头突然被用力卷住,立时又麻又疼。

    “这才叫吻。”

    良久,他意犹未尽放开她说。

    那当头,宋卿好浑身发软差点从男子膝头跌下去,得到自由后忍不住往上蹭了蹭,“流氓。”

    “能在这儿耍流氓的人也没几个,”他神情自若,最后掐一把少女的脸:“不许再给自己添新伤口。”危险的神色,像真当她是独一无二的心头好似地,冷静如宋卿好都差点自作多情。

    她突然很怕,怕自己以后戏假情真,会因这张脸添更多的伤。

    “我能问为什么吗?”

    男子起身离开时,她忍不住在背后追问。

    犹记得很多年前,也有这样一个小少女白目铮铮问:“为什么那个‘君’是他?”

    应逍一时不辨从前与而今,竟真回答了宋卿好:“因为从某种角度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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