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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有眼-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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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莹儿咭咭笑了一番,才道:“我来问你,‘阴阳魔宫’的女弟子是谁?那个三十开外妇人又是谁?你说!”

哈图陀一时语塞,答不上话,只是口里说着:“这个!这个!”

耿莹儿陡然大声叱道:“滚吧!你快滚!”

长剑一挥,一式“天外横虹”,迎门扫出,逼得哈图陀连退几步。

哈图陀怒道:“姓耿的丫头,你以为手中长剑,了不起的么?”

说着话,已抽出了束在腰间的一口缅铁软刀来!

一抖手,软刀发出嗡嗡之声,银光闪打。

那时,镜湖老人早已站在二人三丈开外之处,隐身夜色岩壁下,要细听哈图陀的说话,在赤炼人魔手上逃去的人,是不是苗金凤?

乍然瞧到,哈图陀抖出软刀,内劲不弱,正是八卦门的看家本领!

八卦老人独门武功是“八卦利爪”,但是这套武功,必须锻炼指甲数十年,才有成就,门下弟子均是传授软刀刀法和“八卦掌法”。

软刀是用缅铁,千锤百炼制成,锋利,柔韧,坚实。三者兼备,但使用软刀,要凭内劲,招式快疾,才能控制自如,得心应手。

哈图陀是八卦门首席弟子,师门艺业,刀法掌法,都已练到火候,虽说不上“炉火纯青”,也有相当造诣了。

耿莹儿家学渊源,“八手如来”的孙女,又是江湖怪人“花妖”的得意门人,正如她自己说过:凶禽岛上七八年来的练功,岂是白费的么?

哈图陀抖出软刀之后,沉声说道:“本来,咱没有工夫和你歪缠!但咱瞧出你是个知道‘阴阳魔宫’女弟子去向的人,要把你拿下,问出究竟!”

耿莹儿瞅他一眼,也跟着他的说话,重说一遍。

这么一来,气得哈图陀怒不可遏,大喝一声,身随刀发,软刀迎风嘶鸣,一记白练,横扫了过去。

耿莹儿一翻腕,长剑“仓啷”发响,一挑一剪,迎着刀光接架。

“卡察”一声响起,刀剑互击,串冒火花,彼此硬接一招,较量了内劲虚实。

身形一合即分,二人的内心,都冒起诧惊涟漪,佩服对手功夫修为不弱!

耿莹儿要占先手,身形稍退,又已振剑扑上,寒虹矢矫,一招三式连环展出,存心逼煞,要使哈图陀落处下风!难于进手!

哈图陀的缅铁软刀,是轻盈刁巧兵器,本来在一个鲁粗汉子施展,甚不称手,若果和重兵器接招,更是难于硬接硬架!

但是,哈图陀师门艺业,先练气功,后练刀法,把内劲贯注兵刃之上,使到薄薄柔软的刀锋,刀身,却能坚硬挺直,攻守从心!

哈图陀在剑光缭绕,凌厉袭击之下,振刀封门,逼得一连后退三步。

耿莹儿得势不饶人,轻叱一声,剑光再起,身如鬼闪,步踩蟠龙,一泓秋水般寒虹,乍起乍落,倏左倏右,一气呵成,攻出八剑。

哈图陀刀法绵密,配合着沉实功夫,虽然没法抢制先机,但也能险夷自保!

可是,又在人家凌厉剑式之下,后退八步。

耿莹儿剑势稍停,咭咭笑道:“哈图陀,识相的就丢下兵刃,说出魔宫弟子下落,饶你一条性命?”

哈图陀性格粗豪,倔强躁急,学成武功之后,更以英雄自傲!如今和耿莹儿合手,一招才过,便被人家抢占先手,一支长剑,压逼得喘不过气,在一个女儿家手下,如此丢人,不自禁老羞成怒,金睛冒火!

听到了耿莹儿那几句话,隐然以战胜者自居,挖苦到极,更如火上加油,杀机澎湃!

他沉重的两声哼哼!答道:“耿莹儿!走着瞧吧!咱矜怜你是个女子,先让几招,你就放肆起来了!”

耿莹儿长长“哦”了一声,道:“原来是个礼重江湖的好,汉?”

哈图陀迎风一抖缅铁软刀,喝道:“嘴刁不如手刁,口硬不如手硬!咱要瞧瞧,丢下兵刃讨饶的人是谁!接咱一招试试。”

缅铁软刀一发手,使如雪片骤雨般击到,劲透刀锋,招藏狠辣,一招占先,也不容许对方,反成平手!

耿莹儿得意之下,猝不及防人家先发制人,有着如此沉雄内力,绵密刀法!

那时,变成了耿莹儿引剑封门,连连后退,屡想用上一招险着,夺回先手,但是软刀化成白练,招式连环,无机可乘,无懈可击!

站在三丈开外,暗里瞧着二人拚斗的镜湖老人,也觉得刀法剑式,都是名家真传,二人的武功火候,又是半斤八两!

暗自内心感慨,“长江后浪推前浪”那句话,正是武林中人,新陈代谢的例子。

耿莹儿剑式护身,被逼后退,不觉已连退九步,这不是说打不过对手,只是二人功力相埒,势均力敌,先手后手的分野形成罢了!

就在九刀攻过之后,哈图陀变招换式的刹那间,耿莹儿心情乖巧,气定神闲,瞧得真切,长剑疾吐,一式“矢夺红心”,掣电般刺出。

这一来,哈图陀不能不横刀招架,把剑光扫到门外。

可是,耿莹儿这一剑倏变虚招,引使哈图陀回刀救险,使势成屈处后手了!

二人拉锯式的厮斗,互抢先机,苦苦相缠,两不相下,由薄暮时分,一直斗到三更,仍是剑影刀光,交织成网,澄明月色下,两条黑影,鹬起鹞翻,拚命厮杀!

那时,镜湖老人瞧见他们已打出真火,有不见真章,誓不罢休之势,心里暗自吃惊,想插分开二人,为势,确是不容易之事!

老谋深算,心念电转间已想出计较,自愿破除身份,拚受江湖指摘,也得暗里偏帮耿莹儿一手了!

就在此时,觑准哈图陀纵身一退避剑之际,一步超出,双手上下齐挥。

哈图陀闷哼一声,软倒在镜湖老人脚下,原来,已被点制了“笑腰”穴道,动弹不得!

同时,在耿莹儿一剑熬落之时,镜湖老人两指蓄劲,夹住了剑刃,使哈图陀不至穴道受制后,失去避招功力,冤枉浅血剑下。

镜湖老人煞费苦心,时间也拿捏得十分准确,才能把二人两败俱伤之局,解拆下来!

这一下,可以看到镜湖老人的武功,如何深厚老到,武林高人爱护后辈的存心,以险救险的妙技!

耿莹儿长剑被夹二指之间,煞不下去,心里吃惊,什么人有如此武力,横加插手?

正想抽剑退步,已听到了镜湖老人哈哈笑道:“耿姑娘打了半宵,连老夫也认不出来了!”

耿莹儿定神一看,这才认得是自己人,“啊”了一声,说道:“方前辈,几时来了?”

方镜湖这才撤手,放开长剑,答道:“老夫到来拉斯特山,可以说是和耿姑娘,正是前后脚啦!”

一顿,又道:“赤炼人魔恶道,已在老夫掌下,应劫了帐,死前,还被一头大猿,咬上一口,吃了一大块皮肉,真是作恶多端的人,难逃恶报!”

耿莹儿睁大着眼睛,问道:“赤炼恶道,为什么也逃来这里?”

镜湖老人迟疑着答道:“老夫看来,苗金凤之被八卦门掳劫,蛛丝马迹,可能和那恶道,有着关连。”

提起了八卦门,耿莹儿指着倒躺地上的哈图陀,悄声说道:“那人会不会就是和恶道一伙的八卦门弟子?”

事情一经凑合,镜湖老人也醒悟过来,点头慢应着,答道:“姑娘的想法,老夫也有同感。”

耿莹儿忙道:“跟查苗女侠的下落,可能就在此人身上,查出端倪,前辈以为如何?”

镜湖老人摇头说道:“哈图陀如果知道苗金凤的去向,哪会追赶赤炼恶道,来到这里?”

耿莹儿秀眉一挑,想了一想,才说道:“请前辈把一切事情经过,说了出来,大家斟酌研讨可好?”

镜湖老人于是站在月下山径,把出关之后的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镜湖老人听到苗金凤被掳的消息,立即赶程出关,却比耿莹儿迟了两日,但是,镜湖老人轻车熟道,而且又因事急,拣走捷径,不像耿莹儿不识路途,走了不少冤枉路,因此,无形中已赶上了耿莹儿!

镜湖老人奔行到哈默吉底草原之时,刚巧碰上了阿图汗那队羊群,他和阿图汗又是旧友,便上前问讯,吃喝一顿,这才赶路。如此,便从阿图汗口里,得知耿莹儿刚刚离去,要打从拉斯特山捷径,赶去沙漠绿洲八卦门,拯救苗金凤。

镜湖老人得到消息,担心耿莹儿年轻少女,只身行走荒僻山路,危险堪虞,连忙别过阿图汗,兼程赶到拉斯特山来!

傍晚时分,寻到山壁土洞,打算在洞里歇脚一宵,同时也估计耿莹儿路径不熟,有可能迟过自己上山,等上一宵,希望碰面!

在土洞歇息一会儿,陡然听到洞外发生打架之声,走出去一瞧,遂见到赤炼人魔正和一头金毛猿缠斗。

及后,金毛猿被赤炼人魔杀死,镜湖老人才出手解决了恶道,哈图陀是追赶恶道来的。

耿莹儿听完之后,吁出一声,道:“前辈把哈图陀拿来土洞,询问一番如何?”

说完话,翻腕长剑归鞘,缓步走入土洞。

镜湖老人一手抄起哈图陀,也步入洞里。

二人打亮火折子,把以前遗下的火堆,加上干枝枯叶,又生起火来!

熊熊火光,映照洞里,亮于灯烛!

镜湖老人挥手点制了哈图陀的“麻穴”,才拍活他的“笑腰”穴道。

哈图陀缓缓清醒过来,唯是全身没劲,动弹不得。

镜湖老人把他拖起,背靠洞壁坐着,才道:“哈图朋友,老夫如今,要看看你,是否一个江湖爽朗汉子了?”

哈图陀瞧了镜湖老人和耿莹儿一眼,说道:“咱并不怕死,只是死在阴手暗算之下,心有不甘!”

镜湖老人哈哈说道:“哈图朋友不要误会,老夫为了解拆你们二人两败俱伤之局,不得不如此出手!”

哈图陀哼了一声,说道:“老丈既然如此好意,为什么还点制着咱的‘麻穴’?”

镜湖老人答道:“老夫要请教一事,挽留哈图朋友留步谈上一谈!”

哈图陀怒极而笑,嘿嘿几声,才道:“老丈这般挽留朋友清谈之法,确实江湖少见!”

耿莹儿插口说道:“你还不自愧练技不精,见识不广的么?”

哈图陀一睁怒目,说道:“由薄暮打到三更,咱自问没有打输一招半式,你了得什么?”

耿莹儿微笑说道:“你说得不错,我们打架半宵,都是打成平手,但是,在江湖经验来说,你却低能!”

哈图陀不服气的说道:“武功修为,好像奕棋,棋输一着,就得服手服脚,这位老丈的功力,比咱高超,咱还有何说?”

轻叹一声,又道:“倘易地而处,你可有抗拒之力的么?”

耿莹儿正容说道:“我说的主意不是这个,你误会了啦!”

哈图陀眼瞧火光,冥想一忽,问道:“什么?你说什么?”

耿莹儿一字一顿答道:“我说,你的江湖经验太浅,并没说你武功高低。”

哈图陀睁大着眼睛,喃喃说道:“那么,咱更糊涂了,江湖经验又该怎样说法?”

耿莹儿嘴角一翘,才道:“你知不知道,方前辈对你手下留情,不伤害你的性命的好意?”

哈图陀愕然半晌,道:“你们敢和咱的师傅结上杀徒的梁子么?”

这句话,既天真又幼稚,宛如孩童之言。

说得方镜湖和耿莹儿都忍俊不住,扑嗤笑起来了!

哈图陀还不知自己失言,却被人家的笑法,本能的反应,脸上发热,于是怒道:“你们敢小觑咱的师傅么?”

耿莹儿一收笑态,肃容说道:“你师傅怎么了得,我们不管,如果我们一横心,要了你的性命,你又当如何?你想想啊?”

哈图陀机伶伶的打个寒噤,嘴里哆嗦,只说出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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