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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中一个就向前飞跑去抓宮雪漫,宮雪漫听着康域凌在后面歇斯底里的喊着让自己快跑,虽然她很想跑回去救他,可她知道如果连她也跑不掉的话,就更不能救他了。
所以她一路头也不敢回头的往前跑,可她越是着急害怕就越是出错,跑的过程中不知道脚是被什么绊倒了,整个人以匍匐的姿势直直的摔了下去,这一摔不禁让她双手膝盖破了皮流血不止,也让后面那个追着她的男子轻而易举的就擒住了她
视线看着一双脚站在自己面前,宮雪漫慢慢撑起上半身喘着气用英文说着“你们无非是要钱,我给你们就是,你和你的同伴放了我们”
这两个人本来就是想抢。劫他们的钱财而已,可一看到宮雪漫那惊艳的脸后,站在宮雪漫面前的这个男人却是蹲了下来,满眼打量着她,并大声的用法语跟一直在和康域凌纠缠的同伴说着什么,宮雪漫虽然听不懂他说的意思,可是那满嘴的流气和猥。亵的眼神和猥。琐笑声,让宮雪漫打了个寒颤,她知道那表情意味着什么
那个歹毒伸出手抱着宮雪漫就想往前方不远处的路边停着的一辆车上走,宮雪漫拼死的反抗挣扎,却是丝毫也不能撼动那人半分,她几乎绝望的用英文喊着“救命”,而她如此激烈的动作换来的却是那人毫不留情的几个耳光,宮雪漫当下就被打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流,嘴角更是流了血
靳炎墨的黑色宾利缓缓的靠近宮雪漫所住的酒店大门前,而车里和外面的隔音实在是太好,当然他本身也无暇估计周围所发生的一切,季言斐将车熄火冲靳炎墨说“我去前台问问她住哪个房间”
靳炎墨“嗯”了一声,可就在季言斐打开车门准备下车时他又改变了主意说“我和你一起去”
宮雪漫见着那辆车上下来两个人,夜色很黑她也根本没机会去看清那人的长相,只是不停的在心中祈求着那两人能听见她的呼救声可以伸出援手,她耗尽所有力气大声向着他们的方向呼救
歹徒见着前方有人,脸上更是露出狠意嘴里也不停的骂着,将宮雪漫一把控制住准备往身上扛,宮雪漫也是不就范与那人厮打着
季言斐看见那一男一女纠缠着,他只是淡然的望了他们一眼继续往酒店大堂走,在他身后的靳炎墨同样也听到了那女子几乎是带着哀求的呼救声,他回头望了一眼,这一看正好看见了宮雪漫披头散发的侧颜,也正是这个侧脸叫他飞快的向她冲了过去,并挥出一拳将厮打着她的男人打到在地,那人见靳炎墨下手快,狠,准,知道他也不是个容易对付的对手,索性撒开抓着宮雪漫的手就往车那边跑
季言斐跟着跑过去就见靳炎墨把宮雪漫护在怀里,而宮雪漫见着救自己的是他,伸出还在流血的手一把狠狠抓住靳炎墨的衣服,哭着说“求求你,救救我弟弟”嘴里不停的祈求着他可到底体力不支最后还是晕了过去
季言斐很快就到了不远处康域凌的身边,抬起脚发狠的将一直在不停挥拳的男人踢到在地,那个人不甘示弱很快站了起来,可没几下功夫就被季言斐打到毫无还手之力,样子甚是狼狈
康域凌眼见自己和宮雪漫终得好心人相救,很快他因伤势过便重昏死了过去,而那个人见大事不妙,撒腿就往反方向不要命的逃命
靳炎墨看着怀中的宮雪漫她的双手和膝盖在流血不说,脸上更是被打的红肿,嘴角也渗着血,他的眼里满是要杀人的狠厉,脸色也是可怕的慎人,季言斐将康域凌一手搭在自己肩上一手扶住他的腰走到靳炎墨的面前
看了看宮雪漫那张惨不忍睹的脸,还有满身大小不同程度的伤,又见着靳炎墨寒的结了冰的脸色,出声稳住他“他们伤的很重,先去医院,那两个人渣就交给我,放心就算翻遍整个法国我也会就揪出他们送到你面前任你处置”
康域凌伤的很重,全身大小伤先不说,光肋骨就断了三根,可见那两人也是亡命之徒下了死手,宮雪漫都是皮外伤,但之前就有感冒的迹象,再加上受惊过度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更不好的是她还发起了高烧
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宮雪漫,靳炎墨紧抿着薄唇眼神一刻也不离她,如果季言斐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如果不是自己执意要过来看她,如果不是下车时自己多看了那一眼,他无法想象她会遇到什么事情
轻轻执起她缠着纱布的一只手,用指腹轻轻摩擦着,他的心到现在还是在后怕,起初他因为自己时常陷入危险所以不敢冒然与她相认,一直放任她,可这却差点给她带来了灭顶之灾,靳炎墨轻轻的将一缕发丝拨在她的耳边,轻声呢喃“雪儿,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康域凌因为伤情比较严重需要住院治疗,伤筋动骨一白天,一时间也是不能出院的,再着经过了今晚的这件事后,靳炎墨说什么也不肯让宮雪漫再留在医院,尽管他在她和康域凌的病房周围安排不少的保镖,可他固执的认为宮雪漫只有呆在自己的身边,在他视线能看见的地方他才能安心
于是在医生得到的许可之后他把还在昏迷中的宮雪满带回了他的公寓亲自照料,而康域凌这边他也请了这方面的权威医师为他治疗,外加顶级的看护来护理他
带宮雪漫回来之后,靳炎墨又请了家庭医生为她过来量了体温,并且给她的外伤重新换了药,可是她的高烧却是退不下去,这让靳炎墨拧着的眉心一直都没松开过
当点滴打完之后,护士给她拔了针头,靳炎墨细心的隔着创可贴按着打针的位置轻轻的给她按压着以免回血
从夜里到家一直到天空泛白靳炎墨是一刻也没合过眼,陪在宮雪漫的身边寸步不离,而他身上穿的还是昨晚的衬衫,都已经有些皱巴了,趁着她还没醒,他决定先去冲个澡换身舒适的衣服
宮雪漫在昏睡中一直不停的梦见那个男人狰狞的面孔,她好想大声呼救,可是嗓子里就像是卡了东西,让她怎么喊也喊不出,脸上的汗水合着泪水不停的往下流更是浸湿了枕头的一角
靳炎墨洗完澡出来,发丝还滴着水,当他的视线触及到躺在床上的宮雪漫两手死死的揪住被角的画面,嘴里咿咿呀呀的不知道在喊些什么,脸色痛苦不堪,他扔掉手中的浴巾,快步走了过去一把将她抱进怀中一下一下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哄到“雪儿乖,你现在安全了,有我在不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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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番外【终不能幸免】(十九)()
每年这场内衣大秀最大的看点除了台上那些美女模特外,后台所有工作人员还有模特候场时的场景也为广大粉丝所津津乐道
与以往的录制剪接后再播出不同,青睐这次选择了现场直播,所以这也可以比喻为内衣届的春晚
下午三点所有模特井然有序的进入后台那间充满了粉红少女气息的化妆间开始做妆发造型,模特们统一身着印有“青睐”的粉色丝绸睡袍,开始做最后的准备工作,而宮雪漫这个时候才第一次进入了早已待机直播的镜头中
因为是第一次走内衣秀,青睐对她也给出了足够的诚意,专门为宮雪漫做了个人专访,在后台直播中负责采访的记者眼尖的在一众亮眼的模特中发现了正惬意的翘着双腿的宮雪漫,她正全神贯注的看着镜中化妆师在她脸上打着底搀妆
“爱丽丝,能对我们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打个招呼吗?”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拿着麦站在宮雪漫的身前按耐着身为粉丝悸动的心说着
“嗨。。”宮雪漫仰着四十五度角冲着摄像机摆了摆手浅笑着
虽然她今年以三十二岁的“高龄”来走这场秀,可是长年混迹高定秀场的她身材完全不输给那些十几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与那些外国以丰/满著称的模特不同,她就是零脂肪的纸片身材
“我们都知道,你从入行以来是不接内衣秀的内衣广告的,不知道这次是因为什么机缘促使你来参加这次盛会”
外界都知道宮雪漫八年前已婚而且育有一女,可当这个记者姑娘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见着本尊时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默默赞叹,她真是美的不食人间烟火,而且也看不出她是一个母亲
因为是面向全球直播,所以宮雪漫还是选择了以英文来回答刚刚记者提出的问题“在我还是小女孩初入行时我确实说过,但人的想法都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改变的,所有以前我没尝试过的,希望在我职业生涯的还没结束的时候我都能经历一回,这次有机会站上这个秀场,与我而言是荣幸之至”
因为后台来来去去的工作人员实在太多,而且还有相当一部分的媒体依次等着给宮雪漫照相,所以尽管这个记者姑娘还有许多问题想问,但也不得不先暂时告一段落画面快速切回到稍早之前宮雪漫身着便服在天桥上彩排的画面
幽灵二楼某处的圆形卡座里,张若宁和从小穿着开裆裤长大的兄弟蒋柏辉,林子扬正举杯畅饮这个会所也是张若宁名下的一间夜场,今天因为他们三人突然光临,所以经理不得不对外清场
“你老婆今天走秀这么大的事儿,你不去现场看就算了,还硬拉着我们陪你在这儿干坐”蒋柏辉将杯子里的威士忌一饮而尽,曼声载道抱怨着
张若宁闻言无声的笑了笑,对于蒋柏辉的话却并不在意,将他空杯里倒了点酒后,自顾的又喝着自己杯里的
林子扬眼皮斜睨了蒋柏辉一眼,随即打了个响指招呼在不远处候着的服务员上前“把你们的投影打开,既然我们去不了现场那就只能在这儿看直播了”说着不忘看看身着黑色衬衣一直喝着酒默不作声的张若宁
在服务员忙活的空当,林子扬那张邪魅的堪比女人的脸上满是看好戏的神情望着张若宁打趣儿的说道“听我爸说你爸看了新闻后被宮雪漫气的高血压都差点犯了”
用牙签扎了块果盘里的西瓜,蒋柏辉也悻悻的开口“起止是你爸要犯病,我看你老丈人也好不了哪去,我下午出来的时候正碰上他人家回家,满脸乌青连我向他打招呼他眼皮儿都没抬一下”宮雪漫这次真是把手伸到了宮张两家长辈的脸上,扇的啪啪作响
对于他们的话在张若宁那张静若止水的脸上看不出有丝毫的情绪,也更没有因为宮雪漫这次大张旗鼓而觉着生气丢人,他看着投影上出现的秀场画面,叫人窥探不出他此刻内心中的真实想法
“张雪你花了不少钱打点才让她上秀的吧”此刻画面上正是张雪扭着腰迈着夸张的步伐走上伸展台的尽头,不是专业出身定点时也抓不住镜头搔首弄姿的动作看的林子扬尴尬症只犯
除了出场时那不足一分钟的画面,回到后台几乎就没了张雪的影子,张若宁将视线拉了回来一只手随意的搭着,动了动嘴“她平时也算听话也哄的我开心,既然她有这个愿望我也乐意为她达成”
“哎,别说话了快看”蒋柏辉放下手中的酒杯,高声提醒道
第二个鎏金系列,宮雪漫身着加了裙摆的内衣裤,背着大大的金色翅膀正排队出场,不出意外她将为这个系列做一个小的闭场
模特们依次走出去,到宮雪漫的时候还可以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