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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牵扯进这种命运当中,就那么巨大的因果压下来,就算是不死也得死了。
“父亲大人,您是……放水了吗?”
“啊,学会了放水这个词啊,哪吒真厉害欸。”
泽越止夸奖了一下哪吒,后者露出了近乎无邪的笑容。
他将手上的剑丢给了哪吒保管,而后者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就将剑藏在了自己的身体当中。
走了大约五分钟之后,两个人在路上遇到了被勒索中的青年。
泽越止下意识看过去之后,才发现对方是自己的熟人。
“啊,绪方君,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以上就是泽越止遇到绪方启文的前情提要。
而在遇到绪方启文,又替他解了围之后,泽越止还没从他口中了解到为什么会被不良组织追债,下一秒就被他兴冲冲地拖到了自己的工作室。
看到绪方启文的工作室后,泽越止才恍然大悟:“哦,你是付不起房租才借了高|利|贷吗?”
“才不是!”
绪方启文捂着额头,点开了电脑上的某个程序。
“我只是做了担保人……”
他的这句话还没说完,就在泽越止“你是白痴啊”的眼神中没了声音。
“我、我也没想到……”
“被骗上当的家伙最后都是这么一句话。你就是太烂好人了。那么,那个家伙的名字叫什么?怎么写?人际关系怎么样?原来的工作呢?全都告诉我。”
泽越止下意识地掏出了手机,然后发了条简讯给了佐伯克哉。
“军师大人,我一切安好。”
先说自己的情况,再讲自己的目的。
“绪方启文给人当借债担保人结果对方跑路现在自己正在被不良组织勒索,借债人信息见下所示,拜托你处理一下这件事情。”
将事情推给了自己万能的军师大人之后,泽越止看着绪方启文一副“囧爆了”的表情,完全不能理解对方的逻辑。
“我本来想要找律师的……这种不正当的恶意行为……”
“高利贷的钱也是钱啊,虽然不当利息没有偿还的必要但是啊……明知道这一规定还去借钱……这是白痴啊?天下没有白痴的午餐欸。”
“请别说了。”
泽越止看了一眼绪方启文,也不再深究这个问题了。
他之前只是顺手帮了个忙而已,这是习惯使然,和自己是不是地龙神威是不是命中注定的地球之子没有半点瓜葛。
“所以说,你要给我看什么……”
然后绪方启文兴致勃勃的将他剪了一半的带子放给了泽越止看。
泽越止一边看着自己少年事情的记录,一边下意识地念叨着自己当年的幼稚言行。
“虽然幼稚又青涩,但是我当时还真是个……”
那种以正义为名单纯想要挥洒自己体内不满的暴力因子,居然没有一个人看出来吗?
“父、”在泽越止的注视下,哪吒改了口,“您当年还真是……”
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的哪吒一脸的困惑。
“暴力美学嘛。”泽越止给自己找了个解释词,然后继续看了下去。
绪方启文剪的片子时间并不长,也就一个小时左右的样子。
看完片子,泽越止对绪方说了一句:“好好干。”
也就没什么话可以继续和他说的了。
娱乐圈的事情他真的不懂啊,但是黑历史他倒是知道的不少……毕竟雪穗最喜欢没事的时候收集这些黑历史的材料锻炼自己的情报收集的技能点了。
虽然有时候泽越止会觉得雪穗这个小姑娘的技能点有点点错了……不过有亮司跟在她的身边,那么也就只能祝福一句“反正她开心就好了”。
当年明明和绪方启文有很多话题可聊,可是现在似乎两个人没什么话好说的了。
谁说友情没有保质期来着?
一旦所处的社会地位啊所经历的事情啊有着不同的变化了,那么一旦在种种的地方有了差异,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思考方面上的差异,这种差异最终将造成不可弥补的巨大鸿沟。
如果不想要闹到双方大打出手彻底闹翻的难堪收场,还是平心静气的慢慢拉远距离,然后再依靠“时间”这个理由来解释不再联系的原因——这样子比较好吧。
“说起来,泽越你一直都是这样子。”
“欸?”
“看上去有很多话说,实际上和谁都保持着距离。”
“欸?”
“也没有执着的东西。”
“有啊。”
“拯救失足少年少女这可不算啊。”
“欸,绪方你还能算是少年?稍微有点……厚脸皮欸。”
“……!这个不算!不要转移话题。只要事情不发生在你的眼前的话,你绝对不会管的不是吗?”
“我只是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啊。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不是这个道理吗?”
“这是漫画的道理,不,是人生的道理,不是你的。你自己决定去做的道理,是你拿了这个道理来用。实际上——”
绪方启文没说下去,泽越止已经站了起来。
他的脸上依然保持着礼貌的笑容。
“抱歉,我接下去还有事情,先走了。”
“慢走。”
绪方启文几乎本能的回答了之后,眼睁睁的看着泽越止走出了自己的工作室。
虽然他的话还没说完,但是却打从心底期望自己的朋友……能够做出自己的决定。
不要将他人的想法加诸在自己的身上,而是自己做出决定。
。
。
【【思考的场合】】
广阔的地下空间中,泽越止坐在那张高脚椅子上,思考着绪方启文对自己讲的话。
我的决定?
“说实话,我还真是惊讶啊。”
哪吒闭着双眼,温顺的趴在泽越止的大腿上。
静静地听着泽越止的自言自语。
哪吒本人是这么考虑的。
现在的父亲只需要听众,那么他就做一个听众好了。
实际上很多时候,泽越止也只拥有听众。
能够理解他的,或许只有佐伯克哉一个人。
然而这位阴险的军师却也只能在泽越止自己立起的无形隔层外侧止步。
“明明是个会被友人骗去当保证人的笨蛋,但是却被他说中了。”
泽越止的手边放着那柄剑。
从人体内诞生,只为了让他与另外一位神威战斗的武器。
剑乃是凶器,这一点毋庸置疑。
然而在更早一点的时间之前,剑乃是礼器。
最后,泽越止下定了决心:“哪吒,我不仅仅想要这个星球,我还想要这个宇宙。”
“啊,父亲大人。”
哪吒温顺的开了口。
声音里透着一股孩子对父亲的依恋,亦或者是对爱慕之人的迷恋。
在这具人造人的躯壳中,还有着一名少女那无果又无妄的爱慕。
这份爱慕与这份血肉,造就了哪吒这个生命。
“您的意愿,就是我的想法。”
“还真是贴心啊。”
泽越止伸出手,揉乱了哪吒的头发。
宛若月光从天空中落下的银发缠绕在泽越止的指尖。
“我想要救一个人。”
“您想要救谁呢?”
“人柱。”
说完,泽越止从孤寂的王座上站了起来。
他穿着白色的西服,西服外侧还套着一件同色的风衣。
他的右手上握着那柄地球赐予的神剑。
倒转剑尖,直指天空。
“我会救这个世界!作为交换,要将那个人柱给我放出来啊!”
和地球定下的契约从剑尖一路往下,从泽越止的右手指尖开始一直蔓延到了肩膀,又从肩膀往下,直往左侧的心脏位置而去。
那复杂的纹路在表皮构建,直接编写至了心脏的正中间。
表皮上的纹路哪怕用刀子将皮肤和肌肉削开,在那森森白骨上还会存在吧。
然而这是与地球意志相连的约定,只要他不死去,就一定会完成。
“那么,”泽越止低下了头,剑尖指向了下方,“哪吒。”
他轻声呼喊哪吒之名。
“父亲大人。”
“我们去拯救世界吧。”
大步向前,绝不回头。
。
。
既不想杀人,也不想有人被杀。
以此作为奋斗的目标,这一刻将会成为一切新时代历史开展的原点。
而新时代对地球的人柱而言毫无意义。
这名被砍去四肢,剜去双眸,埋在地心,成为人力柱的少女,亲耳听见了泥土被挖开的声音,听到了那个昔日在梦中与她约定的少年如今已有些苍老的声音。
然而他声音中的笑意却一直没有变化。
“我来接你了,跟我回家吧。”
我会救你的。
为了救你,我能够与地球进行约定,揭开新时代的篇章,将人类带往宇宙。
“我既然知道了有人在受苦,那就不能坐视不管。”
这一信念,从始至终,贯彻如一。
第163章 我的家庭教师(完)()
这不是互相伤害,这只是单方面的折磨。
——题记
拆下头发上的珍珠,换掉身上华丽的洋裙,摘掉颈脖和手腕上的饰品,身上只有一个银币。
贝阿朵莉丝微笑着迎向在夜晚的转角处等待自己的青年。
“小姐,这边走。”
青年很负责的带着路。他身后的这位享尽荣华富贵的贵族小姐,大概从来没走过那么远的路,然而能够离开家的雀跃,却击倒了她身体上的疲惫。
在行进的途中,青年也不时伸手去扶这位娇生惯养的小姐。
“莉丝,当心。”
等走出城堡,站在星光之下,青年注视着身旁少女的那头金发,便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脱了下来。
他将披风披在了贝阿朵的肩上,替她带起了帽子,用宽大的兜帽遮住了她那头金发。
阿诺德带着贝阿朵走了大概两条街的距离,在一个巷子后头,他们两人上了马车。
雷欧耐着性子跟在自己服侍的小姐身后。
他憎恨着阿诺德,但是他小心的将这份憎恨藏在心里。
对于从小照顾的小姐,居然会大晚上的和一个男人跑出家里,这种事情哪怕是在其他的正经人家,听上去也可怕极了。更何况阿诺德这个该死的间谍,居然将波吉亚家族唯一的嫡系小姐拐带了出来?
反正责任都是别人的错,在雷欧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小姐绝不可能那么不守规矩。
他选择性的“遗忘”了这位小姐是个小时候起就会偷溜爬树,长大一点后,动动脑筋就将计谋用在怎么逃课上头的不安分的主了。
。
。
“我们去哪儿呢?”
“平民窟,小姐。”
贝阿朵莉丝那轻柔绵软的声音中带着困惑,眼中满是不解。
“pinminku……那是什么?”
“穷人住的地方。”
贝阿朵莉丝依然不解:“我们国家的国民怎么会贫穷呢?”
阿诺德试着解释了一下贫民窟中不仅有国民,还有犯罪者,小偷,娼|妇,以及偷渡的黑客和没人要的私生子。
听到那么多除了上课时作为词汇学到的名词出现在阿诺德的口中,贝阿朵莉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