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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连同时希镇他们,也诧异于在群函谷之上发生的这些事情。
“他们之间这么下去,我们可是阻止不了的。”黑影担忧道。
时希镇神色肃穆,冷眸一瞪,“我们静观其变,然后把这独尊塔的气息掩去,免得让璇玑察觉。”
“你的意思是,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时希镇轻蔑地笑了一声,“渔翁我们是做不了了,他们两者之间,一个是九尾天狐一个是上古魔神,我们能怎么做?当下他们把群函谷毁了无非就是要端了我们的地盘把独尊塔收回去,现在我们只能在这里静静候着,保全自己才是万全之策。”
“你当着觉得我们能够躲得过他们的两面夹击?”
“他们打得火热,一时间不分出你我或许不会罢休,这里也是设了结界的,静观其变,切莫轻举妄动。”
黑影思忖了片刻,但也一直被这股冲天的气息影响,道,“可说起涂山,白煜要是不杀了,我们不就。。。。。。”
“他现在已经是全然不顾他亲友的性命,早该料到他是为色所迷,现在涂山神若来找我们,肯定也是白煜从中作梗,如果他居身在涂山,我们如何除掉他?”
黑影叹了口气,“还好他并不知道我们太多的事情,但是他一直以来都在给我们传递假消息,不除了他,还真是难消气。”
“我们现在已经要放弃他了,那干脆就把他那些狐族朋友全部处决了,也好用来炼化我这至毒之气,为成效贡献出一点力。”
“你想怎么做随意,可一旦白煜找回来,你要用什么去抵抗他那身地狐的修为?如果你杀了那些狐族,那我们手上可是没有筹码了。”
时希镇看着手里的独尊塔,笑得狡诈和诡谲,“如果他来,那就用他来试试这毒气到底是什么滋味就好了。”
“那华录那边传来什么消息了?”
时希镇收起独尊塔,严肃道,“再过三日,风七辞就会开启淳沨阁,到时我们就水到渠成了。”
“散游牌呢?师妹人呢?”
时希镇瞟了他一眼,“徭帘钩最新消息,宫妍身受重伤,养于九冰宫中。”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风七辞堂堂玄尊,却记挂着别人的弟子,他完全可以把宫妍送回去药医馆,可是偏偏要自己上手,还要帮她疗伤?要是宫妍住在九冰宫,这散游牌一事可就难办了。”
黑影整个人身边的气场都变得有些诡异,“散游牌里面的秘密,徭帘钩就是套不出来,我们再这么等下去,只怕会等来一场空。”
时希镇一脸无所谓道,“这宫妍也不知道,徭帘钩还能怎么做?你还是静静等着消息吧,不要总是给我添麻烦。”
忽然,他们所处的地方,整个都震动了起来,气息贯彻了整个密室,感觉就像是要塌下来一般。
时希镇眸光一暗,“真不愧是六界仅剩的几个强者,这么一会儿,上面怕是被毁坏得差不多了,这里的结界,一直都很牢固,没想到还是被震碎了一些。”
“当真可以撑到他们离开吗?”
“或许,他们要了断得更久也说不定。”
而上面,涂山神若和神荼之间是势如水火一般地干戈相对,毫不留情,两人的修为都高,法力也强,群函谷方圆百里都被毁得不复如初,而且这里乌云蔽日,法器和神器之间,两萧之间的火花更是四处迸射。
涂山神若识出神荼的魔神身份,犀利不已。
神荼也察觉涂山神若两千多年来实力突飞猛进的恐怖,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战役更是血腥,而且肃杀之气布满方圆几百里。
“这一次,我就算是和姐姐当初一样,也要把你彻底消灭了!以告祭我涂山亡灵的在天之灵!!”
神荼冷笑,与她一击相抵在一起,靠着她美丽的脸庞,道,“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你也只有一把神器在手,你能如何?当初你姐姐可是一人手执五件神器都还要落得个灰飞烟灭,真元尽毁,凄惨羽化的下场,你以为你的能力,还能强到哪里去?”
涂山神若愤怒地打掉他手里的萧,可是他又把拾了回来,惊险之余,也对涂山神若刮目相看。
“你大可试试,我到底有没有这个能力,也可以试试,我有没有这个胆子!!”
不知不觉间,他们大战了一天一夜,还是没有分出伯仲,甚至,两人都只是受了一点轻伤罢了。
涂山神若嘴角渗血,和天上的一轮勾月更是交相辉映地闪耀着,神荼的嘴角也是渗血,而且,他的手臂上,似乎还有一个很重的伤口。
涂山神若不依不饶,她猛地举起画雨萧,在嘴边吹奏起,霎时间她一身的紫气和天狐仙力全部集中在画雨萧身上,而萧中透着涂山神若灵力的声音,传递到了神荼的耳里,他一下子脑袋膨胀,倍感不适。
果然还是不能小看了她涂山神若,竟然能把神器里的魔神之力封死,还能靠着自己的仙力把它彻底改造成自己的武器。。。。。。
神荼的头像是要炸裂一般,他难受地扶着自己的脑袋,表情有些挣扎,难受不已,“果不其然,她是想要和我在这里同归于尽!”
涂山神若心里也明白,这样做,会让自己的灵力大损,如果再和他三百回合,神荼又祭出神器的话,那很有可能是同归于尽的下场,可是为了涂山魔穸,为了涂山,为了六界,也是为了涂山仙夙,她一定要这么做!
神荼又怎么可能受牵制?他唤出阑珊链,死死盯着涂山神若,而涂山神若看到那日伤涂山魔穸至她变成今天如此的阑珊链,眼中的怒火更是中烧,可是她现在怕是要用尽灵力才能抵抗阑珊链伤了自己,但是万一,魔神趁虚而入,那岂不是白白丧命?
神荼冷笑,“看来你也有忌惮的东西,就是这阑珊链!!”说完神荼顶着疼痛猛地向涂山神若使出了阑珊链。
而涂山神若也停住了萧的进攻,本想用尽全力抵御这么一击,孰料在阑珊链正要打向她之际,一道白色的光芒猛地来袭,把涂山神若生生以“劫走”的方式躲开了神荼的阑珊链,并且,消失得无影无踪。
神荼一时间却没反应过来,收起了阑珊链,更是一阵冷笑。
而他低头环顾了下群函谷四周,早已是一片狼藉,并且,没有一丝独尊塔的气息。
眼眸微眯,“趁着这场乱,这几个人倒是聪明,还想坐收渔翁之利吗?”
至于那道“掳走”涂山神若的白光,等到飞逝到远离了北境的一个小山巅时,方才发现,那是白煜。
“你做什么?我和魔神之间的事,你插什么手?”涂山神若很是气氛,看着眼前虚弱的白煜,更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白煜忽然拉起了涂山神若的手,关心道,“我一醒来,就听三姑赐说你在和魔神大战,我担心你出事所以。。。。。。”
涂山神若一把甩开了他的手,道,“我的事,什么时候需要你来管?”
“可是你要是被阑珊链束缚住,万一和三姑赐一样那该怎么办?你不知道我会心疼吗?”
涂山神若受不了他这样的语气和神情,冷冷道,“我有与他玉石俱焚的心,就没有在怕,这一次相当于是为了自保放过了他,你白煜有那个能耐在下次拿他的命吗?”
“神若,我是真的担心你,我怕你出事,怕你和三姑赐一样。”
“我用不着你的关心,你现在对我来说,唯一的价值就是安粤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一五一十跟我说清楚,不然你这细作,我当场了结了你。”
白煜痛心地看着她流下了泪水,随后缓缓单膝下跪,道,“我,知道自己一开始接近涂山的目的不单纯,但是从我见到你第一面开始,我就已经不打算再帮安粤做事了,要不是因为我的狐族朋友在他们手上,他们以此为要挟,我是绝不可能再与他们来往。”
涂山神若侧头,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模样,竟然也有些不忍了,“那你为何不早说?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你当我涂山神若是什么人?”
“我一直都知道,所以在之前我选择去闭关,我想要触天,想要和你一起,虽然我没有成功,可我真的是一心向着你,从来没有假意。”
看着白煜眼角的泪,忆起这几十年来白煜的种种行为,涂山神若闭上了双眼,心中的滋味有如五味瓶,杂乱不堪。
“那你倒是说说,安粤叫你来涂山,是想做什么?”
“他们想要知道涂山的秘密,也想知道神器所在,还叫我伺机盗取,他们想要颠覆六界,想要铲除仙界。”
涂山神若的眼睑猛地睁开,“华录留下来的祸根,现在倒是要来祸害涂山了,之前我和魔穸就说过,我们的敌人,不止魔神。”
“我现在心属于你,也心属涂山,我不会做任何背叛涂山之举,只希望你可以,帮我救救我的朋友,我愿意以死,来换取他们的命和你的原谅!”
涂山神若看着他视死如归的样子,虽然表情暗淡,可是已然对他有心软之意,“你?”
白煜点头,而下一步的动作却是要动手自废修为,在涂山神若面前。
涂山神若反应敏捷,举手打掉他要施法的手,冷冷道,“你是在给我染上污名吗?我涂山神若,可不是那种不懂变通,不识人色之辈。”
白煜看她的样子,心里一阵欣喜,猛地起身“你愿意原谅我了吗?”
“我可从未说过,要你的命,你欠涂山的,是要还的。”说完涂山神若拂袖,一下子就消失在了白煜的眼前。
只留白煜一人在那处,松了一口气,望着苍穹,尽管眼角还有一丝泪光,可是这么久以来,这是自己第一次如此释怀。
“神若,谢谢你。”
反观华录,涂山仙夙一直紧张于这股气息,生怕稍有差池,涂山神若她们会出什么意外,总是心神不宁。
“你怎么了?这么紧张的样子?”风七辞替她端来了膳食,可是见一身素衣的她坐在床榻上傻傻看着外头,不禁问道。
“师兄。。。。。。”忽然意识到不对,猛地惊觉,“对不起,玄尊,弟子不是存心的。”说完她想掀开被子下床给他行礼。
风七辞只是轻轻一按,让她安生坐着,“我说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称谓不过也是一个称谓而已,无妨。”
“弟子卧于玄尊榻上,本就是不尊之举,玄尊何必要留弟子在此?这只会惹来华录上下的非议。”
风七辞很是冷静,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你以后,尽管在这里住着,想如何就如何,不会有人有异议,只要在三日后。”
“三日后?”
“我会在三日后开启淳沨阁,等到那时结束,一切就会变得理所当然,你会是这华录我唯一要保护的人,所以你尽管放心,不会有任何异议去牵扯到你。”
涂山仙夙此时何止是不解,甚至还有对风七辞种种的质疑,“玄尊,弟子只是要去看弟子的师父。”
“我知道,可是你现在的情况,还是不要乱动为好,病老那边我也已经说了,他也同意你在这里养伤,你就且先安心。”风七辞顿了一下,看她不想说话,又道,“我也知道,你一直想去淳沨阁。”
涂山仙夙抬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