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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茉儿,还是你聪明。”
“不。”她含着素肉粥看了她一眼,蔑视道,“是你自己蠢。”
涂山仙夙蹙着鼻子,有些不满地看着她,“看在你帮我出主意的份上,我就不和你一般计较了。”
“这么说还是你大度了?”
“我可没那个意思,只是你今天实在是反常了些,你在华录最需要送礼的人不是只有病老和玄尊吗?”
涂山仙夙俏皮地撇了撇嘴,“我要是送这个给两位师父那指不定是天下大乱呢。”
“为什么?”
“因为这个不是送师父的!你又不是东疆的人,你怎么知道?”
东方茉瞪了她一眼,“我可不管你想做什么,只要别危害到我就行。”
涂山仙夙“嗤”了一声,略表示不屑,“小茉儿,你可太狠了,我好心好意来陪你,这大清早的,我连师尊的安都没有请呢,你竟然是这样的态度。”
“总之,你要是真想照我说的,用银器来制成仙铃的话,倒是可以直接去找玄尊要些纯银的矿产物啊。”
涂山仙夙身体一个激灵,眼巴巴地看着她,“师尊那里有吗?”
“你也可以进后山看看。”
“可是后山有结界啊!”
“你不是有宫令吗?”
“哦哦,对。”
东方茉一脸看傻瓜的表情看着她,真真觉得她今日着实是反常,说是来陪自己,但是心基本上都飘到外面去了,不知道几里远。
“你今天真是。。。。。。”
“我怎么了?”
她不想说话,也不想再理会涂山仙夙,就低头继续吃着自己的早膳。
“小茉儿,后山有银矿吗?”
“按道理说,应该是有的。”
“虽然提炼不难,可是要挖矿的话,这么动用后山的公共产物真的好吗?”
东方茉轻轻瞟了她一眼,反问道,“你是华录首徒,手上不仅有散游牌还有宫令在,你还需要顾忌吗?加之,后山根本就不是公共的。”
涂山仙夙现在才发觉,其实东方茉有些不耐烦,许是因为自己今日的表现,也确实迟钝了些。
“我还是不去后山了,保险起见,我出门找矿场,到别的地方挖去。”说完涂山仙夙起身就往外跑出去,连个头也回给东方茉看。
东方茉叹气摇头地看着她,也回头看着她遗留在桌面上的那个仙铃,“真是一整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对谁也都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真不知是福是祸。
潼峰,九冰宫。
“你要去找银矿?”风七辞正喝着清茶,看着凉薄的书本,忽而听到涂山仙夙风尘仆仆进门,还说要去找什么银矿。
“嗯,弟子有些事情要做,想找到银矿,自己淬炼。”
风七辞不解地看着她,“你不是说,你想处理东方茉的事情先吗?为何总是头脑发热?”
涂山仙夙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不好意思地说道,“小茉儿的事情弟子心里有底,她不是凶手这是肯定的,但是要揪出那个真正幕后的人,确实不能有打草惊蛇之势,此事,不能太声张。”
“此话之意,是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涂山仙夙抿了抿唇,不摇头,但也不点头。
风七辞蹙眉看着她的表现,有些奇怪,看着她很认真地问着,“难不成你真的已经有了方向,只是不查?”
涂山仙夙抬头看着他,还是一样不肯说话。
风七辞叹了口气,“四儿,为师知道你善良,可是既然是自己要做的事情,那就要做到最后,就算中间,有你不想要看到的答案。”
“弟子明白,只是弟子还是觉得这件事,要给弟子一些空间,还没确定会不会和某些细作扯上关系,现在也只能继续委屈着小茉儿,但是请师尊放心,弟子绝不是一时头脑发热,才要去调查小茉儿的事情的。”
风七辞点了点头,也没有怪她的意思,只是道,“四儿,东方茉就算再不济,那也确实是断肠居的少主,我也相信她不会做如此之事,可凡事皆讲究证据,你光有信任她的心,也没什么用。”
“弟子明白。”
“这件事情前前后后也颇为蹊跷,为师当时也是为了大考,并没有多加插手与放大,现在风波都过了,你想查清楚,为师不拦你,但是,一定要小心,华录里也是狼虎遍地。”
师尊的意思也就是在华录还有的那些他人的棋子,尽管是拔掉了圣冰这颗大钉子,也还是有其他多余的在。
若是放松警惕,指不定可以更好地引蛇出洞。。。。。。
至于小茉儿那里,我也的确要好好正视之韵,尤其是之韵的底细。。。。。。
“四儿?”风七辞轻轻唤了她一声。
“啊?师尊有何吩咐?”
“倒是没事,只是想问你,你为何要采矿?”
涂山仙夙咬了咬唇,笑道,“淬炼银器啊,想做点小东西,而且觉得亲手采矿会更加有意义。”
“淬炼银器?”风七辞低头看着自己的书,喝着清茶,道,“何须你亲自动手,采矿也是不易,要是想的话尽可与为师说,为师这九冰宫中,也不乏那些金银珠宝,你随便拿两件去溶解了即可,何必要辛苦去采矿?”
涂山仙夙侧头笑着,想小孩子一般道,“师尊,您的宝物,弟子怎么敢乱动?”
“于为师而言,你才是宝物。”
涂山仙夙感到受宠若惊,风七辞在她眼里也不单单是“师兄”和“师尊”的角色了,有种父亲的感觉,亲人的感觉,让自己从前就对他所有的那种依赖,更加地坚固。
“弟子,可是不会回绝师尊的赞赏的,师尊您可不要这么大方就夸我是个宝啊。”
风七辞抬眸瞟了俏皮的她一眼,被她眼底的单纯和一丝可爱征服,也笑了。“无妨,四儿本就是这般如珍似宝。”
虽然很开心,可是涂山仙夙越听,就越是想起神荼。
怎么感觉师尊也染上了落歌那样的。。。。。。这种调调,怎么觉得像是情话啊?
她傻笑着,也清醒地拍醒自己,胡思乱想的东西全部拍散。
“那师尊,可不可以告知弟子,哪里有好些的银矿?”
“当真要自己去采矿?”
见涂山仙夙猛地点头,风七辞也无奈地只能从了她,“为师同你一起去如何?”
涂山仙夙急忙摆手,“师尊每天都很忙,虽然现在看着是挺闲的,可是弟子知道,师尊有很多的公文要处理的,长老们本就对弟子不满,现在要是再让师尊陪着弟子瞎胡闹,指不定要让师尊挨骂了。”
本来挺严肃的画面,却被涂山仙夙一句话给弄得好笑,风七辞也是没忍住,低头勾起了唇角,“在华录,四儿认为,还有谁敢让为师挨骂?”
“可是长老们本来就是。。。。。。”
“长老们就算生气,也无话可说,为师已收你入室,他们可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涂山仙夙四处瞟了瞟,嘟着嘴点头道,“师尊为了弟子,走了不少华录门规不许可的门道吧。”
“此事与你无关,你不用担心太多,你不是要去采矿吗?既然不用为师陪着,那为师随意指派个人陪你去,如何?”
“我该去哪儿?师尊你又要派谁?”
风七辞云淡风轻,一脸的淡定,眼睛没有离开自己手里的书,直言道,“招摇山上的银矿不少,而且可能还能采出些红矿,那也是珍品,你尽可带着为师的修书,去招摇山找贤艺宗师便可。”他顿了一会,挥袖潇洒地幻化出一封金光的书函,自己飞到了涂山仙夙面前,涂山仙夙伸手接下,也是一脸的好奇。
“贤艺宗师?”
“自然是你的前辈。”
涂山仙夙知道他,和病老是有的一比的老骨头,同样都是高手,同样是仙界的好手,受尽尊崇。
“至于谁同你前往,为师思来想去,还是徭帘钩最为合适。”
“啊?”涂山仙夙不禁一惊,“徭帘钩?怎么又是他?”
风七辞瞄了她一眼,侧头道,“你不愿?”
“倒也不是。。。。。。”涂山仙夙垂下了眼帘,徭帘钩和自己显然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而徭帘钩待在华录也是心不甘情不愿,这样总归会憋出病来。。。。。。
“为师不是让他保护你,而是让他陪着你。”
风七辞淡淡的话,让涂山仙夙瞬间心领神会,“师尊也是有意,要化解我和他之间的恩怨吗?”
“他不喜华录,为师清楚,在药医馆虽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心里的愤恨却绝对不会减少。”风七辞抬眸,“四儿,徭帘钩的背景,其实说复杂也不复杂,但说简单也不见得。”
“何以如此说?”
“为师对徭帘钩,可不是没有本分防备。”风七辞说出此话的时候,眼底里划过了一丝阴冷。
涂山仙夙知道风七辞的深意,可还不能够完全理解,“徭帘钩,现在也是怀疑对象了吗?”
“你先去招摇山吧,找到合心意的银矿之后记得回来就好,徭帘钩那边,为师自会让人去说。”
涂山仙夙点头,不说话,便转头出去了。
而风七辞看着涂山仙夙远去的背影,眼眸微微一沉,忽然拿起一页信件,打开来看的时候,赫然就是徭帘钩对外传信的内容。
“新鹰。”华录是时候,彻底清理之前那些,杂留的门户了。
徭帘钩不会什么仙术,所以只能被涂山仙夙拉着去,站在她后面,委实像个拖油瓶。
在云端里穿梭,他很不自在,紧紧拽着涂山仙夙的衣袖,不曾放手。
“你害怕?”涂山仙夙理所当然地站在前面,用一种略带挑衅的语气问着他。
“你,你别说话,好好看路!”
涂山仙夙在前方低头一笑,“不用担心,掉下去的时候,我会去捡你的。”
“我说了你别说话!”
“别这么不领情嘛,你看你待在华录也是整天不舒服,我现在是带你出来散心,别等会你在华录憋出什么病来,那麻烦的也只是药医馆的人。”
徭帘钩在她的身后鼓起了脸,很是生气。
涂山仙夙不能看见他,所以继续道,“你也要出来看看风景,师尊的意思不是让你保护我,而是希望你我的恩怨可以化一化,我知道我们现在的情况已经没那么糟糕了,可是你和我之间还是有那么一点的隔阂。”
徭帘钩听着涂山仙夙的话,在她身后抿了抿唇,略有所思,却不回话。
“一年之前,杀伯父绝对非我所愿,而你那时失控我也可以理解,你讨厌仙界,我一样不会说什么,只是你以后的路还是要走下去的,我还是建议,你可以和我师父或者是棋竟他们多学些东西,也可以在药医馆里助力。”
“不可能!我不可能会在华录久待的。”
涂山仙夙侧头,虽然没能看到他,可是也疑惑道,“你出了华录,你想去哪?你身上没有什么能耐,你到哪里能活下去?”
“我。。。。。。”徭帘钩顿时间竟然无力反驳。
“还是留在华录,学些医术也行,以后要想出去,行医救人,那也是一个好的归宿,人啊,还是不可以把仇恨一直挂在心上,何况我和你之间,那根本不叫仇恨,是叫恩情好吗?”
徭帘钩更是恼怒了会儿,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