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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不关己,袖手莫语的态度,也确实显出几分规矩。
而姬景焕王爷之尊,这种事情更是端着架子不会去管。
满场等着伍子墨说话,再看那小姑娘金串儿,哀求芙蓉无果,也不敢再求似是认命,只余默默跪着哭泣。
“金串儿是吧,你可还认得我?”
金串儿闻言赶紧叩首:“公子大恩,金串儿今生断不敢忘。只是金串儿命苦,有负公子放生之恩。”悲恸深处情深意切:“求公子收留!金串儿今生再无父母,只有公子!”
也算是个聪明人。伍子墨唇角『露』笑。
想必是看到了水芙蓉的出路,也想拼命一搏了吧。
既是再又遇到,也算有缘,“你且去城外南山蚕园找金蕊娴,让她安置你吧。”
金串儿当即再叩一首:“金串儿谢过公子!”看看如今的水芙蓉就能知道了,只要跟着他就有了主心骨,可以心安。
她心中清楚明白,水芙蓉有如今出路并非偶然,而她将来怎样,也要看她自己了。
金串儿千恩万谢的走了,姬景焕大背头一抹:“下面去哪儿?”白白耽误了这么些功夫。
伍子墨叹口气,又怎么能去责怪这王爷之尊不谙世事,不知疾苦:“不是说了,带你见识见识女人的东西。”
姬景焕点点头,这时候的他已经不会耿直的说“女人的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之类的话了。这几天的冲击对他来说真的太大了,而伍子墨挨个儿展示给他看,表现出的诚意他也看在眼里,那所谓“平分”,也并不是随便说说的。
可是。。。。。。“小混蛋,你这么能赚钱,干嘛还非住楼里?这样吧,我送你个宅子吧,大一些的。这样以后我去也方便。”
“。。。。。。”住楼里也没见你哪里不方便的,反正早就关了门了。不过有人愿意送,哪有不收的道理!伍子墨当场就控制不住自己狗腿子的小表情了:“小的谢过王爷。王爷就是王爷,一开口就送宅子。还送大的。果然豪气!”
要知道,他可是一直都以买房当作奋斗目标的~
“你也就这种时候才会乖巧懂礼。”
“王爷教训的是。”伍子墨喜滋滋的乐开了花,勇于承认错误,可他就是不改。
一路拐拐拐,拐进小巷,里面是一家水粉店,别问为什么伍子墨总喜欢把店开那么偏僻。
那当然是:便宜啊!偏僻些的地方,总会比正街,比繁华地带便宜的多的多!
两人进店,店里生意还算一般,处处都是崭新崭新的。
当然,和其他店也还是有共同特点的,那就是死贵死贵。
姬景焕觉得展示台上的东西有些眼熟,竟有大半都是他早上见过的。“易容”的时候用过。“。。。。。。这也能卖?”当即心中暗恼,直呼可惜!
这小混蛋只认钱!只认贝子!就不能有点别的,更开阔的想法?连这么隐秘的技术都要搞的人尽皆知?!
。。。。。。
窄巷深处有一店,名曰:粉黛。主要卖些女人着妆的玩意儿,但这些东西的外形却都很特别。比如,香粉不是粉,而是装在瓶子里的糊糊。比如,胭脂竟能分出那么多种颜『色』!还比如。。。。。。
最奇葩的就是那一排一排的。。。。。。『毛』?
初次来这店里的客人大多都有些不知所措。
第24章()
“粉黛”中接引婢子见到伍子墨迎上前来福身施礼:“少主。”
伍子墨点头以应。
“少主里面请,二楼已有不少小姐夫人正在上妆了,三楼按照少主的意思,没有放人上去。”
伍子墨跟着迎来的婢子走上楼梯,却发现姬景焕还呆立在厅中,“喂,愣着干嘛,我们上去看看。”并没有发现他的脸『色』不对。
“哼。”姬景焕甩袖冷哼一声,看起来有几分气势,可惜他现在一身富贵屠夫相,实在有些好笑。
伍子墨暗笑却不敢表『露』出来,恭敬抬手引路:“王爷先请。”
“哼。”再哼一声以示不满之后,姬景焕也没再为难,抬步上了二楼。只是刚一上去就吓了一跳!
那二楼竟如此宽敞!仔细一看却不然,只是那四周墙壁明可映人!如此清晰,如此『逼』真!
姬景焕回回神,心中明白这大概是类似于铜镜的东西。谨慎缓步,他的身影果然也出现在墙面之上。
原来。。。。。。他被扮成了这幅『摸』样。
这种视觉的冲击,铜镜是万万无法比拟的。
那镜前一排排的小姐夫人,见到上来男人,也都显出些许羞赧,映在镜中看的一清二楚。
伍子墨赶紧上前,儒雅道歉之后,拽着姬景焕就走。
转至三楼方才出声:“不是告诉你了这是姑娘们的地方,不能『乱』走。姑娘们脸皮都薄,你小心着犯了哪个姑娘的忌讳,闹的人姑娘非你不嫁。”
“哼。”姬景焕还是没有给伍子墨好脸『色』瞧,只自顾自的环顾四周。
三楼是一个一个的贵宾包间,暂时还没在使用。伍子墨也不再让人招呼,随便捡了一间哄着王爷进去,门一开,大的落地试衣镜就完整映出了两人的一举一动。
“此物究竟。。。。。。”姬景焕端详着镜中的自己,都有些语塞,这东西得有多受女子追捧自不必再说。片刻入神之后却还是直言道:“此物虽然神奇,可你拿易容赚钱,本王还是不赞成的。”
伍子墨抽一抽嘴角也是无语,谁告诉他的他拿易容赚钱了?那是保命手段他怎么可能不清楚:“王爷误会,此地仅是为女子妆容而设,并没有易容的服务在内。”说着拉开椅凳:“王爷坐下吧,小的服侍您去了这大官人的装扮吧。”
姬景焕闻言并不尽信,却还是如他所愿坐下了。
如此配合懂事,伍子墨很是满意。从怀中掏出专门的卸妆『液』擦擦展展,巧手之下脸上异装很快除去。再彻底净了面后,开始一一解释妆台上的器物,并把能用的全给他糊脸上试着用了。
凉凉的,滑腻腻的,清清爽爽。薄薄的一层皮肤用完很舒服。再看镜中,姬景焕本就风采奕奕,简单收拾更显出类拔萃。
“那一排一排的『毛』是干嘛的?”姬景焕还是坚信,那是易容所用。
“。。。。。。是。。。。。。”
“何必吞吞吐吐,直言不妨。”
“。。。。。。”伍子墨撇撇嘴角很是嫌弃,却尽量的不要表现出来:“回王爷话,那是睫『毛』。您想试试吗?”
“什么『毛』?”
伍子墨指一指眼睛。
“。。。。。。”
小混蛋有点本事。怪不得那竺忻忻变化这么大,还直把姬景承『迷』的颠三倒四的。当即姬景焕也不知道哪根劲抽了,伸手就把旁边站的好好的伍子墨拦腰扯进怀里。
伍子墨重心不稳,条件反『射』就是一拐肘。
“。。。。。。”姬景焕抱着下巴就不动了。
“。。。。。。”伍子墨一脸懵『逼』:“王、王爷,您还。。。。。。好吧?”
。。。。。。 。。。。。。
从“粉黛”出来,姬景焕端着王爷的派头倨傲的回府了,一句话都没讲。
蓝翎儿归来,正好看见其背影:“少主,王爷怎么了?”
“。。。。。。无碍。”咬自己舌头了。。。。。。。伍子墨噙着笑,多少还是给姬景焕留了面子。只可惜睫『毛』到底没能贴他脸上。咳:“你来的刚好,粉黛不能无人看管,你先留下,仔细着若见得用之人,就领来见我。”
“诶。翎儿明白。”
“对了,这些日子三王爷还是每天都来么?”
“是。”蓝翎儿稍微凑近些:“还总带着两个姑娘,看样子像是大家闺秀。”
伍子墨挑眉:“带着姑娘逛楼子?”
蓝翎儿被逗乐,赶紧掩面:“是男装打扮来的。”
“又长进了。”伍子墨的夸奖毫不吝啬。识破伪装也是功课。
“他们装扮的实在粗浅,翎儿还需磨练。”
“好。”该说的说完了,伍子墨也想回去了:“你且在这留留,我先回去,晚上让狄正多准备些好吃的犒劳你。”
“谢过少主。只是,少主不去看看水晶坊了吗?”
“今天到这吧,明日再去。”姬景焕回去了,他也懒得再跑了。想起那点衰的缺货,伍子墨又浮出笑意。
就等等再去吧。不止是水晶坊,还有他的高档饰品店,私人订制成衣店,都算了吧。
趁他不在,到是可以去看看那个没准备带他去的远郊打铁铺。
对,铁。
大缪普遍为铜器,铁矿不能被净化加工,只得粗铁,比之工艺完善的铜器远是不如。可这对伍子墨来说,简直是天上掉的馅饼。
廉价的原料加上顶级的工艺,出来的必然是悍世之物。他想要很多这种器物。虽还未成却也不远,需要多去看看,指点指点。
这些器物他并没有拿出来的打算,能藏一时就是一时。而够格使用这些器物的人,也都还在缓慢集聚。
所以,他缺钱,很缺钱。
至于弄这么些个东西干什么用。。。。。。。。。。。。。。。。。。。。
谋反?弑君?或者是。。。。。。武林盟主?哈哈哈哈!伍子墨耸肩表示,随便吧,到时候再说。反正独行的日子他上辈子就过够了,在这里,这场全是土包子的大型真人游戏里,不妨就恣意妄为一回。
还有一个看不出底细的傻帽儿王爷陪着,也算有趣。
第25章()
姬景焕回到府中真真儿的养了好几天没出门,谁来也不见,整日整日的关在房里,连事务繁忙的姬景承都察觉出问题来。上门关心,也推说睡了。逮个下人一问,得,又受伤了。
姬景承心思翻转,趁此时以伍子墨大逆犯上的罪名治了他的罪,直接接管了竺忻忻及一干人等,好像也不错。
沉『吟』片刻,如若为了这么一个兔…爷而让他和姬景焕心生间隙,他还是万万不愿意的。也便罢了,喜欢闹就由着他闹吧。等他闹烦了再着手处理也不晚。
元丞相元康安,正一品大学士关正信,两位位高权重,家中有女元心语,关文倩都颇有几分姿『色』,已经交由竺忻忻着手调…教了。但凡官宦小姐心『性』都高,这两个却知书达理,是极少数的聪明人,可堪大用。
却还是怎么都不能及那竺忻忻的。
除了身份尊贵之外,在姬景承眼里,两人加起来都不足竺忻忻一分之重。
若为大事,送竺忻忻入宫势在必行。可若于私,那样的红颜拱手送与草包皇帝,又怎能甘心!
实在难以决断。他还记忆犹新,那一日他酒醉,狂言天下狂言有志难叙,她是怎么说的来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每一个字都烙在心上。“增益其所不能”,“增益其所不能”!
那么懂他,那么才华横溢,那么美的红颜,又怎么可以轻易让与他人!
“三哥怎么在此出神?”姬景焕在房里其实早早就知道姬景承来了,也听见他跟下人的对话了。本想假装不知的,却左等右等的都不见他走,只能现身。
受伤的舌头还是直的,说话也不能转弯,大着舌头。
姬景承闻声硬是被扯断思绪,嘴角也不受控制的越翘越高。“该不会是大胆到。。。。。。咬你了吧?”
姬景焕眉『毛』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