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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景承闻声硬是被扯断思绪,嘴角也不受控制的越翘越高。“该不会是大胆到。。。。。。咬你了吧?”
姬景焕眉『毛』一跳,显得很不高兴:“哼!”这要真是他给咬的,疼这么几天也能算值得!可是事实是!可怜他不过是拖他一把,就被搞成了这样!
更可恨的是,那小混蛋还一脸无辜的贴上来问他:王爷~您没事吧~~
要不是舌头疼,他当场就想说:有事!大事!不信过来本王咬你你试试!
“好了。做事也要有个分寸。三哥替你料理了他吧。”
“别。”姬景焕赶紧应声:“三哥大事繁忙,已是无暇,就不劳三哥惦念了。弟见三哥最近总为忻忻姑娘烦心,到是曾经偶然得见过一人,可为三哥分忧。”
“哦?何人?”姬景承闻言神『色』一紧,他知这十九弟为人虽然不怎么靠谱,可从来都不说大话。
“城东街有一茶楼名曰‘宜茶’,东家掌柜水芙蓉乃一奇女子,可解三哥心忧。”
姬景承颔首:“本王这就去见她。”
“三哥端着王爷的排场去吧,寻常人是见不到的。”
“不是你的人?”
“偶然得见。”
姬景承不再多言,办正事要紧。若是如他所言,还需多方打点恒定。可临走还是没忍住:“你那兔…爷定要好生管教,总犯皇家威严,成何体统。”
“谨遵三哥教诲。恭送三哥。”
。。。。。。送走了姬景承,姬景焕原地叹口气眼微眯。说的轻巧,要能管得住还会凄惨成这样?!
这又坑了他的水芙蓉,姬景承出手,定然毫无悬念。还指不定小混蛋知道了会怎样呢。得想个办法混过去。
不过也确实是不能留那水芙蓉在伍子墨身边。隐藏的再深,教习的再好,也不过是一个急功近利贪图富贵的丫头片子。
那样的丫头留在他的身边,实在让人难以心安。
好在是足够优秀,能派的上其他用场。此一举,数得。姬景承大计可施,又能得美而归。再者。。。。。。
就只剩下搞定小混蛋了。
。。。。。。
。。。。。。
天该暖不暖,反而连日阴雨,淅淅沥沥的从白天到晚上的也不见个停歇。搞的连伍子墨都病了,病的浑身酸软头疼无力,一咳就是大半夜不得安生。
大夫请了又请,苦的要命的汤『药』一天好几遍的吃,却怎么都不见好。
这一日醒来果然又快中午了,又是睁开眼就咳,咳的撕心裂肺。伴随着又一串密集的咳嗽声,直咳到双眼发黑。
蓝翎儿听见动静,赶紧端着保温着的汤『药』进屋:“公子快喝了吧,能好受一些。”
她不说还好,一说汤『药』整的伍子墨直想吐。“快拿走,咳——咳咳,别让我闻见。丁点用都没有,不喝了。”
蓝翎儿见状也不敢勉强,“要不,再找个郎中过来看看吧?”
伍子墨摆摆手:“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去换些热水来吧。”这年代的医生大夫,简直坑爹!感觉多喝开水自己扛都比较靠谱。
蓝翎儿端着『药』碗出去了,姬景焕终于挤了进来。“你说说你的丫头都是怎么调…教的,这般的不懂事!竟敢天天都把本王挡在外头!”
“我说王爷,”伍子墨整个人都是虚的说话都喘:“小人病重,您还天天过来,就不怕染了病气吗。”
“怕什么!本王健壮,又不像你这般‘娇弱’”。
“。。。。。。”娇弱咬的太清晰,想忽视都难。可是伍子墨半歪在床上,没有力气跟他斗嘴了。
“叫本王看看啊,怎么脸更白了,醒来不是应该红润润的吗?还有这嘴唇,怎的就发紫了。”然后手贱拎着伍子墨衣袖抖落,使得那袖中手臂『荡』来『荡』去:“瞅瞅这软的,你是发糕吗?”
“。。。。。。”
姬景焕就这么『揉』捏伍子墨已经快成日常了,反正就是从放他进门开始,他能一直玩儿到赶他回去。伍子墨表示,已经可以习惯了。
蓝翎儿换回开水,服侍伍子墨喝了一些,却暗瞄着姬景焕没走开。
“什么事但说无妨。”蓝翎儿妥帖,定然不是不能讲的。
果然,蓝翎儿福身之后开口,还颇有几分气愤:“少主,今儿早上,水芙蓉求去,说是生身父母来认。可是她。。。。。。”
水芙蓉,求去?这到是意外。
姬景焕『摸』『摸』鼻子,尽量减少存在感。不过他最近一直都窝在这里,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这事儿指定不能跟他扯上关系。
伍子墨病中脑子不太灵光,不过也还是没有思考很久:“认祖归宗是大事,也是好事。怎的这般生气。你去把新送来的茶道六君子送与她拿去吧,跟了我这么久,不能亏了她。”
“可是少主。。。。。。”
“去者不可留。你且好言相送。即便不能为我所用,也不必多个敌人。”伍子墨言虚气短,话理却是厚重。
蓝翎儿闻言抿嘴再福身:“是翎儿太过急躁了。”
“早些去吧,你们好歹姐妹一场,定然有很多话说。”
“是。”有些事情不用伍子墨说透,她自然知道该如何去办。
待蓝翎儿福身去了,姬景焕见人走远才接过话茬儿:“你挺看重这丫头的啊,无时无地不在教导,他日定堪重用。”
伍子墨扯出轻笑,“小丫头罢了,有时候说不到,做事总会『毛』『毛』躁躁。”
“翎儿不同。”姬景焕矢口断言。
“你夸她我也不会把她送给你咳、、”言未尽,又咳的口鼻生烟,胸口生疼。
姬景焕赶紧有眼『色』的帮他『揉』『揉』,边『揉』又道:“就这么走了一个水芙蓉,你真的不生气?”
伍子墨撇一眼姬景焕,眼中似有深意,“芙蓉什么都好,甚至比翎儿聪慧。只是有些东西看的太重,心不能宁静。所以她泡出的茶多少都会有些金箔之气,此乃一大憾事。”
“茶中也可分明?”
姬景焕说的是“也”可,而不是“可以”,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伍子墨也不点透:“他日待我病愈,也让翎儿给你行次茶。”
“何必他日,叫小丫头速速泡来,本王还用不动一个丫头了?”
第26章()
“。。。。。。”姬景焕别过头,抱着打死不认的态度不再接话。
“小的又没有说什么,王爷何必心虚。”姬景焕不认,伍子墨也不『逼』。左右是脱不干净,你算计算计我,我盘算盘算你,也是平常。毕竟皇家,又能真的有几个傻子。
“。。。。。。”知道这小混蛋不好糊弄,却没想到敏锐成这样。“生气了?”
伍子墨摇头:“这事岂能怪你。”
“真的不是我。是我三哥看上了,送进宫去当凤凰。”
伍子墨挑眉,这他到是真没想到:“我以为他看上的是忻忻?”
“原本是。后来舍不得了。”
“。。。。。。”所以。。。。。。
“。。。。。。想、什么呢。”
伍子墨明明病成那样,绵软成那样,可他就那么挂着笑,不言不语的盯着姬景焕,还是成功的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咳咳。本王。。。。。。”姬景焕想端架子,却是没了底气。
“一会儿是我一会儿是‘本王’?”
“不同场合自然有不同仪称。不过对你来说,我和本王是一样的。本王决定要娶你当王妃了。”
“。。。。。。”卧槽。伍子墨一哆嗦又咳起来,咳的惊天动地,差点儿没把肺给吐出来。
姬景焕当即从怀里『摸』出个『药』丸子,趁着伍子墨虚弱不备,塞进嘴里捂上嘴,照着前胸口一拍,就听“咕咚”一声,很顺利的就下去了。
“。。。。。。”一股沁凉顺着喉咙一路安抚着灼热的气管。马上就不咳了。
姬景焕松开手,甩一甩手上的口水,看着闭目喘气的伍子墨,好像没那么快睁眼的样子,就小心翼翼的在被子上蹭了蹭手掌心。
半晌,伍子墨感觉似乎有了些力气,睁开眼就是一张喜庆的大脸。“。。。。。。”还说不关他的事!“劳烦王爷了,每日都要揣着这救命的丸子。”
“啧。本王若说,是耗尽人力财力,今早方成的新『药』,你能信吗?”要不是怕你在搅了正事,能用的上这么损的招儿么!他也心疼的不要不要的好吗。
“信。”伍子墨说的很没诚意。而事实上,他也确实是信任姬景焕的,不然那丸子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入了口。
“很好。那就刚才所言,本王当真是要娶你进王府的,你可还有什么要求,趁早提了本王差人去办。”
尼玛还敢说这个!“办泥妹!”伍子墨爬起来直接上手。松松垮垮的衣衫衣襟大开,直『露』到腰腹。
“。。。。。。”姬景焕眼神儿直愣愣的盯着衣服里面的矫健肌肉,随手接住伍子墨轻飘飘的拳头:“看不出来啊,还挺有料的。”
“卧槽。”
。。。。。。
“本王的秘密你一定全都知道了,所以本王非娶你不可。”
尼玛,“王爷英明,小人病中糊涂,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别废话了,说出你的条件吧。”
“。。。。。。”既然这样:“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姬景焕心中明白,这是伍子墨的托词。一人?他好歹是个皇子,怎么可能只一人。
不过姬景焕还是有优点的,比如,脸皮厚:“本王心思甚窄,只属你一人。”
言下之意就是,就算他日娶了别人,也不过是“逢场作戏”。
伍子墨岂能听不出这话外之音,既然玩儿混的,眼一横:“再提老子阉了你。”
“。。。。。。”姬景焕后退一丈,估『摸』着差不多安全了,小混蛋毒方解,就算不会伤身,也绝对不可能这么快好全乎。
再看门外尤明远,单打独斗的话,肯定能打得过蓝翎儿。
可是那货看那蓝翎儿的眼神总是不对,到时候尽不得全力,一两分意外怕是要有的。
更何况。。。。。。除非这小混蛋愿意,不然说啥肯定都白搭。看来是谈不成了。武力也不能及。
方才只不过随意『乱』说的娶他,现在想来,简直丧心病狂的完美。
“本王体谅你病弱体虚,此事就稍后再议吧。”说着又忍不住惋惜,有气『乱』使:“你都醒这么久了,狄正那小子还不送来早餐,实在该罚!”
正说着,就闻门外轻敲房门,得到应允后,狄正恭敬的端着早餐进来。
“。。。。。。”伍子墨再瞪姬景焕一眼。
“。。。。。。”姬景焕清清嗓子,“搁着吧。”
狄正规矩的放下托盘,施微礼退身而去,顺便还又关上了房门。
他其实刚才一直都在门外。刚到的时候刚巧听见王爷在里面扬言“要娶你入王府。”当时就吓的他眼都瞪圆了,哪里还敢敲门,只能守在门外默(xing)默(zai)等(le)候(huo)。
“你的人还真是!一个两个的,有其主必有其仆!”
“那可不一定,明远那小伙儿挺机灵的,不似其主。”
“。。。。。。”
。。。。。。
。。。。。。
几天后阴雨初晴,百花会入画在众所期盼之中终于开罗。
竺忻忻依旧是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