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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伍子墨很爱吃的花生糕。
“其实我也没那么爱吃这玩意儿。”虽这么说着,却还是很自然的接过来,直接塞进嘴里开始啃。
“嗯,这是我爱吃的。”姬景焕也不跟他犟,自己也掏出一块开啃。
啧。“新出的泡芙你尝过了吗?”
“尝了,软趴趴的,一咬就会挤出白『色』的东西,不过味道还行。”
“。。。。。。”伍子墨停下动作机械『性』的转向姬景焕,眉微蹙,眨眨眼。怎么那么好吃且好看的东西到了他嘴里,竟能被说的这般。。。。。。这般的让人没有食欲。。。。。。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怎么啦?”说实话还不行了?“得,好吃!”姬景焕很识时务的腾出一只手比出大拇指:“绝了!”
“。。。。。。”算了。又不想搭理他了。伍子墨移回目光平视前方,继续啃花生糕,啃的专心致志。
花台上终于开罗,去年三甲陆续登场,牡丹去年夺冠,今年排在了第三位登场,刚一现身就引得欢声雷动。
说起来她也挺能沉得住气的,入画之选竺忻忻出尽了风头,她反而没有任何的动静了,只余坊间念声许许,吊足了人们的胃口。
牡丹台上福身见礼,果然还是怀抱古筝,果然还是以曲动人。琴声扬,犹如山泉自幽谷蜿蜒,缓缓流淌。果然还是出神入化。
姿态动人,曲更动人。
只是。。。。。。她弹的曲子。。。。。。就很耐人寻味了。
“喂,”伍子墨偏头轻问:“牡丹也是你的人?”
“不是。”姬景焕如实回答,却是没问为什么要说“也”。“三哥的人。”
“师巾律呢?”
“宫廷首席乐师,师老先生家的独子。”
原来是这样。那就不奇怪了。当初那旖幽跟着师巾律走后,来过书信致谢,并诚言许诺,伍子墨回过她的信。附赠的就是这曲《春江花月夜》1!
看来,三王爷并不希望竺忻忻赢。
只是,可惜了他的一番良苦用心。
伍子墨需要竺忻忻赢,她必须独占鳌头。
“喂小混蛋,去哪儿?不听了?”姬景焕见伍子墨起身,也赶紧跟上,却还是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花台。
不得不承认,美人如画,乐如画,诗意缠绵。他实在想不出,竺忻忻要拿什么才能赢。
但他知道小混蛋一定有办法。
第29章()
好奇心最终还是战胜了姬景焕胸中仅存的那一点点对艺术的向往。
内室之中,竺忻忻已经准备好了随时登台,也不见有半分忐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见伍子墨来,轻轻福身见礼。
“忻忻姑娘,弃了古筝换琵琶吧。”花台之上曲已过半,伍子墨也不多言,直奔主意。
“先生多虑。”竺忻忻并不领情:“牡丹此曲虽又有精进,可忻未必就不如她。”
“姑娘多心,我并非此意。”
“忻今晚之曲,唯筝最能演其精髓,先生请勿再言。”
词曲都是出自伍子墨之手,他自然清楚,可是——“琵琶别有一番滋味。”
闻言竺忻忻心思翻转,眉微蹙反复碾读,伍子墨也不催,以她之智,定能看透。
果然,赶在花台曲毕之前,竺忻忻果然醒悟,放下古筝福身道:“忻忻谢先生提点。”
“去吧。莫要紧张。”
“是。”
竺忻忻抱着琵琶上前等候登台,姬景焕拉着伍子墨问:“为什么不用最好的?”
“。。。。。。”伍子墨白了他一眼,没有接话。
“说啊。”
拖着袖子连着袖子上的大活人,伍子墨款款回到台前正座。心中愤愤难平:装什么智障白莲花,一点儿都不像好吗。
“哼!”姬景焕也不在意,傲娇的脑袋一仰鼻孔朝天:“本王赌一百万两,牡丹赢。”
伍子墨闻言,脸上嫌弃的表情一顿,瞬间一扫而光变成献媚,双眼放光:“王爷~一百万两、金吗?”
“。。。。。。”这回换姬景焕撇嘴嫌弃了:“小混蛋,你就那么喜欢贝子?”
“也不是。”伍子墨很诚恳:“主要还是因为穷。”
“。。。。。。”日进斗金,算。。。。。。穷?
。。。。。。
花台之上曲终了,余音绕梁,台下尽数吃吃回味。牡丹福身谢礼,却也没急着下台,金花数众,络绎不绝久闹不散。
竺忻忻等在台下唇角轻扬,也不着急。直到牡丹下来,金花收尽挪尽,方才漫步上台。
台下座才闻一曲心思难回,就见竺忻忻孤身抱着琵琶登台福身见礼,竟是要斗曲!
一直以来以舞见长的竺忻忻,此次竟是要斗曲!
“呜嗷!”立马就有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哄闹起来,击掌称快之声连点成片,气氛再次热烈起来。
“忻忻姑娘,我辈皆知姑娘大才,切莫紧张,曲亦能胜!”
寥寥几句,又引得一阵哄闹,直烘的气氛空前热烈。竺忻忻再次福身当谢后,才安然坐下。
台下立马安静下来,简直落针可闻。
弦随心动,声慢慢。很新颖,也很有趣,声声催人。但却是简单的很,若是仅凭此曲,怕是难能与牡丹一较高下。
三王爷姬景承脸上也见了笑,暗道这忻忻实在调皮。
却不想几节音过,竺忻忻竟然开了口,明显是要唱!这就是真的别致了,跟以往所见所听均为不同。
细听之下那词清晰易辨。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所歌者似诗非诗,有韵,朗朗上口。
更有趣的是,竺忻忻所唱看似不过是某夜醉酒,望月而舞,雅量高致。后句却是显出了男子都少有的洒脱旷达。
句句妙笔!
而在场待选的秀女小姐,渐渐也红了眼眶。此一去若是真的得偿心意入了那深宫大院,从此与家便是咫尺天涯再难相见。
高处不胜寒。
同望月而独思?她们却是做不到竺忻忻所歌那般的襟怀。
曲毕,竺忻忻福身谢台后,依然是潇洒离场。
台下依然鸦雀无声。逐一咀嚼更添其味,字字珠玑!竟是一遍就铭记于心。
三王爷蹙眉,却又很快释然。
果然是他的忻忻,到底还是小瞧她了。连师老先生都搬出来了,还是没能压得住她。
风头过盛啊!
却又矛盾的心中痒痒的,爱之深切。
此情此景,伍子墨乐了,捏着嗓子扬声呐喊:“忻忻姑娘大才,愚辈心悦诚服!”
一时之间响应者无数,气氛再次活了过来,金花满天洒洒落下。
姬景焕也惊醒撇嘴。那样的诗词那样的情怀,竺忻忻必然是达不到的。“小混蛋,你就可劲儿坏吧!”心思翻转之间笑意满盈。
当然,伍子墨也达不到且距离甚甚甚远,可惜谁都不知道。国粹,就是要用来发扬光大的!
伍子墨这会儿正满心欢喜:如此甚好!
一场百花会给待选秀女们带去的震慑,对伍子墨来说全都能换成贝子,赚一个锅满瓢圆。
对他来说,如此,再好也没有了。
。。。。。。
。。。。。。
决挣之后,一如所期,伍子墨连同他的店面全都忙的不可开交。
竺忻忻三次所穿所戴尽皆不同,也都非凡品,想买个衣裳添个首饰的夫人小姐那是数不胜数。就连男子都有不少想着略选几样,用来讨心上人欢心。
可是东西到底哪儿买的?每日都有人左右打探。
“哎呀,姐姐这都不知道啊!”粉黛内富家千金小姐也正着妆闲聊:“城东南角有一深巷,巷中成衣店和饰品店是相邻的,门面很大,到了地方一眼就能瞧见!”
“妹妹此言当真?真的能买到那般精致的头饰?”
“你可亲自去过?”
“那条小巷好找吗?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辨?”
一句话成功引起所有人的关注,那富家千金面『露』得意:“去过去过,店里的东西实在太好看了!”说着又微蹙眉头很是可惜道:“只是每样东西只有一个,昨天我看中一副耳环,可惜贝子已经花尽。今日再去,就已经没有了。”
还有这种说头?
那还等什么!
“快快,快些给本小姐着妆,简单一些。”
等候者更是窃喜直接选择离开:“今日就罢了吧,明日本小姐再来。”
。。。。。。
这样的场景同时发生在很多很多地方,女人堆儿里男人堆儿里都有。而这些散闲话的人,当然全都是伍子墨“收买”来做广告的。
只是收买所耗并不是贝子,而是一只簪子,一套绣衣,一撮儿香茗,一壶美酒。。。。。。不一而足。
喜欢什么送什么,恭送上门,再告诉他/她,新店开业,答谢厚爱。
得了实惠又倍儿有面子,心情一高兴,谁还不是人前人后都显摆几句?!
第30章()
从策划到实施,伍子墨忙的晕头转向,连晨练都好几天没空去了。好不容易能睡上个午觉。。。。。。
“喂,小混蛋,小混蛋!”姬景焕见喊人不醒,干脆直接上床,拽着袖子来回抖落:“醒醒,都下午了别睡了。”
“。。。。。。”真的是。现在都已经发展到睡个觉都不让人清静了吗?蓝翎儿已经拦不住他了吗?
“这都不醒?”姬景焕自动无视了“醒了,但是不想理他”的可能『性』,直接揭开被子拽住双肩,用蛮力把人扯起来,正准备前后逛『荡』的时候,就见伍子墨微微睁开眼,亮了亮拳头。“。。。。。。”姬景焕很自然的松开手,咧着嘴笑的开心:“快看,帅不帅!”边说还边起身展示。
他身上穿的正是他趁着伍子墨睡觉的时候,跑去成衣店里挑来的黑衫。整个袍子暗绣繁复,大气庄严又不失华贵,一眼他就看上了,穿在身上又合适的不得了,简直跟量身定做似的。
所以很自然而然就穿了出来。
然后,当然是赶紧跑来找他显摆。
“。。。。。。”卧槽。伍子墨本来就睡不饱带着起床气:“你把老子店里最贵的衣裳穿出来,给钱了吗?!”
哎呀?不夸好看也就罢了,还张嘴就是钱?姬景焕也是有脾气的好吗!“我说小混蛋,本王如此玉树临风风度翩翩气宇轩昂,这衣裳穿本王身上那就是在打。。。打。。。。。。”打什么来着?
尤明远赶紧上前小声提醒:“广告。”
“对!那就是在打广告!本王不收你。。。。。。”
“代言费。”
“不收你代言费就已经便宜你了,你还想着收本王钱?!成衣店的掌柜都比你懂事!”
“。。。。。。”好吧,还敢吓唬老子的新掌柜!“一百两金,谢谢惠顾。”
“你个小混蛋,认钱不认人是吧!没有本王罩着,你能这么安稳赚钱吗!?”
“这到是,那好吧,衣裳钱不要了。”
姬景焕听他这么说先是一愣。又转『性』了?
“从你年终分红里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