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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还不见什么,多是贩卒四散,什么蓉什么姑娘1赔3,什么雪什么1赔2。。。。。。好家伙,怎么看怎么像是赌马或者赌球。
嗯,其中还有个熟悉的名字:萱蕊姑娘1赔1!
伍子墨果断扔了木头溜出门去“胡混”。酒馆茶楼各自宾客满座,文人雅士竟占大半!
好一个风流才子,才子风流。
随意找了一处坐下,点个便宜小酒,反正再贵的也都跟水似的。再让小二随便上个小菜,反正意不在此。
四周喧杂,还有才子互掐,以争长短,内容不过就是红颜如梦,议谁更得人心。
“你们这群庸人!愚独属意牡丹,论样貌论才情论雅致,唯牡丹姑娘更胜一筹!”
哦——
伍子墨看过去,那书生已然半醉。牡丹,确实是听过最多的名字了,定然是差不到哪儿去了。
却不想此时四下唏嘘,纷纷嗤笑于那书生。
“郑兄,郑兄!”另一书生解围,拉他坐下:“郑兄岂是不知,牡丹姑娘只会在决挣才会出来,首选不会来的,不会来的。”
“愚独爱牡丹!即使不来,那庸脂俗粉也不能入愚之目!”
。。。。。。
嗯,不错。伍子墨咗一口酒。。。。。。嗯,水酒,觉得不过瘾,直接抱壶开灌。搞的跟明星似的,脑残粉儿都有了,还挺『潮』的。耳边都是男人们的八卦,实在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画面。
其实不止在这里,在任何地方对任何人任何事伍子墨也都能置之度外。可以就这样随时随地吃喝玩乐睡,不用再时时刻刻紧绷神经,这样的生活他很『迷』恋。
却没什么代入感。
身边的人都在生活,而他却像是在看电视剧。6d的那种。
渐渐有了醉意,听来听去也没什么再新鲜的了,他决定回去睡一觉,醒来整好不耽误晚上首选。
摇摇晃晃向门而去,还别说,这么水的酒他居然也能醉人。
“大胆刁民!竟敢冲撞王爷!”
伍子墨潜意识躲过大力一推,就见那人过于用力居然自己“啪唧”一声摔倒在地。对于他口中的“冲撞王爷”。。。。。。这伙儿人中看起来像主子的三五人,都还离他足十米开外呢!
“快拿下!快拿下!保护王爷!”那跌倒之人不依不饶,都来不及站起来,就喊的撕心裂肺。
好像是摊上事儿了。伍子墨一咬牙把冲上来的人全给揍了,一视同仁雨『露』均沾,一人一拳不偏不向。
突然一个和事佬蹦出来,嘴里喊着“诶诶诶,都别动手,别动手”的蹭上来,伍子墨未及留神。。。。。。刀剑无眼拳势已成,没收住,也分得一拳。
那和事佬挨了拳,“唉哟哎哟”的捂着嘴角摔坐在地。
“拿他”的也不拿了,“捉他”的也不捉了,全都嗷嗷喊着围了过去,把和事佬围在了中间。
“王爷!您伤到哪里了王爷!王爷,小的有罪!小的罪该万死啊王爷!”
伍子墨不敢置信,那那那是王爷?!那也能是王爷!卧槽,穿的浪『荡』随意也就算了,头顶还『插』个鸡『毛』!这尼玛也能是王爷的装扮?!
而他本来以为“是主子”的那三五人,也纷纷围攘过去,以示忧心。
好吧,他冲撞了王爷。刚才出门的时候这鸡『毛』王爷确实离他很近。
可是他觉得这事儿真的不能怪他。
王爷什么身份啊!王爷多尊贵啊!谁能想到,王爷他也能把自己搞成这幅德行啊?!
动静引起了整个酒楼里所有人的关注,面对几十双眼睛的质疑怒对,伍子墨的酒彻底醒了,他觉得是时候逃走了。
翻身出来竟无人在追?
“小厮,本王姬景焕!诶你别走啊,本王封你做护卫!做统领!诶别走,带你去正经位置看花魁!”
唯和事佬喊的浓情惬意,肝胆相互。。。。。。。是王爷,王爷。
伍子墨没理他。
他不想当护卫,也不想当统领,更不想近距离看花魁。
光看竺忻忻萱蕊就能知道,那所谓花魁,至多也就是个精致的“大马猴儿”。
再说了,都说皇家翻脸比喝水都容易,万一把他骗回去了抓住砍了,他找谁说理去?还是回家砍木头做手摇井吧,等着用呢。
逃回青楼的伍子墨专心致志的做着手工,余下的木头棱子扔掉也怪可惜,随手就给小丫雕了个简单的簪子。
小丫接过簪子的时候感激涕零,这样精致的东西,以她现在的收入,那是怎么都买不起的。
又不禁暗想,公子历来荒唐,也不知何时竟学会了如此手艺!还有那井上机关,绝妙之至!踌躇之余又想起,伍子墨每日清晨必然外出,该是。。。。。。遇到高人拜而为师。。。。。。
“。。。。。。”伍子墨看着感激到一半就带愣住走了神儿的小丫。好吧,他也没真想听小结巴说谢谢。虽然挺久了多少也就习惯了,可是,多少还是会感觉有些费劲。
伸个懒腰起身泡茶,是时候出去看一波花魁掐架了。
然而花魁们都在准备晚上的比拼,又怎么会有空吵架呢。连阿猫阿狗都不能得空闲着。
“不好了不好了!妈妈不好了!”出门采购的展菊慌慌张张冲将回屋,“妈妈~”
“哎哟你这小『骚』蹄子!大呼小叫的!若是惊了姑娘们,仔细你那张皮!”
老鸨闻声扭着圆润的身躯,掐腰翘着兰花指大声呵斥。
展菊果然收声,匆匆凑近老鸨暗语。
第三章()
展菊不敢怠慢,一路小跑找到伍子墨,上气不接下气:“五五子哥,满街贴的都是通缉犯人的告示,画像跟你一模一样!妈妈,妈妈正找你呢,快跟我走。”
伍子墨先是一愣,随即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打了皇子那确实是大罪。幸亏当时跑了。
还装作一副招纳惜才的样子。
他…『奶』…『奶』…的,皇家的人果然面恶心善,不是,面善心恶!
“你且在外面稍等一下。”好好改一下造型是必要的了。
伍子墨退回屋中换好衣服,拿起小丫的炭笔匆匆几笔。道具简陋,时间仓促,效果马马虎虎。
经过伪装的伍子墨整个气质都变了。好吧,伍子墨本就与那“小五子”不同。
开门出来展菊还在门外搓手跺脚,急的不行却不敢声张,看见伍子墨开门反到是愣住了。仔细端详半天才试探开口:“五、五子哥?”
“。。。。。。”只不过换套衣服换个发型,顺便化了个装,展菊这种朝夕相对的人,居然会认不出?装的太夸张了吧。“走吧。”
“真的是五子哥!”听见开口展菊才敢确认!“五子哥什么时候学会易容之术的!太奇妙了!要不是这身衣服曾经见过,我一定认不出的!”
“。。。。。。”看样子不像装假。伍子墨暗中抽抽嘴角,这古人也太好骗了吧?!才这种程度就叫认不出,那化妆堪比整容的那种拿出来,岂不是要被当成画皮妖孽!
啧啧啧啧。
心思翻转间伍子墨心里有了底。也有了想法。
好像随便弄弄就能“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嘛。以后不管做了什么,也都不用再怕了嘛。
应该抽空弄出一套好用一些的化妆品出来了。
到时候,就算再揍王爷一顿,也不怕他再贴告示出来抓人了。
老鸨见着伍子墨也是吃了一惊,可最终还是担心更多一些,罚了他面壁思过一个月,不准出门。
然后带着姑娘们浩浩『荡』『荡』的去了,今晚百花会首选,各花楼都会有风姿卓越的姑娘出来施展才艺。虽然都不是最好的,可能入这百花会的,也必定都有过人之处。
百花会,乃民间盛行的,一年一度的选美大会。各路大员富贾文人才子同聚,为自己心喜的姑娘拉票送花,到最后,花多者胜。
而胜者,自然就是当年的京都花魁。
姑娘们在比才艺,而恩客们则在斗财力,他们耗费心力人力,只为博得心上佳人一笑。
如此年度大戏即将开场,伍子墨会乖乖蹲坐屋内反省?
别开玩笑了好吗。
文人书生飘逸发型加上斯文墨客小白脸妆容,伍子墨对着铜镜端详半天:算了,看不清。
翻窗户出去,找到富户偷一套衣裳换好,伍读书人闪亮亮登场。
整条花街都很热闹,灯火通明人群接踵。花街中央空阔之处,巨大的花台搭建的华丽又气派。“赏花台”设计的也甚是巧妙,不仅可赏美人儿婀娜,亦可拂暗香阵阵。
最前方几排为上宾,客座旁都有数个花篮,花篮内精巧流花,朵朵价值千贝。
大缪通用货币为贝,十小铜贝为一大铜贝,这千贝说的就是这种大铜贝。一百大铜为一银,一百银为一金。
所以,这千贝流花也称金花。宾客入这花街之时,每人都会免费得金花一朵。可若是再想要更多,那就要花贝子买了。
伍子墨也得了一朵,揣在腰间,街边有个卖粘糕的,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蹭过去付了钱,端碗持箸啃一口,软糯香甜,虽然只有简单的糖调味,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诶,又是你啊!”
声音很近,伍子墨一惊!定睛望去是一张喜庆的大脸,嘴角有一抹乌青,竟是那鸡『毛』王爷找上门儿了。心下微慌,嘴上却还是稳道:“公子认错人了吧。”
那王爷一顿话锋也转,“没有啊,刚才你喝糖水的时候我就在你旁边啊!这才走几步路!”
伍子墨唇角上挑『露』出一抹危险的笑意,眼中杀意一闪而过。
刚才他喝糖水的时候身边根本就没有人!至少安全范围内是绝对没有人的。
果然,那鸡『毛』王爷见他这样,迅速后退一大步:“别动手!这次我是带了禁军的!”
周围确实围了很多人,却也还没到滴水不漏的地步。
“你想怎样。”
鸡『毛』王爷见伍子墨“怕了”,重新挺直胸膛:“你过来给本王当侍卫,本王大量,恕你无罪。”
哎。暗叹一声,伍子墨抱着侥幸的心理再问:“王爷大量,真的不能就这么放过小人吗?”
“不能。”
鸡『毛』王爷话方出口,“除非”都还没来及说,就见伍子墨一个阔步上前,一拳正中眼角,动作干净利落果决。鸡『毛』王爷“唉哟”一声再次倒地。人群□□。
指着伍子墨离开的方向,鸡『毛』王爷捂着乌肿的眼角缓半天劲儿:“去给本王追!!!!!”
当然有人不用吩咐,第一时间就追将过去捉拿凶徒,奈何身手不及,几个闪身便失了踪影。
倒不是说伍子墨多厉害,只是,他生前毕竟干过顶级特工的职业,逃跑是基本功,跑都跑不掉那还玩儿个屁啊。
回到青楼钻回房间,伍子墨带着一肚子火气扯『乱』了头发撕坏了衣服,全都团做一团,拿进厨房烧成渣渣。
好好的百花会!一眼没看着!白忙活一晚上!
“鸡『毛』王爷姬景焕是吧!再敢惹老子,老子就当街杀了你灭口!!!”
。。。。。。然而。。。。。。。。。。。。。。。。。。。
第二日一早,就有官兵手持画像,挨家挨户捉拿凶手。十九皇子姬景焕连番被袭,大发雷霆,势要将那恶徒捉拿归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