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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本王带你看看宅子吧,全部都打理妥当了,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这里的主人。安心住下吧。”
“好。”
。。。。。。
伍府搬迁大喜,府门前早就挂起了长长的鞭炮,拖出老远。大清早继烟火之后,也“噼噼啪啪”响了许久,整条街都无人敢出门查看。
姬景承下朝果然得皇帝“差遣”,全权□□炮房一事心情正好,欲召唤姬景焕详谈,就闻得他燃鞭炮赠府邸一事,不禁叹气: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玩儿!没个正形!得了炮仗花火这样的东西,竟是首先跑去讨一男人欢心!
可转念一想,这又恰恰是他最大的优点。
没有野心,就能一直兄友弟恭。
“王爷,十九爷到了,正候在门外。”
“快请进来!不,本王亲自去迎!”姬景承再覆笑颜,远迎而至。
姬景焕一见便知是事情顺利,也咧嘴笑的欢愉:“三哥怎么亲自出来了!事情可是顺利?!”
“自然顺利,一切如愿!”姬景承亲昵持手拉起姬景焕就往里走:“皇兄果然将炮房制炮之事交与兄办,安民诏书已然下达各处,你且进来坐下,与兄详谈。”
“嘿嘿!如此好事怎能无酒?弟是有备而来,兄定当惊喜!”
“哦?”心情正好就什么都好,姬景承兴致昂然:“什么好酒值得你如此。快拿出来吧。”
姬景焕再笑,也不拖沓:“明远,快快拿上来。”
是一精致竹壶,两叶酒盏。
“这是。。。。。。”
“自从上次兄得了竹叶青宫中一饮,不能再忘。”姬景焕得意道:“从那之后弟便一直在搜寻此酒,得一壶却舍不得擅饮,今如此与兄同享,方尽其味!”
姬景承闻言大笑!能为了壶酒大费周章,也确实是这老十九会办的出的事儿。“弟有心,兄甚慰。”当即吩咐摆宴入席,饮一盏亦如那花火在胸腹绽放。
“好酒!”
酒三盏,醉意皆显,绝非凡品可比。
“十九,炮房一事兄还需你鼎力相助。”
“兄有事吩咐即是,甭管是炮房之事还是那登天大事,弟绝无二话!”
“十九可是醉了!”如此大逆之言,怎可轻易出口?姬景承屏退左右,却没过多苛责:“配方一事兄果如弟言,加之金银珠宝粉屑,从此之后,每颗炮仗花火之中,都会有金银裹于其中,你可记住,切不可多言!”
“弟谨记!”
“那金银粉屑以后就由你来亲自照看进出炮房吧,否则兄心难安。”
姬景焕噙笑坦然接锅:“弟定小心周全,兄尽管放心大事。”
“好!”诸事安妥,姬景承再乐几分:“来,你我兄弟同饮!他日所图你我共享!”
“兄大志,弟不如也,只盼他日兄能垂怜,许弟一个闲散王爷,为所欲为。”
“哈哈!”姬景承爆出大笑,十九所言,尽得他心入他意!
酒壶已空,席却未散,姬景焕懒懒散散的半依着长椅,心略不在焉:“选秀之事已过几轮,皇兄可有满意之人?”
姬景承也是自得,飘飘欲仙。闻言道:“此等美事你居然也不在意,实在不像是你一贯作风。该罚!”说着还晃一晃空酒壶:“来人,把最好的酒给本王抬来,本王要重重罚他!”
姬景焕打个哈欠晃晃悠悠站起来:“美酒再多弟亦欣然领受,怎能用‘罚’?”
姬景承眼中精光一闪,酒鬼醉了果然没一个会说自己醉了的。
选秀之事他不欲多言,反正明面上的事情姬景焕若是去查问,定一清二楚。就当罚他也罢,烦他也罢,对大事如此怠慢,理应他再费二遍『操』劳。
然而他说不说其实都无所谓的,那些个最有可能入选的个把秀女,可全部都是伍子墨的“大客户”,他岂能不知?不仅知道,连她们进宫当日化的什么妆,带的什么钗他都清清楚楚。
此一问,走个过场罢了。
水芙蓉摇身一变,成了四品大员家中贵小姐阮芙蓉,身世不同了整个人都像是变了,少了些温婉和顺,多了些凌丽骄傲,却是更加动人了。
三皇子下的一手好棋。众美争宠,皇帝昏庸,大事怕是不远了。
第34章()
就在姬景焕陪着姬景承喝酒聊天开心的时候,伍子墨暗下里见到了东方日逐。
困了这么些日子,就算心中有恨,也该懂得隐忍了。
果然再见,高傲公子不复在,沉稳秒人已然成型。
人沉稳,心思更加沉稳。
伍子墨坐主位,东方日逐规规矩矩行同辈主客之礼,并不像金蕊娴一般行主仆之礼。
这也是在预料之中。倔强公子遇此大难,背负血海深仇,一个宁死也不愿意家门受辱的人,又怎么会突然就变的那么玲珑事故?
“东方兄进来可还安好?”伍子墨进退有礼,架子端的也恰到好处,完全没有跟姬景焕同行时候的浪『荡』不拒。
“多谢伍兄弟救命大恩!愚今生若不能报答,来世必当做牛做马,任凭驱使!”
诶??不报怎么能行?等着你干活呢,这一句话就想来生再说了?伍子墨蹙眉:“兄的血海深仇也不报了?”
“自然要报!万死必报!”东方日逐直言不讳。
伍子墨闻言沉『吟』思量,心思几经翻转,最终还是选择直言:
“东方兄,令尊当日朝堂死谏之事我已详知,却是不该罪诛九族!即使皇帝暴怒,也不该如此毫无避忌失了轻重。可是还有其他隐情?”
东方日逐拳头紧握怒相横生:“哪还会有什么隐情!新皇本就那副德行!想当年二皇子谋逆,我父带兵救驾,仅落后三王爷一步,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那皇帝不仅未赏,还以护驾不利为由夺家父了兵符!如今暴怒之下,又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
哦——
原来是这样。
伍子墨心下明了,却不能多言。
三皇子野心昭然若揭,必是东方老侯爷当年带兵救驾,坏了三皇子好事,使得他没有时间将新皇一并斩杀,只能装成忠的护驾登基。失之一步差之多年,又要多耗费多少人力物力财力,又要费多少婉转心力经营。
当年只是哄骗新皇收回虎符,已经是他能力所不及的天大侥幸了!
却不想这东方侯爷心系江山一心为国,给了他再平心怒的机会。
手段实在狠辣。
可怜老侯爷赤胆忠心,却使得一家老小枉死。
“东方兄,你我相交虽然不深,可我深信你为人,更信老侯爷血脉。虎父焉能有犬子。”伍子墨话中有话。
“伍兄弟有话尽可直言。”东方日逐也不拖沓。不该言者具已言明,身家『性』命更系于他处。若伍子墨有心害他,他早就碎尸万段尸骨无存了。
“东方兄大才,名声在外,我亦深知。今有事求教于你,还忘不吝赐教。”
“多亏伍兄弟搭救,我才有命在此。既有事我能于力,定不能辞。”
“我有一批铁器,欲借兄之才,助我成用器之人。他日若有机会你去寻仇,我也不拦。”
所训之人可以用于寻仇?!这无异于给自己培养助力!东方日逐心中感激,可说道铁器。。。。。。关于兵器,东方日逐那是懂的不能更懂了,刀矛剑戟斧钺钩叉,没有他不爱的。可这铁器,却是上不了台面的。
“铁器。。。。。。伍兄弟。。。。。。”
伍子墨抬手示意他莫要着急:“蕊娴,给东方兄看看你的匕首。”
金蕊娴轻轻福身,晃眼之间就从飘飘广袖中取出一精巧物件,长不过寸余。“噌楞”利刃出窍,寒气四溢。
芊芊素手握那精巧器刃,反手一个剑花,幽光一闪而过。随后双手奉于人前:
“请东方公子试剑。”
东方日逐面『露』异『色』,这整日相处的俏皮娘子竟是如此使剑行家!他竟丝毫无察!再看短剑,不由自主的连呼吸都变的轻缓。
小小短剑入手即感锋芒『逼』人,小心轻拂既有血迹沿剑身而过,不留点滴。而后方感指腹疼痛。
“如此锋利。。。。。。”东方日逐目『露』痴『迷』,忙解下青铜佩剑,疯狂却不敢莽撞:“伍兄弟,不知道此剑可容得在下一试!”
“请。”
“多谢!”话不再讲,甩手交错之下,匕首与青铜佩剑兵刃相互。
“呯”!
佩剑两断,齐刷刷的断口,削之竟若无物。
好一个削铁如泥!
“伍兄弟。。。。。。”东方日逐激动的几乎不能自控!“如此宝物,另有一‘批’?”
伍子墨浅笑安坐:“正是。”
“要交与在下!?”
伍子墨笑意不减,垂目颔首。
可东方日逐执意再问:“可是要交与在下?!”
“东方兄,”伍子墨挠挠脑袋笑意加深:“你且先把匕首还给蕊娴,那可是她的心爱之物。”
东方日逐尴尬却有不舍。挣扎间就闻伍子墨放下茶盏起身缓步又道:“区区匕首,要不然我做主,就赠与东方兄?”
话是商量着面朝金蕊娴说的,先接话的却是东方日逐:“既如此,在下就先谢过伍兄弟了!”
金蕊娴落了后失了宝贝面『露』嗔怒:“少主怎能如此,明知道那是我心爱之物还将它送人。以后都不给你看了!”
东方日逐面『色』羞红,却握着匕首死不撒手。伍子墨讨好道:“没大没小!明日我再挑更好的与你就是了。”
“真的?”金蕊娴阴天转晴。
“你若愿意,可随东方兄同去,所有器具,由你先挑。”
金蕊娴大喜,她甚爱兵器武艺多过蚕虫百倍千倍,整日养虫吓鸟又有什么意思?!若能去,研习兵刃苦练技艺,何乐不为?刚想点头却又板下脸看向东方日逐:“那他呢,可是同意?”
这。。。。。。伍子墨『摸』索着下巴苦笑。
东方日逐实在耐不住如此,满脸忍痛之情,双手托起匕首:“君子不能夺人所好,请姑娘收回匕首。”
“哼!”金蕊娴反而不领情:“听见少主说有更好的,又由我先挑,你就匆匆还我,我才不上当呢!”
不还不成,还也不成,东方日逐傻脸。
“噗。”伍子墨嗤笑出声安慰道:“东方兄且收着吧,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
东方日逐不敢接言,金蕊娴却跺脚不依:
第35章()
金蕊娴不依,伍子墨只好乐呵妥协:
“好好好,如此,你二人各带一队,胜者先挑。”再争论下去也是无边无尽:“就这么定了,蕊娴去收拾东西吧,我这就带你们过去。蚕园定要交代妥当,我看金串儿就挺好的,要善用。”
“少主英明,金串儿确实是个踏实的,只是胆子小了些,养养也就好了。”
“小也是优点,别拘了她。”
“是。”
金蕊娴福身离去,却听闻东方日逐吞吞吐吐,苦大仇深与伍子墨道:“伍兄弟实在玩笑,在下岂能与女子一争长短!”
“哼!”冷哼一声以示不满,金蕊娴瞪一眼却也不再理他,几步路走的飒爽英姿。出了门远走几步,又轻手轻脚悄悄转回来听墙脚。
伍子墨瞟一眼窗户扬声乐道:“东方兄不愿与女子相争我能明白。虽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