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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坏了吧!还凶,没被收拾够是吧~『药』劲儿过了?”
“啧!”你丫脑子才坏了呢!你丫还知道『药』效有过的时候啊!这就是所谓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吧!
伍子墨猛的翻身骑上姬景焕,本应威风凛凛,接下来也应该是残酷无情的打击报复,奈何
“征嘤”一声,伍子墨重新瘫倒入怀,咬牙切齿憋了半天气儿都不敢喘,方才缓过劲儿来:“别动,疼疼”
“看来”姬景焕努力憋着不笑:“你确实很喜欢坐本王身上啊。那下次本王成全你,让你自己动。”
说完赶紧捂住脸,整个人都快抖成筛子了,傻子才不能发现他在笑!
可伍子墨乖乖瘫着,突然就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明明就刚才也好好的。
“不许笑!”脸深埋,瓮声瓮气,见不得人了!
奈何姬景焕正春风得意身心舒畅,又怎么能憋得住不笑?
“别抖了,腰疼”
“”听这委屈的小声儿,姬景焕终于是止住了笑,却坏心眼儿蹭一蹭大脑瓜子,耳边静悄悄一句:“怂货。”
还不忘“吧唧”一口,补一个响亮的早安吻。
泥大爷!
伍子墨心里不爽却无力反驳。等着,能耐丫别跑,给老子等着。十年不晚,十年不晚!十年不晚!!
然而姬景焕当然不会跑!还相当好心情的巴结着:“好了好了,『揉』『揉』腰不生气。”那叫一个相当狗腿:“你说说你,昨晚死命非要撩拨,这会儿受罪了吧。”
“”
这话说的!合着光老子虚你丫不虚啊!能的你!咋不上天呢!
“其实~~”伍子墨在想什么姬景焕不用看脸,用脚后跟猜都能知道,如此良机不逗逗他?“我们皇家人打小就会用秘法养着,别说这两回三回,就算再来两回三回也不会虚的。伺候的您老人家可还舒坦?”
“”泥妹。装粑粑!
有你虚的时候,等着。去泥大爷的给老子脱光了等着!
伍子墨暗暗呲牙,明面上却因为趋于劣势,埋头捂脸倔强着不肯吱声。
姬景焕还待再逗,就听闻门外尤明远恭恭敬敬道:“王爷,伍先生,时辰不早了,该起身着装往三王府去了。”
“”
“”
被打断的气氛稍微显得有些尴尬,姬景焕躺着不用看都知道,身上趴伏着的小混蛋,明明都贱惨贱惨成那样了,肯定还是不能耽误他不怕死的咯咯窃笑。
既然如此
“咳,派人去一趟三王府,就说本王偶感风寒身体不适,今日不能过去了。”
“是。”尤明远犹豫片刻:“王爷,可要请殷大夫过来瞧瞧?”昨晚的动静挺大的,他家王爷预谋那——么久,终于还是得手了。就是不知道伍先生怎么样了
姬景焕低头审视他的小混蛋,脸蛋儿藏着,耳朵红扑扑的,刚才还吵嚷着腰疼,这会儿还挺安分。
大概“无碍。”吧
等门外没了动静,伍子墨先是偏头瞧瞧,然后重新活了过来。“今天摆大棋局,你不是好那个吗?不去玩儿?”
没听得回答,只有两只大手拦腰捂背的把人裹紧:“扶好。”
?
姬景焕也不等伍子墨反映,配合着一个挺身就把人重新压到了身下。然后才慢悠悠的回答:“什么都没有你好玩儿。”
卧槽?
伍子墨一脸懵『逼』:这是要还来?!
还真特么不虚啊?!
他已经是手软脚软浑身没一处好地儿全是红印印了,还又再来一遍洗礼
大侠好身手!!
“卧槽姬景焕!这特么得算‘白日宣…『淫』’吧?!”
“嗯,”姬景焕轻应一声,声音有点心不在焉有点挑逗也有点销魂。“要不,再吃一颗?”
“”
“再吃一颗吧,”姬景焕柔声哄骗:“再吃一颗就不疼了,也能避免意外受伤。”
“”伍子墨赶紧闭紧嘴,无声抗议。
“吃吧。”姬景焕动一动身子蹭一蹭身下的人儿威胁:“不吃硬怼了啊~”
“卧唔”槽
姬景焕眼明手快,一颗『药』丸入口赶紧捂住。
“”『药』丸依旧是入口即化,甜丝丝的。“卧槽,你丫还真的是来真的啊啊!”
十指相扣,姬景焕啄一啄伍子墨:“别怕,本王在你身边,本王会保护你的。”
浅啄改成深吻再变回浅啄。
保护泥妹啊!!
“”伍子墨忍了几忍还是没忍住,直言不讳:“姬嗯景焕,先让老子好好活一会儿真的不行吗”
“乖。”姬景焕把人掉个个儿,面冲下乖乖的方便他施展暴行,嘴上说的满满的柔情,和下面做的却完全不是一回事儿!两个人都仿佛像紧扣的十指一样,怎么都分不开了。
“姬景焕你嗯,你特么给老子留口气!”然后伍子墨实在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只能任其为所欲为为所欲为为所欲为只能随着他雨覆云翻颠龙倒凤。
要不就说,皇家人的秘法就是好。伍子墨累极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了,姬景焕却还欢实:“喂,小混蛋?”
招呼几声没得反映,却不死心,来回扒拉着人儿:“醒醒,小混蛋~~~?”
“唔”“十十九爷,小的错了,真的,小的知道错了。您消停一会儿的就一会儿”
“啧,”姬景焕洋洋得意的到处咬一咬啃一啃:“这才哪儿到哪儿就怂了?”
“小的嗯怂了。真的。”伍子墨半出半入的魂不守舍,他敢肯定那『药』丸丸当中,除了他说的『药』效,必然也还有催…情的成分!
不要脸!阴险!!
明明累极却还是心痒难耐!总是不由自主的打心眼儿里迎合着他的挑逗湮灭。
真真儿的b了狗了阴沟里翻船!
“王爷,”尤明远万万不愿意再出现在门外,可他实在无可奈何:“三王府来人了,问王爷安好。还是执意想请王爷赴宴。”
姬景焕百忙之中抬起头:“你亲自去一趟,就告诉三哥说,本王病重,下不得床榻。”
“是。”尤明远得令而退。声音里带着几分担忧。
他家王爷确实是下不得床榻了,但明显不是因为“病重”。到明日,就该换伍先生下不得床榻,真因为“病重”了吧
虚叹一句才谨慎退开。
“”卧槽!
伍子墨彻底恼了!看这架势,不能善了了是吧!!特么的,都认怂了还不好使是吧!还特么病重下不得床榻!!
好啊!
那就只能生死看淡,不服就干了!
谁特么怕谁!
“姬景焕!你特么放开老子,说好的叫老子自己动呢!”
奈何他越是这样,姬景焕就越是开怀。轻飘飘一句:“乖~下次。”
“”
三王府三催四请,即使是派了尤明远面呈,姬景承也还是不信姬景焕真的就病了,执意想让他到场。
然而“想跟希望”很多时候并没有什么卵用。
一趟一趟的催请完全没能搅了姬景焕的好事,人也完全没把这看眼里。说不去就不去。就——不——去————
下什么棋?看什么棋?!那玩意儿有意思吗?!这会子就算是小混蛋彻底趴了,什么都干不了了,但是!就算是只能干看着他丫的睡觉,那都比下棋有意思~!
整天嗷嗷的看谁都智障连尾巴都朝天的一主儿,这会子也不犟了,也不牛了,也不拽了,光溜溜惨兮兮的趴着连睡着了都哼哼,可怜见儿的。
还有什么比看这个更有意思!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招人儿?!
所以说,平时厉害什么用,辨雄雌,那还得床上见真章!
伍子墨云里梦里的,连饭都没能好好吃一口,闷头捂脸睡了一整天,又连着睡了一整夜,又到清晨鸟儿吵闹。
“”拿手肘怼一怼身后的姬景焕:“醒醒,老子饿了。”
当然会饿了!丫一睡睡了那么久!姬景焕全程陪着,这会儿听他一叫,醒来也是立马精神。
先逮脸蛋儿亲一大口,该占的便宜还是得占:“本王让他们准备了你爱喝的粥,也备好了热水,咱们先洗个鸳鸯浴,然后再吃。”
“”伍子墨再暗叹一回。认栽。
不管怎么说,幸福怎么都比不幸福强。
虽然昨儿个也换罢一回还是两回床品了,可这会儿进来人伺候,多少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
睡饱了之后身上还行,没出现预估中的情况。闹成那样都没事看起来『药』果然是好『药』,效果没得说。
等鸳鸯浴洗罢,全洗干净了再照一照镜子,嗯身上也就算了先不提,嘴巴肿一些也算了先不提。可特么!连腮帮子上都是狗啃的印儿,这还特么怎么见人!怪不得感觉木愣愣的跟扣个小笼包似的!
丫特么一定是故意的!
伍子墨倒进软椅,面前整整一桌子的好物,却不能平息他心中不甘。
“翎儿,去拿个创可贴来。”
“少主,您”
“被狗啃了。”
“”蓝翎儿红了脸不再问,低头退了出去。
出门后面上才显『露』出愁容。
可不管怎样,都是少主自己选的,她不能、也左右不了。只能求上苍垂怜,少主能安好顺心,那便什么都好了。
等蓝翎儿再回来,两人已经吃饱了,显然也日常斗罢嘴了,看起来都是神采飞扬。
都说少主爱财,可单单是她,就经手钱财无数,却没见过一次伍子墨『露』出这种表情。
“少主。”
蓝翎儿适时递上创可贴,伍子墨却莫名不好意思让她贴,而是接过手再递给姬景焕:“给老子贴好!贴不好老子就给你也啃个对称的!”
都是嘴上的劲,也只剩嘴上有劲了。姬景焕噙着笑却不拆穿,服务的周周全全。
本来理应什么都不管,在家好好休息几天才是,也都怪他一时春风得意失了分寸。
可这混蛋死活不愿意!
必然是还惦记着三王府上的什么什么阴谋!啧!
“起得来吗?”
“”伍子墨横一眼十分嫌弃,然后从软椅上起身,假装无事。但那怪异扭曲的走路姿势嗯一言难尽。
好在姬景焕体贴,软轿已经备好。出门软轿再换马车,三王府门前早就已经喧闹熙攘。
还未下车,就见一衣衫略显褴褛之人,手持破旧画卷,正与府卫门丁纠缠。
如此自荐却不得门入的,每天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府卫门丁早就惯了。只是这位实在难缠。
以往来的,若运气好碰上管家闲了,就会细看,能入目者自会被引荐给王爷。
而若运气不好,必然是要吃回闭门羹的。
如今辩学,才子聚集,上门自荐者更多,虽都能得些好处,却是也比平时更见不得王爷。
“吾之此画若王爷得见,必然欢喜!汝辈愚昧,赏不得此画,快去叫能者来应!”搅闹者四五十岁,长须窄面,不像一般文人墨香缠身,却是沧桑。
府卫门丁不敢硬断,坏了王爷名声;更不敢纵容,失了王爷威严。只能好言相劝:“先生既已得钱财,就请到旁厅用餐喝酒吧!小人万不敢放您进去,还望先生不要为难。”
“吾遍游我大缪各州郡县,花三十余载才成此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