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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的笑意不知不觉间又深了些,萧月白对她眨眨眼,乌黑的睫毛就像一对蝴蝶的翅膀,灵动而又俏皮,“还有些招式未练,今日不练至十成恐要走火入魔。”
张小果“嘶”地吸一口气,“明天再练不行?”
“不行。”他的模样认真极了,仿佛不练完下一刻两个人便要走火入魔,一命呜呼。
于是,她又倒吸了口凉气,“少练几招也不成?”
“须练至十成。”
张小果悔得肠子都青了呀,早知道练功这么辛苦,无论如何都不该拖小白下水,万一走火入魔该怎么办?
不行,坚决不能拖小白的后腿。
“我记得还有一招是这样的。”她突然把他拉起来,让他靠在床边,努力回忆那本书里画的招式,依样画葫芦坐了上去。
萧月白顺势揽住她的腰,唇角边笑意一旋而过。
张小果正准备换个姿势,刚刚起身就被他按回去,似乎有什么东西猝不及防地钻入了她的体内,一阵刺激击得她忍不住哼了声。
身子仿佛不受控制一般,随着他身体的动作剧烈起伏。
这种感觉,很像骑马……
……
这一夜,张小果已经记不得练了多少招式,待阳光透过窗缝射进来时,整个身子就像散架了一样。
小白告诉她,夫妻之事指的就是这个。
张小果这才明白,原来那晚花四娘给她看的书便是传说中的《春宫图》。
想到这,她的脸忍不住红了。
曾经有好多个晚上,她都梦见跟小白一起在练功。
原来这便是传说中的春梦。
番外四 怀孕记
(一)鸟蛋记
秋意一日浓过一日,千鸟山的枫树一夜之间红透了半边天。
这日,秋高气爽。
萧月白坐在屋前削竹条,夕阳的余晖泄在他的身上,拖出一条长长的影子。
晚风一吹,影子边缘便跟着微微一动,像一幅会动的水彩画。
张小果靠在他身边,专心致志地看他编竹篮。
“小白,我想学。”
萧月白停下手里的动作,转头对她微微一笑,“等孩子出生。”
又是这句话!
张小果顿时泄气,蔫得像根腌茄子。
自从半月前那次莫名其妙的呕吐之后,小白就再不让她一个人跑出千鸟居。还让小九每天炖那些乌鸡汤、燕窝汤给她喝。
想起来便腻得要命。
张小果盯着微微隆起的肚皮叹了声气,“小白,我饿了。”
萧月白果然丢掉手里的竹条,柔声问她:“想吃什么?”
他一点都不怕她吃胖,恨不得她的肚皮吃成一只大圆球。
张小果乌溜溜的大眼珠子一转,道:“想吃烤番薯。”
萧月白于是叹声气,别人娘子怀孕不是想吃梅子,就是想吃辣椒,她惟独爱吃番薯。皆说“酸儿辣女”,爱吃番薯的会是儿子还是女儿?其实生男生女都好,只不过儿子最好像他,若是像她,傻乎乎的将来可要娶不到老婆。
张小果趁着萧月白去厨房,一溜烟跑没了影。
前些日子去后山散步,看见大树杈里好几处扎着鸟窝。
虽知多数鸟儿不会在秋天产蛋,可她还是想去碰碰运气。
最近,一直憋在家里可把她憋坏了。
张小果翻身上树,身手略有些迟钝,挺着四个月大的肚子自然比不得从前。她小心翼翼地抬手,在鸟窝里掏一掏,里头果然空空如也。心里难免生出些许失落的情绪。
前面还有几个鸟窝,就不信整座千鸟山的鸟都不在秋天生蛋。
她慢慢滑下树,动作明显比上树要利索些,走出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看看,这才放心地跑去掏其他的鸟窝。
连掏了十个鸟窝,终于让她掏到一颗鸟蛋。
“怎么这么像鸡蛋?”张小果捏住鸟蛋对着阳光照一照,小声咕哝。
她警惕万分地四下看看,把“鸟蛋”小心翼翼地揣入兜里,心满意足地回去吃烤番薯。
火红的枫林里出现一道白色的影子,速度极快一眨眼工夫就消失不见了。
……
(二)雪人记
这日,千鸟山下了入冬以来第一场雪。
洁白的雪花迎着风儿你追我逐好不热闹。
张小果披着厚厚的貂皮斗篷,趴在窗台边看漫天的雪花乱舞,心里痒得紧。
萧月白担心她着凉,一步都不让她跨出房间。
他吩咐小九在外屋守着,自己就出去了,一上午都不见踪影。
张小果闷得不行,可又不敢出去,担心万一要真的着凉指不定会冻坏肚子里的孩子。
“小九。”她对着外屋喊了声。
小九正靠在炉子边,托着腮帮子打瞌睡,听见声响赶紧跳下椅子往里屋跑。
“姐姐饿了?”他轻声问。
张小果轻叹了声气,这些日子不光是小白,连小九都觉得她快要变成猪了,不是吃就是睡。
“小白呢?”她随口问。
小九抓抓脑袋道:“少爷一大早就出门去了,也没说去办什么事。这会儿应该快回来了。”说着,便走到窗户边往远处望了望。
张小果点点头,看窗外雪花越飘越大,思绪亦跟着慢慢飞远。
自从她怀孕之后,小白就极少下山,平日里吃用的东西都叫小九下山到镇上采办。
那天,小九采办回到千鸟居之后,来不及放东西急冲冲地往后园跑。
她无意间经过,正巧听见小九在跟萧月白小声说话。
原来那天她跟小白逃出月湖镇之后,江湖就掀起了一阵狂风巨浪。
武林盟主的令牌重现落梅山庄,等江湖各帮各派争先恐后地冲到落梅山庄时,却只看见一座鸟不拉屎的空城。
各怀鬼胎的江湖中人,看似光明正大地退去,暗中却派人潜伏在落梅山庄各个角落守株待兔。
十三叔没有说错,武林盟主果然是个忌讳。
这令牌讨厌的紧,能丢多远是多远。
很多事她实在不想去想,可偶尔的总能那么不经意间记起一些东西。
小白说过去的事如果不开心就不要想,越想越不开心很容易长皱纹。她在如花寨的日子其实过得还算不错,只是有些人让她很矛盾。
没有恨他们,却不会原谅他们,更不会回去找他们,就这样跟小白在一起很好。小白说等她生完孩子,等到春暖花开,一家人去桃源再也不回来了。
……
“少爷!”小九眼尖一眼就看见主子远远地推着一辆二轮车回来。
萧月白的身影越来越近,黑色的貂皮大氅沾满了雪花。
他抬了抬皮帽,对窗户微微一笑,仿佛刹那间拂过一阵春风吹散了漫天雪花,融化了千里冰封。【 ﹕。qisuu。】
他朝张小果挥挥手,让与一边让她看他的身后。
三个小雪人紧紧地手牵手站在一起,左边那个身形颀长,右边那个身材娇小,中间的雪人是个小不点,仔细看还能看到他们灿烂的笑脸。
暖意如温泉一般汩汩流出心田,唇边情不自禁地旋开一抹笑,“小白。”
她用力地挥挥手。
小九眨着眼睛,不让她看见他的表情,一面冲到外头对着主子喊话:“少爷你好没良心,为何独独没有了小九!”
萧月白状似被风雪遮住了眼睛与耳朵,看不见亦听不见。
他抖落雪花钻到屋里去。
身后留下一长串脚印子,一直连到木轮车边。
车轱辘前面站着个小雪人,圆圆的脸蛋,胖乎乎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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