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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凶残女撩得燥得慌,但因为才完事,所以一时半会也没啥yu望,不过我也没放过凶残女,我贱兮兮地让她给我口,凶残女骂了一会儿之后,就答应了。不过我也付出了相应的酬劳,给了几十块钱。
凶残女和金银金给我口的感觉都差不多,我仅仅也就是觉得心里享受,实际不怎么舒服。
不知道是因为才完事的缘故还是怎么回事,凶残女给我口了好一阵,我那玩意还是没多大反应。
我本来都打算放弃了,结果凶残女突然冒出一句,问我想不想看碟片(那时候录像带开始慢慢淘汰了,录像厅里都是放碟片了,录像厅的生意和以往几年比起,逊色了不少,也只有农村那时候还有录像厅开着,城市里基本上看不见录像厅了)。
我看着凶残女说话时那表情特别yin荡,心想那碟片肯定不是一般的碟片,绝对是禁片,我就问凶残女什么碟片。果然被我猜中了,凶残女所谓的看碟片就是禁片。
后来,凶残女就翻了一张碟子出来,然后我和凶残女去了她爸妈睡的那屋,开始开着片子。
片子没看一会儿,我又来感觉了,然后把第一个戴反了的那个套拿来戴上,又和凶残女干了一次,而且直接就是在凶残女她爸妈睡的那张床上进行的。
我们完事之后,发现床上都是湿的,还好铺的是席子,随便擦一下就干净了。
戴套给我的感觉不是很好,可能是因为戴第一个套时半天套不进去,给我整郁闷了。
最气人的是,我们在厕所洗的时候,凶残女说我两次都太快了,还他妈拿那禁片里的男人和我比,说片子里面的男人怎么怎么厉害,维持的时间怎么怎么久。
我记不清我当时两次的速度到底有多快,不过那禁片里的内容我倒是记得,我就哼了哼,说:“你说个屁,那有法比吗?片子里那贼日的,干一会又是换姿势,又是换房间的,还他妈用手扣。你让我用手扣试试,我给你扣一辈子都行。”我当时也是被凶残女那话刺激到了,所以才一统乱说。
凶残女笑得不行,在我身上打了几下,说:“你真恶心。”
我还在气头上,说:“要不要我现在用手给你扣嘛?”
凶残女也不生气,笑着说:“去你妈的,你别恶心人了好不好?”
我们洗完,然后又在房间里待了会儿,差不多就是下午上课时间了,凶残女就去学校了。
我后来才知道,这凶残女还有自wei的嗜好,她说她这嗜好是在读卫校期间养成的。
我不知道其它地方的卫校怎么样,反正我们城里那个卫校在那时候真不咋的,里面很多女生都骚得要命。我随便说几件事,估计你们三观都得毁爆。像什么女同xing恋,女生之间搞,这都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说几个你们可能接受不了的,比如几个女的搞一个男的;几个男的搞一个女的;几个男的几个女的互换搞;边嗑药边搞……还有一些当官喜欢在那卫校里找chu女玩。
不过,有些事,我也是听说,并没有亲眼看见,更没有亲身体验过。
凶残女去了学校之后,我就直接去了游戏厅,大家都在游戏厅里玩着游戏。
大家看见我时,急忙问我去哪儿了,还以为我出什么事了,我随便找了个理由糊弄过去,肯定没把我和凶残女发生的事告诉他们。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板寸男来了,也带了10多个人出来。
我们一伙人先是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商量等会打群架的事,板寸头还是之前的态度,对方如果人多,咱们就撤。
板寸头还说,我们五点多以后再去约定的地方,等对方的人先去了,我们再过去。
我们等到5点20多然后才朝着约定打群架的地方去。
我开着拖拉机,马云坐在我旁边,车斗里载着二、三十个人,那感觉挺劲爆的。
这是第一次打群架,感觉热血沸腾,幻想等会把对面的人怎么打趴在地。
我们20、30个人里,就只有几个人拿了家伙,而且还是拿的木棍。第一次参与这种群架,所以我也没多想,觉得人多就够了。
因为去约定打架的地方有一条陡坡路,所以,拖拉机开到陡坡路的时候,大部分的人都下了车,就只有几个人坐在车上。
我开着车,在地上那伙人就跟着小跑着。
到了山脚下,我把拖拉机停好,然后拿着拖拉机摇把和大家一起往山上走。
我们走到山顶,已经有一拨人在了。
我远远地就看清了那拨人,看上去要比我们人少一些,但年龄看上去都比我们这边的人老成,大部分都是成年人,而且有不少人还染着黄毛。
刚开始我还没觉得什么,心想他们年龄大、染黄毛算个屁,人多才是王道。
板寸男还笑嘻嘻地对我们这边的人说:“他们人没咱们多,可以打。”
这时候,对面有个稍微年轻的人说话了,“我还以为你个杂种不敢来了呢,你要再不来,我们都准备去你学校找你了。”
板寸男冷哼了一声,说:“我怕你啊?”
最前面站在的几个成年人大骂了句:“Ri你妈的,弄死你们这群小比崽子。”说着,一伙人就冲了过来。
当那拨人冲过来的时候,我们才发现,有些人手里拿着砍刀,有些人手里拿着钢管,反正给我的感觉就是,所有人手里都是拿着家伙的。
这一下,板寸男吓傻了,对我们这边的人说:“跑,大家快跑!”板寸男边说边站着边上不停地挥手,示意我们这边的人跑。
说实话,我之前对板寸男印象一般,但他站在边上挥手让大家先跑的这个举动,真心把我感动了。我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他先顾及的是大家的安危,让大家先跑,他垫后。
224章:买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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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章:买刀
对面的人装备确实太强,我们这边人的人就只有少数几个人拿着根破木棍,如果真打起来,我们这边肯定大败。所以,我们一伙人立马又掉头往山下跑。
想想挺丢人的,刚还气势汹汹地走上山,结果瞬间就被对方撵下山。
我们跑到山下,我赶紧发动拖拉机。
那种情况下,我心里也急啊,也害怕被对方的人逮着,所以,我就不停地问,人齐了没……
有人喊:“快点……”
也有人喊:“等等我……”
还有人喊:“Ri你们妈的,别跑啊,你这些小比崽子。”
还好我们逃跑的时候和对面的人离着有一段距离,所以,我们这边的人都上车之后,对面的也没追上我们。
如果在上山的时候,对面的人忍一下,等我们走近时,才把家伙亮出来打我们,那后果……就不知道是怎么收场了。
确定大家都上了车之后,我赶紧开车,以最快的速度逃离现场。还好这是下坡,如果换着是上坡,我估计我拖拉机都不敢开了。
我开着车,时不时扭头往后看,四个轮子还是比两条腿跑得快,不一会儿,那伙人就被远远地甩在后面了。刚开始,那伙人还象征性地追了一下,后来也就放弃了,站在马路中间破口大骂。
大家见那伙人被甩远之后,彻底松了一口气。
板寸男说:“狗日的,还他妈拿砍刀,我Ri。”
车上的人大部分都是第一次打群架,也没啥经验,本来以为只是来凑个热闹,结果哪知道遇到一群直接就提砍刀的人。
我没有把拖拉机开回板寸男的学校,因为我担心那伙人还会去学校堵人。
马云和我想的差不多,对板寸男说:“我看你今晚别回去了,那伙人如果去你寝室堵你,就麻烦了。”
我一想着刚才我们被撵得飞,觉得又气又好笑,我说:“妈的,早知道他们拿刀,咱们就一人拿把火药枪,谁他妈敢上来,轰一枪再说,看他们还敢不敢动,妈个比的。”其实我当时就是随口这么一说,结果没想到后来我们有一拨人还真就提着火药枪上阵了,我们当时拿的那些火药枪全都是一个同学制造的,那同学家里是打铁的。不过我们也付出了代价,后来事情闹大了,有个哥们被抓了,好像判了7年。可能有些人觉得不可思议,初中生就敢这么狂了?其实,我觉得这还是坏境因素造成的,比如说,你身边如果有混子,你从小就跟着那混子混,那混子什么事也给你说,做什么事也愿意带着你,你的思想肯定和同龄人不太一样。就好像之前有个新闻,国外有些小孩从小就被恐怖份子训练,十多岁就敢提着枪杀了,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当然,初中生提着砍刀、拿火药枪上阵打架,当时在我们学校也是个例,不是普遍现象。
我一说到火药枪的事,肖锦就开始滔滔不绝地吹嘘着我以前拿火药枪伤人的事,说得好像他亲眼看见过似的。我也没插嘴,由他吹着。
板寸男听完肖锦吹的那些事之后,悠悠地说:“咱们如果真拿着火药枪干架,会不会很霸气?”
当时年少轻狂,法律意识不是很强,再加上不少人家里都有火药枪,所以板寸男这么一说,车上的人还真就幻想着那个画面。光是说说、光是想想,大家都已经热血沸腾了,仿佛自己真拿着火药枪上过阵一样。
随后,我开着车去了附近的镇上。
我请大家一人吃了一碗面,面倒是便宜,一块钱一碗。
我们路过一家卖刀具店的时候,板寸男就问店里的老板有没有砍刀,一边说还一边比划。
老板看我们这么多人,估计以为来大买卖了,问板寸男要多少,板寸男说你这儿有多少,老板说你想要多少我这儿有多少,板寸男犹豫了下,说先考虑下。
我们离开刀具店的时候,那老板还拉拉扯扯的,说要得多可以怎么怎么优惠之类的话。
镇上也没啥好玩的,我们逛了会儿,就去一个游戏厅打游戏了。
马云和肖锦当时都比较爱玩拳皇,他俩就对打。马云是玩拳皇的高手,几下就把肖锦给打下课了。
我当时在边上玩街霸,我就对肖锦说,“肖哥,来和玩街霸。”
肖锦说:“玩锤子,老子才被马哥那杂毛虐了,你个杂种又想虐老子,你两个贼日的就知道欺负老子。”
我和马云都笑了,肖锦就去一边玩其它游戏了。
没一会儿,有个黄毛走了过来,直接往拳皇街机里投了个币,和马云对打。
黄毛根本就不是马云的对手,那黄毛嘴巴也贱,打不赢就一直不停地骂,什么Ri你妈,妈卖批,傻批……嘴巴就一直没有休息过,骂得特别难听。
因为黄毛没有指名点姓的骂,就是对着街机屏幕骂,所以刚开始我觉得没什么,玩游戏骂两句脏话也正常,但黄毛一直骂,一直骂……我就有点受不了了。
我和马云当时也真是非常有默契,几乎是同一时间对那黄毛说:“你骂够了没?”而且还说的是同一句话。
我和马云把这话说完之后,相视一笑。
那黄毛以为他染头黄毛就很屌了,手往街机上一拍,来回看了我和马云一眼,说:“你两个小龟儿想挨打是吧?”
马云一点也没废话,抬手就在黄毛头上扇了一巴掌,我见马云动手了,我也跟着动手了,也扇了黄毛一大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