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让我去雅间……我去了……看到了……看到了雅间里没有人了……酒杯摔到了地上……还有这个……”
看到庚靖荷战战兢兢的从袖子里摸出了一窜手链,一直站在一旁的颜朵连忙上去拿了过来:“这是公主的手链,是从远东镇那边带回来的。”
远东镇的事情知道的人自然只有他们身边亲近的人,所以那串手链是不可能有伪造的……
“是不是被那个什么燕国奸细给抓走了啊?”颜朵握紧了手里的那串琥珀手链,看着即墨翰飞如此问道。
即墨翰飞冷冷的看了一眼在地上哭泣着的庚靖荷,心里知道这其实不能责怪庚靖荷,只是如果她把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他就可以派人跟着焦雨甄,那些暗卫……不会因为焦雨甄命令不许打扰她和闺蜜而没有跟随……所有的一切……
指节因为捏拳太用力的关系已经发白,可是片刻以后,即墨翰飞却冷静了下来:“燕国的那位可是一位皇子,如果他是要劫走本王的王妃有的是手段,他一直没有这样做,肯定是有别的原因让他留在庆国里的,并且不能对本王的王妃出手,所以今天的事情不会是他干的。一千五百名士兵围住了酒楼和街道,他居然可以来去无影无踪,一个时辰了都没有找到,你们是没有本事找到了……”
庚靖荷抬起满脸泪痕的小脸看着即墨翰飞,脸上都是狐疑:“为什么找不到……如果找不到……爹爹不就……”
“办事不力。”即墨翰飞冷言接上了庚靖荷的话,“你们庚家是因为本王的原因而从上一次泽亲王兵变的事情里脱身了,皇上自然认为你们一家都是本王的人了,然而今天却让你们庚家参与了这次搜捕,如果你们抓到了人,自然是好的,也逃过了一劫,如果没有找到……那么就是办事不力,轻则只是丢了官职,重责就给你们安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这可是株连九族的。”
庚靖荷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整个人就像是一个断了线的扯线人偶一般,跌坐在地上已经一动也不会动了。
“主子,王妃……”一直在一旁沉默看着,却心里早已经急得如同热锅上
的蚂蚁一般的流洵最终忍不住开口了,只是这话却不敢说完。
“肖毅,你让清云带着人去寻王妃……”即墨翰飞的话到了这里,视线却是落在了庚靖荷的身上,才缓缓的加了一句话,“不择手段。”
肖毅的眸子一亮,应了一声是,然后和一旁的流洵互换了一下眼神,肖毅迅速出了屋子,然而流洵便上去一把扯住了庚靖荷。
庚靖荷这才回过了神来,有着愣愣的看着流洵:“你……你干什么……”
流洵清秀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冷冽的笑容来:“王妃一直对你极好,也很是信任你,也因为如此,她才会留下所有的暗卫,独自与你一起和你饮宴,可是你却把她当成了你们庚家建功立业的跳板,骗她去当那个诱饵。你说那本是没有危险的事情,不知道她为什么会不见了……一千五百名士兵又如何?奸细你没有抓到,还配上了我家王妃!你以为……没有了王妃,景亲王府可容得下你们庚家?”
庚靖荷的心如同被重锤敲下,她张了张唇,想要反驳,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她此时此刻也还记得当年在温渝郡主的诗宴上,那些高门大户的千金们都是不待见她的,就算是最不受宠的庶女,在她的面前也是可以耀武扬威的,然而焦雨甄却不一样,她选择了她们这样小户女子为伴,后来焦雨甄飞黄腾达了,成了公主,再成了景亲王妃,可是却在庚家出了那样的事情以后毫不犹豫的帮忙,但是现在……她假装着相邀,将焦雨甄带去了那酒楼雅间,做这一切的时候她没有一分的犹豫,她只是兴奋,只是紧张,那不是因为这次抓捕行动而紧张兴奋,而是因为想到了庚家即将因为这件事情而加官进爵而兴奋,而紧张……她家本是可以依靠这件事从此成为豪门的,她……也是如此……
看到了手里的庚靖荷没有挣扎,流洵便用力将庚靖荷提了起来,往这房间外走去。
看到人都走了,颜朵才走到了即墨翰飞的身边:“王爷,公主她……”
“你让人准备一下,我要进宫。”即墨翰飞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宫外寻找王妃的人我都安排了,你也看到了,宫内却不是他们可以进去的,虽然我不想进宫,但是我不得不去,那可是我的女人……即墨和傲你这个混蛋,把手伸到我女人的身上……活腻了!”
******
焦雨甄不见了的消息几乎是同一时间传到了御书房里的,即墨和傲知道了以后可是直接把桌面上所有的奏折都扫到了地上,一直沉默着站在一旁的熙妃支问凝扬了扬眉,示意书房里的宫人赶紧上前去捡。
龙颜大怒,御书房里的空气已经掉到了冰点,所有的宫人都是战战兢兢的,只有支问凝的神色依旧如常。
“你不是也说不会有危险的吗?”即墨和傲一双鹰眸满是怒气的瞪着支问凝。
支问凝听到即墨和傲不顾在场还有宫人就说了这样的话,于是便示意让那些宫人退了下去,在御书房的房门被关上以后,才缓缓的开口说话:“是啊,没有危险。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一石二鸟的事情,一来可以让庚家那武将和景亲王生了异心,二来还能抓住那燕国的皇子,不是极好的吗?一千五百名士兵还抓不住那么一两个人的话……那么庚家也是没有丝毫用处的,留下来也只是浪费米饭……这件事情怎么看都是没有危险的。”
“那么朕的雨甄呢?就是那然心公主,景亲王妃!”即墨和傲一直都觉得支问凝的冷静是他欣赏的地方,但是现在看起来怎么就觉得无比让人气愤呢?
“景亲王妃只是诱饵,而且如果她不见了,景亲王也是会乱了阵脚的。”支问凝将一叠奏折捡了起来,放回了书桌上去,“她不仅能当那个燕国皇子的诱饵,还可以当景亲王的诱饵,难道不好吗?景亲王来到了皇上你的手里,只要控制好了,就可以成为一把利刃,再加上燕国的皇子,庆国就可以出兵燕国了。”
“朕对燕国没有兴趣,你如果自己有兴趣,你大可以去攻打,凭着你的身份,你也是可以办到的。”即墨和傲说到了这里不由得顿了顿,才把话说完,“你可是南国的圣女!”
支问凝笑了,抬手轻轻摸了摸自己梳理得很整齐的宫髻:“我在庆国久了,换回了南国的装扮都会觉得不适应了,有些时候我都以为我是庆国人,但是……我从南国而来的使命自己是很清楚的,也从不敢忘记,所以……皇上,你我想要得到的东西都还没有得到呢,你就急着用燕国来转移我的注意力了?”
“你在朕的身边那么多年,先帝也是见过的,这些年来你发现了什么吗?对,每一代帝皇,每一位皇子手里都会有一个皇室的秘密,朕的手里就是地下宫殿以及那四通八达的地下密道,泽亲王手里的是皇室暗卫,景亲王手里到底有什么,朕一直不知道,所以就一直留了他一条狗命,现在你也是知道了,他不过有一个江湖上的情报组织罢了,我们即墨皇室根本就没有你想要的东西。”即墨和傲说到了这些,竟然与企业放软了,他看着支问凝的眼神很是复杂,其实在和支问凝认识的第一天起,他就知道自己在和魔鬼做交易,可是为了皇位,为了庆国,他从不后悔,但是……他不想搭上了那么多以后,还把焦雨甄的命也搭上了。
支问凝沉默了,都*年的时间了,除了那个地下宫殿她没有去过以外,的确这皇宫已经没有什么秘密了,她会辅助即墨和傲,也是相信他的,他掌握了地下宫殿那么多年,却依旧没有发现那地下宫殿除了摆放宝物以后还有什么用处,传说之中的那些东西可是从未被发现的……
“把雨甄交给朕吧,朕就让你亲自去地下宫殿一次。”即墨和傲为了焦雨甄,可是愿意把下地下宫殿这一点都拿出来诱惑支问凝的,毕竟那本来就是皇后才有的特权。
支问凝皱了皱眉头,她已经不是八年前的丫头了,自然不会认为下了那地下宫殿就有什么改变的,所以这一点已经诱惑不了她了,更何况……
“景亲王妃不是我带走的,她不在我的受伤,你让我如何交给你呢?”
第二百三十六章 想不到的敌人【上】()
“不是你……会是谁?”即墨和傲知道支问凝不会对自己说谎,他的身子微微一晃,一下子就跌回了椅子上去了。
支问凝上前轻轻按住了即墨和傲的肩膀,说话的声音柔和得很:“皇上不用担心,景亲王妃我也是打过交道的,是一个有本事的人,自然是不会有问题的。而且我想很快……景亲王就会过来了。最近泽亲王可是不管皇上怎么逼迫,就是躲在府里不出来,表面上是不想再参与朝政,实际上……应该是和景亲王联合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来一次对付皇上你呢。现在是一个好机会,就和景亲王说景亲王妃就是在我们的手里,让他听我们的话去做。”
即墨和傲的心里还是很烦躁的,他虽然讨厌即墨翰飞,可是在这个时候他没有对付即墨翰飞的意思:“朕只想去找雨甄……”
“皇上,为了一个女人丢了江山,值得吗?”支问凝轻轻的靠在了即墨和傲的耳边,吐气如兰,“臣妾跟了你那么久,心都在你的身上了,臣妾的东西都是皇上你的东西了,只要你一声令下,南国……马上成为庆国的附属国,如此……皇上可愿意忘了那个不属于你的女人?”
南国……群山围绕,有各种奇花异草,矿物也很是丰富,是一个很小但是很富饶的国家,而且南国有许多奇人异事,虽然已经不会有人可以喝五百年前的轩辕皇室相提并论了,但是他拥有了支问凝一个南国圣女,就能坐稳龙椅,那么以后如果拥有了南国,拿下天下也是可以的……
即墨和傲正打算回应什么,却听到外面有太监通报说景亲王来了,支问凝也不等他回应,就说把人传进来了。
因为面圣是不能坐着的,所以就算是以前即墨翰飞身体不好,双目失明的时候也是不能坐着轮椅出入皇宫的,更何况现在他已经不需要轮椅什么的了。
即墨翰飞身上的是酱紫色绣着蟒的锦袍,这是亲王的官袍,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穿了,此时此刻一撩衣袍跨进了御书房,他一双幽深的美眸看向了那正坐在书桌后面的即墨和傲。
那么一瞬间,不仅是即墨和傲,甚至连支问凝都愣了一下,虽然大家都知道即墨翰飞双目失明,可是现在怎么一看,却像是看得见人一般呢?那双眸子如三秋之水……
即墨翰飞的俊脸是无比平静,虽然心里都是怒火,可是越是生气,他的神情就越是平静,所以朝着即墨和傲行了一礼:“臣,参见皇上。”
即墨和傲看了一眼身后的支问凝,才默默地定了定心神,缓缓开口:“景亲王难得进宫,在御书房求见,所为何事?”
即墨翰飞也知道即墨和傲是不会开口叫他起来的,如果是过去,他自然也还是乖乖的跪着的,但是现在……他已经不想继续隐忍下去了,所以他自己站了起来,目光直视着前方,虽然没有刻意的控制自己的视线,可是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