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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文慷正在处理城内事务,听手下的人汇报各区的情况。突然,有人来报说武尊在毁城。
文慷听了大惊,赶紧出来看是怎么回事,等他飞到客栈,艾伦正好倒飞着离开铁纪城。
艾伦的战力文慷是知道的,光凭雷之奥义就能够横着足,更别说艾伦的狂暴化。
真的打起来,文慷根本不是艾伦的对手,所以他才会对艾伦如此尊重,要财给财,要人给人。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厉害,居然能够短时间将艾伦击溃,这是何等可怕的力量。
如果这个人要毁掉铁纪城,护城大阵根本没用。文慷已经修到渡劫圆满,随时都有可能飞升,可他依旧感觉到恐惧。
铁纪城他经营了那么久,这里的人将他奉为神明,在这里他可以得到一切,可以享受极致的荣华富贵。这里安逸奢靡的生活,让他根本不想飞升。
权力是最美妙的东西,可以让人得到一切想得到的东西。
心想事成,实在太舒坦了。
文慷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这种美好。他虽然恐惧,但为了他的铁纪城,他不得不打起精神,壮起胆子。
他见到青颜的那一刻,呆住了。
这张脸,他曾见过一次,这是一张他永远无法忘记的脸。他的美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仿佛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每一个细节都是完美的。
妖王,青颜。
文慷曾经在仙山见过一次。
当时,仙山各大宗门集结了最强战力攻打七十二洞,因为他们发现七十二洞有一条巨大的矿脉,比各大宗门加起来的矿脉都要大。
当时,妖王单凭一已之力,就杀光了所有向他发起攻击的渡劫真尊,导致仙山宗门真尊稀少。现在仙山中,每个宗门根本上都只剩下当时在宗门内维持护宗大阵的渡劫真尊。
文慷是个保守的人,当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静观其变,没想到,妖王青颜是那样可怕的人。那场力量悬殊的战事,现在依旧在脑海中盘旋着,仿佛有人在唱死亡悲歌。
他能活着纯属侥幸。
那时的恐惧,一瞬间涌向了他的身子,将他吞噬,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文慷几乎无法维持悬浮的灵力,差点儿从天上掉下去。他是城主,不能如此失态,不然铁纪城就真的完了,他不想自己的心血,就此毁灭。
他强自镇定,紧张地舔着嘴唇,“妖王尊上,小的不知尊上大驾光临,罪孽深重。还请尊上大人有大量。那个西位武尊是受人撺掇,才对尊上出手。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哎”青颜叹息,“真没意思,我以为你也会和他一样动手呢。”
“不敢,不敢。”文慷连连摆手,“小的岂敢。尊上,小的不知您来,实在怠慢。小的这就给您准备行宫。”
“不必。”青颜虽不喜这足腿样十足的文慷,但伸拳不打笑脸人,冷淡地说:“我在这里挺好。滚吧,我不想看到你。”
文慷哪里敢在青颜的面前放肆,真的滚了,滚得飞快。
仙山宗门的那帮老家伙,口口声声说和妖兽誓不两立,要灭了仙山七十二洞,为死去的同门复仇。
上次不知从哪里得来消息,知晓妖王不在,就脑袋充血,集结了人把七十二洞打得一团糟,里面的妖兽几乎死绝了。
谁知,妖王身边的黑衣随从得知消息归来,三下两下就把仙山宗门派去的人给灭了。
其实若妖王有意复仇,完全可以将仙山宗门全灭,但他并没有那么做,显然是个有良知的妖兽。
文慷从生下来到现在,只听过宗门攻打妖兽,还没听过妖兽攻打宗门。从这一点来看,其实宗门的人很坏,为了些矿脉,就要杀死妖兽。
贪婪让人毁灭。
擎苏宗那个老匹夫渡劫失败后,文慷可以说是仙山最强的男人。他用法器压制着修为,不想渡劫,他还没有享受够人间富贵。
万一渡劫失败,就一切都没有了。
文慷不想冒这个险。他想活着。
他从巡逻吏那里得知是兽琴师朱玉璃搞得鬼。听说是为了一件法衣和妖王的女人起了冲突,然后,利用武尊去对付妖王。
朱玉璃是文之净那个臭小子找来的,就让他去处理。
文慷将文之净叫来,将他骂得狗血喷头,让他把这事儿摆平,不然,永远都别想回文家。
文之净是爱慕朱玉璃没错,但是朱玉璃让他被伯父臭骂,丢了脸,他怎么可能放过朱玉璃,特别是这个女人被别人夺了元阴之体。
这个不自爱的女人,你死定了。
文之净让人把朱玉璃拖到面前,睥睨着她,“我以为你是特殊的,呸,一个风之髓就把你买了。你这么喜欢灵髓,我给你啊!”
说着,抓了一把灵髓,地风水火都有。
“如果你跟了我,有享不完的富贵荣华,可你偏偏不自爱,让一个西番蛮子睡了。你让我觉得恶心!”
朱玉璃低着头,一言不发,随便他骂,反正她已经无所畏惧了,一切都没有了,失去了。她本以为爱情失去了,拥有地位和钱财也勉强算人生赢家。
世事难料,艾伦没帮她杀掉那个女人,最后连自己也搭上去了。
真是可笑。
朱玉璃觉得自己就像戏剧里的滑稽丑角,从头到脚都是别人的笑料。
现在,就连最爱慕她的文之净也厌恶她,嫌弃她不洁。她的人生还有什么盼头。
哀莫大于心死。朱玉璃就是如此,她冷冷的,淡淡的,就连双眸都无法聚焦,反应我只是个琴师,你们爱送给谁就送给谁,你们爱杀就杀。
文之净见她不死不活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你这个卑贱的女人!太让我失望了!亏得我还那么看中你,以为你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说到底你就是出来卖的婊子罢了!”
文之净越想越气,怎么就让别人给抢先了,看着她殷红柔软的唇,他的身体有了反应。
他立刻脱了裤子,说:“我很久以前就想这么做了!”
他强行撑开她的嘴,猛地贯入。
呕朱玉璃吐了,黄疸水都吐出来,但是文之净没有停止在她身上的动作。
他征战杀伐,猛烈凶狠,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意。
就在这时,文之凉进来了,他愣住,显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文之净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动作,反而更加凶猛了,狞笑着说:“凉兄,你看呐,她是多么地低贱。”
文之凉看了一会儿,慢慢的也有了反应。他说:“净弟,她好像不太满足,让哥哥也玩会儿吧。”
文之净说:“好啊,哥哥,你想玩她后面?还是前面?”
朱玉璃被折磨地快死了,偏偏她修为高,死不了。她已经失去了羞耻感,任凭他们摆弄。
终于,他们玩够了。
文之净说:“贱人,把衣服穿上,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必须求得他的原谅,不然,你死定了!”
朱玉璃无动于衷,她现在和死了有什么区别,不过多口气而已,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
第185章 皮相()
文之净扯着朱玉璃,让她跪在飞行法器上,面朝青颜所在的客栈。
“尊上,都是这个女人挑事,如果不是她,铁纪城不可能对您动手,这一切都她的错。”文之净将所有的罪责都推给了朱玉璃。
“快,快向尊上道歉求饶!”文之净推搡着朱玉璃。
朱玉璃没有抬头,就那么跪着,低着头,抿唇不说话。
青颜不知道外面唱的什么戏,反正无聊,那就看看吧。他用食指轻轻敲打窗槛。
文之净见朱玉璃缩着不言语,气得要死,直接拽起她的头发,狠狠地扇她耳光。
啪啪啪清脆响亮刺耳。
朱玉璃双眸微凝,死灰般的双目恢复了神色,里面酝酿着滔天恨意。
文之净吓了一跳,差点儿从法器上掉下去。随即他觉得无比愤怒,抬手又是几个耳光,“贱人!”
朱玉璃不哭不闹,就这么盯着文之净。
文之净愈发恼怒,抬手又要打。
青颜觉得无趣得很,说道:“来做什么?到我门口耀武扬威?”
文之净那只高高扬起的手,僵了僵,最后尴尬地收回去,说道:“尊上误会了。就是这个女人撺掇艾伦来杀您屋里的姑娘。小的带她来向您请罪的。”
青颜这才正式打量朱玉璃,问道:“他说的是真的吗?”
朱玉璃听到青颜沉静温柔的声音,几乎要晕厥过去,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就在眼前,可是,有什么用,她已经不配爱他了。
不能爱他,那就自爱吧。
朱玉璃收起她的卑微和懦弱,抬起头像个骄傲的公主,“是的。”
“为什么?难道就因为她抢了你一件微不足道的法衣,你就要置她于死地?”青颜以为自己很了人类了,现在看来还远远不够,人类太复杂,也太邪恶。
正如鬼修,只有人类才会变成鬼修,也只有人类符合鬼修的条件。
朱玉璃唇角一勾,“这怎么可能!一件法衣而已。我本来就是故意去抢她看上的衣裳。”
青颜问:“你和她有仇?”
“是的。”
“你们以前认识?”
“不认识。”
“那你为什么要故意抢她看上的东西。”
“因为我爱慕你。”朱玉璃轻描淡写地说,但是神色肃穆,仿佛在说一件多么神圣的事情。
“呵这是什么逻辑?你针对仇视她和爱慕我有什么关系?”人类的脑子是怎么长的?爱慕他的人很多,妖兽很多,仙也很多,若都针对仇视元薇,她将处处受敌,这很危险,他必须搞清楚。这让他想起了紫麒那只狸猫。它也曾以爱慕的名义伤害元薇。
朱玉璃说:“因为爱慕,所以嫉妒。”
“嫉妒什么?”
“嫉妒她拥有你的爱;嫉妒她有你的陪伴;嫉妒她能够被你保护;嫉妒她能够在你怀里缱绻缠绵嫉妒她一切的一切。”
青颜想了想说:“那么我知道了。你口中的爱慕,不是爱慕,而是最低等欲。”
“你凭什么说这是欲?这就是爱!因为爱而嫉妒,因为爱而疯狂,因为爱而堕入杀道。你凭什么说这不是爱!”朱玉璃高声吼着,什么妖王,什么尊上,眼前的就是她的爱人,就算死,也要在爱人面前肆意张扬一回。
“爱是克制,爱是心灵的碰撞然后有欲,爱是付出。”青颜说,“爱这么高级的东西,你不会懂的。你只是低等的欲虫罢了。”
“低等的欲虫。”朱玉璃重复着青颜的话,心脏像被挤炸了一般,无比耻辱,这种耻辱比之被文之净和文之凉共同欺辱更甚。这个天神般的男子就是这么看她的。
青颜说:“而你所谓的爱,只是看上这副皮囊,想要占有而已。你看这是我的真身。”
青颜身子晃动,变成一只秃毛赤尻扁嘴怪,丑到了极致,还流着口水,眼里都是眼黄。
朱玉璃呆住,立马捂住眼睛,“骗子!你骗我!不可能!这只是障眼法而已。你的真身不可能如此。”
“有区别吗?我的真身是牛是马或是扁嘴怪有什么区别吗?我变得好看些,你就能接受了?”青颜一时兴起,居然想要渡化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