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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嘉把胜利的消息传给了河北的主帅,自己率领大军回转靠彝城,全军转入休整,等待时机。
维戈接到温嘉再次转来的消息,大喜过望,仅仅相隔十天的时间,河南战场又出现了转机,温嘉果然理解了自己的战略意图,运用骑兵的优势,有效地打击敌人,削弱敌人的力量,如今在河南地区,彝云龙的军队与蓝翎河南兵团几乎相当,且温嘉占有骑兵的优势,河南地区他暂时可以放心了。
前方彝云松的部队经过前几天的偷袭,没有再向前推进,整个大军都在原地休整,调整部署,恢复士兵的士气,这给维戈赢得了时间,在原城方向,防御体系已经完成,各种物资装备已经到位,新月兵团在兀沙尔的率领下已经到达了原城东百里地区,正在隐蔽休息,而在原城的后方,民团也已经开始了更换装备,加紧训练,随时投入对自己的支援。
目前,彝云松部兵力几乎也与自己相等,没有什么优势,但自己有民团作为预备队,随时可以支援,担心的只是预备军团没有大战的经验,缺少对大场面的认识,怕影响战斗力。
但新兵也有新兵的好处,就是冲劲足,兴奋劲头高,年轻的小伙子见维戈大将军并不比自己大几岁,但声名威望却已经达到足以影响整个大陆的地步,自己还怕什么,一个个士气高昂,摩拳擦掌,准备大战的来临。
蓝翎兵团是很困难,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及几次小规模的作战,渐渐地扭转了被动的局面。虽然圣宁河两岸要承受住南彝南北两个方面的夹击,但是,在维戈及温嘉的主持下,在腾越的全力支持下,西南郡和蓝翎发挥出了全部的潜力,抵抗住了南彝的南北合击,呈现出势均力敌的对峙局面,如今双方兵力都在五十余万左右,并且蓝翎和南彝都在注入新的力量。
维戈把圣宁河两岸战役的细节一个个地传到圣王天雷的手中,圣王深表满意,命令维戈及温嘉稳步作战,不要主动出击,目前还不是最好的时机,只要抵抗住南彝的两面夹击就行,等待着蓝羽的消息。维戈深表同意,传令温嘉小心,不要急躁,目前形势已经在悄悄发生变化,时间就胜利,只要坚持到蓝羽传来消息的时候,两河战役就是胜定了。
南彝主帅彝云松不是不想再次发动攻击,目前距离原城只有百十里的路程,三二天就可以到达,但是,经过蓝翎卫的偷袭,中军损失极重,需要时间休整,同时他也要研究对付蓝翎骑兵的方案,如果不能拿出一个有效的办法,一旦发现蓝羽骑兵兵团,他就有被全歼的危险,他不得不考虑后果。同时,他也接到了国主彝云龙传来的消息,从国内出发的部队虽然顺利取下岭南要塞,但被蓝鸟骑兵从三面突击,损失重大,目前兵力已经损失近半,想要攻击到达圣宁河边,十分困难,望他自己想好办法,同时密切注意敌人骑兵的攻击。
彝云松接到国主的信,心就开始发凉,蓝羽一直没有出现,但蓝羽在河北是一定的,当初攻击的前锋就是蓝羽,如今蓝羽没有出现在河南,那么,蓝羽一定是在等待时机,给予自己致命一击,使中原战局迅速发生变化,如解决了南彝问题,然后才能对付东海联盟,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有被歼灭的危险,雪无痕显然是对自己下了大的本钱。
彝云松不敢轻举妄动,在原地休整了十天时间。在这十天里,他抽调了东西两部的部分兵力,重新组建起中军,加强军队各部的调整训练,加强戒备,派出三倍的斥侯监视蓝翎的动静,研究对付骑兵的方法,同时,他还把自己对全局的想法对各部土司洞主进行了必要的说明,告诉他们危险之所在,面前敌人的强大,所面临的困难等等,使各部洞主土司大惊失色,对他的信任依赖大了许多,调动上也协调了许多。
半个月后,彝云松率军再次向前推进,到达原城前三十里扎下大营,并利用两天的时间休整大寨,挖掘防护设施,防止敌人骑兵的偷袭,等一切都做的稳妥了,他这才着手攻击原城的事宜。
原城前,三条宽大的战壕映入彝云松的眼帘,士兵在战壕里活动的情况历历在目,骑兵、孥车队不时地在各个阵地间穿梭,士兵密切注意监视的哨楼高高竖起,手中的旗语不时地向四方传递着情况,而几员将领对着南彝的大营正在指指点点,策划着什么,彝云松见维戈在原城摆出防御的架势,感到一阵的疑惑。
按说南方蓝鸟军主力比南彝强大许多,蓝羽、蓝翎都在,同时又增调了新月兵团十余万人,主力部队几乎是南彝的一倍,特别是骑兵更是占有绝对的优势,虽然目前新月兵团、蓝羽兵团没有发现其踪迹,但彝云松相信绝对不会离开圣宁河地区,如果是在南部,那么,温嘉就绝对不会丢失岭南要塞,蓝鸟军到底要赶什么?
带着一个又一个疑惑,彝云松更加的小心了,敌人不动则已,一动必然惊天动地,让自己没有还手的余地,蓝鸟军在原城摆出防御的姿态,一定是酝酿着更大的阴谋。
百花公主与彝云松详细说过雪无痕在东部战区时的事情,正是雪无痕的鬼计,使东海六公子被他耍得团团转,东方阔海还主动送给逃跑的敌人粮食,遗笑天下。如今,雪无痕出兵圣宁河两岸,部队绝对是够用的,但如今没有看到其踪迹,显然雪无痕又在耍什么奸计,被人耻笑事小,使南彝三十余万将士陷入绝境事大,必须小心谨慎。
彝云松自己又调整了两天,见原城实在没有什么动静,感到有必要进行一次试探式攻击,摸摸情况。于是,第二天,他出动十万军队为前锋,分左右两个方向发起了试探性攻击。
彝云松站在高处,见四个军团分成左右四个方阵向敌人阵地发起了冲击,在军团长官的带领下,南彝士兵发挥出了天生的野性,冒着箭雨向前冲锋,但是,蓝鸟军强大的孥车把冲在最前面的士兵连人带盾牌射穿在地,随后的弓箭手、孥弓手把进入百米人全部射倒在阵前,其交叉的反击网使一切想冲过的敌人却步。
如果按照这样的战法,也许不用蓝鸟军出击,只要自己被当成把子射就行了,彝云松忽然有一种想法,是否蓝鸟军为了保持实力,决定用防御先消灭自己一部,减少自身的伤亡,力求用最小的伤亡取得最大的胜利,然后把保存下来的兵力投入到对东海联盟的进攻中呢?他这种想法虽然不成熟,但彝云松没有找出蓝鸟军布置成防御姿态的原因,只好假设,但这种假设也极其有可行性。
彝云松想到此处,下令停止攻击,第二天,他组织起藤排手发起了第二次冲击,但是,由于蓝鸟军孥车威力极大,迅速撕开口子,致使第二次进攻无效,彝云松这才真正认识到蓝鸟军装备上的优势,下命令停止进攻,另想他法。
既然彝云松认识到蓝鸟军在于消耗其兵力,那么保存实力就成为当前的首要。为了减少损失,他忍痛出动了五百名战象队,后部由藤排手组成藤排阵型,保护中间的士兵突破,以减少伤亡,并集中两个军团随后跟进,以争取突破一点,带动全局。
第二章原城会战
经过三天的激战,维戈认识到了彝云松在于试探性攻击的目的,以后将进入实质性的交战,所以命令新月兵团在右翼靠拢,骑兵蓝翎卫在左翼保持攻击性,中路由步兵第五、第八两个军团及全部的孥车孥机支撑,预备军团在二线保持戒备,随时投入。果然,彝云松再次出动了,并且比前二次规模大许多,总兵力保持在十万人左右,后援军团在密切注视前方动静,只要一声令下,立即就能投入支援。
维戈集中起手中所有的孥车,共计四百辆,中孥手二万人,弓箭手三万余人,在第一道防线上部署防御网,当彝云松的攻击部队距离三百米距离时,孥车开始对战象发起冲击,巨大的孥箭带着厉哨声冲出孥机,如闪电般把长一米五十公分的厉箭送入战象的体内,其巨大的冲击力洞穿了防护的藤甲,从战象的顶门或前胸穿入,使战象暴跳而起,重重地摔倒在地,再也不能起身,而坐在战象背上的士兵有的被摔出很远,有的被战象压倒在身下。
南彝战象体积巨大,目标明显,其行动缓慢,护甲在孥车面前起不了什么作用。
在一百五十米的距离内,孥车完成了三次齐射,把五百只战象放倒在地,跟随在战象后面的藤排手顿时一阵大乱,但是,他们在长官的口令声中,迅速组织起阵型,保持攻击的势态,继续向前推进。
阵地上的军官迅速传出口令,第四次孥车齐射已经准备完毕。
“目标前方敌人盾牌阵形,瞄准,放!”
“拉弓手上弦,上箭手上箭,孥车复位,调整方位,瞄准目标,准备!”
宏亮的口令声不断地传出,孥车手快速地重复着熟练的动作,巨大的孥箭不断地飞出,穿越藤排手的阵型,撕开缺口,而中孥手在军官的口令声中把孥箭成批地射进缺口内,把南彝士兵成片地射倒在地上。
“中孥手准备,目标前方敌人阵型缺口,预备,放!”
“第二排准备,目标前方敌人,放!”
“弓箭手准备,弓上弦,注意前方目标,等待口令!”
阵地上口令声声声不断,军官用最大的声音重复着同样的口令,指挥着士兵机械地做着同样简单的动作,但其流露出的杀气却是令人心寒。
维戈立在后方的指挥楼车上,注意着战场上每一个瞬间的变化,见敌人战象队开始出动时他也是心中无底,不知道孥车对战象的杀伤力有多大,严肃的脸上没有一丝毫的笑意。
但是,随着孥车的反击他看见战象轰然倒下,一块大石落下心头,战象也毕竟是血肉之躯,对于能穿透三层盔甲的孥机来说它只是纸老虎,吓呼人的玩意。
随着孥车孥箭撕开藤排阵的口子,中孥的反击,维戈就知道自己胜了,他精神大振,传令道:“击鼓,命令两翼出击!”
轰隆隆的鼓声震天响起,传出老远,阵地上的士兵精神大振,同时,从战场的西侧,首先传出战马马蹄的轰鸣声,一万五千名骑兵高举着骑枪从西方远远杀来,速度之快,令人乍舌,很快就开始冲击敌人的左翼,而在东方,战车的轰鸣声把战场推向了高潮,一百五十辆铁甲战车以最快的速度冲入右翼,而紧随其后的是新月兵团的两个方形大阵,高挑的帅旗明显地告诉敌人他是什么部队,而旗帜下的士兵前排为盾牌手,后排明显地安叉着弓箭手、中孥手,后面士兵高举着手中的战刀,迈着整齐的步伐向敌人冲来,那种冲天的豪气压倒了敌人的气势,敌我双方立即缴在一起。
“第五、第八军团准备出击!”维戈迅速传达了命令。
鼓声如暴雨一般响起,阵地上的第五、第八军团士兵迅速冲出战壕,在阵地前排好阵型,只一瞬间就完成了布阵,军团长高举着战刀,率先踏出了攻击的第一步。
从三面出击的蓝鸟军人数已经达到了二十二万人,其中有骑兵一万余人,在宽十里的战场上,双方军队杀得血肉横飞,尸横遍野,蓝鸟军严密的阵型象绞肉的机器一般把敌人成群地送入地狱。
彝云松从鼓声响起时起就感到大事不妙,听见战马的轰鸣声立即传令撤退,但是,战场上可不是你说走就可以了,那要求敌人配合才行,但敌人就是敌人,他怎么能听你的指挥,在东方飘扬起新月战旗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