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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鸟军从北方出兵,使映月国内局势迅速下滑,越加动摇了映月的国本,西星帝国局势的迅速平定,加快了这个步伐,映月帝国民心涣散,老百姓不愿意提蓝鸟军,更不愿意与蓝鸟军开战,士兵们斗志全失,龟缩在城内,不敢出战,南北蓝鸟军势如破竹,迅速向月落城靠近。
圣皇月影这时候已是无计可施,朝中大臣也惶惶无策,面对蓝鸟军南北两面一百二十万大军,映月所有的兵力加在一起也不足这个数,况且士兵的质量、武器装备也无法相比,这样的仗还怎么打。
八月十六日,揽月城防线彻底被秦泰凌原兵团撕开,大军迅速涌入,揽月城被大军包围在中间,而凌原兵团的前锋在蓝衣众的配合下迅速向月落城杀来。
八月二十三日,蓝衣众先头部队靠近了月落城南郊。
二十八日,步兵先头部队到达,并迅速清除月落城外围,准备大营。
九月一日,秦泰元帅率领中军三个步兵军团到达月落城下,并迅速展开对城南地区包围。
十日,西方面军蓝羽骑兵兵团达到月落城北地区,并立即对月落城东、北两面实施封锁。
十四日,独立第一军团到达月落城下,随后,独立第二、三、四军团到达。
月落城西面是小月山月落宫,圣王天雷曾经有话蓝鸟军不许靠近小月山一步,所以雷格也没有对小月山一带实施封锁,面对明月公主居住的月落宫,蓝鸟军将帅们还是有所顾及的,况且,目前大军还需要对许多地区的城市实施攻城,兵力也略显得不足。
但五十五万蓝鸟军精锐部队也使月落城内的敌人不敢出战,无论是蓝羽,还是凌原兵团、独立军团,月落城内的军队还没有一支可以单独和任何一支蓝鸟军队相抗衡,象出现在月落城下的蓝鸟军阵容,虽然说攻城不足,但野战绝对没有对手,月落城已经被孤立了起来,攻陷只是时间问题。
话说西方面军参谋长兀沙尔元帅越向月落城靠近,心就越发地沉重,从北月城出发后,兀沙尔就提出单独率领参谋部行动,主帅维戈体谅兀沙尔的心情,欣然同意,不久,兀沙尔参谋部就落后了,但也没有人怪罪与他。
兀沙尔毕竟是映月人,近乡情却,他心中虽然对映月皇族一脉充满了仇恨,但同时也对明月公主充满了感激之情,这种爱恨交织在一起,使他举步艰辛,心中苦涩异常。
全家被斩,只乘下自己孤零零一人,心中的痛时刻侵蚀着他的心,父母、妻儿的面孔不时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了,兀沙尔苦苦挣扎,在痛苦中日夜难眠。
但明月公主为了自己与单独陈呈实情,力争保全自己与家族,虽没有成功但这份恩情却也永远地记忆在他的脑海里,况且,明月公主是圣王的妻子,少主的母亲,这种双重的恩惠使兀沙尔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目前,蓝鸟军就要靠近月落城了,但明月公主却也在月落宫内,情况越来越危险,无论是为了忠君还是恩情,兀沙尔都责无旁贷地为明月公主着想。
“来人,为我准备马匹,各位在此扎营,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行动。”
“是,参谋长大人!”
兀沙尔秘密离开了营地,策马向星落城奔去。
如今,星落城被北方面军包围,所部即有青年兵团、东海兵团、南彝兵团及荣誉军团的十万人,西侧还有骑兵增援,东南为蓝鸟骑士团和短人族战斧团的大营,圣王暂时驻扎在此。
兀沙尔不敢前去见圣王天雷,他这次回来是有秘密的事情,所以他直接来到了荣誉军团的大营内,见着了少主梦雷。
“臣兀沙尔拜见少主!”兀沙尔跪到施礼。
少主梦雷吃了一惊,忙起身扶起兀沙尔,嘴里急声说道:“老元帅请起,你不是随军向月落城了吗?”
如今,少主梦雷经过几年的军旅生涯人长高了许多,也威严了许多,真正地成为了一名年轻的将领,他年轻的脸上幼气已经没有了,多了些成熟与干练,性格中也多了些军人特有的气质,冷漠、坚强、干练。
几年来,梦雷在蓝鸟军各部将领的爱护下迅速成长,其间的苦也没少吃,仗也没少打,但大家的爱护之情却深深地植于他的脑海里,感激与坚强同在,能力也大大增长,已成为独当一面的将领,所部荣誉军团十万人全部是蓝鸟军中最优秀的子弟,作战更是凶悍,骁勇善战。
但梦雷从没有骄傲过,在他的心中知道自己与别人不一样,但到底是什么地方不一样他也说不清楚,虽然蓝鸟军将帅都对他非常关爱,但更多的是严厉与鼓励,就是自己的父王也是一样,赏罚分明,关爱中带着严厉。
但兀沙尔元帅对他不同,没有威严,没有鼓励,有的只是父子一般的疼爱,梦雷能感觉到兀沙尔的爱与别人不一样,两个人见面的时间虽然不多,说话也比较少,但梦雷就是能感觉到,他心中虽然很纳闷,但更多的是感激。
如今见兀沙尔在大战中前来见自己,非常吃惊,忙问了出来。
“少主,臣有急事情才来见你!”
“说吧,什么事情!”
兀沙尔左右看了一眼,梦雷立即吩咐人出去。
“少主,你可知道前些日子圣王为什么前往月落城吗?”
“这个…这个我到是不清楚。”没有人告诉他为什么。
“这是因为你的母亲!”兀沙尔语出惊人。
梦雷大吃一惊道:“我母亲,为什么?”
兀沙尔元帅苦笑了一下道:“因为你母亲是映月人,而且是映月的公主!”
“映月的公主?”
“是,少主,我也是映月人,曾经是公主的手下,十四年前我随公主远征中原,后来公主遇见了圣王,然后隐居蓝鸟谷,我为此全家被斩被迫归降王朝,十余年来圣王对我恩重如山,我也为圣王东挡西杀,才有了今日。前些日子圆月教的教主天月大师飞天归升,你母亲被叫回接掌圆月教,圣王心中惦念,所以才孤身前往映月探望你母亲,不想圣皇月影不念亲情,派人追杀圣王,蓝鸟军各部驰缓,提前引发大战,直至如今。”
梦雷的双眼瞪得如圆月,嘴里吃惊地念道:“父王为了母亲孤身涉险,恩爱之情天地可鉴,有这样的父母我很骄傲,对了,兀沙尔元帅,如今我母亲怎么样了?”
兀沙尔苦笑道:“非常不好,圣皇月影为了让你母亲带兵抵抗蓝鸟军而你母亲当然不会同意,所以与公主断绝了父女之情,前些日子圣皇派人追杀圣王,蓝鸟军将士大怒,大军一路赶杀,几乎杀到月落城下,公主为了拦住雷格元帅孤身北上,与雷格元帅见面,雷格元帅当即退军,但也说了从此后蓝鸟军与公主再无瓜葛,形同莫路,恩怨两清,以后见面就是敌人,如今我大军齐聚月落城下,公主让人十分担心。”
梦雷急了,当即说道:“雷格叔叔怎么能这样呢,他可是父王的兄弟啊!”
兀沙尔再次苦笑道:“正是由于雷格元帅是圣王的兄弟才如此,别人还不敢违抗军令呢,少主你想映月截杀圣王,蓝羽大军远征,为挽救圣王而日夜不停地赶路,却被公主一人挡回,别人敢这么做吗?况且,以雷格的身份完全可以代表圣王处理此事,比圣王自己处理还好,雷格也算给了公主的面子,大军随即撤回,以后,恩断义绝,公主可以为保护映月而努力,但雷格也可以为圣王而挥刀,生死相搏,互补相欠。”
梦雷倒吸了口冷气,然后急忙说道:“那母亲现在岂不是很危险,雷格叔叔再也不会手下留情了,兀沙尔,我们快走,求父王开恩,不要为难母亲。”
“少主,这事求圣王更没用,反倒不好说话,你想想圣王会为了公主而置百万蓝鸟军的利益于不顾吗?那样他就不是圣王了,国有国法,军有军规,任何人也不能更改,就是圣王自己也不行,蓝鸟军能有今天就是因为有法必依,军令如山,要是让圣王知道你为公主求情,还不把你软禁起来才怪?”
“那怎么办啊?”
“不由我们悄悄离开,赶往前线,少主,有你在,雷格元帅就是再心狠也会给你面子,那样才能救得了公主,否则,事情就晚了!”
“那荣誉军团怎么办?父王会因此杀了我的!”
“这…”兀沙尔考虑了一会儿,咬牙说道:“不由把事情与越剑元帅讲明,看看越剑元帅能否开恩为我们做掩护,如果是那样事情就好办了。”
“好吧,我们走!”梦雷也是急了,匆忙离开。
元帅越剑的中军大帐在城西侧,紧靠着骑兵大营,元帅大帐高大而华丽,与别的帐篷不同,而且卫士都是好手,大家都认识少主,一路上纷纷施礼,梦雷带着兀沙尔也不通报,直接进入大帐。
越剑正坐着喝茶,见梦雷和兀沙尔进来,忙起身相迎,梦雷忙跪下磕头,越剑吃了一惊,忙拉梦雷起来,但梦雷说什么也不起身,兀沙尔在一旁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便,越剑一听略微考虑了一下,当即同意了梦雷离开。
但越剑也不是一般的人,此事重大,关系到少主的安危,于是他说道:“兀沙尔,我把少主交给你,你一定要给我照看好了,要是他少了一根头发我们就只有以死谢罪了,另外,少主可以把亲兵带走,就说是我派你们去执行任务,圣王那有我顶着!”
“越剑元帅放心,要是少主少了一根头他,我当即就以死谢罪,圣王那你要小心了,帮助少主做些掩护。”
“这你放心,我明白!”
“谢谢越剑叔叔!”
“梦雷,你起来吧,哎,真是苦了你了,好孩子,记住我的话先见见你维戈叔叔,只有他才能约束你雷格叔叔,也只有他说话才算数,如果维戈同意,天大的事情也好办多了。”
“谢谢越剑叔叔,我明白了。”
“梦雷,我想维戈会答应你的,你出蓝鸟谷的时候两位老爷子带信让他们照顾你,维戈和雷格不敢不听,要是你有个好歹,两位老爷子是不会答应的,况且,圣王非常听两位老爷子的话,他也不能拿你怎么样,而这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倒没什么,凭维戈和雷格完全有权做主,你放心就是!”
梦雷听越剑如此说话,心中大喜,谢过越剑后回到大营,立即带领一万近卫出发,前往月落城。
维戈兵出北月城,一路向南攻击前进,大军所到之处,只有两个结果:降与不降。对于投降的守军,他没有为难,安顿好百姓,几乎一切照旧,但对于不降的城市,维戈也不客气,挥军猛攻,在攻入城后,几乎是赶尽杀绝,这种策略使各城望风而降,省了许多麻烦。
目前,映月帝国军首尾不能相顾,两线作战兵力不足,况且,蓝鸟王朝统一大陆的战略形势基本完成,西星帝国被攻陷、帕尔沙特的自尽加速了映月人崩溃的心理,再与蓝鸟军抗衡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各个孤城在维戈大军威胁下也就降了,老百姓的心理毕竟与统治者不同,谁做主人都是一样,只有好坏之说而已。
维戈元帅用两个月时间收复北方各城,速度自然就慢了一些,圣王天雷要求西方面军逐城攻占,当然需要时间,步兵不象骑兵可以不参与攻城作战,只把各城之间的联系切断,对散布在各地的兵力进行毁灭性打击,步兵需要占领整个地区,从根本上消灭抵抗的根源、力量。
其实,圣王之所以给维戈下了这样一个命令其实是在照顾南方面军的秦泰部,当然了这个命令也是必要的。这次圣王西行,秦泰担了巨大的风险,也受了委屈,同时圣王也答应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