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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于飞云听得十分详细,反复询问了天雷力杀六阵,三进三出的经过以及五百骑兵冲杀的情况后,沉吟许久没有说话,夏宁博海暴怒,把二人一顿臭骂,才稍微消了点气,他看着渔于飞云说道:“大哥,明天我带人出去,杀死他娘的!”
渔于飞云轻皱眉头,声音不大说道:“列科今非昔比,增加了些许骑兵,几员小将,再经此一战,士气大振,况且他如今手中有兵力十五万人,此时出击,大为不智。”
“大哥,难道我们就在此等待不出击了吗?”
“那也不是,如今敌势不明,消息很少,如不能探知确切消息,必然要吃大亏,当前紧要任务是侦察敌人的情况,掌握准确消息,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夏宁博海只是一时气愤,当然不是没才干,闻听渔于飞云的话,点头说道:“大哥说的是,从明天起我多派人手探听消息。”
“当然,另外,通知后方再补充一个军团,请求中路东方阔海大哥增调五千骑兵,同时,让飞鹰战队做好准备,一定要一战击溃列科,否则,必将有大麻烦。”
“是,大哥!”
“淳望,明天你前往你东方伯父处,把情况说清楚,再请求五千骑兵增援,不要羞于出口,这是大事情,一点也不得马虎。”
“是,父亲!”
“谋儿,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要放在心上,你与淳望杀敌千里,败一阵算不得什么,以后找回来就是。”“谢谢伯父!”
“淳望、谋儿,此次你们战败,有多种原因,一是我们轻敌,出击过远,后援没有跟上,这不怨你们,另一方面敌情不明,以至于有此失败,但是,我要警告你们俩人一点:圣日地元万里,千年多来英雄豪杰辈出,只是以前你们没有真正地碰上而已,如今,这个叫天雷的力杀六阵,三进三出,武艺之精湛比你们二人只高不低,另外那个使用重剑的也是一员虎将,今后,如果你们再敢轻视中原英雄豪杰,必然会吃大亏,这次的教训你们一定要老老实实地记住。”
“是,父亲!”
“是的,伯父!”
“我再说明一点,这个叫天雷的可怕之处并非他的武艺,而是他的心计,在你们讨战的短短时间内,他能够想出力杀六阵,鼓舞士气的办法,实在是太可怕了,他没有一心与你们二人交战,否则也许你们两就回不来了,他的心事只注重于军团大战,鼓舞士气,以少胜多上面,这是个什么样的人才。”
渔于淳望与夏宁谋一听,才恍然大悟,为什么天雷并不真正与两人交手,只一面而过,冲杀六阵,他的目的是搅乱自己本阵,同时用歌声豪气鼓舞己方士兵士气,最后达到杀退自己大军的目的。
“父亲,这个叫天雷的到底是什么人?”
“听探子回报说从京城方向来了一支原北府军彪骑营,人数大约有三千人,领队的就是这个叫天雷的队长。”
“北府彪骑营?”
“这支北府军过来的彪骑营作战十分凶悍,原为北府军凯武将军的一支骑兵部队,他们多次与北蛮人作战,经验丰富,实力绝对非同一般,如今这支部队随凯武将军退回河南,听说北府军在凯武走后四散,不想这个叫天雷的竟然来到东部,投靠了列科。”渔于飞云解释道。
夏宁博海听后接口:“既然是北府军队,又与北蛮人作战过,如今仍然有三千人的建制,实力可想而知,绝对不可小视。”
“是的,所以我叫淳望到东方大哥处增调五千骑兵,目的就是要对付他。”
“难道我们的飞鹰战队对付不了他吗?”
“骑兵速度快,身披战甲,鹰爪不一定能起多大的作用,如果让他们冲进本队,后果可想而知,飞鹰士兵如何能够抵挡住骑兵的冲杀,即使是有一定的效果,也是两败俱伤的结局。”
“正是。”
“好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明天再说。”
几个人一起离开,回去休息。
列科将军恒原城十万军队二天后到达建城外与亚术军团汇合,休息一日,拔营向朝阳城方向推进,距离朝阳城三十里扎下大营,又休息一天,列科在晚上悄悄拔营南进,离开营地,天雷命令亚术率军又休息一日,全军拔营后撤,沿途挖掘壕沟多处,小股侦察队四出,全面阻截斩杀朝阳城内的斥侯探子,封锁消息,士兵们士气高昂,战意大涨。
楠天、布莱、卡斯、里斯、落德五人各率领一个百人队,配合亚术军团的斥侯,侦察地形,截杀敌人暗探,骑兵活跃于朝阳城外三十里内,快马奔袭,来如风,去无踪,遇小股敌人斩杀,遇大队快速后撤,极其活跃。
渔于飞云几天前接到消息,列科率领十五万人马向朝阳城方向而来,驻军在三十里外,没有向前攻击,随后,整个大军全线后撤,小股骑队与阻击部队封锁消息,城内侦察部队出去一批又一批,很少有人回来,他也不敢派出大股的部队,以防中埋伏损失,焦头烂额,一点办法也没有。
渔于飞云知道列科将军是在引他出城决战,如今列科手中有十五万人,比自己多一个军团,如果敌人攻城,十五万人对十万守军不会有好结果,但自己一旦出城,必然会中列科埋伏,所以暂时只好按兵不动。
两方斥侯小股部队在城外三十里内,展开了较量。
大军作战,最忌讳没有准确消息,渔于飞云尽管知道派出小股部队斥侯必然会有所损失,但他必须派出,收集尽可能得到的消息,以防情况有变化。
渔于淳望几天前起程赶赴东云城拜见东方阔海,城内小一辈的以夏宁谋为首,大明岛高手也不少,随军出征的人也有四百余人,担当渔于飞云的亲兵护,这时为了减少斥侯伤亡,渔于飞云也顾忌不到许多,令夏宁谋带领,汇合夏宁家的高手,共五百人出城侦察消息。
夏宁谋把五百人分成五组,天黑时分五个方向出发,隐匿行踪,小心前进,他自己带领一个百人队向正西方向收索。
楠天为五小兄弟之首,带领一个百人队封锁正西方向的消息,左右各两支百人队,晚间的时候,他把战马放在后方营地,自己带领兄弟们守候各处。作为斥侯,除侦察消息外,保护自己尤其重要,而特别是夜间,敌人的侦察队也是比白天活跃,在夜幕的掩护下,是探听消息的最好时间,也是斥侯最危险的时间,一个不注意,就会失去生命,所以楠天一点也不敢松懈。
楠天可不是头一次担当斥侯,在岭西郡北会战期间,天雷曾经令他们五个小兄弟担当过军前蓝爪斥侯,与兀沙尔的斥侯较量过,可以说楠天经验丰富,是前军斥侯的最好人选。
月上梢头的时候,楠天就有一丝不好的感觉,知道有敌人过来了,他挥手令兄弟们隐匿好,仔细向前观察,借着微弱的月光,楠天看见有人在跳跃前进,一扑一进,声息几乎全无,速度之快,也是头一次见到,明白是高手,时间不大,更多的人出现在月光下,虽不象前几人那般小心,但也是全无声息,人数近百。
楠天抽出背后的箭,上弦瞄准前面扑进之人,距离有十几步远的时候,弓弦声响,百十支箭飞一般射向前面的目标,两轮箭雨后,夏宁谋损失三十余人,其余全部卧倒在地,各自找地方隐藏,不敢发出一点的声响,同时,箭上弦,刀出鞘,准备厮杀。
夏宁谋初出不利,遇到楠天的埋伏,他隐匿行踪,向前慢慢爬行,蓝衣众有明确分工,前排埋伏的人收起弓箭,抽出兵刃,后面不远处的人拉紧弓弦,一有动静立即射击,两方人在月光下比耐力、比意志、比信心、比技巧、比武艺,闷声不响地展开绝杀。
荒野中闪着刀光剑影,月光映照着闪动的身影,弓弦声带着厉哨,一扑一进无不带血腥,暗夜中看谁稳、准、很,看谁动作快,一个低洼处往往有多人在闪动,一个腾身就会被箭羽射下,黑暗是最好的杀人场。
天快亮的时候,夏宁谋知道再也不会有好结果,悄悄地撤退,回到城前,一点人数,只乘余三十几人,他一脸的惨然,回到城内,一看各处全部回来,比他更惨,甚至有一组只回来几个人。渔于飞云背着手在室内来回走动,夏宁博海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列科到底从何处找来这么多的好手,难道中原武林的好手都过来了?”渔于飞云突然停下脚步,语气沉重地问夏宁博海。
“也许吧!”
“从谋儿他们昨晚出去的情况看,绝对是军中高手中的高手,无论埋伏、阻截、搏杀无一不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人,列科有这群高手相助,以后这仗不好打了。”
“可不是,大哥,想起来可真是的,我们派出去的人都是你我两派中的好手,竟然失败得这么惨,对方实力绝非小可。”
“吩咐下去,斥侯尽量少派出,减少损失。”
“那总不能这样吧,大哥!”
“等淳望回来再说,骑兵配合大队步兵一起出去,步步为营,我就不相信列科能怎么样,暂时先等待。”“好吧!”
在夏宁谋撤回的同时,楠天等各组也逐步撤回,清点损失,减员三十四人,负伤者二十几个,楠天心中大痛,汇报天雷,好好安葬兄弟,加强巡视戒备。
东原郡府城东原城内的文嘉将军几天前接到列科的传讯,说北线可保暂时无事情,愿意配合中路击退敌人,文嘉大喜,详细询问了使者情况,列科的布置约定,立即调整军队,准备两面夹击,击溃中路的东方阔海。
目前,在中路战场上,东原城前方驻守着东方阔海二十万军队,时间有十天左右,大军正在休整,准备攻城。文嘉部军队不足二十万人,实力比不上东方阔海,加上他手中有飞鹰战队二万多人,一直处在下风,如今,列科与他约定于十日后从北、西两个方向出击,正面与右翼由文嘉负责牵制,左翼由列科十万人马攻击,以打破当前的形势,击退东方阔海,暂时稳定防线。
东方阔海这二天眼角一直跳,感觉有些不好,就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他把这事情与司空傲雪一说,司空傲雪笑道:“大哥也真是,眼角跳两下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难道文嘉还有什么办法解除当前的局面不成?”
“说的也是,可是我就是感觉大好。”
二人正说着话,东方秀领着渔于淳望进来,二人看他一副颓丧的样子,知道北线出事情了,忙拉过渔于淳望询问,得知他在建城外战败,损失四万人马,如今到中路求援,又得知列科得到北府军队过来的彪骑营支援,实力增加,需要支援五千骑兵,东方阔海同意。
谈话间,渔于淳望对天雷多加赞赏,言语间流露出赞叹的意识,东方秀在旁听后皱皱眉头,接过话说道:“淳望,那个叫天雷的真如你说的那么厉害,么不是你害怕了?”
东方秀与渔于淳望两人私人关系好,无话不谈,所说的话也没有什么顾忌,也不怕他生气。
渔于淳望脸色微微一红,然后正色说道:“大哥,你也知道我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之人,武艺兄弟敢自傲,但是,大哥,这个天雷绝对非同一般,他不但武艺高强,心计尤其突出,小弟绝非对手,不由大哥与我一同回去,我们一起会会他一下如何?”
东方秀这才吃了一惊,他与渔于淳望相交多年,淳望的狂妄他深知,如今竟然这样推崇这个叫天雷的人,实在是他没有想到的事情,同时也感到天雷实在是值得一会,所以,他马上面对着父亲说道:“父亲大人,我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