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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坐下,扭脸看一遍的轮椅男:“呵呵!你可不地道,屋里藏着这么一个人,却说东西是被罗刹拿走了!看来你的信誉也不过如此!卑鄙!”
轮椅男皱眉,这跟他预想的可不一样。
这两人看来都知道彼此的来历,可自己真的知道他们的来历吗?
要真知道,就不会出现眼前这偏差了。
到底是哪里错了?
对谁的认知有了偏差?
他把视线对准了五娘:“你不是罗刹的人?那敢问阁下,究竟是何方神圣?”
五娘掸了掸袖子上沾染上的灰尘,撩起袍子坐在了主位之上:“你动了我家的东西,不会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吧?”
“你家的东西?”轮椅男面色一变,“金家?你是金家……”
“没错!”五娘洒然一笑,“在这西南沿海,还有什么事是金家不知道的。有什么地方是金家不能去的!明知道金家的东西动不得,明知道在这地方金家的势力盘根错节,你偏要以身试法……你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谁给你的自信?”
这从容不迫的劲,还有这笃定的语气,叫轮椅男不由自主的划着椅子朝后退了一步。
“敢问是金家哪位?”轮椅男盯着五娘的脸,“金家的主子,据说只有三位……”
“既然知道,又何必明知故问。”五娘抬起眸子,眼里满是冷光。
被这冷幽幽的眸子看着,叫人觉得有些头皮发麻,“辽王妃!”
“怎么?很意外?”五娘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似乎是对他们这种蚂蚁想吃大象的行为的不屑。
“云五娘!”轮椅男又报了一层身份。
“我这么有名吗?”她轻笑一声,“虽然不喜欢这个称呼,但是谁叫我真的也姓云呢。你说的该是我的。”说着,她朝那太监展颜一笑,“刚才你一说话,我就觉得耳熟,说这是在哪里听过呢?如今你叫破我的身份,见过我,那我还真想起你了。还别说,我还真见过你。”
“不可能!”太监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说了这三个字。
“怎么不可能?”五娘一笑,“罗刹偷袭皇宫,威胁女眷的那一天。在废弃的前东宫,是你跟当时的东宫总管在说话吧。”
——您来了?
——嗯!进展如何?
——没有成!看来他手里确实没有。
——可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那倒是没有,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唯一的收货及时以为姓周的姑娘。这姑娘跟云家个成家都有些关系,应该知道一些隐秘。
——人呢?
——被罗刹那个女人带走了。
——废物!……执行第二套计划!
——是!
五娘几乎是用惟妙惟肖的声调,将两人的对话一字不漏的给复述了出来,“那个被骂为蠢货的人就是你。而骂你的人,是宋承乾身边的总管太监。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记忆力,当时的云五娘还是梳着双丫髻头上戴着金铃铛的孩子。
五娘就笑:“早说过了,只有金家不想知道的,没有金家不能知道的。在京城尚且如此,在我们的大本营,还能出了纰漏?你也太容易轻信人了。”
这太监咽了一口唾沫,“不知道王妃娘娘想如何。说起来,我家主子跟娘娘,不管从哪边论,都不算是外人。”
呵呵!这个亲攀的!
五娘还没说话,轮椅男就笑了,“你还真信她说的话。这人也许真是辽王妃,真是金家的大小姐。可再怎么舌灿莲花,都没法说明,这点事,为什么要她一个大小姐亲自出面,亲力亲为。说到底,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她虚张声势!”
太监面色一变,惊疑不定的看向五娘。
五娘的手心里出了冷汗,此时就听外面一声笑:“谁说我们大小姐是虚张声势的!”166阅读网
第220章 神秘管家()
第二百二十章神秘管家
“谁?”轮椅男和这太监几乎是同时朝外问了一声;都戒备了起来。
而这外面的人到底是谁,这也是五娘想知道的。
门从外面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个一身黑衣;脸也黑不溜秋的少年人。
他进来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来;“大小姐,属下来晚了。”
五娘有几分了然,这不就是海王庙里那个小道士吗?只不过是易容了,涂得漆黑,瞧着跟那个文弱的小道士仿若两人。
海王庙不单纯是个庙宇;这在早上去上香的时候就已经看出来了。
没想到他们倒是能耐,一路只怕是跟着自己呢。
她点点头,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意外之色;“起来吧。”她问的特别直接,“外面怎么样了?”
小道士呲牙一笑,“送他们去了该去的地方。”
是被杀了?还是被逮住了?
轮椅男朝外看去,黑漆漆的,从洞开的大厅门一直能看到义庄的门口;那白灯笼在夜色里尤其的显眼。
他的喉结不停的滚动,显得格外的紧张。
从刚才自己开门叫人倒茶,到现在也才是说了几句话的工夫;真就是眨眼之间的事;这么多人;怎么就无声无息被解决了的?
他的牙齿打颤;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到底是金家……果然是名不虚传。”
五娘轻笑:“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轮椅男呵呵就笑:“既然金家知道我干了什么,那么我是什么来历,应该也知道的一清二楚了。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小道士抬手摸了摸鼻子,然后轻点了两下。
这是金家独有的暗号,代表的意思是他们并不知道。事实上要不是暗地里保护大小姐,他们还真不知道有人暗搓搓的在打金家的主意。所以此人的来历,真不知道。
那些帮手,为了保险起见,压根就没留活口。
五娘心里了然,却轻笑:“我查的也仅仅是我查的,查出来的东西跟真实的东西,永远都是存在差距的。我只想听你说!当然了,你也可以不开口,不过我相信我这位表哥身边的人,一定会说的。”
说着就看向太监,既然要攀亲,我就让你攀亲,她的语气堪称和缓:“是吧?这位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的内相大人。”
这太监并不觉得这话带着善意,反正是听在耳朵里,叫人觉得毛骨悚人。
云家的女人向来厉害。
这可不是一个人说的,大家可都这么说。
何况,他比别人知道的更多些,这位在辽东,那是披甲站在城墙上,指挥过千军万马的。
她看着笑的和善,可也是杀人的修罗啊。
没有人不怕死,哪怕是习惯了黑暗里行事,那也是怕死的。况且,只有活着,才能把南边的情报给主子传回去。自己的价值绝对不是在这里装硬汉而枉送了性命。
“表姑娘……”他的称呼马上就变了,“事实上主子对三姑娘心里一直有亏欠的。之前还跟三姑娘见过一面……往事已矣……”
“是!”五娘一副认同的样子,“皇上一片慈父之心,为太子筹谋之局堪称精彩。我是辽王妃,不管从哪边论,你的确算不上是外人。”
这太监又何尝不知道,对方一句一句好话,就是为了叫自己放下戒备,把知道的都撂了。可这也只是场面上,叫自己的面子上好看一些。
哪怕人家心里不以为然的很,但能配合着自己把这撕破的脸面往一块凑,他心里多少还是能松一些的。
“这个人……”太监看向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这个人……这个人他是……”
话没说完,外面猛的传来一声响动,几个人都朝外看去,然后有东西朝大厅中飞了过来,小道士挡在五娘身前,却见猛的一声响,然后大厅里就是刺鼻呛人的味道,到处是烟雾。
等烟雾散了,就见那太监七窍流血倒在地上,而轮椅男,却早已不见了人影。
屋里除了自己和小道士,再没有人了。
五娘悚然而惊,这出手的人是谁?跟金家倒底是什么关系?
能在这种环境下救走一个坐着轮椅的人,还能悄无声息的杀了那太监,那么其实真想要杀自己,是不是说也不是没有机会。
可为什么没动手呢?
似敌非敌,似友非友的关系,最是叫人琢磨不透。
这太监死了。
线索到这里就断了。
要再想查证,只能从宫里或是从太子宋承乾那里查了。
小道士跪下:“小主子,属下办事不利……”
“起来,你来的很及时。”五娘没为难他,“这里不是久待之地,先去海王庙。”
海王庙不远,不光上山不再是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爬上去的。从小道进去,进了一处窄窄的山坳之内,转了不知道几个来回,进了一处上洞。山洞里放着木制的箱子,箱子四周用铁锁链捆着,铁锁链在空中悬着,通向高处。
海石和春韭挡住要上去的五娘,这小道士只见了一面,万一有诈呢。
五娘扒拉开两人,她们并不知道她在海王庙发现了什么,“上去吧。”藏在背后的人更危险。
四个人进了巷子,小道士拽着铁锁链晃悠,然后木箱子一晃,就悠悠的升起来了。
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基本是没有什么防护的,就往百米高的地方这么往上走。这跟高空作业一样,却比高空作业更危险。
五娘就问:“这里多久启用一起?”
小道士认真的道:“小主子莫怕,这机关天天都有人检修。就怕万一用到的时候不能用。是万万不会出差错的。”
事实上却是是没出差错。花费了一炷香的时间,箱子落在一处平台上。
平台的四周都是火把,把这一片照的灯火通明。
一老道士对着五娘行礼:“小主子,里面请。”
远远看去,确实是海王庙的轮廓。
五娘能听到海石和春韭明显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到了地方,梳洗换衣,出来之后,五娘才坐下,开口就问:“那个匣子,是不是你们已经取了。”
第二次返回义庄,她把匣子放在树上了。如果小道士一直偷偷跟着的话,匣子应该不在原地方了。
老道士点点头,恭敬的递过来,“属下命人取回来了。”
五娘接过来看了一眼,确定是原来的东西,就顺手放在一边的案几上,指了凳子叫老道士坐了,“这个地方,怎么会有海王庙?你又是金家的……”
老道士摇摇头:“对不住小主子,这些没有家主的命令,不得对任何人提起。”
五娘挑眉:这么神秘?
“是老祖的遗训?”她这么问。
老道士低垂着眼睛,不言不发。
五娘心里就明白了,要不是自己遇到危险,他们压根就没想过现身。
这海王庙里,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什么也问不出来,也就没法问了。五娘起身,“我休息一晚,明早就走。”
老道士没有多问,不问五娘来这里干什么,又将去哪里,什么都没问,只安排了食宿,剩下的全然不管。
甚至早上起来,林雨桐要走了,都是小道士相送的。照样从山顶做木箱子垂直下去,出了山洞,外面拴着三匹马,是难得的良驹。
从山里转出来,海石就问:“五爷,咱们走哪条路?”
走大路的话,怕是会碰见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