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玺君竟然是难得的说起秦彦来,原来秦彦和自己一样也是东方人,他父母虽然是玄北贵戚,却是自小在宁熙的外祖母家长大,平生唯一爱好就是机关术数。在其幼年时期,就被当时名誉天下的机关大师灵怪子收在了门下。据说,这秦
彦幼年时期极其傲娇,灵怪子找到他时,看上其天资聪慧,应是求着要收他为徒,而他还左躲右躲,硬是不允许。后来,灵怪子抓了他的父母做要挟,这秦彦才老实起来,做了他的徒弟。
此等人物,不知师父是否相识?渔夕睁开眼眸,只听清流笑道:“那秦公子真是厉害,怨不得灵怪子非要收他做徒弟。”
渔夕略一沉思,心里也有此感叹,却听玺君又说道:“这秦公子确实是个人物,只是,灵怪子老前辈最中意的还是他的小徒弟。只是他的小徒弟比秦公子更怪,和灵怪子学了几天后,也没叫过灵怪子一句师父。中间,灵怪子把这小徒弟做的一样东西拿出去炫耀,几日后回来不知怎么回事就给弄坏了。这小徒弟一气之下就跑了,灵怪子老前辈这一生中到处都在寻找这个小徒弟,这小徒弟却是狡猾的很,我看是很难找到了。”
清流哼了一声,瞥眼道:“这小徒弟不领情,灵怪子何必非要找他呢,要是我才不要他呢?”
渔夕睁眼笑道:“这你就不懂了,越是心爱之,越是得不到,越是非要求之,尤其是像灵怪子此等自傲清高的前辈。一生之中,灵气与才气集于一身,难免恃才傲物。这好不容易又看上一个人,自然不会轻易放弃,所以就更追着不放了。”
清流听后,哈哈笑道:“既然大人哥哥和姐姐说的他这么厉害,那他现在应该是个很厉害的人物才是。怎么我都没听说过江湖上有此等人物,他叫什么名字。”
玺君望着清流,温润笑道:“在江湖上游走,却并不定就是江湖人士,他既然能十几年不让灵怪子得见,肯定不是常人,只因他是花颜凤帝,花凤卿。”
清流道:“是个皇帝又怎样?可以进宫去抓他呀,那还不简单。”
渔夕听后,也跟着笑了起来。
玺君笑道:“凤帝不想见的人,便是没人可以见到,从未有人奈他何。听说这几国之中,他还从未将一人放在眼里。”
清流越听他如此说,越是觉得不服气,反驳道:“我看那个灵怪子分明就是两眼昏花,像大人哥哥这样的人才才是大英雄呢,花凤卿又算得了什么?”
玺君的目光温润如初,落在清流的脸颊之上,露出宠溺一笑。数年前,那个喊着他哥哥的小丫头,在他的心里,早已经死了。
一丝痛苦之色,在他依然温润的眼眸里,一闪而过。。
八方英才聚安城 (三)()
几人回到了府上,玺君依然是先走了下去,极其礼貌的先将两位姑娘扶着下了马车。三人刚刚坐定,清淡小菜已陆续慢慢上桌。饭还未吃到一半,就听清流
又问起皇宫之事,说来了许多日子,还没见过皇宫,想去看看皇宫的样子。
玺君看她眼里清光潋滟,笑起来天真无邪,说起话来眉飞色舞,却一时忍不住拒绝,只答应她有机会带她去转转。
用了饭,渔夕与清流二人前去卧房小憩。渔夕见她兴趣盎然的样子,便说让她去兰斯找风流郎借舞姬,与所想一致,清流一口答应下来。渔夕见她答应的爽快,等她出门之后,立刻修书一封,让风流郎见到清流后,想办法将她留在兰斯。留的越久越好,时间到了,她自会去接她。
清流走后,渔夕稍稍安心。她能帮她的,也只能如此了,而她也不能让醉轻尘留有任何遗憾。
两日之后,渔夕未去找秦彦,秦彦倒来找她了。
秦彦来时,渔夕正在与舞姬排一曲东方的舞,这首舞渔夕给它取了个名字叫遗世。
秦彦斜靠在一株冬青那里看了一会儿,笑道:“演的是蔡尚书殉情,只是这舞姬好像与此舞并不相配。”
渔夕心里一惊,坐在了他身边,嘻嘻笑道:“在东方,这也是一段佳话。”又看了看舞姬,托着下巴道:“雪墨真的怀疑玄北是不是每个女子都是如此笑的爽朗,无法隐藏。这个舞蹈里要的那种决绝凄美,始终,求不得呢。”
秦彦眸色一幽,忽地凑近她,低声笑道:“既然是演你自己的亲爹爹和娘亲,你自己去演,又如何?”
渔夕大惊,纵使是玺君,他手下探子无数,仍不知自己的真实身份。皇宫里消息封锁的十分严密,七公主被困后宫,消息也算是断了。临月楼即使现在去查,依玺君现在的反应来看,也确实还并不知晓什么。而,秦彦,他到底是什么人?
渔夕不禁微眯了眼睛,细细的看着他,眼前这个人在深秋时分身着寻常百姓家的麻布衣衫,却极为出尘。初看明朗,细看有几分让人着迷,再看下去竟然让人有些沉溺,这个人的俊美觉不在风流郎之下,比宁熙却又差了几分。
犹记得,当年在表演老虎钻火圈时,紫衣哥哥的图纸被那火圈烧为灰烬,他不依不饶,在渔夕答应给他重新画一张的时候,他才作罢?那个身着紫衣的哥哥也是一个越看越好看的少年。
渔夕笑了笑,不禁叹了口气。清流远比她想象的要聪明更多,她早在秦府就识破了他的身份。
秦彦笑道:“姑娘为何叹气?”
渔夕笑道:“秦公子对雪墨了如指掌,雪墨对公子却一无所知,难免有些丧气罢了。”
秦彦笑了笑道:“都说姑娘是知恩图报之人,秦某救过姑娘性命,两次。不知姑娘该如何报答?”
渔夕抬眉笑道:“秦公子要雪墨以身相许还是要千金做赔?”
秦彦清凉的眸子一转,笑道:“想的美。秦某只不过是生活乏味,想出来刺激刺激。姑娘如果答应和我演这东方的遗世,本公子倒是可以考虑之前所欠之恩,一笔勾销。”
渔夕站了起来,嬉笑道:“公子说救了雪墨两次,雪墨就信了?公子还真会掐算。”
秦彦心道,这小孩长大了,记性还真不好。便随意笑道:“你头上的簪子里藏的37根牛毛针,别忘了,是谁教你的?仙姝神岛,没找到解药,有个
人自己想弄个鱼死网破,却没能炸的血肉横飞,别忘了,是谁改的机关设置。”
渔夕一愣,又是一惊,转而又是一喜,他的话恰恰证实了她方才心中所想,“哦!你是杂耍场给我银子的大哥哥。。。。。。你是那个脏兮兮的叫花子。原来是你!”渔夕一掌打在了他的手背上,他疼的叫了一声,脸上也还是笑意不减,惊的跳舞的姑娘们纷纷抬头望来。
渔夕收敛了笑意,轻轻触他衣衫,两人走了出来。
曾经,以为这些人再不会相见,没想到,在随后的日子里,他们会不经意的慢慢浮现。
秦彦伸开了图纸,他只指了一个地方,渔夕就明白了。原来,他是知道的,这个舞台的设计可以让她直通宁熙帝王入住的寝殿,渔夕不想他如此厉害,低头道:“瞒不过哥哥。”
秦彦微微笑道:“只可惜,宁熙是不会来的,据说他病的很重,根本无法远行,你不知道么?”
渔夕实在不明白,他好好的一个人,本身武功了得,弓马骑射这些又都是有练的,怎么身子就作贱的走都成难事了,不禁凝紧了眉头,轻轻叹气。本打算在他来玄北之时,还可以偷偷的看看他。没想到,他是不会来的。
转眼,到了大圣会之日,渔夕起的很早,玺君早早来了打了个照面,就有人来报说尚帝召唤,各国的帝王陆续赶来,他理当前去迎接。
秦彦是午饭过后来的,他一直埋头检查机关器械,用他的话就是说要保证所有人的安全,保证万无一失。
几十人在后台上忙着,远远的听到谈笑声,秦彦说尚帝陪着各国君王正在游览北国风光,渔夕抬头瞧了一眼,一个熟悉的身影,让她片刻失神。
她心里一动,声音竟然有些发颤,“那位负手在尚帝身侧的是哪国皇帝?”
秦彦微眯了眼,又垂下头检查着器械,笑道:“我的小师弟呀,花颜国。”
渔夕脸色微变,走到后台,开始走第三次过场。
晚饭过后,远到而来的嘉宾尽数入座,渔夕瞧了一眼台下那个人的位置,空空如也,顿时,心里也空空落落,难受的很。原来真如外界传闻,他没来。记得离别之日,他明明是好好的,怎么会无端的生病了?
容不得她多想,盛会的表演,开始了
马头琴声起,袅袅烟雾后,瞬间,灯火通明。幕后,青草丛丛,三五只白羊成群悠闲而过,只听下面有人小声问道:“你看,是真的么?是真的羊么?”
“是真的,你看,那羊走的多自然。。
八方英才聚安城 (四)()
台下的玺君望着舞台,侧脸笑道:“这个凤帝向来行事乖张,即使是国君聚,邀他前来。他也一直都是,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此次突然前来,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尚帝抚须微笑道:“朕早派人打听过他的身世。这个凤帝出生低贱,生母原只是一个花奴,到了七八岁才被花老太后接回宫里,那也是无奈之举。由于幼时颇受冷落,尝尽冷暖,他自不比旁人,美女江山都不放在眼里,却最爱钱财。朕已派人去贿赂于他,他收了朕的珠宝金银,是故当年很干脆的答应借兵让道。这次前来,多少也是收了朕送出去的请帖的缘故。”
玺君点了点头,只见舞台右侧,缓缓走过一人。坐在右侧最暗的下方,极不起眼的位置,向着尚帝微微点头示意。
尚帝满意一笑道:“来了。”
渔夕勾唇一笑,穿着漠北的服装,长长的黑编成了十几条细长辫,和着乐声,翩翩起舞。她一身描金红色衣裙,明眸皓齿地始终在舞台中央旋转,脸上始终挂着欢快的笑容。她螓蛾眉,细长脖颈微伸,旁侧的女子就将手里的小碗往空中一抛,她稳稳的顶在头上。而后,转身,摇动头上辫,辫同大摆长裙一起飞舞,难得的是,旋转的同时,小碗一只只稳妥地落在了她的头顶之上。
下面观看的众人不禁叫了一声好,尚帝满意而笑。
渔夕退幕的时候,余光瞟了一眼台下,玺君,尚帝,风流郎,思瑳瑳等一排的人都是眸间里或有喜悦或欣赏,而唯有一个人,那个坐在角落里的凤帝,灯光打不到的地方,手支下巴,腰身前倾,好似快要睡着了。
他垂一边,匆匆一瞥,渔夕并看不清其面容。
纵使这简单的匆匆一瞥,他身上那股莫名熟悉的气质还是让渔夕心里一惊,天下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人?他,到底是谁?
接下来是马术表演,马术之后,是北国生活状况展览的一个小剧。
再之后是南国姿,南方四季如春,一年百花盛开。表演的是百花仙子与杂耍,渔夕一边盯着台子,一面拆着头,这个杂耍需要利用舞台的移位,也是机关用的最多的一幕,她难免有些担心。
秦彦却是一直气定神闲,他早早换上了跳舞用的舞衣,懒散地靠在椅子上,渔夕这么猛然一瞧,竟看出来了点儿绝色倾城的味道。他对于上台表演,倒是心急的很。
渔夕笑笑,辫解完了,之后就是西方特色了。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