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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风华-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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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之后,一连两日,都是巧月宴请,冷峰碧的另外两个侍妾作陪。到了第三日,清流给墨夕整理完毕,三人在花园里散步,墨夕正看池里的红鲤玩闹。只见前方有一宫女盈盈走来通报道“凤后,今夜我家主人在兰华亭设宴,还请凤后准时入席。”

    “有劳姑娘。”

    待那个小宫女走后,渔夕凝眉转身看向清流,“这位宫女是哪个宫里的?”

    “太后宫中。”

    渔夕眸色一沉,手指抚上一层层薄薄花瓣,轻轻说道“妹妹,今日用罢午饭,帮我把墨夕交给醉轻尘。等我死后,这个孩子,交给我的师傅带大,一辈子不准下山。”

    清流一听这话,眼泪流了出来,叫了声,“姐姐。。。。。。“

    渔夕淡淡一笑,双膝一软,跪在地上,眼泪也流了下来,“清流,答应我。。。。。“

    清流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等到午饭用罢之后,清流带着墨夕从后门走的时候,墨夕回头看了一眼渔夕,甜甜叫道“娘亲,我出去玩了喔。娘亲,等我回来吃饭饭儿。”

    渔夕忍不住,唇上浮上一丝苍白的笑容。怕墨夕看见了自己流泪,只好用手虚扶了一下头,待墨夕离去,眼泪簌簌溅落。哭到一会儿,将眼泪忍了下去,上了脂粉,对着镜子淡淡一笑,又有谁看见那不可压制的伤心。

    墨夕走了,剩下的就是织络了。清流此刻将孩子带走,醉轻尘就可以腾出手来,现在救织络出来的也唯有他了。前几日给墨夕用画饼画的小画,如果醉轻尘看见了,他会明白自己的意思的。

    醉轻尘,不要让姐姐失望。。。。。。渔夕站起身子,看向窗外,醉轻尘的信号还没到,他是还没找到织络藏身的地方么?

    入夜,寿熹宫。

    寿熹宫是漠北后宫里最为气派的建筑,据说是尚帝为其宠妃真妃所建。因真妃在世时,极喜荷花,尚帝便为其开了这面人工湖,因真妃喜欢开阔视野,一望无际。尚帝便命人将其打通,只通关外长河。真妃离世后,这宫殿便被尚帝赐给了当今的太后,也就是前太子,鲁迪的母亲悦馨皇后居住。

    渔夕随着宫女的引领,走过石子小路,过了几处凉亭,只见桌案摆在湖边,绿荷嫩嫩,在暮春的夜色里也是极其风雅。顺眼瞟去,只见桌上已经入座的有丘海棠,鲁迪,冷峰碧,巧月,下侧还有几位穿着十分考究的贵妇人,再下侧就是几位乐师。

    渔夕对鲁迪夫妇微微点头算是行礼,回首时,见巧月正别有深意的望着自己,两人对视,相视一笑。冷峰碧的脸色在月色之下,更显的冷然几分。

    巧月嫣然一笑,道“凤后,还记得夫君常同我说,小王子与您幼时都是玩伴,如今聚在一起,何不饮上一杯?”

    渔夕淡淡一笑,“夫人心意难却,只是这主人还未来,难免失礼。”

    巧月掩袖一笑,一双如水眼眸顾盼生辉。眼光瞟到之处,只见两抹明黄一闪而过,渔夕见在座之人脸上并无讶色,心道,真是布的好局。待来人走近,渔夕方站起来行礼道“小女子谢太上皇太后设宴款待。”

    尚帝一揽胡须,微微笑道“凤后别来无恙,请坐。”

    待尚帝与帝后坐定之后,渔夕见尚帝神色无恙,瞟了一眼旁侧的太后,与当日来求自己的人真是恍若两人。心道,此人如此善于伪装,怨不得当日将真妃一把扯下来,死的如此惨烈,想来手段必然是不一般的。而作为真妃的儿子和女儿,一个当了皇帝,另外一个七公主远嫁番邦,这段仇恨就是如此罢了么?

    不,他们为了权利,暂时联手而已。意识到这一点,渔夕只觉得后背一凉,端的是毫无胃口,被湖面微风一吹,更是难受的紧。

    “凤后不远千里,为的是搭救我皇儿,本宫在这里敬上一杯。”

    鲁迪听闻此话,垂下头去。渔夕状似无意,微微一笑。

    太后凤目微眯,举杯望着渔夕。悠悠乐声想起,渔夕见鲁迪的脸色仍然是极其难看,又是淡淡一笑,微微饮了一口。

    玺君绕着湖面转了一圈,走到渔夕身后,笑道“如今聚在这里的都是对江山有意之人,不知凤后如此看待,可愿加入我们,于我们一起共赏这万里江山?”

    渔夕抬眸一笑道“帝王的意思是,如何赏?“

    妖歌执樽笑道“有三公子之才,妹妹之谋略,何愁江山不在我们手里呢?”

    渔夕悠然笑道“姐姐说的是九州一统?”

    巧月一杯饮尽道“凤后是何等聪慧之人,何必困在一个情字之上?”说完之后,盯着冷峰碧道”你说是么,夫君?“

    冷峰碧转动着手里的白玉瓷杯,不置可否。

    渔夕转而问道“夫人,你想要什么?

    “山河。”

    渔夕嘻嘻一笑,对着风,眯起了眼。。

玉横管一声吹裂(一)() 
浮云遮月玉纤横管,一声吹裂。

    几人正在湖边说话,忽见一人于月下沧浪踏步,敛袂而行。似佩摇明月,若衣卷青霓,在座之人心神无不一震,其悠然踏步之时,颇有逍遥御风之色。

    远远望去,渔夕心道,此人出场做派倒有些像老贱人。难道是老贱人出关了?

    及到近处,渔夕心神皆荡,手指不紧,琉璃盏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他,终于,还是来了。一个人。。。。。。

    其它在座之人看清他面容之后,忽临大敌,气氛变得压抑非常。

    宁熙仰望日月星辰,淡淡笑道,“上古八千岁,才是一春秋。无穷天地今古,人在四之中。造化何其玄妙,笑人世,苍然无物。你我在此谈霸业千秋,岂不虚空?不若就此良辰美景,请美人醉吟风月。”

    说罢,也不顾及众人所想,直走到渔夕身后,抱着她,握着她的手,提了酒壶,顺势倒入口中,说不出的姿态优雅,风流天成。

    “莲哲渔夕,你,想我了么“他低头,当着众人的面,毫不避讳的问道。这也是第一次,他当着众人的面,直呼她的名字。

    话还未说,眼泪已经哽住了咽喉,她无时不刻时时刻刻都想她也可以像一个正常的女子一样,有丈夫的庇护,有夫君的疼爱,仰头的时候,他就是他的天,她可以是一个小女孩,被他如此对待。可是她,不能。她,低头,没有说话,两滴眼泪滚烫,扎上他的手背上。

    巧月微微一笑,正要喝酒,被冷峰碧抱入怀里。

    “哎呦,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卿卿我我!”

    渔夕茫然抬头,只见一男子作青衣,一样的从湖面踏浪而来,翩翩然的落在身侧,一脸坏笑的正望着自己。

    “师父,你。。。。。“

    清越扫了一眼众人,自顾的坐了下来,捡了一个果子吃了,又瞧了两眼众人。嘿嘿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儿,不就是为了一大块土地么?就想将我徒女婿射杀,你们也真是。尤其是你三小子,你存的什么心思?”

    冷峰碧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抱着巧月的手紧了紧,冷然道“我们的事,师父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清越挑眉一笑,自带三分邪气,“本尊不管你们俗事也好,只是我的爱徒。。。。。。听说被你们给囚禁起来了。本尊的徒儿,自然是由本尊带回的。”

    此话一出,全场气氛更加紧张起来,大有剑拔弩张之势。一股萧然冷绝气势铺天盖地而来,在座之人只有丘海棠和太后不曾习武,两人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半扶着桌案,势要倒在地上。旁侧之人,连忙伸手去扶。

    渔夕心道师父从不曾如此多事,即使事关醉轻尘与自己,也从不会惹了他的慈悲之心,今日为何插手俗事?

    清越只看了渔夕一眼,邪邪笑道“去,弹琴。”

    渔夕似有所悟,走到一琴师身侧,低头弹了起来。那琴声极其低缓,似有若无,搀和着淡淡花香,缓转而来。周围之人不禁将心思都移在那琴声之上,听的也略觉惬意。清越微微一下,对着宁熙说道“小子,来一局?”

    也不等宁熙回答,清越广袖一扫,从口袋里掏出些许棋子。在桌面上随意扣了下去,宁熙瞟了一眼渔夕,这才走到桌案边,似乎毫无兴趣,细长食指轻抚下巴,随意落了一颗子。

    这子一落,琴声一紧,只听“呜”的一声,坐在上席的太后兀地吐了一口血,周围瞬间都染上了一股血腥之气。

    “母后?”鲁迪从桌位上慌忙起身,正要上去问个究竟,只觉一股大力从后背往前一推,头有些发晕,站立不稳。丘海棠欲要伸手去扶,只听宁熙叫了一声“闪开”,将他两人一起往后一拨,手里的一颗棋子打向虚空。原本淡淡薄薄的夜幕,竟然被那棋子一击,冒出一股黄色金烟来。

    宁熙望了望桌上的棋子,微微笑笑,脸上却有一股傲然之色。

    “师父,该你了。”

    清越哈哈一下,捻起一枚棋子,打在西北方位,却是没有任何反应,那棋子径直落入了湖中。

    宁熙转身抚了抚渔夕的头发,极其温柔的问了一句,“还受的住么?“

    渔夕未曾说话,只是依然专注的弹琴。等他话音一落,五指一轮之后,大拇指连摇数弦,风起,云散了些。

    这时,一青一白两道光影,数枚棋子一连并发,打在空中,只听一人叫了一声“开”,棋子在空中尽数炸开,化为齑粉,一股散落。丘海棠与太后两人倒在湖边,大声的喘气。巧月勉强打坐,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来。只是,下面作陪的夫人与乐师都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血从他们的口鼻早就流了出来,看起来,已经气绝多时了。

    月色下,一女子作大红衣衫,从暗处走了出来,拍手娇笑道“好一个,花下抚琴,对月落子,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的破了本公主的月下盅。既然如此,不知道。。。。。。“

    这女子原本清丽的容颜画了厚厚的妆容,笑起来竟然有几分惨然。她自顾地笑了一会儿,停顿之后,望着玺君,说道“不知道,哥哥,他们是否也能逃的出群狼围呢?”玺君脸上露出一股奇异神色,转而变成淡淡的冷漠之色。

    七公主笑笑的从腰间抽出一支玉色笛子,呜呜的吹了起来,她这人也是奇怪,就只是笑笑的围着太后吹奏,太后的眼神忽然变得昏暗不明,转而又是惊恐失色,大叫道,“鲁迪,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鲁迪明明站在太后身前,却不知他母后为何如此惊恐,见她疯狂一样的叫喊之后大哭了起来,四肢乱舞,头发也散了,“不要,不要。。。。。。“

    ”紫竹,你这是在做什么?“尚帝显然很是生气。

    七公主看了一眼她的父皇,吹的更加欢愉。鲁迪不明所以,他那里知道,七公主刚才围着他母后之时,已经在她身上下了毒,后面又用笛声唤起毒性,太后所见皆是众狼围睹鲁迪,眼见他被撕扯的四分五裂,血肉全无,只剩下森森白骨。

    。

玉横管一声吹裂(二)() 
太后实在承受不住这痛苦,拉着身边的尚帝哭喊道“求求你,救救皇儿。我不再争了,我不恨你了,我不再那么傻了,你救救他,救救他,好不好?”

    眼前的太后鬓发散乱,心智几乎全无,哪还有曾经半点国母的样子。尚帝欲要扶她起来,她跪着哭道“我其实早明白了,我不该恨她们,不是她们夺走了我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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