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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风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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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卿始终是淡淡笑着,和煦春风般,盯着她的眸子,一直看进她的心里。他的眸子里,有一股幽深,烟雾般,将她整个人罩在里面,无所遁形,她只觉胸口一窒,几乎要将莲哲渔夕的身份告诉于他。他却在此时,移开眼眸,放开了她。

    如果,不是他的天生帝王之尊,不是他一惯的为人清冷,她真的怀疑,他也曾住进了芳菲苑,练习过看眼。再看他时,他依然笑的云淡风轻,闲闲的把玩着手里玉杯,淡淡说道:“你,又是谁?”

    渔夕从未想过欺瞒任何人,尤其是他。她起身,眼巴巴的望着他,笑问,“三哥哥,我是十一呀。我进宫之后,你,会想我么?”

    墨卿忽然停止了手里的动作,凝眉望着眼前的少女,她才十三岁,她的心思,他从遇见她开始,就觉得难以琢磨。当然,他从不需要费心思去琢磨任何女子的心思,他的心,早已淡漠了,不是么?江山社稷,才是他,应该的,心之所向。

    世上的事,与他,除了生死,无关大事。只是她,忽东忽西的,让他抓不住北,罢了。

    见他不说话,渔夕又笑道:“三哥哥,都说是相由心生,你看我,读了这么多书,人又如此和善,你说我美丽么?”

    他淡淡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漫漫春光都敛入他深邃眸心,却灼灼其华,忽而一笑道:“此相非彼相。”

    渔夕自然瞧不出他这许多心思,心道,“只怕此心非彼心才是,”只见他起身,淡淡一笑道,“十一,酒喝了。我先走了。”

    渔夕盯着刚刚还被他握在他手里的白瓷杯,这个笑她不喝酒的人,从来到现在,连一杯酒都没喝尽。

    望着他春日里的背影,渐行渐远,渔夕的唇上开出一朵朵大大的花儿。手里拈起一颗棋子,轻轻一跳,就落在了亭子处的栏杆上,晃悠着双腿,笑嘻嘻的望着远方的秧田。

    “姑娘,今年的秧苗已经插下了。”

    渔夕回头,见织络正笑盈盈的望着自己。

    “织络,前些年去南方,弄的是双季稻吧。”

    织络轻轻淡笑道,:“姑娘好记性,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呢。”

    渔夕笑道,“说我记性好,我且考考你记性如何。你还记得我之前写的一首有关稻香的诗词么?”

    织络点头笑道,“当然记得。”

    渔夕从栏杆上跳下来,一路顺着湖心亭,朝后面的谷香村走去。

    织络跟在后面,嘴里念道:“

    忆王孙。夏望

    夏徐迆迆柳丝长。

    十里荷塘稻花香。

    又笑今秋粮满仓。

    勿慌忙,

    掖好长裙好下秧

    渔夕拍手笑道,“正是这首。”

    织络念到最后一句,也觉好笑。笑了一会儿,问道:“姑娘,真的要进宫么?”

    白衣轻盈,拂过石桥绿萝,如一缕淡淡云烟。

    渔夕笑了笑,“心事总是要了却的。”

    两人来到秧田,嫩绿秧苗的田里,星罗散着几个家丁,扛着铁锨在看水。见渔夕来了,纷纷行礼。

    莫说家里人,就是居住在这后面的农夫,也都是认识她的。他们大都是看着她长大的,刚来园子那会儿,人人都笑说一个娃娃能成什么气候。没想到,短短几年,这个女娃娃不但将园子扩了,让醉家一举成为天下首富。还栽花种树甚是好看,顺着原来的瀑布,弄得又是水呀又是烟的,每次进到园子,都如同步入了仙境一样。

    偏偏这小娃娃嘴又极甜,逢人就叫的蜜蜜甜,从来没有小姐的做派,待人又极为亲厚,更何况还是医仙清越的徒弟。附近家里基本都不用去看大夫,只要这小娃娃在家,基本都是给看的,钱也不收,瓜果点心倒是从来不推辞。只是,人人都知道,她有顽疾,哪怕是天下第一的医仙,也无可奈何。

    这两年未见她,再见时,她倒是变成一个真正的姑娘了。

    这园子里的人都叫她姑娘。

    “我进宫之后,让醉轻尘回来,这里,迟早都是他的。”渔夕前面走着,笑笑的对织络吩咐道。

    织络满口应道,“好,”对这个嘻嘻笑笑的主子,她,多是有些几分敬怕的。

    目光微微一停,渔夕轻扬唇角,半是嗔怒半是嘻笑道,:“办了这件事,你就回去吧。要不关奇表哥该来找我麻烦了,我可不想做什么棒打鸳鸯的坏事。这里毕竟是你的娘家,以后,要以夫家为重了。”

    织络低头一笑,羞道:“姑娘。。。“(。)

也学他人入宫门() 
渔夕有了小汤子的帮忙,很快,顺利入宫。在第四轮秀女大选的时候,淘汰出局,无缘后妃,直接入宫选为女官。

    后又在春秀宫里学了一个月的宫廷礼仪。渔夕本就聪慧,也都牢记于心,只是千般拘束,度日如年。不想,这里原来是没有休息的日子的。听教习的姑姑说是四月初八了,偏偏被锁在宫墙里,****对着柳絮鲜花,渔夕不禁猜测,宫墙的另外一边应该有个湖畔罢。

    这日黄昏时分,小汤子来接了渔夕,安排她住在偏殿里,这个偏殿却比整个春秀宫都要大。渔夕收拾好,这才看到身后站着一个圆脸的少女,细长眉眼,极为和气。

    小汤子拂尘一摇,道:“这位是侍候皇上笔墨的平遥姑姑,以后,请姑娘跟着平遥姑姑学着宫里的规矩。一个月还太短,教的东西始终是不多。姑娘进了宫,不像在家里,事事还需谨言慎行。听江大人说,人称姑娘小十一姐儿,打从今起,姑娘就请记得,宫里只有十一姑姑了。”

    渔夕弯腰行了个礼,笑道:“奴婢都听公公的,以后,还需要多向平遥姐姐与公公多多请教才是。”

    小汤子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渔夕与平遥相视一笑,四目相对,两人不约而同生出一种感觉,似曾相识。

    平遥拉了她手,笑道:“快起来吧,妹妹,你我都是服伺主子的人,并无高低之分。”

    小汤子走后,平遥帮着渔夕收拾床铺,两人偶有笑语轻闻。

    罗帐重帏,一层层,随夜风卷起。

    平遥笑道:“妹妹随我快去用饭,待会儿主子要回了,你我二人还要侍候主子用饭呢!”

    渔夕奇道:“平遥姐姐,我们不是侍候笔墨的女官么?怎么还需要侍候御膳呢,那不是宫女儿干的活儿么?我在春秀宫里,教习的姑姑也是这样说的,说是女官和宫女儿职责不一。”

    平遥笑道:“教习的姑姑说的也对,前朝都是如此。只是,当今的主子,提倡节俭,我们女官既要干女官的活儿,又要做宫女儿的活,就连贴身宫女儿的活也都要一起做了。”

    渔夕斟酌了一下,心道被骗了,苦着脸,叹气道:“皇上这哪叫节俭,三宫六院那么多妃嫔,皇上怎么不少娶一个?一个宫女的月银和一个妃嫔的月银怎么算,也要差很多呢!”

    平遥眸子微张,大惊。小声说道:“妹妹,这是主子的事,你我做奴才的,评论主子就不对了。要是让好事儿的听了去,可不得了。”

    渔夕应了声,笑了一笑。跟着平遥去草草用饭,还未用罢,就听小太监来报,说是万岁爷回来了。

    渔夕还没吃饱,就急急的跟着平遥走到乾阳殿去。刚进到殿内,只觉殿内空旷之余,透着一股冷窒。心中顿觉万分压抑,也不敢抬头,随着平遥跪地请安。

    一双绣金龙的明黄靴子顿了顿,停了下来。渔夕眼眸滚动,只看到两个脚后跟,抿了抿嘴,想来皇上是背对她们的,向来胆大的她,吓的气也不敢出。半响才听到两字,“免了!”渔夕从未想到,世上竟然有如此动听的声音,凉薄空灵,威严冷彻。

    渔夕低着头,跟着平遥,行到衣柜处。见平遥挑了一素黄衣衫,伸展,那前方之人细长手指一挑,接了衣衫。他食指上的一个硕大的宝石戒指,发着淡淡华光,渔夕一眼就认得这个是上好的孔雀绿,心里快速划算了一下市场的价位,心道,皇家真是有钱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天之财,莫归王有。

    只是,墨卿哥哥,你还戴这样的戒指么?虽然所有信息都已明了,她还是紧张甚至是害怕的,手心里渗出一层层细汗来。

    谜底即将揭晓,她的心,开始狂跳。

    愣神间,这边皇上已经换好了衣服,小汤子把朝服接了过去,平遥就低头过去给皇上整理衣摆。渔夕也学着样子在皇上后背整理起来,只是皇上较高,渔夕虽然已是较高,但仍只及皇上肩头。又加上素日都是釆耳照顾自己,这七八年来,养尊处优惯了,也没伺候过人。只好踮起脚尖,冷不防呼吸不匀,吹的皇上脖子发痒,身子一僵,偏到一边。

    渔夕,一个扑空,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龙颜大怒,屋里吓的跪倒一地,只听那个高高在上的声音冷言道:“笨手笨脚的,拉出去打两个大板子。”

    渔夕连皇上的脸也没瞧见,屁股却被打的生疼,打完后,还要扭扭咧咧的回来继续当差。当下心里觉得这笔生意很是不值,正想如何找到江大人,却巧迎面碰上江子故过来请安。

    渔夕瞧见了他,一把抓住他衣袖。江子故吓的连忙退到隐蔽处,额头小汗直冒,小声道:“姑姑,汤公公没有告诉你要谨言慎行么?你这样在宫里抓住一个男子的衣袖,被旁人发现了,你我都要被罚。重者,有可能性命不保啊!”

    渔夕嘻嘻笑道:“有那么严重么?”手却扶着腰,纤眉紧蹙,屁股火辣火辣的生疼。

    江子故极为意外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宫里的女子,除了太后,太妃,都是皇上的女人,微臣是万万不敢犯上啊!”

    渔夕不便捂着屁股,只好依然扶住腰,皱着眉,咬齿道,“江大人,当初您可不是这样说的啊!”吸着气,歪着唇色道,“这个皇帝太喜怒无常了,你看把我打的。这生意,本姑娘想了想,还是不做了。那八十万旦粮食,算醉家孝敬给皇上了。还请大人想个办法,让我快些出去才好!”

    树叶微动,脚步声渐近,江子故不着痕迹的闪开三步。

    小汤子打了一个千儿,道:“江大人,您在这里呢,主子这会子要见您呢。您啦,快快进去吧!”

    江子故只得小声道:“再过一个月,我想办法帮你弄令牌,你可以回去两日。”

    渔夕这才放了他,心道,不是说可以出去四天么?见平遥向她招手,渔夕扭捏过去,问道,“姐姐,不是说皇上要用膳么?怎么又要见江大人?”

    平遥笑道:“皇上估摸是已经吃过了,皇上要见谁,不是我们奴才该讨论的。你先休息下,我去准备好茶水,待会儿江大人走了,皇上又要批折子了,你可要过来学着研磨。”

    平遥转头,见她一副莘莘模样儿,唇角一扬,对她微微一笑,问道:“还疼么?”

    渔夕乖乖垂头应是。

    平遥含笑步入侧殿,目光微微一停。

    好棋,才刚刚落子。(。)

又遇海棠领韶华 ( 一)() 
轻扬唇角,垂下眼帘,微微摇头后,皇帝脸上笑意略深。宁熙指了指殿门,江子故会意,转身就去把殿门关了。

    宁熙这才问道:“刚才那丫头,都和你说了什么了?”

    江子故极擅察言观色,心道:“单凭醉家的如今的地位,主子也不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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