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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在崩-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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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呈亦莫也不理会人的话,步步靠近,伴随着脚步的靠近,透过破败房屋中挤进来的光线,呈父看清了对面人的模样。

    “是你这个小王八蛋,”一见到人的面貌后,呈父立刻有了底气,张嘴就骂。

    “你这个小兔崽子,竟敢躲到老师家里去,看劳资今天不打死你。”说着跟往常般拎着拳头就上前。

    就在他拳头即将落于人面的那个瞬间,呈亦莫身子微偏,扑了个空的呈父一个趔趄,狼狈的差点直接跌倒,就在这时,身侧的呈亦莫抬脚,狠狠的踹在了男人的后腰处。

    犹如遭受高速行驶的汽车的撞击,呈父整个人呈直线跟炮弹般的飞出了,嘭的一声巨响中直直的撞毁了一大堆的桌椅板凳,一时间惹得屋内飞尘齐扬。

    倒地于一堆狼藉中的呈父,只感五脏六俯好似移位般的痛楚,张口就吐出了一大口的鲜血与几颗带血的牙齿,紧接着就是蜷缩着捂住肚子痛苦的呻吟声。

    看着狼狈的男人,呈亦莫眸中没有半分情绪,踩着光影忽明忽暗的步子缓慢靠近地上的人。

    呈父看着分明是同一张脸,这刻却仿若换了个人的呈亦莫,拖着血迹斑斑剧烈疼痛的身体,本能的往后艰难的移着。

    “你你你想干什么。”

    呈亦莫也不回他的话,就这么一步一步,直至将人彻底逼的无路可退,抬脚丁点不怜惜的踩在了人的胸腔之上。

    “你对老师做了什么?”冰冷的声音回荡在寂荡的昏暗,宛若死神镰刀架于脖颈的寒。

    地上的呈父因恐惧,剧烈的哆嗦着身体,“只只是一点迷药而已。”

    脚下的力度却是寸寸收紧,“会伤害到老师的身体吗?”

    胸膛上仿若是压上了巨山般的痛苦,让呈父口中的血再次不断的涌了出来,剧痛与惊恐令他大叫的回道:“不会,不会不会伤害到他的。”

    果然话落,他感觉到胸膛前的脚抬起慢慢收了回去,然而,他的庆幸还没有维持短短的一秒,‘咔嚓’的骨裂声夹杂着凄厉地惨嚎自男人嘴中传出。

    剧烈的疼痛使得他本就微显佝偻的身子蜷缩了起来,似卑微的乞者,男人圆瞪着双眼,额上冷汗淋漓的看着对方踩着他的左手下,鲜血如泉般源源不断的溢出。

    呈亦莫就这么踩着人的左手,细心的点点碾碎脚下那双手所有的骨头。

    “疼吗?”轻语的漫不经心。

    “疼疼求求你放过我。”他的每个声调都在发抖。

    就着这般的环境,呈亦莫扬着清澈的眸,脸上绽放开一个笑容,诡异而阴暗。

    随之,他道:“疼就对了,因为你当初打我时,我也很疼,我当初也是这般,求求你放过我,可是。”

    咔嚓——!!!

    啊——!!!

    左手臂骨头齐齐而断,寸寸碾压粉碎。

    “你当初并没有放过我。”

    一场如炼狱般的酷刑,呈亦莫就这么缓慢的寸寸碾碎地上男人全身上下的骨头。

    地上的呈父早就因疼痛昏迷了无数次,可却又被更为剧烈的疼痛所折磨醒,他不再叫着求呈亦莫放过他,他只反反复复地叫着一句话。

    杀了我,杀了我,求你杀了我。

    将对方最后的一根腿骨碾碎,呈亦莫站在早已是呼吸微弱却是一直唤着三字人的身边,轻声道:“想死吗?”

    地上早已是看不出原形,已没有力气再说话的男人眸中,迸发出一丝光彩。

    “那么到底是谁,让你监视我,如果你告诉我真实的答案,我就让你死。”

    原来,你一直都知道么,呈父张着无力的嘴,蠕动了两下。

    咔嚓,胸腔塌陷,地上的男人终于闭上眼。

    昏暗的房间中,呈亦莫唇中发出诡异的笑声。

第147章 论拿对剧本的() 
将视线收回;缓缓移向不远地面倒地青年的身上,呈亦莫面上的诡异瞬间全部褪变的丁点不剩下,留下的惟有情深的炽热与露骨的痴迷。

    小心翼翼的将人从地上抱起,怀中闭眼安详的他;仿若是天际边小憩的天使;哪怕是浅眠周身也带着圣洁的光。

    屏息温柔的覆盖上自己日思夜想的粉唇;细致缱绻舔舐亲吮;长舌滑入;纠缠汲取;如一张严密的蛛网将猎物包裹,慢慢一寸寸的占据着他的身与心。

    短促的喘息带动体内翻滚的情潮;热浪于心间如波涛般袭进。

    不够;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想咬上去,想将吻落满他的全身上下,彻底将他点丁不剩的吞吃入肚;直至与自己合为一体。

    唇齿的掠夺;时而的粗暴,时而的温柔;游走的全身上下,埋于白皙颈窝的反复舔舐;如恶狼般想留下专属印记的本能与仅剩不多理智的阻止。

    情潮得不到纾解;双目亦红的人张开了眼;露出偏执如墨般的眸。

    现在还不是时候;若想拥有怀中这人,惟有末世。

    褚景然本以为自己转醒后,定是会在哪个废旧的房间,却未料竟是在医院,侧头,他就见床边正撑着肘打瞌睡的呈亦莫。

    不想吵人休息的褚景然动了动,却不料还是惊动了身旁人,呈亦莫几乎是被惊到跳了起来。

    “老师,老师,老师。”

    这完全是反射性的动作与迷糊不清的现状让呈亦莫揉了揉眼睛,手刚放下,就对上了床上睁眼正看着自己的人。

    四目相对的瞬间,褚景然就见分明方才还好好的人眼眶一下子红了,跟个委屈的孩子似的眼泪啪嗒一下就掉出来了。

    “老老师。”

    卧卧槽,这圣母主角是水做的吧。

    褚景然立刻坐起了身,将人拉到病床边,安慰道:“别伤心别伤心,我没事。”

    呈亦莫往人怀中一扑,在人怀中边抽泣边道:“吓死我了,我以为老师你不醒了呢。”

    “好了,没事了,别担心。”话到此处褚景然又道:“我怎么会在医院?”

    呈亦莫颤颤的音腔自怀中传来,“医生说是路人发现老师您昏倒了,打的急救电话,最后医院通知我,我才过来的,您怎么会昏倒,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褚景然心中一番思虑,对着人道:“可能是中暑了,现在已经没事了,不要担心。”

    “嗯,只要老师你醒过来,只要老师你没事,就好了。”

    埋于人怀中呈亦莫张开晦暗如墨的眼,距离末世只有一个月了,到时候枫清肯定会来跟他抢老师,他或许该行动了。

    老师,我已经在你身上打上印记了,所以,你只会是我一个人的。

    迷恋的浅嗅着人身上的味道,呈亦莫脸上染上两分别样的嫣红,老师的味道,好喜欢好喜欢,怎么都闻(舔)不够。

    午夜时分,萧索的开发区街上人烟稀少,昏暗的路灯洒在道路两旁的树上,偶尔车辆驶过,树影摇曳颇有两分稀拉清冷。

    一个身形微胖西装革履的男子浑身散发着酒气,摇摇晃晃的走在人行道上,明显是酒喝多了。

    今日李正开心啊,遇到个豪爽的客户谈成了笔大单,陪客户喝了不少酒,为了留住这个长期客户,再想到接下来几个月的工资,他就算是喝到住院也得喝啊。

    走了一段路,李正只感胸膛内酒劲上涌,扶着道路旁的树吐了个稀里哗啦,寂静的街道上就惟回荡着呕吐的声音。

    终的在近一分钟的时间后,将胃中酒精吐了大半的他意识也稍微回笼了一点,就着这扶树的动作他看了看腕表,凌晨一点,好晚。

    李正家住开发区中新建的小区,位于这条主干道的后面,若沿着主干道走,差不多还得走半个小时,但若是直接穿过这片在建的工地,时间能缩短近三分之二,差不多十分钟就到了。

    想着家中方才来的电话,李正胡乱的抹了一把嘴,打算着抄小路回家。

    刚靠近工地,李正准备从未锁紧的缝隙中钻过去时,黑暗中忽的响起一个冰冷地声音。

    “如果你不想死,就走主干道回家。”

    这蓦然响起的声音吓的李正一个激灵,全身汗毛直竖地猛然转身,视线所及就是不远树影下,是一个全身隐在黑暗中,看不清轮廓与五官的男人。

    一见是人,李正心中长噤了一口气,恶狠狠地瞪了暗处人一眼,啐了句神精病后就钻进了工地之中。

    暗处的人也不再劝他,他就这么冷冷的对方钻了进去,看着对方微有踉跄的步伐在视线中消失。

    他会回来的。

    过了仅不到三十秒,工地中蓦地传来声巨响,紧接着就是金属器材碰撞的乒乒乓乓的声音,足足过了近一分钟才停止。

    工地中,李正惨白着张脸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在仅距他不足十米之距的位置,一个施工台全部倒塌,臂粗的钢筋横七竖八的掉了一地,高空落地,剧烈的撞击中,竟将旁边足有近拳头大小的石头砸得粉碎。

    看着这幕,瘫坐在地上酒被彻底吓醒了的李正,全身都不停的哆嗦着,若他再多走哪怕两步,这钢筋可就全部要砸他头上,他脑袋可就得跟那石头是一个结果了。

    他艰难的咽了一大口唾沫,一边庆幸着自己还好晚了两步,一边哆嗦的爬起身,可就在行动到一半时,忽的他脑海中蓦地冒出方于大门前时,男人说的那句话。

    如果你不想死,就走主干道回家。

    若不是方才对方说了这么句话,被吓到的自己脚步停留了那么一会,那自己

    李正打了个寒颤,手脚并用的爬起来,狼狈的冲动了大门口,抬眼就见到了暗处全身隐于阴影中的男人。

    想到方才恐怖的一幕,他夸张地噗通一声跪在了人面前,连连赔罪,“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师,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人一般见识。”

    别怪他这么夸张,李正可是见过不少这种灵异诡谲之事的人,他也知道这世界有很多事情都不能用科学解释,有些能人就有这种未卜先知的能力,这种人只能与善不能积恶,可若能抱上这么个能人,那么,他以后何愁不发。

    至于骗子,李正压根就没往这边想,自己就是个普通小职员,对方想骗应该也去骗其它大老板,且从小他在寺庙算命时,一个得道的高僧就曾告诉他,他三十岁前会有一场血光之灾,而再边两个月他就三十了。

    呈亦莫见着这虽有别于未世初见时,他出手救下对方,却极为熟悉的跪地感谢画面,眼底划开一抹冷嘲。

    若不是自己现抽不开身亲自筹备暗中之事,怎么可能会来凑一脚末世后经常被对方挂在嘴边念叨的大难不死。

    左不过这次这个白眼狼死不了,自己还不如顺理成章的利用一番。

    正在李正给人赔礼不已时,忽的,一张银行卡掉到了他面前的地上,他动作一顿,就听声音自暗处传来。

    “听清楚,我有一件事,要交给你”

    也不知是不是晚上水喝的太多,睡的迷迷糊糊间,褚景然给一阵尿意憋醒,起床去了个洗手间,刚准备入睡,忽的敏感的听到家中的大门好像是被人给打开了。

    有小偷?

    念头闪现的那刹,床上准备再次入睡的褚景然蓦地睁开了双眼。

    将事情处理完的呈亦莫轻手轻脚地进了客厅,合上大门。

    现在他已经把棋布下去了,只待末世的降临,只待枫清的出手,想到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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