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捺了下来。
“当时他误入了七阶魔兽的领地;我远远看去魔兽发狂在攻击他,那般情况下我才离开;哪知他在七阶魔兽攻击下还能生还。”
“那你不会等他死了再离开么?我给了那么多灵石给你;都是白给的么?”
听闻这般;女子方才还有的表面功夫也冷了;看着对面的左堂玄道:“那可是发狂的七阶魔兽,堪比修真界出窍大能,等他死了,我还能离开么?你付的那些灵石好像还不够我去送命吧。”
瞧着对面左堂玄被自己一激又要发怒,女子心中不屑,就这般还想当苏长老的徒弟,果然是白日做梦。
只是想归想,问题还是要解决,她话毕语峰一转道:“好了,我知道这次是我的过错,收人钱财,只是现在人既然已经回来,我们就该想想怎么才能置身事外。”
左堂玄一愣,“置身事外?什么置身事外?”
见他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通,女子更为不屑,只是再怎么内心不屑她也不敢明说,故耐着性子解释。
“宗规有令,同宗弟子无论身处何处,不得自杀残杀刀剑相向,若不然废尽修为逐出本宗,这条铁律任何人都不得违令,身为天衍弟子,我暗中为你出手击杀同宗弟子就是犯了大忌,他死了倒是好,死无对证,但现在是,他回来了”
女子似笑非笑的道:“别忘记了,他也是亲传弟子,懂天衍剑诀,虽然我杀他时用的是其它的剑式,可下意识的举动与其它却不能保证将来他不认出来,若他知晓是宗中之人想杀他,呵,你猜他会第一个想到谁?”
想到谁?举宗上下,跟萧玦之间不死不休最大的敌人不正是左堂玄么。
想通此点的左堂玄瞳孔一滞,女子接着道:“一旦他将途中遇袭之事告知苏清望,那么苏清望必定彻查此事,而苏清望一旦出面,那么这件事就会闹的不可收拾,所以现在”
“怎怎么办?”左堂玄这下是彻底六神无了主。
这次事件也是他未告知左玄之自己暗中行动的结果,原以为找个金丹后期的定是百分之百能结果了萧玦,却不想闹成现在的这般不好收拾,甚至是极有可能引火上身。
从小生于于天衍宗的左堂玄自然是知道天衍宗规有多严,若这个罪名一旦被扣下,哪怕是左玄之也保不了他。
见他终是懂了其中的厉害关系,女子眸中阴戾的杀意一闪而逝,“先出手为强!”
左堂玄动作一怔,侧头道:“你指?”
未回答他的话,女子反而看着左堂玄道:“一直以来你都想做苏长老的弟子,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做他的弟子这么简单?没有其它?比如你喜欢他?”
左堂玄脸腾的一下全红了,看着女子眼中尽是惊慌与难见的羞涩,“你你你。”
女子粲然一笑,“别紧张,苏长老不仅容貌天绝,资质更是一等一的出彩,被爱慕这不过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这天衍宗内弟子不说全部至少有近半都怀有同样的想法。”
有了女子的这话,左堂玄眉宇间的提防少了几分,落寞的道:“可是他不喜欢我,我甚至知道,以后他也绝不会为我动心半分,想做他的弟子,不过只是想离他近点,至少那已经很难得了不是么,可是”
眸眼一厉,“萧玦毁了我所有的计划,因炎萧玦,他重伤了爹,甚至对我刀剑相向。”
十一年前那冰冷若霜的一幕,左堂玄这辈子想必都是无法忘记,心悦那人挥剑而来,那道凌厉的剑花不仅是伤了他的身,更是伤了他一直小心翼翼捧在手藏在心的那份,从不敢宣之于口的感情。
这些年,他恨萧玦,不仅是因为对方抢了他的位置,更是因为那一幕,那一剑,那人两种截然相反的态度。
一人的挥剑相向,一人的小心呵护的翼翼。
想到当初那人躬身抱着受伤萧玦转身的背影,左堂玄眸中恨意剧烈翻滚。
萧玦!!!
自空间戒指中拿出一方手帕,女子将手帕拿到人面前晃了晃,道:“认识这个吗?”
左堂玄随意瞥了一眼,立刻认了出来,随即大喜。
“这是他的手帕。”
话毕,他反射性想伸手去抢,然却扑了空,那方手帕已被女子收了回去,被如此戏耍,左堂玄脸立刻拉了下来,不乐意了。
“你什么意思?”
女子笑笑,“别生气别生气,想知道我这东西是从何而来么?”
左堂玄见她这般,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难道”
“没错,正是从萧玦身上无意掉出来的,具我所知,苏长老性子冷清,是绝不会将这种私物赠予他人,那么这手帕的由来”
话落未落,随意的卷了卷这触感极佳的手帕,女子笑的莞尔又多情,“你说这萧玦为何要将苏长老的私密物件,于胸前贴身携带呢?”
为为什么
结合女子方才的一席话,想到某点的左堂玄呼吸一紧,难道
猛的侧过头,“萧玦竟然他敢!”
女子掩嘴娇笑,“咱们苏长老不愧是修真界公认的绝颜天资,哪怕是自家的徒弟,也是难挡其若雪如冰的魅力啊。”
将手帕放予对面左堂玄的手中,女子意有所指的道:“这条手帕换得那未完成任务的万千灵石,足够么?”
左堂玄狰狞一笑,将手掌蓦地收拢,一字一句道:“足够!!!”
萧玦,这次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交付完任务回了云凉峰,萧玦将鞘中泓水取出,历经了近三年的打磨,泓水比起当初更为凛冽,锋芒毕露不输光华。
淋漓灵泉冲洒中,沐浴在阳光下的剑刃上折射出一阵刺目的寒光。
‘你们这些修真者真的是很是迂腐,修真岁月本就磨人,求长生不讲随心所欲,反而制定出一大堆的条条框框约束自己的身心,修真又是为何。’
萧玦拭剑动作不停,残魂接着道:‘面对喜欢之人,你小子不仅连心意不敢表,就连’
面对意识中的喋喋不休中,萧玦半点不为所动,他虽然不知晓这残魂生前为魔界哪位大能谁,但却能明显的感受到,对方很不好对付。
最简单的例子就是被烙印为附后,刚从云梦泽林出来,竟然能在他与人战斗时干扰他的意识。
虽然只是小小的一次干扰,却让他曾点命丧那不明来袭的敌方剑下,后来多次教训后,除开话多了点外,它也再无其它过份异动。
可即便如此,萧玦却不敢有半分松懈,他要想办法尽快将自己意识海中的这颗清除掉。
与此同时,碧流殿中的褚景然却是收到了来自宗主无悠的传信玉简,对比起以前玉简中只有来个字,速来。
看完这简单的两字,褚景然起身往主峰而出,刚出碧流殿就看到了头顶的乌云密布,意有所指的道:
第204章 如何套路一只正直主角18()
刚进归一殿;褚景然发现了除他外的六位长老全部都在,宗主无悠坐在主殿上首;眉头深蹙;神情难得严肃;同营的几位长老也同样的表情担忧,而另外大长老一方眸底是掩饰不住的恶意与戏谑。
瞬息将在场所有人表情收于眼底;褚景然行于殿下开口。
“不知宗主突然召见有何要事?”
上首无悠抬头;眸眼微显复杂的看着不远处的小徒弟,伴随时间流逝;当初那霁月之貌不仅未有分毫所损;反而更是昭显泰然冷月之姿;此资此貌这修真界谁能相匹;谁不心动,只是这修真界谁都可以,惟有那一人不行。
将心绪微压,无悠道:“今日召苏长老前来,是有一事相询,不知近来苏长老近来可有将什么贴身物件赠于旁人?”
贴身物件?
褚景然眉微不可查一蹙,如实道:“并无。”
“那可有丢什么东西?”
“未曾。”
见这对师徒又开始打太极似的;想将事情糊弄过去;告状的左玄之坐不住了;直接将东西呈出道:“苏长老可认这是何物?”
褚景然侧目;视线触及熟悉锦帕;微滞一秒;头脑中有关于曾经的种种迅速呈现,就见他顷刻恢复成平日的面无表情,睁着眼睛说瞎话道:“不识。”
话虽如此,但袖中指尖微紧。
他认得这方锦帕,正是初次相见时,他递予萧玦拭脸的存在,只是怎么会跑到左玄之手上来了?现在这般的严阵以待又有何目的?
虽不知具体所谓何事,但直觉告诉褚景然,这并不是件好事,打死不承认就对了。
见他一副打死不想承认的样子,左玄之冷笑,指着锦帕一角道:“苏长老不识,可这上面却有着苏长老的名字呢。”
果不其然,在那若炽雪白帕一角,以银线锈着两个俊透飘逸的小楷,清望。
“这可是刀剑不入的云炽锦,整个天衍宗能用的起这云炽锦做帕还名清望之人,除了苏清望我实在是想不到第二个人,再者,苏长老数年前不还在人前用过之方手帕么?难道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哦,那就是我的。”
褚景然:既然没法否认那就承认吧。
对他这般的态度,左玄之心中冷笑连连,继续道:“苏长老可知这锦帕是从何而来?”
“我扔了。”褚景然侧目,“所以,你大概是捡的吧。”
在场众人:
无悠见不远小徒弟顶着张淡然的谪仙脸说着冷气十足的笑话,莫明觉得很萌,有种想下去捏捏人脸的想法,当然,这种画面他也只能在脑海里意淫意淫。
再次被噎的左玄之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好不精彩,只是想到什么后,面色好看了不少,苏清望让你耍嘴皮子,很快你就耍不起来了。
知道再与人多谈也出不了结果,左玄之对着无悠道:“禀宗主,这锦帕乃是我无意所得,听人言,这携锦之人正是苏长老的徒弟,萧玦!”
紧接着,左玄之气势咄咄的侧头道:“敢问苏长老这贴身之物为何会被自家弟子随身携带?是苏长老所赠?还是有其它非份之想?”
面对左玄之的咄咄发问,褚景然淡淡地道:“一方云炽锦帕,一个谁人都能锈上的两字,这又能代表什么?”
听闻这话,之前还咄咄相逼的左玄之蓦地一笑。
“苏长老所言不错,一方云炽锦帕加上两字并不能代表什么,我也相信苏长老为人光明磊落,不可能会触修真界大忌师!徒!不!伦!但是”
转头抱拳,左玄之一字一顿的道:“我天衍宗身为修真界首宗与榜样,若有此类流言流出,定会令我宗颜面无存,为了以示苏长老与其徒之清白,恳请宗主开谏堂以示清白。”
话落,殿中原本还轻松的气氛蓦地凝重,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上首无悠身上。
谏堂,天衍宗内一个非常特殊的存在,里面供奉着一块谏灵石,这是修真界现已绝种的玉石。
传言谏灵石能通万物,辩是非,显真灵,驱虚无,谏堂正是为它所造,因为谏灵石的特殊性,所以在它面前不能说谎,不能巧言,不然自中会涌现万种禁制,十死无生。
而天衍宗的谏堂钥匙就掌握在历代宗主手上。
无悠没有直接回复同意或者拒绝,而是将视线投向了下首褚景然身上,眸底盛着两分担忧。
虽然无论是真是假于自己小徒弟的伤害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