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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睿渊压着心脏一抽一抽的疼,颤着声音,用浓重的鼻音艰难的道:“不该跟同学打架。”我再也不敢了,叔叔不要讨厌我。
听到这句话响起的刹那,褚景然差点再次抬手抽这只该死的兔子一巴掌,但惟有不多的理智让他忍住了,他担心再动手就将这只兔子给打死了。
为什么感觉自己跟宿主说的好像不是同一件事?
将正在旁默默淌泪委屈不已的人扯到面前,褚景然寒着脸道:“我打你是因为你没有还手,而不是你打架!”
周睿渊含着泪抬起了头,眸中满是不解。
“你永远要记住,虽然暴力是最愚蠢的事情,但它却是能最快解决办法的事情,既然没有办法讲道理,那就用拳头解决,被打成这副孙子样还不还手,你脑袋是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
周睿渊抽了抽鼻子,小心翼翼的攥住面前人的衣摆,“我我怕叔叔生气。”
褚景然冷笑,“生气?我的确很生气,生气你怎么没打死他。”
第244章 现实世界()
学校教导主任一边讨好的赔礼一边道:“吴太太您冷静点;事情我们学校会去调查清楚,定给您一个满意的交代,不过孩子的伤得先去处理一下。”
他知道这女人的来头,就是个暴发富;可却是有个在市教育局办公室做副主任的老公,儿子平时在学校里没少仗着这层关系为非作歹;学校方面次次都只能选择息事宁人;不然闹起来他们这些老师们个个都别想好过。
“伤?今天不把事情给我解决清楚,我看谁敢走出这个办公室一步,你们马上把打人的给我开除,马上!”
女人身后的小男生一见办公室的人个个都寒噤的不敢反驳一个字,扬起来的下巴更为得意;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嚣张跋扈之态。
教导主任面露踌躇,这可是学校最优秀的学生;升学率到时候能拉一大截,弄不好就是不久后的状元;哪能说开除就开除。
“吴太太;您看要不这样,我们调取一下学校所有的监控摄像头;虽然打架的那块区域乃是盲区;可说不准其它地方有拍到呢。”
“调什么摄像头,不是他先动手;难不成还是我儿子动的手不成;就算是我儿子动的手;他是什么东西,谁准他还手的?”
“我!”刚赶到的褚景然猛的推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一进办公室,褚景然一眼就看到了不远处正坐在老师办公椅上的周睿渊。
小萝卜头原本标准的五官上满布着血渍与瘀伤,身边的女老师用棉布按着他的额头,被暗色浸染成殷红的棉布能看的出来,他额头伤的不轻。
早上出门时整齐的校服外套因大力被扯破,惟留下了一颗钮扣松松垮垮的半耸拉着脑袋,里面的白衬衫衣领上还残留着自脸颊边滑落的暗色鲜血。
小萝卜头一直抿着唇,安安静静地坐在坐椅上既不哭也不闹,平静的完全不像个九岁的孩子,但在听闻他的声音,见到他的身影后,却是一下红了眼眶。
褚景然紧紧的拧着眉,快步行至了女老师身边,接过女老师手中已被暗色浸染一片的棉布。
周睿渊用力的吸着酸酸的鼻子,像是委屈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可以撒娇的臂膀,用着浓重的鼻音唤道:“叔叔。”
女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弄的一愣,直到听闻周睿渊口中那句叔叔的响起,他才反应过来是对方家长。
下一秒,她立刻插着腰跟泼妇似的道:“你们家怎么教孩子的啊,把我儿子脖子都抓伤了,你这个家长怎么当的啊。”
在方才褚景然就瞧到了另外一人的情况,衣衫整齐,头发微有凌乱,脖子上有一条浅淡的抓伤,就破了点皮,再对比一下周睿渊凄惨的模样,好的简直不是一星半点。
听闻女人这番话褚景然都要被气笑了,将委屈不已的人往怀中一抱,转身道:“怎么当的,我教我家孩子就是,遇到像你们这种不讲理的人,就不该讲理,也不该用拳头,而是应该用块板砖往死里打,拍死活该,拍不死继续拍。”
噗呲——
晚褚景然一步进办公室的余昭辉,听到平时理智十足,优雅范十足的人,竟说出了这么番接地气的话,直接给笑出了声。
女人被这番话噎的脸涨红了一片,这会听到有人敢笑,立刻就跟燃着了的桶似的,张口各种污秽不堪入耳的脏话就全部跑了出来。
褚景然也没空跟这不讲理的泼妇一般见识,招呼了声余昭辉后,抱着小萝卜头就往外走,女老师见此担心人找不到医务室立刻主动上前带路,女人一见如此立刻想伸手去拦人,却不想方才还一脸唯唯诺诺的教导主任上前一把拦住了她的路。
自不是教导主任突然不怕女人背后的势力了,而是他认出了余昭辉的身份,见褚景然与余昭辉的熟识,自是一秒就改变了阵营。
余昭辉见褚景然要照顾受伤的周睿渊让他先走一步,自己留下来扫尾,褚景然见此也未多言,抱着流血不止的人去了学校医务室。
从旁边招了个看热闹的老师,简单了解了一下女人的身份,余昭辉一电话拨到正在教育局任职的堂哥那,将事情简单跟对方说了说后挂断了电话。
不到三分钟,女人coach包包中的手机响了,她本是不想接,但在见到来电人后立刻改变了想法,“老公啊,咱们儿子”
电话刚接通,女人哭诉的话音未落,那头传来一句惊雷般的咆哮声。
“谁让你出去丢人现眼的啊,你知道你惹了谁吗?你知道你骂了谁吗?你知道劳资差点连饭碗都丢了吗?你以为这里还是你以前穷乡僻嚷有钱就能横着走的县里吗?你还想不想过日子,不想就离婚,想就在十分钟内给我滚回去!!!”
被这一连串的咆哮惊的差点手机掉地上的女人,也不敢嚷了,也不敢闹了,儿子也不管了,缩着脖子跟孙子似的冲向了学校的停车场,十分钟,这可是要争分夺秒。
等余昭辉来到医务室时,校医已经为周睿渊包扎好了伤处,女老师正在旁为褚景然简述着事情大概。
大概意思很简单,被欺负但却没有还手,做为受害者一方,所有责任归对方承担。
话毕,女老师真心实意夸赞道:“卢先生将周睿渊同学教的很好,不仅懂礼貌学习成绩好,还热心帮助同学,放心,学校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褚景然谢过女老师又给周睿渊请了半天的假,随后与前来的余昭辉及攥着他衣摆不撒手的小萝卜头离开了学校。
客厅
啪——
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了周睿渊的脸上,褚景然脸色寒冷如霜,周睿渊却是被这一巴掌给直直的抽懵了。
褚景然的这一巴掌丁点不留情,抽的又重又狠,小孩儿脸颊本就因之前蹭破及瘀青的微肿立刻涨的老高。
周睿渊完全没有想到褚景然回家后的第一个动作会是打他,自己已经受伤了,难道不是应该安慰自己么?自己分明已经那么疼了,难道不是应该心疼自己么?担心叔叔生气,自己已经忍住不还手了,哪怕是被砸破头也没有还手,可是,叔叔为什么还要打他?
不解,迷茫,伤心,更多的是委屈。
颊上火辣辣的疼,却不及他心中万分之一。
周睿渊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此刻自己内心那种抽痛的感觉,这种感觉比那次他在小山坳的山上砍柴时,被锋利的竹片冷不丁刺入食指指甲缝鲜血流了满手的感觉更甚。
那次,他可以含着倔强的泪自己将刺给挑出来,可这次呢,他是不是应该也将心尖的那根刺挑出来?
叔叔是不是不要他了?叔叔是不是后悔将他带回来了?叔叔是不是不喜欢他了?叔叔是不是讨厌他了?
各种思绪头脑中一一而过,在学校被打破头都没吱一声的周睿渊红了眼眶,晶莹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的掉了出来。
面对520号的跳脚的叫嚣褚景然寒着脸不为所动,“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周睿渊压着心脏一抽一抽的疼,颤着声音,用浓重的鼻音艰难的道:“不该跟同学打架。”我再也不敢了,叔叔不要讨厌我。
听到这句话响起的刹那,褚景然差点再次抬手抽这只该死的兔子一巴掌,但惟有不多的理智让他忍住了,他担心再动手就将这只兔子给打死了。
为什么感觉自己跟宿主说的好像不是同一件事?
将正在旁默默淌泪委屈不已的人扯到面前,褚景然寒着脸道:“我打你是因为你没有还手,而不是你打架!”
周睿渊含着泪抬起了头,眸中满是不解。
“你永远要记住,虽然暴力是最愚蠢的事情,但它却是能最快解决办法的事情,既然没有办法讲道理,那就用拳头解决,被打成这副孙子样还不还手,你脑袋是被驴踢了还是被门夹了?”
第245章 现实世界()
周清靠近;礼貌轻声道:“请问你是?”
对方似乎被他突然的出声吓了一跳,仿似被惊吓到的小动物般立刻侧过了身,泛着微红潋滟着水波的凤眸正好就撞到了周清的眸底。
周清歉意道:“抱歉,吓到你了。”
褚景然看着面前人的脸失神了片刻;随即摇了摇头,一言不发的准备绕着人离开。
觉察到人的擦肩而过,周清忽的有种冲动;早已于很久前就深埋于内心中自私而阴暗的冲动。
转过身;他道:“那个;不好意思,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褚景然:爱过!
完全不知道对面人内心中窜场的周清;紧了紧手指;还是抑着心跳将那句阴暗自私的话问出了口。
他说:“请问你跟叶西扬是什么关系?”
褚景然的身体因为这简单的一句话而僵直,不知过了多久;一句泛着哑意,轻到极至的半带自嘲的话自他半敛的面部下传来。
“我跟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看着青年头也不回离去的背影;周清一言未发;面上重新扬起往日的神情后叩响了病房门。
“请进。”低沉的男音自病房内传来。
周清推开病房门;正好看到了将手机收回去的叶西扬;露出往日的笑恭敬又不失关切地道:“少爷,您的伤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嗯。”叶西扬应和了一个字。
那日成功击杀了头号敌人后,叶西扬被对方众多手下围攻;好在他提前就选定好了撤离路线;九死一生中;除了近身搏斗时被对方的人刺伤了手臂外,倒是没有其它伤处。
周清将带来的保温桶往床头柜边一放,“这是夫人专程熬了一晚上的鸡汤,您都不知道在您出事后夫人在家急的粒米未进,好在您没事。”
“这次的事件您已经向所有人公开证明了能力,等过两天您身体再好一点就可以正式交接了叶家信物,老爷泉下有知,定会欣慰不已。”
“嗯,对了,刚刚病房外的是谁?”叶西扬方才隐约间好像听到了周清在与谁交谈。
周清面无异色,调侃道:“漂亮的护士妹妹啊。”
叶西扬知道他定是又去撩妹了,自己这左膀右臂什么都好,就是花心。
摇了摇头,叶西扬道:“这么多年了,你也是该找个人安定下来了。”
“我啊,早就准备好打一辈子光棍了呢,这种小事还是不劳烦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