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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在崩-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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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一滴乃为大伤,等同折阳寿一年。

    而此次却还一次失了八滴,于境尘来说,这相当一次性短了整整八年的寿命。

    第一次顾不得礼仪廉法,没有按人的吩咐,无润红着眼道:“您今日分明可以不去绮萝殿,您是国师,又不是御医,后宫那些妃啊嫔啊,有病有灾,让她们自己宣御医不就得了,没御医那就死宫里算了,天天把您往后宫招,这算什么?八滴心头血,折寿八年,您又何苦三番两次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委屈自己,您不仅没讨得个好名声,反而还被那个墨九君处处忌惮不已,这些年,您做了这么多牺牲,除了我,谁又知道。”

    褚景然的脸色微变,转头喝道:“你在胡说什么!”

    将眶中溢出的泪一抹,无润梗着涨红的脖子道:“我没有胡说,主子,您难道看不出来,墨九君他想杀您吗?”

    褚景然呼吸一滞,无润接着边哭边道:“自从语默大师仙去,墨九君接掌皇位,他就处处在削您手中的权,您一再退让,换来的是什么?他时刻的忌惮,时刻的杀心,他让那么多御医解甲归田,为的是什么?他就是想羞辱您,将您堂堂国师当作御医般去使唤,凭什么您要做这些下人才做的事,凭什么?您是卫临万人之上的国师,是国师,不是御医。”

    还未到及冠之龄的无润委屈的跟个孩子似的,一股脑将近年所有的怒火与心声全部宣泄了出来,流着泪哭的不能自已。

    他的主子分明应是最荣耀的那个人,可是,为什么现在却成了最委屈,最卑微的那个人,为什么?

    足过了近半盏茶的功夫,褚景然泛着微颤的压抑自半敛的五官下传来。

    “就凭他是君,我是臣,古有云,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呜可是主子,八年,您没了八年。”

    眸光微偏,褚景然看向了侧榻那经过近两月精心的照料,已然绽放出瑕白花蕊的君子兰,轻浅喃喃。

    “不过八年性命而已。”

    皇宫,寝殿外阁

    黑衣男子恭敬跪立,照常汇报着今日种种所闻不同,以及那番算的上是大逆不道之话,着着身松散袍服的墨九君面色半隐于烛光中,半点窥不清眸中真实所想。

    “国师最后用的最危险的办法,取心头血带伤为静美人讼婆咖咒,以护她来世有一前程美景,衣食无忧。”

    伴随黑衣男子最后一句话的落下,萦绕于烛火璀璨中的寝殿,陷入了长时间的缄默,不知过了多久,一向不多问其他的墨九君,忽的开口问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这个婆咖咒真的灵验吗?”竟有人傻到愿去用八年的寿命去换?

    下首跪立男子微滞了半拍,但却迅速的回了神,如实回道:“于道教传承记载中,这婆咖咒乃是死后超度最高深的一种经文,传言无论是生前有多大的苦难与冤屈,亦或者罪大恶极,都能洗涤掉被超度者所有的戾气,护亡者的灵魂入地府,并能让地府大开方便之门,令灵魂再次转世,投身富贵人家,保来世衣食无忧。”

    听完这番回话,墨九君原本还微乱的心绪立刻被收敛,唇角划开一抹嘲讽的弧度。

    “鬼神之说,不过愚民之见罢了,他若真能通得仙门,何以不晓人到底是生是死。”紧接着又沉声吩咐道:“继续监视。”

    “是,皇上。”黑衣男子话落,身影于摇曳的烛火中若清烟渐散。

    视线缓缓移向榻案上的书信,墨九君眸中露出两分讥讽的色彩。

    何以得真心,何又为真情。

    随手拿起案上书信,墨九君将之随手投掷到了一旁的炭火盆中,转身进了内阁。

第104章 皇上,请您自重7() 
有了之前的那出;褚景然以身体不适为由近些日子也难得的没有去上朝,本想着等身体好些了再去跟墨九君‘交锋’;却不想对方竟先一步出了招。

    这日正是正午暖光临临;刚刚看完书的褚景然正给外殿给君子兰浇着水;忽的见无润自外匆匆而来。

    “主子,汤公公求见。”

    褚景然微异;这汤公公可是皇宫内的总管公公;更是墨九君身边伺候的人,今日怎么来他这了?怀揣着不解;褚景然放下壶具后;往前殿而去。

    汤公公于前殿堂急的团团直转;一见褚景然的身影出现;眼睛亮了,立刻迎了上去,福了一礼后焦急的道:“国师大人,皇上急宣。”

    在去御书房的路上,褚景然从汤公公那里打听到了事件原委,也才知在他不上朝的近些日子间,朝内外发生的大事。

    总的来说;可以用简单的八个字概括:边境告急;天子震怒。

    说到这事情的起因;那就不得不提到另一个国家——西周。

    与卫临一样;西周同属这片土地上四强之列;两国实力也不相上下;不过与卫临国气候温宜,土壤肥膄不同的是,这西周自然条件较差,大多土地不适宜农耕农作,主要以游猎蓄牧为主。

    虽西周国整体人口比不上卫临国繁盛,但因长年生活在马背上,西周民风彪悍异常。

    这些年来,时常有西周子民越过边镜,在卫临边镜的些小山村烧杀抢掠,两国边镜或小或大的摩擦也日渐频繁,所以,两国虽是边界相连的邻国,但这百年来,关系并不好,经常伴随着战乱。

    不久前,墨九君就收到了边境开战的战报,对两国来说,这一年一小战,五年一大战的,也不是件什么新鲜事,墨九君也就按往例的模式照常下旨了。

    开始时,这战报还是天天送,可过了半月,突然间就断掉了,等了几天,一直没收到战报的墨九君察觉到了不对劲,立刻打算着手派人去查探。

    而就在刚准备派人出去查探虚实的昨朝,墨九君终于再次收到了来自边境,失联了近半月千里加急的战报,于金銮殿上看完,墨九君当场震怒。

    战报中言,月前,边镜遭西周偷袭,当夜,卫临四座城池失守,镇关将军奋起抵抗,成功反杀,危机殆除。

    可就在几天后,镇关将军竟然被发现死在了敌方送来的女人床上,霎时流言四起,上至守关将士,下至防城卫兵士气大落,敌方再次进攻下,兵败如山倒,短短不足半月,卫临竟然已失二十多座城池。

    敌方不仅进攻凶猛,围城断粮,还不断截杀传信探子,造成战报无法及时传递到圣,及时求援,现边境将领伤亡严重,仅剩最后一位副将疲于抵抗,整个边境几乎已到弹尽粮绝的地步。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始作俑者镇关将军全府,被直接处以斩立决,整个朝堂之上,没有任何人敢求一句情。

    而真正令众大臣惶恐的是,墨九君于朝堂上的另外一句话。

    朕要御驾亲征!

    一语激起千重浪,朝堂上瞬间就哗啦啦的跪倒了一片,大呼请皇上收回成命。

    墨九君还没即位只是皇子时虽是战功赫赫,可那时他的身份却不能跟这会相比,一旦现在他在战场上有了什么意外,在目前无子嗣的情况下,卫临就相当于被半灭国了。

    朝堂上不少儒臣以命相谏,甚至是以死相逼,可墨九君半点不为所动,坚持己见的在金銮殿上拂袖而去。

    众大臣见他一意孤行,连名集结,直接上谏到了御书房,称若墨九君一意孤行,他们就集体以死告罪先皇,这般赤/裸裸的威胁下,也就有了从不信神灵的墨九君派人来请的这幕。

    理完这堆乱七八糟的事,褚景然只感一个头两个大,关他屁事,找他来作甚!!!

    讲真,这滩混水他真的一点都不想淌,因为无论是谁赢,对他来说都没有好处,可现在墨九君却让汤公公亲自来传旨,并将事件全部一五一十的提前告诉他,这不就是明晃晃的威胁,让他找出一个理由说服这群儒臣么?

    着着正服的褚景然刚踏进御书房,就敏感的察觉到了里面的不寻常,不远下首,以文臣为代表,无数大臣俯首跪于殿下,而最上首,墨九君面色阴沉如海的盯着所有人,眸底杀意翻滚,整个御书房的空气中也都潆绕着一股化不开的冷凝到死的气息。

    看到这般场景,褚景然睫毛微垂,于正下首给人行了一礼。

    “臣参见皇上。”

    “国师平身。”

    褚景直身,似无所感的道:“不知皇上突宣臣有何要事?”

    话落,褚景然就听闻上首泛着几分压抑的勃然大怒传来。

    “边境战役再败,国师近日夜观天象,是否发现我卫临国有败即之象,此次朕御驾亲征是否定胜之?”

    话落,褚景然微抬眼,正好就对上了上首那双满蕴风暴的眸。

    自头顶射来犹如实质的目光如针刺于身,褚景然眸眼不变,沉声回话道:“臣近日夜观天象,发现确有乱星惑世,环绕紫薇星宫的几颗星宿失去了以往的光彩,陨落,这冥冥中确有危险悄然逼近。”

    下首众臣心一沉,在墨九君的注视下,褚景然接着道:“虽是如此,被环绕众星中的主宫星宿,却一改韬光养晦的低调,璀璨耀眼,光彩甚月,同时其他伴星各有所长,由此可见,紫薇星宫将在不久后再次大放光彩。”

    敛了敛眸,褚景然道:“上天给予主动二字,紫薇星宫乃帝星,未见有任何所损之象,若问险,也只会有惊无险,此行卫临大胜,但若违天令行之,后果无料。”

    520号:我差点就信了。

    有了国师的神(忽)灵(悠)理论支撑,儒臣个个都噤声的不敢再言一句话,若违天令,后果无料,万一真的发展到了那一步,他们谁都扛不下这个责任。

    一场群臣闹剧,以这样一种虎头蛇尾的方式结束,随着儒臣们一个个恭敬告罪的退下,偌大的御书房中,就唯剩下了俩人。

    站于御案后的墨九君,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不远下首之人,企图看清那人所有表情的细微。

    可却因二者位置的一上一下,一抬一敛的关系,通过此时墨九君的角度,他只能看到不远那人若鸦羽的睫毛及眉心那道象征国师身份的殷色水纹,以及那总是下意识轻抿着的唇。

    菱形的唇,色淡若雨后被拂去艳丽的桃花,就若这人给人的感觉一样,淡若冰水,总是让人有种咫尺却遥距天涯之感。

    墨九君承认,一直以来他都戴着有色眼睛在看世袭国师,无关这个人,单指这个位置。

    在墨九君眼中,这就是皇权上最失败的产物,所以他才会千方百计的想除去对方,甚至于从一开始,就盯上了对方最致命的弱点。

    这个人很聪明,这一点是墨九君自那次朝堂之上就发现的事情,只是今天的这出神棍戏码

    眸中墨色流转,墨九君表情不善,若非那帮迂腐儒臣相逼,他何故竟也需要依靠这愚弄愚民的方法来行之。

    你说的时候没见你收敛点。

    褚景然叹了口气道:

    520号:说的好像宿主你现在不是神棍似的。

    正待褚景然心伤不已时,忽的发现一双精致暗纹靴于垂目的视线中出现,紧随是男人听不清真实情绪的话语,“国师所言几分真几分假?”

    “臣方才所言,确是近日夜观天象所得。”反正都忽悠了,一忽到底吧。

    蓦地,耳畔传来泛着磁性的低哑与湿热的吐息,“国师的胆子愈来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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