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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妈妈姓。我那天看到你为子文大大出手,我就想,若是我名义上的爸爸当初出手维护我妈妈,或许我妈妈也不会受不了,以至于精神崩溃。”
陈明武调侃的微笑:“感情能让你喜欢上我,我还得谢谢陈明文,若不是他害子文考试迟到,我也不会上演那么一幕,你也不会对我‘一打钟情’。”
陈明武捧起白雪的脸,借着冷清的月光,能看到她脸上两道泛冷的泪痕。
低头,吻在她的眼睛和脸颊上面。
白雪闭上眼,身体却不自觉的打颤。
这是陈明武第一次主动吻她。
陈明武同样很是激动,心感觉都要从喉咙里面跳出来。
嘴唇下移,刚触碰到白雪柔软的嘴唇
“爸,我姐姐说,你和小妈想亲嘴的话,可以直接回爸的屋子,把门锁起来便是。姐姐说,外面冷,还不安全,很容易被我们这种过路人给看见。”
陈明武和白雪赶紧分开。
陈明武尴尬的用手挠一下他的后脑勺,清清嗓子,假装坚定的开口:“你姐呢?”
“我姐就在前面咦,刚才就站在那棵树后面呢。”
陈明武叹口气,一手牵着陈静好,一手领着白雪往家里走。
白雪脸色同样滚烫,有激动,还有被陈子文和陈静好捉包的羞窘。
陈明武:“静好,以后少跟你姐混,抽时间多看看书。”
“为什么?你之前和奶不都说,让我向姐姐学习吗,什么都要听姐姐的话。”
“学习向姐姐学习,像今晚这种恶作剧的事情,不要做。”
“好,我听爸的,以后再看见爸和小妈亲嘴,我就直接离开,当做什么也没看见。”
陈明武:“”
白雪:“咳咳咳。”
陈明武三人回来,进屋就见陈子文有意无意拿眼神看他们,眼神之中满是戏谑。
白雪觉得陈子文,肯定把在树林里面的事情说给屋里人听,张校长还在呢,实在太尴尬。
白雪:“我我先上去收拾东西。明天一早要回去呢。”
文老寡妇微笑:“收拾完了,就赶紧睡。”
白雪上楼,陈明武也要回屋,被文老寡妇喊住:“明武,你停一下,婶子有话和你说。”
陈子文看一眼陈静好:“静好,你也上楼睡觉去。”
陈静好乖乖的上楼。
陈明武看向陈子文:“你难道不上楼?”
他也知道,文老寡妇肯定是和他说,关于白雪的事情,有陈子文在,他总是有那么点不自在。
陈子文啃着大苹果:“我不去,我是大人,心智成熟的很。”
陈明武第一次发现:陈子文一点也不可爱!
文老寡妇望着陈明武:“明武大冷天不要带着白雪往外面跑,冻感冒怎么办,进屋把门一闭也是可以的,就是注意点分寸,别”
文老寡妇没再说下去。
张校长轻轻嗓子开口:“文妹子说的对。要有点分寸,这种事情毕竟是女孩子吃亏,即便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但我还是希望有些事情,你们还是结婚以后发生比较好。”
陈明武的脸已经完全不能用滴血来形容,应该用爆满血浆来形容。
“哪哪有你们想的那么严重,没到那种程度,我我们很有分寸。”
陈子文开口:“其实即便到了也无所谓,大不了结婚,到时候白姐姐带着娃娃去上学,再说,这一届大学生里面拖家带口的多的是。是吧,师父?”
张校长:“子文说的也对,像白雪这种年轻的,在这一届大学生里面都算小的。”
文老寡妇:“若是真有了,大不了咱就直接都去首都,过得苦点就苦点,孩子总得有人带。”
陈子文点头:“为了爸的幸福,现在搬到首都也可以,除了过得苦一点,咱还得低调一些,夹着尾巴一些,毕竟那地方到处是高人,咱惹不起。”
陈明武只感觉胸口要被陈子文给气炸:“想什么呢,我们什么也没做,刚准备亲一下白雪,就被子文指使静好给打断。这些天,做的最过分的事情就是抱了抱白雪的腰。”
陈明武喊完,“噌”的一下,闪回他的屋。
文老寡妇看着子文:“子文,你也太不厚道,怎么也得让他们亲完嘴,你再让静好去喊他们。”
陈子文:“我还不是担心,万一让不怀好心的人撞到,到时候故意把事情闹大,毁了他俩,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咱们这么开明!”
张校长:“子文说的对。这俩孩子都有点太大胆,太”
文老寡妇点头:“也是。子文,以后你若是敢这么大胆,我就打断你的腿。”
陈子文微笑:“奶,你不应该打断我的腿,你应该打断对方的腿。”
第二天因为白雪要赶从城里到首都的车,文老寡妇早早起床,煮好多鸡蛋给白雪带着路上吃。
陈明武也把他前些日子做出来的衣服送给白雪,白雪很高兴,直接换上。
陈子文看着陈明武仿照羽绒服样式做的棉袄,啧啧:“爸,你这心机很深呀。”
陈明武和白雪淡笑不语,文老寡妇就看不懂:“子文,什么心机,你爸给白雪作件衣服,怎么就被你说成心机。”
“奶,你别只盯着白姐姐身上的刺绣看,你看她袖口,右袖口,雪花里面包着的可是一个‘武’字。这秀恩爱的同时,是想提醒我白姐姐,家里还有一个武等着她呢,可千万别跟着别人跑了。”
陈明武看一眼子文:“就你话多。”
文老寡妇微笑:“这办法好。明武,赶紧送白雪去城里吧,别耽误上车时间,等到了车上,再让白雪把鸡蛋吃了,别饿着。”
俩人进城,来到长途车站,陈明武抱一下白雪:“进去坐着吧。再不进去,没有好位置。”
白雪很是不舍:“在家里别沾花惹草,要洁身自好。”
“放心,谁也不沾,就等着你回来沾你。”
白雪脸色微微一红,在陈明武的腮边落下轻轻一吻,上车,找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陈明武站在窗边,和白雪四目相对,谁也没说话。
直到车子开走,陈明武再也看不见车身,才转身离开。
后山的路再修了一个多月以后,终于彻底完工,村支书还特意进城买了串鞭炮。
“咔咔咔”的鞭炮声,寄予着村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学校建筑工地也开始复工,村支书原以为村里将没有糟心的事情发生,一心一意想着给村民找点办法,抓点钱。
第85章()
村支书把放在桌上的离婚证明往旁边一推;气愤的开口:“这还是男人做的事情吗,困难的时候;苦的时候;找村里人结婚寻求温暖,现在上面允许知青返程;这一个个闹着离婚;还有没有人性!”
陈明会计也很是无奈:“别说爷们,就是女的;也狠心,想把孩子直接撇下回城;这还是当娘的吗?”
陈子文在旁边听着不说话,这种事情她实在不好开口说什么;毕竟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想法。
陈子文不肯说话;村支书可没放过她,视线落在陈子文身上:“子文;你心眼多;你给想个办法?”
“支书爷爷;这种事;我可想不了办法;书上也没教让人离婚的事情。我挣钱的办法,都是从书里演变出来的,所以这事算了吧;别找我。”
陈明会计:“算了;要不咱一份离婚证明也不给他们签;没有你的证明,他们也办不了离婚,人也走不了。”
陈明会计话虽然这么说,村支书也是这么办的,可村委会办公室的大门却被堵的死死,不时便有几个人来村委会堵村支书要离婚证明。
村支书为了不让这糟心事牵连到自己家人,这几天,都直接在村委会睡的。
不止他村这样,周围村也因为知青返程的事情乱成一团糟。
周围几个村支书纷纷跑来陈家屯,和陈家屯村支书商量对策。
陈绍柱:“老哥们也不要找我,我也是一筹莫展。”
“你没办法,你们村不是有个神童吗,我们是来找神童的。”
陈绍柱:“子文说了,书上没教,她也没辙。”
几个村支书实在没办法,商量来商量去,决定回去开个动员大会。
晚上,陈家屯村委会大院聚满了知青,应该说是已经在村里结婚的知青。
陈绍柱:“都说百年修得同船渡,万年修得共枕眠。你们能遇见、结婚,可是好几辈子修来的缘分,不能就这么散了。”
下面没有人应声,只有几个女人的哭声在院子里面显得格外沉闷。
“你们都想着回城里过好日子,你们拍拍屁股走人,什么事情也没有,你们可想过,你们的女人、男人自己拉扯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大人暂且不管,孩子怎么办!孩子没有爸或者没有妈,可怜不说,会不会对他们以后的成长带来阴影。”
一女知青哭着大喊:“不走了,我不走了。我真的不走了!”
村支书看着女知青和自家孩子抱在一起痛哭的样子,总算舒口气,不管怎么样,总算留下一个。
“别以为你们回城就能过上好日子。全国那么多知青都回城,难道城里免费给你们发粮食,总有人找不到工作吧。找不到工作,日子也不见得比在咱村里过的好。你们又不是去年考大学考回去的知青,你们回去能做什么?”
村支书喝口水,继续动员:“人活一辈子,不过为结婚、生子、养育后代,你们前两项都已经完成,现在只剩下最后一项,也是最重要的一项,你们却想撒手走,你们图什么!摸摸你们的良心,你们自从和村里人结婚以后,那几年,是不是比那些没结婚的知青过得舒坦,现在听说能回城了,比谁都狠心,你们良心过得去吗!都好好想想吧,没结婚的,单身的,明天来村委会找陈明会计和我,给你们开证明回城。结婚的再等几天,等你们想清楚再说!”
接下来几天,没结婚的知青高兴的拿着证明离村,暗暗庆幸他们当初熬住寂寞,没有因为心痒跟风结婚。
结婚的知青,也有听进村支书的话,想明白想透彻。
反正都是过日子,养育子女,没必要非得回去,于是去村委会拿回之前需要签字的离婚证明。
但也并不是所有的结婚知青都想开,仍旧有大部分知青闹着要签字。
有嘴巴巧的,把家里人哄着一起去村委会签字,村支书也没办法,只能和陈明一起给签字,只希望这离开的知青,都是说话算数的,等以后在城里安顿下来,再回来接他们。
过俩月,仍有几个心不甘、情不愿的知青还没能离开村子,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睡不着觉。
几个人偷偷的商量,连进城证明都没要,直接通过后山山洞跑了。
至于跑到哪里,谁也不知道,家里的钱几乎也被他们直接拿走。
村支书听到村民上报,也没办法,只能组织村民去城里车站拦人,可惜蹲了一天,连个村里逃跑知青的鬼影都没见到。
村支书带人垂头丧气的回来,刚出后山山洞,就见陈子文家的石塘围了不少人。
村支书赶紧跑上去问:“出什么事情?”
村民:“陈绍兵的闺女婿跑了,她闺女陈莲想不开,跳石塘了。”
村支书钻到人群最里面,只见陈明武拖着